付温忱身材火辣,浑身湿透了,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将身前乳白的玉峰半遮半掩,她满脸潮红,似乎被吓坏了,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泪光,眼尾的泪痣被打湿,咬着下唇,扶着墙壁,一双细白的腿颤颤巍巍,似乎马上就要摔倒。
而一旁的淋浴喷头躺在地上,似乎被摔裂开了,到处喷着水。
那水对准了门口,瞬间将俞归杳身上喷湿。
俞归杳浑身僵硬,连忙闭上眼非礼勿视,第一反应就是将双手举高,以免打湿手上的伤口,边朝付温忱唤道:“你先穿上衣服......”
“可是,可是有老鼠!”
付温忱见她进来,眼角的泪迅速滑落,朝着她便扑了过来,边喊着:“我怕......”
俞归杳还没来得及挪开位置,对方整个柔软的身子便撞入了她怀中,双手紧紧攀住她的脖子。
她被那两团柔软撞得面红耳赤,没办法只能睁开眼,便看到角落里似乎蹿过一个黑影。
淋浴喷头的水不断往两人身上喷过来,将两人淋湿,付温忱不安地颤抖着,在她身上不断蹭动,又唤道:“对不起,把你胸口的伤弄湿了。”
“可是我真的好怕......”她收紧胳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俞归杳脖颈上,如同火烧火燎。
俞归杳耳根赤红,喉部吞咽着,没想到浴室里会出现老鼠,连忙安慰她:“你别怕,牠已经跑了。”
“而且我胸口的伤就是皮外伤,到时候涂一点碘酒就行......”
她说完,又迅速道:“你先穿衣服,我把淋浴的开关关掉。”
“不用,我来关,你别弄湿手上的伤口了......”
付温忱有些着急,连忙往开关那边走,却没想到才走一步腿就发软,险些摔倒。
还是俞归杳反应了过来,连忙用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再次抱进自己怀中。
“嗯......松一点......”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付温忱眼尾泛红,呼吸都紊乱了,忙勾住她的脖子,不舒服地挪着腰部。
“衣服上的扣子顶着我的腰了......”
她声音像带着哭腔,俞归杳听得脸颊燥红,连忙松开了点胳膊,可她要将手臂拿开,对方却又不许,拽着她的领口不安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她抱着她过去关了。
俞归杳浑身都发热了起来,不敢往下看。
付温忱却偏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不断道:“我走不动,你抱我?”
“你别松开我,我怕老鼠又蹿出来.......”
“快一点,我好冷~”
事已至此,俞归杳只能箍着她的腰往没水的地方走,可那淋浴水喷得到处都是,她又不想冒犯到对方,于是眯着眼睛,感觉自己都看不到路,连忙抱着她走向洗漱台。
到了洗漱台,她猛地将对方抱起,付温忱的腿却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腰,坐在洗漱台边沿,乳白肌肤上的水珠滑落,她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
开关离洗漱台还有一点距离,俞归杳伸手去够,却将对方压在了洗漱台上,付温忱粉白的手臂紧紧攀着她的脖子,闭着双眼,又咬着唇隐忍着。
好几颗扣子在她腰部摩擦,那玉峰被压扁,挤出幽深的沟壑。
俞归杳终于关掉了淋浴头的开关,感觉额头全是冷汗。
可付温忱早已双腿发颤,有晶莹的水珠滑落到洗漱台上,她潮红着脸,低声唤着:“疼死我了,你的扣子......”
“对,对不起!”俞归杳又不好意思往下看扣子磨到她哪里了,只能道歉:“我不知道会有老鼠,淋浴也坏了.......”
“要不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住?”
听到这话,付温忱竟生气了:“大半夜的,你要赶我走?!”
“不是,不是。”俞归杳连忙找补:“我就是觉得吓到你了。”
却没想到付温忱又勾唇道:“那你陪我洗?有你在,就算再有老鼠我也不怕了~”
陪她洗?
不行!
俞归杳刚想拒绝,付温忱就已经说了:“也对,要是你喜欢男的,就没什么,但是我们俩性取向都是女人,一起洗澡是不太好。”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你顾虑有点多......”
这话说的,俞归杳当即胀红了脸,回道:“我也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
“你可是我老板,只要你不介意我就没关系!”
“何况你都站不稳,还有什么性不性取向的。”
她一连串说了好几句,就为了证明自己不介意。
付温忱笑了,那双桃花眼里像含着星子,璀璨至极,她面容清冷,眼角眉梢却透着媚意,接了她的话:“那就一起洗吧,反正你手不能碰水,我腿又没力气,我俩正好互帮互助~”
俞归杳:“......”
她已经没话拒绝了。
关键是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她再矫情倒像是她的问题了。
想到这,她呆呆地点了点头,付温忱便让她将淋浴喷头捡起来,随即接过去,将喷头取了下来,只剩个水管。
“我们俩就用水管冲吧。”她道。
俞归杳忙点头。
老板说的啥最好都别反驳,反正她已经妥协了。
一起洗也没什么。
只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对方的身体。
她想出去拿换洗衣服,付温忱却拽住了她的领口,笑道:“有浴巾,我们俩快点洗,不然我要感冒了。”
“哦好。”她立刻低头想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付温忱却又抓住她的手,眼里似乎有些愧疚:“衣服湿的,你手别又弄湿了,你举高,我帮你脱。”
俞归杳的脸红了个彻底。
付温忱就揶揄她:“如果你害羞就闭上眼。”
“不,不是,没害羞。”她顶着一张羞红的脸说自己没害羞。
付温忱简直喜欢死她了,又道:“哦?没害羞的话怎么不敢睁开眼看我?刚刚不是已经看光了吗?有什么的?”
“何况你高中时期没跟朋友一起洗过澡?你就当我是朋友行吗?”
听到这话,俞归杳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心想是啊,她未免反应太大了。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的身体会产生反应......
会热血沸腾。
她唾弃自己,又乖乖地将双手举高,准备逼自己一把。
脱衣就脱衣吧,洗澡就洗澡吧,就当对方是朋友。
她这样想着,边说道:“我十八岁那年出了车祸,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她说这话,唇角微微勾起的付温忱便猛地抬起头,笑容瞬间凝固,眼里浮现几分心疼:“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我外婆告诉我,我之前一直跟着我妈的,后来出车祸就送了回来,一直跟着外婆住......”
“额头上的伤也是那时候弄的。”
听到这,付温忱抬起头看她额头的疤痕,那疤痕泛着淡淡的粉,很长一道,让她心酸,又痛苦。
她立刻垂下眸子不去看了,随即想到得找机会试探俞归杳外婆。
“嗯?你不冷吗?还不快点?”俞归杳已经放松了下来,朝着她笑。
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付温忱便收敛了眸子里的暗色,连忙伸手解她的扣子。
湿透的外套被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俞归杳顺着她的手脱掉了t恤,直到对方的手搭在她的裤腰上时,才又下意识紧张了。
早知道不该答应的!她真的不好意思啊!
主要是,她弯得跟蚊香似的,不可能不在意。
可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能顺势脱掉运动裤。
到了最后两步,付温忱迅速伸手拨开了她的文胸排扣,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又朝着她笑了:“怎么,还是不好意思?”
“怎么会?”俞归杳硬着头皮脱了,又佯装自然地脱下了最后一块布料。
直到此时,付温忱还坐在洗漱台上,而她则红着脸地站在她面前,两人坦诚相对,她将手举起来,示意对方:“嗯,可以冲了。”
“真的吗?”付温忱轻轻一笑,又唤她:“那你倒是把开关打开啊~”
“哦,对哦。”
俞归杳只觉得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她匆忙打开淋浴开关,接着下一秒,温热的水源便猛地冲到了她的身上,水压挺高,冲到身上怪痒的。
她立刻将双手举起来,无处躲藏,却看到付温忱拿着水管,挺直着腰背坐在洗漱台上,对方有着傲人的资本,浑身肤色雪白,两点红色如绽开的红梅,引人注目,却又毫不避讳她的视线,开心地笑着。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又走过去,猛地抢过她手上的水管,将水流冲到她身上,笑道:“你也冲冲?”
她并不觉得暧昧,可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潮红的艳色瞬间攀上付温忱的脸颊。
水流从她傲人的弧度上滑落,下一秒,她便狡黠地又扳过水管,将水冲到了俞归杳脸上。
“哎,喂!”俞归杳闭上眼,差点被水呛到,不能用手抹掉脸上的水,只能不停甩着头,像小狗狗。
水流从她脸上滑落,她浓密的睫毛都湿了,付温忱笑了起来,越发变本加厉。
可俞归杳也不乐意了,勾着唇和她抢水管,边道:“老板,你这样不厚道!”
“哪里不厚道了,嗯?”付温忱眉眼弯弯的,两人抢来抢去,热水不断冲刷着两人的身体,时不时冲了满脸的水,热气在浴室内蒸腾,笑声时不时传出。
也不知为何,明明还不太熟的两人却玩得不亦乐乎,像是阔别已久的老友,笑容在脸上洋溢。
两人越凑越近,到最后,付温忱迅速从旁边挤了一泵沐浴露擦到她身上,她才猛地红了脸,低声道:“我不用,我就冲冲就行了。”
“可你今天身上很多血又很多泥。”
付温忱没有勉强她,只是将沐浴露又抹到自己身上,她自然地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又抚过自己的身体,那脸颊被热气蒸得潮红,红唇微张,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她,只是手不断游移,将滑腻的沐浴露抹到每一寸肌肤。
俞归杳看直了眼,一时热气上涌,连忙挪开视线,却又听到对方问:“你要不要?很香的。”
疯了,疯了!
她顿时头脑风暴,可也不知怎么的,嘴里竟忽然蹦出一句:“要......”
脸上顿时染上玫瑰般的艳色,听到她的话,付温忱立刻下了地,又贴上来,手上的沐浴露渐渐擦到她身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在意,就当我是朋友......”
是啊是啊是朋友!别乱想!
俞归杳对上女人那双干净的眸子,顿时冷静了很多。
实际上,要是对方有一点不对劲,她早跑了。
可事实是,对方很自然,两人就像当朋友一样,只不过是朋友手伤了,帮她涂抹沐浴露而已。
俞归杳叹了口气,手举得很高。
她的身材不比付温忱差,只不过175的身高,比对方高了一截,单薄的骨架却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身上是紧致的马甲线。
付温忱浑身都很漂亮,一点毛发都没有,她倒是某个地方有点毛茸茸的发。
两人坦诚相待,本应该尴尬的,可她却只生得出紧张的感觉,伴随着对方的手游移着,将沐浴露抹开,她浑身越来越僵硬,一团火在腹部燃烧。
付温忱没碰什么关键部位,只是象征性地抹了抹,可那滚烫的手若即若离,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流出鼻血。
不不不,她们是朋友,是朋友!
不,是老板!
为了得到十万一个月的月薪,她甘愿付出一切!
俞归杳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目光已经坚定了,坚定得像入了党。
付温忱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挤了一泵洗发水,边踮着脚擦到她头上,边问她:“你为了我付出很多哦?洗澡是我硬逼你的吗?怎么僵得跟个木头似的?”
她的手像环着她的脖子,不停穿过她的发,揉出泡沫,两人隔得极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俞归杳刻意低下头,想让她省力一些,边红着耳根地回道:“哪有,你这都是在帮我,你不帮我,我手又得碰水了,总不可能臭烘烘的不洗澡也不洗头......”
她又道:“僵硬是因为人之常情......”
说这话时,因为洗头发的姿势,她的脸快要怼到对方胸前。
她连忙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非礼勿视。
付温忱勾着唇,决定不为难她了,便松开了手,又用温水冲去她身上和头上的泡沫。
俞归杳闭着双眼,任由温水冲过自己的脸和身子,双手高举,长发上的泡沫逐渐被冲掉。
此时此刻,她对付温忱的感官又上了一层。
谁也想不到,人前高冷的影后,人后却愿意为受伤的员工做到这个份上,竟然替她洗头冲澡。
她心里感动至极,却全然不知付温忱的目光扫到她紧致的马甲线和傲人的高峰,脸颊潮红,眸子里暗藏着浓浓的情.欲。
她紧盯着俞归杳那张漂亮的脸,咬着唇,双腿发软,似乎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疯狂的爱意。
就在这时,俞归杳却睁开眼,笑着问她:“老板你对其他员工也是这样吗?”
付温忱很快恢复自然,回她道:“你救了我,和别的员工不一样,要不是我,你的手不会受伤,所以我把你当朋友,不会介意这些。”
这解释让俞归杳心里暖暖的,又想着对方果真是个好人,一点小恩情都会记很久。
两人笑着对视。
正当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俞归杳并未锁门,付温忱吓得立刻搂住她的腰,缩进了她怀里。
两人紧紧相贴,俞归杳的肤色因常年出海被晒得很自然,自然中又偏白,但付温忱的肌肤经过水流冲刷后却透着乳白,两种肤色交缠,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墨色的湿发垂在肩头,因付温忱的贴近而缠在一起。
俞归杳的注意力全被门外吸引了,她脸颊泛红,下意识用胳膊揽住对方的腰身,明明没做什么,却搞得像偷情被抓了一样。
门外的外婆则担心地喊道:“刚刚怎么了?闹那么大的动静?这么久都不出来。”
“没事,就是有只老鼠,她有点怕,我就干脆和她一起洗了。”俞归杳回着对方。
老人家便笑道:“还是个娇娃娃,怕老鼠,那行,你们洗完早点睡啊。”
“好~”
等人走了,俞归杳才立刻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连忙松开对方。
一股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付温忱立刻拽了一旁的浴巾擦身上的水,耳根已经通红。
看她这样,俞归杳也连忙用毛巾擦干净身上,边朝她道:“我马上去换床单被套,你睡楼上,我今晚和外婆睡。”
付温忱却立刻拒绝:“不行。”
俞归杳:“嗯?”
她便解释:“我一个人睡很怕,之前都有人陪我的......”
“那行,那我打地铺。”俞归杳没觉得有什么。
付温忱还想开口,却到底是没说话了,两人很快裹着浴巾回到楼上。
俞归杳给她拿了吹风机,看她吹起头发来,便找出两件睡衣换上,又连忙换了一套新的床单被褥。
等头发吹干,付温忱看她也换好被子了,便立刻拽着她坐下来,想帮她吹头发。
俞归杳不好意思,忙抢过吹风机自己吹,偏过头去,却见付温忱已经将浴巾甩掉,露出里面的比基尼,在床上打起滚来,边称赞她:“床上好香,比酒店好多了~”
俞归杳红了脸,那比基尼跟丁字裤似的,束缚在腰上的就是一根绳子,就一块小布料包裹着重点部位,上身的玫红色小吊带更夸张,露出深深的沟壑和雪白的一大片。
她后悔了,付温忱却将脸埋进她的枕头,深深嗅着香味,又问她:“这比基尼你穿出去过?还挺性感的~”
她只是试探她而已,俞归杳却格外实诚:“没有,看着很性感,买来自己试试,发现胸太小了撑不起来,就放在那里了。”
付温忱被她逗笑,随即道:“那正好,我穿着正合适,送给我吧~”
“你要是不嫌弃它是地摊上买的就行。”俞归杳特别提醒她:“一扯就烂了,还是不要穿出去,这就是在家里穿着,图个情趣的。”
糟糕,说漏嘴了。
她连忙打住,付温忱却已经怀疑了,皱着眉看着她。
被看得久了,俞归杳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其实是我闺蜜送我的,她看我单身太久,送我这个,准备我俩去酒吧找个......”
“找个什么?找个一夜情对象是吧?”付温忱立刻缩进被子,又将比基尼脱下来,顺手扔在床尾,咬牙道:“别人送你的东西,我不要。”
哇,影后太有原则了。
俞归杳在心里惊叹,立刻将比基尼收起来,帮她找其他衣服,边回:“就是去找找看有没有合眼缘的人。”
听了这话,付温忱却心里一梗,红了眼眶:“那你找到了吗?”
“还有,刚刚洗澡你答应我答应得那么爽快,一点都不别扭,那我是不是合你眼缘的人?”
俞归杳:“!!!”
这话可不经说!
她脸红了,实际上,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排斥对方的接触。
想到这,她心跳微微加快,连忙回道:“老板,你都有喜欢的人了,就别逗我了。”
付温忱心里顿时又酸又涩,目光闪了闪,回她道:“嗯,只不过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聊到这个话题,俞归杳顿时如坐针毡,连忙将一套新睡衣拿过来。
付温忱却并不穿,反而看向她。
她半张脸靠在枕头上,长睫微微垂下,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朝她笑道:“没关系,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强求就能得来的。”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放弃她,再找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
她眸子里闪着泪光,很快又忍了下去,可实际上心里却在想着——对方是个很专一的人,肯定要求另一半也专一,要想追到她,必须在她面前表现出对上一任的绝望,以方便后续两人更深层次的接触......
这样,对方就不会觉得她是个花心的人......
她将什么都算计好了,表现得楚楚可怜。
俞归杳的表现也正中她的下怀。
她第一次见人前那么坚强的公众人物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不禁慌了神,朝她问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也不会安慰人......”
听到这话,付温忱粲然一笑,眸子里却还含着泪光,回她道:“按摩......”
“我现在浑身无力,你帮我按一会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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