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女人眉眼弯弯的, 明显是在逗她。
但俞归杳不知为何,就是吃这一套。
她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笑颜,心跳微微加快, 耳根绯红,只迟疑片刻,便微偏头吻了上去。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唇瓣贴合着,那柔软的触感让心跳紊乱, 连脸颊都是烫的。
付温忱满眼都是笑意,抓着她的手继续滑动,又逗她:“还有呢?就这样?”
察觉到她的举动, 俞归杳脖子根都红了, 连忙停住手,又犟道:“你只说我亲了就告诉我, 又没说别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反悔不要你亲了, 让你和我做才告诉你, 你就会答应喽~”
付温忱笑得越发肆意,搂着她的脖子,又轻轻吮吸她的唇, 身子在她怀中不断蹭动, 惹得她热气上涌, 迅速偏开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是这个意思”
俞归杳指尖的触感如同嫩豆腐, 一片滑腻, 她想收回手,却被对方按着。
明明只要她用力就能挣扎开, 可偏偏心脏狂跳着,无法甩开对方的手, 反而红着耳根,低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有伤,万一更严重怎么办?不能乱来”
付温忱听明白她的意思了,意思是只要不伤到,只要不乱来就行
刹那间,她眸子里似绽放出点点光亮,又凑上去吻对方,连声音都发软了:“那怎么做才能不伤到?”
“你不是很会吗?应该知道怎么做才能不让伤严重吧?”
“我真的很想要~”
她声音如雨水落入清泉,听得人耳朵发酥,
对上她那双期待的眸子,俞归杳的脸愈发滚烫,心想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可无奈下,她只能继续问:“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回答了你就能满足我的要求?”付温忱吻着她的脸颊,眼里已经浮现出点点泪光。
她那双桃花眼含泪时总让人心软,看得人心疼,眼尾的泪痣平添几分媚意。
俞归杳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开始动摇。
她知道自己很虚伪,明明也很想要,但偏偏总能用各种理由催眠自己坚持那所剩无几的道德。
因为在她心里,她和付温忱总归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总是循规蹈矩地打工,还债,而付温忱却是影后,是付家的女儿,即使她们阴差阳错有了关系,但这只是暂时的,也许不要一个月,对方的新鲜感过去了,她们就会分道扬镳。
她怕那时候难过的会是自己,怕自己陷进去,所以才会不断克制自己。
可现在想来,商场里的事情发生了,付温忱一定是早就计划好的,她将她当做计划中的一环,将她绑在同一条船上,她们必须共同面对。
是逼不得已的吧,对方曾说过身边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肯为她挡剑的人,所以她将她划为了自己的阵营,想依赖她
俞归杳一点都不生气,她甚至还想着,也许自己不应该再去找理由了,应该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回应对方。
所以她缓缓点头了:“嗯”
“但你要告诉我真相。”她又眼神躲闪,继续道:“还有你和顾若秦的关系,告诉我”
她真的不是吃醋,只是很在意而已,很好奇
想到这,俞归杳又与女人对视着,目光坚定了起来:“你告诉我,我就和你试试。”
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付温忱心脏狂跳着,忍不住眼眶发热,紧紧地抱住对方脖子。
“你真好,都不生我的气。”
“没经过你的同意是我错了,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她眼里满是泪水,开始解释道:“我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你的感受说出那番话,还和顾氏打赌,是想报复她们,想替顾若秦报仇。”
“我和顾若秦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但那场绑架案后,她却死在火场里,而她那从小就因为钱离开她的母亲和妹妹却在这时候顶替了她的身份,得到了顾家的继承权,也得到了她生前的一切荣誉,这叫我怎么不恨。”
“没准那场绑架案就是顾氏一手安排的。”
“而你,和她长得很像,所以我才冲动之下打了这个赌。”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演这场戏的,我会给你钱,你不要离开我”
付温忱眼里的泪越来越多,她当然不可能让俞归杳知道真相,她也害怕对方恢复记忆,所以才谎称顾若秦死了。
她想用这种方式将对方绑在她身边,也只有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方法,既不让对方恢复记忆,也能让对方夺回顾家的一切。
她痴痴地看着对方,眼底满是疯狂。
俞归杳听到她的话却震惊了:“顾若秦真的死了?”
“还有,就算再怎么长得像,也不是一模一样啊,我终究不是顾若秦,这个赌怎么赢?”
“而且,你把我当替身了?”
她定定地看着付温忱,心想难怪对方会那么喜欢她,原来真的是将她当替身了
替身也好,她拿钱就走,反而更方便了。
她边想着,心里却忽然有些心酸。
可就在这时,付温忱却猛地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哑声道:“你不是替身!”
“我不喜欢顾若秦,我只是把她当青梅,当好朋友,只想帮她报仇而已。”
“可是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
她声音发软,越哭越厉害:“包括姐姐,接触你之后我才明白,也许我对姐姐的感情只是单纯的依恋,只是亲情。”
“所以我才想忘记过去,想和你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看她泪眼朦胧,俞归杳已经彻底心软了,忍不住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又轻声哄她:“我知道了,你别哭了”
“嗯”付温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脸颊轻轻在她手心蹭着,如同依恋主人的小猫,那双泪眼里满是情意,哑声道:“至于这个赌,你不用担心。”
“顾念之在国外整容了,还点了痣,她回国估计是想用顾若秦的身份重获新生,却又厌恶那张脸,所以才整容。”
“这反倒给了我们机会,如今你的脸,比她更像十八岁的顾若秦,还有DNA的事情,我会动手脚的,你不用担心,这个赌我一定会赢!”
俞归杳越听越觉得玄乎,连忙反驳:“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让我去假扮顾若秦,万一失败了,你怎么办?顾家会放过你吗?”
“可是我话都已经放出去了”
付温忱刻意装弱,将脸埋在她肩头,低声抽噎道:“那怎么办?都怪顾氏太嚣张了,我才没忍住的,我真的不想她们母女俩霸占顾若秦的家产,她人都已经死了,临了连个身份都被人霸占,属于自己的坟墓都没有”
“很抱歉将你拉下水,到时候如果露馅了,我会承担所有责任的,不会影响到你”
俞归杳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滴落在脖颈处,顿时整颗心都软了。
是啊,顾若秦是真的很惨,她看过一篇报道,对方是被活生生烧死的,还对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可临了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的不应该
付温忱把她当朋友,会这么气也是正常的,要换作她,肯定也想方设法复仇,揭穿那两个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这,她便彻底妥协了:“我会努力装成顾若秦的,如果成功,我不会霸占她的身份,我们只要揭穿顾氏她们的真面目就行了”
一听这话,付温忱便瞬间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眼尾泛红。
她猛地凑上去亲到对方的脸颊上,似乎又要哭了:“你真好”
“你肯陪我演这场戏,我已经很感激了。”
俞归杳一看她眼里的泪仿佛又要落下来,连忙又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声哄道:“都已经说清楚了,就不要哭了,好吗?”
其实关于替身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信的。
因为对方一方面说自己不喜欢顾若秦,只是当对方是朋友,说她不是替身,可一方面又对她一见钟情,不过两天就喜欢上她了。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吗?她只是喜欢她这副皮囊罢了。
所以这让她如何彻底相信
只是这点不信在看到对方哭的那一刻,却都土崩瓦解,变成了心疼。
她也喜欢付温忱的这副皮囊,对她一见钟情,就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
在了解了对方的身世之后,便更喜欢她了
想到这,俞归杳捧着她的脸,又微偏头,吻上了她。
这是她第一次跟随自己的心,想吻就吻了
她闭上眼,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付温忱眼角的泪瞬间落下,划过脸庞,从下颌滴落。
她听到对方的心声。
对方说喜欢她
那一刻,心脏狂跳着,她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子,又回吻着对方,和对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两人不断转换着角度,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吮吸着不舍地离开,却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碰撞在一起,含着彼此的唇,唇瓣间不断传出响亮的吮吸声。
那感觉柔软,滚烫,呼吸不断加快,脊骨一阵酥麻。
付温忱知道这只是一场骗局,一场自己精心设计的骗局,但即使不择手段,她也绝不会让对方恢复记忆,离开自己
所以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越发疯狂地吻着对方。
不知不觉间,俞归杳的舌尖早已撬开她的贝齿,两道舌尖相触的一瞬间,一阵酥麻感蹿遍全身。
付温忱的软舌疯狂地缠上来,可她的舌尖却更加有力,不断地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舌,两道湿软的舌尖不断纠缠在一起,搅和着唇中的津液,又被她吮吸吞咽而走。
很快,付温忱便唇舌发麻,呼吸紊乱,她毫无章法地晃动着舌尖,整个身子贴在她怀中不断蹭动,似乎病入膏肓,脸颊泛着潮红,胸廓不断起伏着,难受至极。
风衣滑落,露出她漂亮的肩颈和裸背,后背纹着大片粉色栀子花,那花朵衬得她肌肤胜雪,腰如细柳,美得令人心惊。
俞归杳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感受到那腰肢的轻颤,心尖也不断发颤,缓缓松开了对方的唇,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想我继续?”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暗哑的声音听得付温忱耳中发酥,她红着脸,又勾着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边低唤道:“嗯,想,特别想”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已经红了个透。
她想压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可是不行。
那心脏狂跳着,一如她紧张的心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主动想打开对方的心房,想好好感受一下指尖的温热,想看看对方在极度兴.奋时的表情。
可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对方的唇瓣时,感觉到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时,她才知道,自己不能。
因为对方受伤了,特别是里面伤得很严重,她不能这么禽兽。
也因此,她慢慢缩回了手。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简直懊恼死了,这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又泪眼朦胧地求对方:“没那么严重,我可以”
“我好痒,求求你”
“不行。”俞归杳拒绝着,似乎铁石心肠。
她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却没曾想后排靠背不知何时放下来了,整个后座已经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床,而俞归杳却忽然翻身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随后轻轻吻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温柔:
“我试着用其他方法”
一听这话,付温忱便浑身发软,她心脏狂跳着,车内逼仄,似乎呼吸都困难了,空气燥热至极。
她的风衣被垫在身下,浑身肌肤胜雪,而俞归杳微微坐起,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边抱歉道:“这两件衣服太贵了,你等我把它们放好”
付温忱被她逗笑了,咬着唇点头:“好~”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没从女人身上挪开过,看着对方将衬衣和鱼尾裙折好,又将内衣裤叠好,简直像个虔诚的信徒,火热的视线一点点扫过神明身体的每一处。
俞归杳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骨肉匀亭,她的肌肉薄薄的,看不出来,只显瘦,马甲线紧实又漂亮,只有当她用力时,那肌肉才会微微现出,曲线流畅,让人脸红心跳。
她被付温忱盯得脸红了,胳膊和膝盖撑在对方的身体两侧,只能红着耳根缓缓趴下去,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生怕对方产生反感。
可想而知,是心口的部位最先接触到,像棉花的触感,又像丝绸,一片滑腻。
玉峰被挤压在一起,付温忱的脸颊潮红,像是发烧了,含着泪地问她:“你准备用什么方法?”
俞归杳的脸滚烫的,不说脸了,浑身都是滚烫的,可身下却像冰块,冰凉解热。
她喉中干涩,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对方那两瓣唇处,却没想到那里像被泼了一壶酒,全是酒水,伸手一抹,满手的滑腻。
她掌心还包着纱布,只能用指尖掰开那两瓣唇,又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对准上去。
刹那间,两人唇里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付温忱明白了,她勾着女人的脖子,泪眼朦胧。
俞归杳却伸手搂住她的脊背,又朝她道:“这样可以吗?”
“还有,我还有事想问你”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问什么?
付温忱主动晃起身子来,却没曾想只是一动,两人的小舌尖便碾磨着,从舌尖泛起一阵酥麻感。
那小舌尖粉粉嫩嫩,像小番茄,俏生生的。
一瞬间,她只感觉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将两人吻合的唇瓣淹没。
俞归杳却又红着脸道:“我是想问那顾氏和顾念之是怎么因为钱而离开顾家的?”
“那你要努力点,不然我不说。”付温忱使了小性子,指尖轻轻抚摸她脖颈上的小痣,不满道:“明明是你这样的,却又不动了”
俞归杳红了耳根:“我是想先看看你的反应,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
“谁说我不喜欢的。”付温忱连忙主动吻上她的唇,又唤道:“我喜欢得不得了~”
她说这话,俞归杳心里便有了底,又开始试探地上下晃动身子,边问她:“这样可以告诉我了吗?”
那一瞬间,付温忱的双腿勾在了她的腰上,方面两人的唇瓣更加吻合。
她的神魂仿佛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随着两人唇瓣的上下碾磨,那两颗小舌尖也不断碾磨在一起。
在另一个世界里,丝丝电流从碾磨的地方蹿上脊骨,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雷劫击中大脑,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在那阵阵雷劫中身体不断发颤,上下晃动着,像是要飞升上天,从头酥到了脚趾尖,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着,叫嚣着。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和另一股溶液混合在一起,像两股酒水混合,逐渐融合为另一种芬芳四溢的酒水。
付温忱胸廓剧烈起伏着,不断喘着气,软声回着对方:“好痒,帮我用力挠挠,我再告诉你~”
俞归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里,本来是顾念着她伤口那里疼,可对方却一副痒得不行的样子,不断循着她的节奏上下晃动身子,她便也只能帮她,膝盖用力,又紧紧抱着对方的脊背疯狂上下晃动,帮她挠着伤口的伤,又低声回:“这样可以吗?”
“对,就是这样!”付温忱连忙说道:“顾若秦五岁那年,顾家发生了大麻烦,顾老爷子忽然暴毙,整个顾家四分五裂”
她一边喘气,又不断唤道:“啊啊顾氏那女人早就和姓王的暴发户搅和在一块去了,带着顾念之改嫁给了对方。”
“但她没想到,顾老爷子只是假死,真实是为了掩护顾家的人做卧底查清某些人涉黑的勾当,没几年扫黑除恶的行动结束,顾家不仅恢复了往日的荣光,还更上一层楼。”
“这时候,顾氏后悔了,她带着顾念之频繁拜访顾家,想回去,却被顾老爷子打了出来。”
付温忱不断低.吟着,似乎被病痛折磨。
黑车的底座不断上下晃动着,从外看去,像是整个车辆都在震.动。
车里不断回响着她的声音:“那场绑架案后,顾念之顶替了顾若秦的身份,连带着顾氏和顾家的关系也跟着和缓。”
“这回你明白了吗?”
“嗯”
她眼里满是泪,泪水滑入鬓发,似乎是因为伤口疼得慌,浑身颤抖。
“明白了。”俞归杳额角渗着细汗,紧紧地抱着她,背部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给她上药。
一股股透明的药水从她唇瓣里流出,流入付温忱的唇瓣里,可那里也满是透明溶液,两股溶液混合,不断落到座位上。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又满眼是泪地道:“下次,下次等我伤好了,你把那些水喂到我肚子里去好不好?”
“我想含着~”
俞归杳脖子根都红了,下意识便问她:“怎么喂?”
“用针管,注射进来。”付温忱不断吮吸着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情意。
俞归杳被她那目光勾缠着,瞬间便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探进她唇中,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人唇舌交缠,然而那下方吻合在一起的唇瓣里端又不断碾磨着,唇中的小舌尖也微微充血,疯狂碾磨在一起。
付温忱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阵阵酥麻,她如同高烧发热,浑身肌肤潮红,四周是蒸腾的热气,身上却像压着一块冰块。
她和女人一起疯狂地蹭着彼此怀中的‘冰块’,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不知过了多久,她仍不知疲惫,反而浑身被阵阵雷劫击打,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脚趾微微张开,舒服得不得了。
车里忽然有一大股透明溶液喷洒出来,和另一种溶液混合在一起,好在座位上有风衣垫着,可即使如此,还是浸透了一大片。
付温忱攀着女人的肩,浑身一阵抽筋,最后才瘫了下来。
还真快。
俞归杳在心里笑着,又轻轻吻她的唇。
但付温忱却恼了,用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瞪她,气道:“凭什么你没和我一起!”
“不行,要再来!”
还说她快,哪里快了,都快二十分钟了。
倒是对方,二十分钟都没和她一起,说明什么,说明对方没有她的感觉强烈!
也说明对方没那么喜欢她
她越想越气,抱着对方的脖子就想再战一场。
可俞归杳却猛地用手碰了她那微张的唇瓣一下,她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嘶!”
“知道疼了吧?”俞归杳满眼柔和地看着她,又亲吻她的唇角:“二十分钟嘴都得磨肿,更别说这里了。”
“我看你得休息好几天。”
听到这话,付温忱快疯了:“不要!”
这该死的身子,一点都不中用,看别人七天七夜都不带歇的。
它倒好,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行”她又哭道:“我很快就好了,我还想玩针管的~”
这到底是哪里学来的东西?什么鬼针管,提了两次了。
她只知道双.头按.摩.棒。
俞归杳红着脸。
付温忱却接着用双腿勾住她的腰,道:“对,就和那个双头的玩具差不多,反正我要玩。”
“等你伤好再说。”俞归杳心都颤了,连忙转移话题。
可付温忱却还是缠着她,委屈道:“这次震的不够激烈,我不满意。”
“你!”俞归杳对她没话说了,连忙拽起一旁的衣服,又微微抱起她,垂下眸子帮她穿衣服:“下次再说”
“是啊,总归你跑不掉的~”付温忱微微勾起唇,又配合着她,边道:“等会儿我们先去见我爸妈。”
“嗯。”
俞归杳找到车上的湿巾,埋头帮她擦干净。
可却越擦越心惊
第32章 32
只见那两瓣唇微微张开, 里面磨得发红,俏生生的小舌尖耸立着,充血般的红艳, 舌尖下似乎还在淌着透明溶液,像嘴馋的小孩,合不拢嘴,只顾往外淌着津液,不断滴落到座位上。
俞归杳红着脸, 轻轻用湿巾擦拭,忍不住责怪自己做得太过,明明知道对方伤到了, 还只顾一时沉溺, 磨了二十几分钟。
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耳边不断传来低唤, 让她产生了错觉, 觉得对方很喜欢, 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又或许是因为对方也在不断附和着她的节奏,和她一起疯狂上下磨着那两瓣唇,磨着唇里的小舌尖。
她一时被迷了心智。
脑子里的兴奋因子在作祟, 甚至好几次不仅是磨, 还狠.狠.碰.撞对方的唇瓣, 剧烈的碰撞让对方的小舌尖充血, 伤口处不断淌出透明溶液, 像是疼极了,付温忱浑身颤抖, 却不断唤道:“我不疼”
“啊啊!真的不疼,别在意我。”
一定很疼, 她只是嘴硬而已,所以才会不断喊出声。
可惜那时候她都没能反应过来,只一个劲地上下磨动唇瓣,她勤勤恳恳,像是转盘上的石磨,不断地磨着盘中的嫩豆腐。
整个车辆在不断震动,像是已经启动了马达,付温忱的身体也不断上下晃动,她勾着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缠,如同病入膏肓,呼吸不过来,只能满脸潮红地在喘气时不断低唤。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嗯啊我都告诉你”
“没有了”
俞归杳那时只想亲她,软舌不断搅动着她粉嫩的舌,吮吸着她的唇瓣,又不断上下晃动身子。
两人身下像被浇了一盆水,两种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溶液越来越多,滴得到处都是,也笼络着人的神智,让人沉迷其中。
而现在,她后悔了,又懊恼,又骂自己是禽兽。
俞归杳放轻了动作,擦拭伤口处的手轻得不能再轻,可湿巾一触碰到肿胀的唇瓣时,付温忱还是疼得发颤,又哭声道:“别,别碰到了”
“擦就擦,你一直盯着干什么”她满脸潮红,因为那炙热的视线,又一股透明溶液涌到风衣上,连忙搂着对方的脖子,捧着她的脸,不让她看了。
因为对方盯着那地方,她喉咙干渴得不行,心里痒得不行。
她好想好想将对方的头按下去,帮她亲亲那受伤的地方,或是舌尖探进她那唇瓣里
光是想到这种画面,付温忱的脊骨都一阵酥麻,她咬着唇,眼尾泛红,忍不住低声道:“你要是再看,就帮我吃掉”
“!!!”
听到这话,俞归杳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
“唔”
她连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心跳加快,都快疯了。
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怎么能亲她那受伤的地方呢?光是想想,都羞耻爆了。
想一想付温忱的双腿勾着她的脖子,而她,埋头舔舐她的伤口,喝掉伤口处淌落的水
不行!不能想!
俞归杳连忙摇摇头,脸颊红透了。
她们现在还没到那个份上
不能这么做。
她耳根通红,付温忱却因她的心声而微微勾起唇,粉嫩的舌尖伸出,轻轻舔过对方的指根,舔过指缝
俞归杳瞬间像过电一般,连忙收回手,手上的湿软感却久久不能消失。
她看到女人被她逗笑了,粉嫩的舌轻轻舔着唇,那脸颊潮红,满眼皆是媚意,又蛊惑她道:“那以后行不行?”
“我好想被你吃掉~”付温忱着重那个吃字,又紧紧贴上去,搂着她的脖子,眼里瞬间泛起泪光,在她怀中蹭着:“行不行嘛~”
那娇软的声音入耳,俞归杳顿时浑身都酥了,两人的身子紧贴着,她被她蹭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按着对方又狠狠贴着那唇瓣磨二十分钟,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无法蛊惑她。
可那终究只是想想,她最终只能红着耳根,又垂下眸子,轻轻替对方擦那伤口处,边低声应道:“以后再说”
又是以后再说。
付温忱皱起眉,这回是真的有点疼,不是演的,她微微发颤,因为湿巾太粗糙了,擦掉水的时候,还碰到了红肿的伤处。
“疼~”她忍不住喊道,又满眼是泪:“你亲亲我~”
俞归杳半点都没犹豫,便吻到了她的唇角,想安慰她,手边迅速地擦掉伤口处滑腻的透明溶液。
只是那透明溶液太多,她擦了好一会儿。
付温忱便又缠着她,两人吻到一起,嘴唇都红艳艳的,却微偏头吮吸着对方。
耳边不断传来响亮的吮吸声,两人湿软的舌不知何时又缠在了一起。
俞归杳的舌尖在她唇中扫荡着,无论亲多少次,都甜蜜至极,她搅动着对方的软舌,吮吸着对方唇中的津液。
付温忱唇舌发麻,眼里却雾蒙蒙的,勾着她的脖子回应她,舌尖不断晃动,和对方的软舌纠缠,嘴唇轻轻吮吸着彼此。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急促,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不断亲亲贴贴。
俞归杳的另一只手如同抚在丝绸上,那丝绸雪白细腻,与她的温差极大,冰冷解热。
她渐渐将丝绸抚了个遍,付温忱却满眼是泪,似是亲得太久了,泪水滑入鬓发中,娇颜绝美,浑身泛着朝霞般的潮红。
很久后,俞归杳连忙坐起身,臊红了脸,只见刚刚才被她擦干净的伤处除了又涌出来的透明溶液,还有另一股滑腻的溶液。
而且很多。
那是她弄的。
付温忱瘫在后座上,眼里满是泪水,却勾着唇笑她:“你比我更快~”
“你”
俞归杳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赶紧收拾。
擦了好半天,她心跳还没降下来,因为女人那白里透红的伤处确实太漂亮了,让人挪不开眼。
她脑子里情不自禁就想起很多颜色小说里体质特殊的主角,什么天生白.虎啊,九转十八弯啊
打住!
她连忙擦完,又开始慌慌张张地穿衣服。
付温忱却目光幽深,抱着她的脖子笑道:“你真的好厉害~我浑身都软了,动都动不了。”
“你是不是看过很多那方面的知识,以后都教教我好不好~”
“我真的好舒服,好愉快~”付温忱语调娇软,听得人浑身发酥,又抱着她的脖子轻轻蹭她的脸,指尖不断抚摸着她颈间的痣。
俞归杳被她闹得又红了脸,连忙用风衣裹住她,吓唬她道:“你再这样我不帮你穿衣服了,就这样裹着你上去”
“好啊,反正上去还要洗澡的~”付温忱巴不得呢,又眉眼弯弯道:“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因为你刚刚浇在我身上”
“这样我才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才会和我一样,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她一字一句,让俞归杳心跳如雷,一边迅速穿好衣服,一边裹好她,下车。
这车里不能再待了,否则她怕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她连忙拿好东西抱着对方离开。
一路进到别墅里,整栋别墅装潢华贵,宽敞明亮。
俞归杳还怕碰到付爸付妈,小心翼翼的想先找个房间收拾好。
但付温忱却勾着她的脖子笑道:“这别墅是我来F市后买的,每到一个地方拍戏,我都会买一栋,这里没有别人,你就算和我从一楼做到二楼也不会有人~”
俞归杳:“”
太有钱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栋?!
她红着耳根,环顾这宽敞的客厅,顿时觉得老板太豪气。
付温忱却又沉下眸子,让她去二楼的房间,边道:“不过今晚我爸妈会把姐姐接过来住,以后姐姐会和我住在一起。”
俞归杳愣了:“什么?!”
“你爸妈不是不让你见你姐吗?”
她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一睡着就会穿成付清渡,这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她两个身份切换,应该不会露馅吧?
正当她焦虑时,付温忱却勾起唇笑了:“你放心,我姐姐晚上才醒,不会打扰到我们的好事的,只要我不叫的太大声把她吵醒就好了~”
俞归杳:“”
这女人脑子里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她红着脸,走进付温忱的房间。
令她没想到的是,房间里有很多书,像是书房似的,只有落地窗前一张大床,床上是深色系的被褥,又或者说,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灰暗的,让人无端端浑身冰冷。
付温忱让她抱着她去洗澡,她照做了。
经过了那么亲密的事后,俞归杳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将付温忱放下来,顺便打开浴室里的暖灯,可女人却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在她怀里。
那件风衣掉到地上,整个下摆都是湿的,她捡起来丢进盆里,付温忱却又帮她解开衬衣纽扣,边贴心道:“衣服很贵,先脱下来”
嗯,有道理。
俞归杳连忙将那身昂贵的衣物脱下来放到一旁,随即将需要换洗的内衣裤也丢进了盆里。
没了东西阻隔,付温忱立刻紧紧贴进她怀里,又笑道:“把手举高点,我帮你洗~”
俞归杳没办法,她的手不能沾水,只能将对方抱到淋浴喷头下,又高高举起手,打开了淋浴开关。
温热的水源瞬间从头顶冲下,冲刷着两人的身体,水流从双腿滑落,砸到地板上。
可付温忱却踮着脚搂着她的脖子,忽然吻上来。
淋浴水从脸上滑落,俞归杳闭上眼,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回吻了上去。
她在水源中吮吸着她的唇,那一刻,两人仿佛屏住了呼吸,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
付温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温水不断从雪白的肌肤滑落。
她太白,俞归杳的肤色反倒与她相差极大,透着自然,付温忱不断在她怀中蹭动,双腿似乎站不住,有些微微打颤。
俞归杳怕她呼吸不过来,又怕她摔下去,连忙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让付温忱浑身一颤,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身前的触感如同棉花,挤压在一起,软得不可思议。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俞归杳连忙调整了淋浴头的角度,让温水继续喷洒在两人身上。
而她则继续吻着对方,撬开对方的贝齿,软舌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舌。
那两道湿软的舌不断纠缠在一起,付温忱脸颊潮红,只感觉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蹿遍全身。
她搂着她的脖子,胳膊渐渐收紧,越发疯狂地吻上去。
两道舌尖在唇中不断搅动彼此,分泌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甜滋滋的,被俞归杳吮吸而走,她不断吞咽,和对方唇舌交缠,就在这时,付温忱却松开了勾着她脖子的一只手。
俞归杳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不断地吻着她,直到感受到对方不对劲,才猛地松开对方的唇,红着耳根气道:“你别碰你的伤,伤口都肿了!”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原来付温忱早已碰到了伤口处里面,她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伤口处的难受,指尖不断上下挠着。
听到她恼怒的声音,付温忱连忙将手拿走,温热的淋浴水瞬间冲刷掉了她手上的晶莹。
她满眼是泪,又委屈地勾着她的脖子唤道:“可是我难受,你的手又不能碰水,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安慰自己”
俞归杳顿时哑然,也只能红着脸道:“都怪我,我不该吻你,我们快点洗完就行了。”
“可是那股感觉下不去~”付温忱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她眼尾泛红,浑身肌肤被水冲刷过,此时泛着淡淡的潮红,那张脸娇艳,却又纯净,在浴室的暖光下,似画中的美人,又似出水芙蓉,无一处不完美,让人心跳加快。
她睫毛湿润,脸颊上有颗小痣,眼尾的泪痣又摄人心魄,哭的时候只让人想依着她,哄着她。
俞归杳顿时心软了,可又为难:“今天一天碰了太多次了,你又疼,伤口到时候更严重,你会哭得更厉害。”
“所以,忍一忍吧”
早知道就不应该亲她。
她心想,都怪自己没忍住。
可付温忱却偏偏不依,软声哭道:“不行,快要爆炸了!”
“我没有那么疼了,你帮我磨一会儿~”她又环着她的脖子,恍若撒娇:“就一会儿,我不难受了就行了,好不好?”
俞归杳心脏狂跳着,想拒绝,可看对方哭红的眼睛,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上的痣,缓声应了:“可以是可以,但你若是很疼,一定要说”
“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忍着疼的~”
付温忱顿时高兴了,凑上去吻她的唇,又软声道:“你真好~”
“我喜欢死你了,杳杳”
俞归杳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下一秒,便将对方死死抵在墙上。
由于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是付温忱掰开了两人的唇瓣,再由她压上去,让两人唇瓣吻合,随即不断上下碾磨起来。
她双手绑着纱布,微微攥着拳抵在墙上,仅靠身体朝墙上用力。
付温忱则搂着她的脖子,双脚虚虚地踩在地上,被她紧紧压在怀中,那一瞬间,几乎要溺毙在对方怀中。
温热的淋浴水冲刷在两人身上,她的身体不断上下晃动,犹如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浑身浸泡在温泉水中,身体滚烫至极,高烧不退,可身前的玉石却冰凉解热,她下意识便跟随着对方的节奏不断上下晃动,蹭在玉石上,渴望能退烧。
而两人的唇瓣便不断碾磨在一起,唇中充血的小舌尖碾磨着,碰撞着。
付温忱犹如经受了阵阵雷劫,浑身颤抖,一阵阵电流从尾椎骨上蹿,蔓延到全身。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雷劫,像是要原地飞升,灵魂不断起起落落,无限失重的兴奋感在脑海里乱蹿。
她只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不断喊叫,发泄。
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道道雷劫劈在身上,温热的水源不断冲刷着身体,挑战着身体的极限,可她表面上却只是咬着牙,眼里的泪水不断滑落。
俞归杳看她满脸潮红,状态很是不好,不断喘息着,似乎要晕过去了,只能连忙问她:“怎么样?是不是伤口疼了?”
“不,不疼,不要半途而废,我就快好了~”
付温忱的声音都飘了,浑身像没骨头似地挂在对方身上。
一股股透明溶液混合着淋浴水从腿上滑落。
俞归杳便只能将她抵在墙上,不断上下疯狂地碾磨她的唇瓣。
两人的身体被淋浴水冲刷着,仿佛水流太烫,肌肤渐渐被烫成了潮红色。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付温忱的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她头脑眩晕,渐渐感觉到伤口处的细微疼痛,但那疼痛感却被另一种感觉覆盖。
她如同泡在温泉水中,身体的汗液被温水冲刷掉,浑身毛孔张开,脚趾也微微张开,从头爽到了脚趾尖。
没过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一边抱着对方的脖子哭,一边不断低唤出声。
“怎么办?我好像有瘾”
“杳杳,我好喜欢~”
“什么瘾?”俞归杳也有些喘气,额头渗着汗珠,但对方没喊伤口疼,她便还是不断碾磨着对方的唇瓣,又上上下下地碾磨着对方的小舌尖。
“就是,这方面的瘾”付温忱满眼是泪,浑身颤抖着,似乎是怕的,她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又连忙吻对方,害怕道:“据说这种瘾需求很大,如果不满足精神就会有问题。”
“谁跟你说的?”俞归杳看她那副害怕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你这样算什么瘾,顶多是空旷太多年了,猛地尝到味道,觉得新鲜,所以一直想要。”
付温忱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忍不住收紧胳膊狠狠吻住她,又从旁边挤了沐浴露抹到两人身上,恼道:“那好啊,那你证明看看,怎么让我厌烦,没有新鲜感。”
俞归杳一时被她说懵了,但见她脸颊潮红,还是不想停的样子,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道:“就十分钟,十分钟过去,我就抱你去床上休息。”
“总不能真的这样放纵下去,你的伤到时候一个星期都不能好了”
付温忱不满:“不要,十分钟不够!”
可下一秒,她就因俞归杳猛地狠狠碾磨她的唇瓣而说不出话来。
要疯了!
她在心里尖叫,唇里的小舌尖却和对方的小舌尖狠.狠.碰.撞在一起,开始疯狂地碾磨起来。
俞归杳也猛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缠住她的舌尖,不断搅动着。
她唇角滑落银丝,根本跟不上对方疯狂的节奏,只能被动接受。
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唇舌发麻,浑身不断颤抖,似乎是伤口疼的。
“杳杳”
付温忱紧紧勾着她的脖子,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挣扎。
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逐渐被揉开,那种滑腻的触感在肌肤间蔓延开来,如同两匹柔软的丝绸,不停互相磨蹭。
淋浴水冲刷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泡沫,混合着另一种透明溶液,不断从脚踝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全是她低唤的声音。
“杳杳”
“我不要,不要十分钟”
“不行,别离开我”
十分钟过去了,俞归杳本来想抱着对方去休息,可付温忱却一直哭,哭得她心乱如麻。
她只能心疼地亲吻对方,又极尽温柔地碾磨着对方的唇瓣里端。
不断从充血的小舌尖上传来酥麻感,付温忱的那两瓣唇被碾磨着,小舌尖越发俏生生的,像小番茄,和对方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淋浴水冲刷掉淌出的两种透明溶液,俞归杳越发温柔地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
感受到她的温柔,付温忱却回想起那场火灾的画面,想到那痛苦的七年。
她后悔,愧疚,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像是做了个噩梦,她只能抽泣着,低.吟着,却逃不开那个噩梦,只能紧紧抱住女人,只能通过对方的体温和浑身不断的酥麻感逃离那些痛苦。
她和女人不断碾磨着彼此的唇瓣,两具身体不断上下晃动,仿佛在安慰彼此,又唇舌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她像在另一个世界中,神魂脱离身体,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那一瞬间,像是温泉水流淌过身体,舒服得要命,浑身却又小幅度抽筋,地板上一大股透明溶液浇灌而下,随之被淋浴水冲刷而走。
俞归杳连忙关掉淋浴开关,又拿了浴巾将她包裹。
付温忱已经快晕了,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
可就是这样,却还搂着她的脖子亲她,哭着道:“不行还没好!”
俞归杳叹了口气,随即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又来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她怀疑她是真的有瘾。
但这种时候不可能再纵着她了。
因为她刚刚分明听到对方在失神中哭着喊了疼。
疼都要来,真是疯了!
她皱着眉,又猛地撩开对方的浴巾,拿了药拽着对方的腿,强硬地帮对方上药。
“你”
付温忱瘫在床上,手指都没什么力气抬了,浑身酸软,接着只感觉到红肿的唇瓣处一阵清凉,那是俞归杳涂了药在上面。
她低着头,没用棉签,就用指尖沾着药膏,细致地将乳白色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大概因为体温原因,白色药膏渐渐融化,变成了乳白色液体,缓缓流淌下来。
俞归杳却满意地盯着那漂亮的地方,随后又用棉签沾了另一种药膏探进两瓣唇里端,搅动着涂抹药膏。
随着那搅动,付温忱紧紧抓着被褥,身体一阵发颤,肿胀的唇瓣处一阵酥麻,乳白色药水掺杂着一抹透明溶液落下来。
她泪眼朦胧,刚想说话,却见俞归杳很正经地收了手,随即搂着她的腰将她扶着坐了起来,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这一回,付温忱没有再缠着她了,反而眼眶发热,将头枕在了对方的肩上。
她痴痴地看着对方温柔的动作,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唤我阿忱好不好?”
俞归杳一愣,将她的头发吹得半干,揉了揉她的发,便低声唤了她:“阿忱?”
“嗯”
她声音低沉,听到付温忱的耳朵里再次让她心神荡漾,连忙环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泪忍不住落下来。
感受到那温热的眼泪,俞归杳不知道自己又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又惹她哭了。
她只能轻轻抚着对方的发,又开大吹风机的暖风,想让她更舒服些。
没过多久,付温忱竟睡着了。
她脸颊还泛着微微的潮红,睡颜恬静,眼角还有泪痕。
也不知怎么的,俞归杳便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脸颊上,反应过来后,她红了脸,又连忙将对方放好,给对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才给自己吹头发,顺便穿了件浴袍,感觉有点饿了便下楼做饭,却没想到厨房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无奈之下俞归杳准备去超市买一点,但上网搜了下,发现别墅区有送货上门,于是她果断点单等着。
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响起,她下意识便开了门,却没想到门口不仅站着送货的小哥,还站着付爸付妈。
俞归杳:“!!!”
看到她脸的那一刻,付总双眼睁大,付母则退后一步,好险没被吓得摔到地上。
顾若秦!!!——
(本書出处:龍鳳互聯)
第33章 33
真的是顾若秦?!
这一刻, 付母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顾若秦,容颜昳丽,那双狐狸眼清澈明亮。
眼前的女人和那时候的顾若秦长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成熟了些,额头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这世上真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
还是说,网上的新闻都是真的,付温忱说的都是真的,真是顾氏搞了出狸猫换太子?
付母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俞归杳看到他们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忍不住在心里好奇。
难道自己真的和顾若秦长得那么像?有这么夸张吗?
她边想着,边接过送货小哥手里的东西,又朝两人笑道:“叔叔阿姨, 温忱还在睡觉, 你们先进来坐会儿”
一听这话,付母立刻皱起眉, 在心里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她就说当初顾念之死亡是官方认证的事情, 怎么可能会弄出狸猫换太子?
这女人一副生疏的样子, 眼里太过清澈,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和他们根本就不熟。
这样的举动明显就不是顾若秦, 只是长得像而已。
要真是顾若秦, 人家早就回顾家去了, 哪里轮得到付温忱帮她出头!
现在这个社会, 想整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若秦不也在国外整容了?
想到这, 付母顿时气得双手发抖,连忙推开挡在门口的俞归杳, 冲进门里,边喊道:
“我让你和顾若秦订婚, 结果你给我搞出这么大的麻烦!”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在网上掀起多大的舆论,要是你赌输了,被顾家知道你拿这么个替身应付他们,你就全完了!公司也会深受打击!”
俞归杳都懵了,她迅速回头一看,便见付温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房间,又从旋转楼梯缓缓走下来。
对方穿着一身丝质睡衣,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满眼慵懒,好似还没睡醒,眼底有些朦胧的水意。
大概因为伤处还是不舒服,她走得很慢,却让人觉得端庄又有气质,肌肤雪白,红唇如血般娇艳,像是涂上了一层玫瑰色的口红。
只有俞归杳知道,之所以会那么艳丽,是因为两人亲了太多次,尽管她已经很温柔了,可就因为连续不断地吮吸着,导致嘴唇有些微微发肿。
她看着对方,脸颊发烫。
付母却望着淡定走下来的付温忱,忍不住又道:“你这是故意的吗?!就因为我们不同意你和清渡的事情,就因为我们想让你和顾若秦订婚,如今你却找个和顾若秦一模一样的人来玩,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清渡失忆了,你是想通过这件事刺激她?”
“还是说难道真是这替身给你灌的迷魂汤吗?!”
她说着说着便越来越激动:“我跟你说这招没用,到时候只会是你丢脸,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付温忱找了个替身女朋友,还谎话连篇妄想把正主拉下来。”
俞归杳:“???”
她给付温忱灌迷魂汤?
这话说的她都听不下去了。
却没想到付温忱只是微微勾起唇,又低声道:“这就不劳您担心了~在您看来我有那么蠢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对了,姐姐送过来了吗?”
这一句话让付母瞬间哑火,被气得双眼通红。
若不是被逼迫,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女儿送过来。
明知道付温忱对清渡有别样的心思,她却还是得把女儿拱手相让。
因为她知道付温忱有多疯狂,若不让她如愿,只会适得其反
就像几年前,他们拦着不让对方带清渡走,结果整个付氏却遭到了毁灭式的打击,最终大部分股份都落入了对方的手中。
付温忱就是个疯子,是个白眼狼!
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疯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找了个顾若秦的替身,简直不知廉耻!
付母简直要被气晕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对方说不定就会放过她女儿清渡,一个狐媚子替身总比终日沉睡的病秧子要好。
过几天等付温忱腻了,她应该就能将女儿接回去了
想到这,付母终究是妥协了,又连忙走到一旁拽住俞归杳的手,朝她释放善意道:“不管你是不是若秦,我都同意你和付温忱的事情,最好是现在就举办婚礼,希望你们能一直幸福下去”
一定要锁死在一起,千万不要祸害她女儿了!
付母的笑容看得俞归杳后背发凉,不明白对方怎么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
“???”
明明刚刚还在骂付温忱来着
但不管怎么想,她还是勾起了唇点头回对方:“谢谢阿姨。”
付母见她这样,却还是不放心,竟凑到她身边小声道:“付温忱的资产上百亿,我不管你现在和她是什么关系,但希望你使出浑身解数搞定她,结婚后不光对方的钱你能分一半,我也会给你封个大红包”
“希望你努力点。”
付母拍了拍她的肩,心想事到如今,不管是替身还是什么,只要能把那个灾星带走就好。
俞归杳听到她的话却傻眼了。
还能这样?
资产上百亿?!
不得不说,她心动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付温忱影后的风头就已经够盛了,没想到对方还是个隐形富豪。
她愣怔中,付母便已经和付总出了门,估计是去接医疗车上的付清渡进来。
门被关上,付温忱却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又瞬间抱住了她的脖子,整个身体贴进她怀里,朝她笑道:“想什么呢?在想我?”
“没,没有。”俞归杳有些心虚,因为她刚刚脑子里全是和对方结婚就能少走几十年弯路的吃软饭想法。
她耳根泛红,付温忱却微微勾起唇,目光有些深沉,凑上去吻她唇道:“可以的哦~”
“啊?什么?”
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呼吸交缠,对方攀着她的脖子轻轻啄吻她,让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发热了。
俞归杳大脑宕机,不明白她说什么可以,但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便连忙又扶住对方的肩膀,想推开对方:“被你爸妈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脖子上的吻痕都被他们看见了~”
付温忱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喉处的草莓印,像是对待自己珍爱的杰作,格外温柔,又吮吸她的唇,发出阵阵吮吸的水声。
两人的唇柔软湿滑,触碰在一起时传来细微的酥麻感,对方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那粉嫩的软舌让人想要伸出舌尖纠缠上去,去加深这个吻,汲取她嘴里的津液。
俞归杳顿时红了脸,偏头躲开:“吻,吻痕?什么时候有的?”
看她一副时刻注意着门,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付温忱眼里瞬间升腾起雾气,抱着她的脖子委屈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不记得了?”
“不行,你必须补偿我,我腿发软了,要亲亲”
她的胳膊箍得很紧,整个身体就那么紧紧贴着,一阵冷香味飘来,让人入迷。
俞归杳听到外面有人开门的声音,心里顿时一颤,又联想到对方说腿软了,还来不及考虑便下意识伸手托住了对方的臀,将对方猛地抱起。
她手里还拎着菜,就抱着对方迅速跑进了厨房。
付温忱被她吓了一跳,被抱起的一瞬间,双腿下意识就夹住了她的腰,双手紧紧攀着对方的背。
她心跳加快,被女人托着臀,从尾椎骨泛起一阵酥麻感。
下一秒,俞归杳关了厨房门,正松了口气想将她放下来。
付温忱却收紧双腿不愿意下来,更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她,边低声喘气道:“亲亲我”
“你”
俞归杳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外面那么多人,明显是付母两人让医疗团队送付清渡进来。
可这种时候,她还想着亲亲?
边想着,她耳根通红,想拒绝,可对上付温忱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眼泪,像是丝丝缕缕的银线,将她的心脏缠得密不透风。
“好不好?就一会儿”
女人朝她撒娇,那双纤细的腿紧紧缠在她腰上,整个身体在她怀里轻轻晃动,甚至微偏头,用唇瓣在她唇上磨蹭。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那一刻,俞归杳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手里的两袋子菜掉在地上,她猛地便转身将女人抵在了门上。
好在并不是玻璃门,她可以肆意地躲在门后,疯狂地吻着对方。
她一手托着对方的臀,一手往上伸,托住了对方的后颈,将对方压在门上,狠狠地回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付温忱紧紧攀着她的脖子,被她的身体抵压着,被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笼罩,身体无意识便发软。
两人的唇瓣含在一起,皆微偏着头,不停地转换着角度吮吸对方的唇。
耳边是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软的唇瓣如同甜腻的棉花糖,被两人吮吸着,舌尖忍不住伸出,轻轻舔舐着对方。
两人皆看着对方,目光交汇,脸颊微微泛着潮红,看着彼此的软舌轻轻触碰在一起,舔舐对方。
那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蹿到脊骨,俞归杳猛地将对方的软舌抵进对方唇中,又吻上去,舌尖在对方唇中疯狂扫荡着,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软舌。
付温忱的舌尖又软又细,被她的舌不断搅动着,分泌出甜滋滋的津液,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她吮吸而走。
两人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对方,唇中的舌尖疯狂晃动,搅动着彼此,一道银丝从付温忱唇角滑落,她仿佛喘不过气来,胸廓剧烈起伏着。
俞归杳这才微微松开她的唇,让她换了口气。
可眼见着女人唇瓣微张,潮红着脸直喘气,唇瓣上还满是两人亲吻过后的水光,她却忍不住又吻上去。
客厅里忽然传来付母找人的声音:“人呢,人跑哪里去了?”
付温忱浑身一抖,紧紧抓着她的睡袍,眼底却满是疯狂,疯狂地和她唇舌交缠,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耳边全是响亮的吮吸声,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湿软的舌尖滑腻腻的,每每搅动在一起时都传来阵阵酥麻感。
付温忱如同高烧发热,微微发肿的伤口处那两瓣唇微张着,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来,浸透了包裹着的布料。
她拢着腿,不断在对方怀中轻蹭,仿佛想蹭掉那股痒意,俞归杳却已经恢复了理智,缓缓松开她的唇,又柔声道:“等会儿再说,阿姨叫我们呢。”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付温忱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地又亲了亲她的唇,没再纠缠。
因为俞归杳说等会儿再说,说明等会儿还会亲她
她目光里盛了笑意,心跳不止,环着对方的脖子喘气,软声道:“等会儿不许耍赖~”
“嗯嗯。”俞归杳红了脸,连忙搂着她的腰将她放下来。
不得不说,对方明明双腿发软了,可偏偏缠着她腰的时候倒是紧的很。
她红着耳根,迅速又朝门外喊:“等一下阿姨,在做饭,马上出去。”
两人缓了一会儿,走出去时付母正站在某间房的门外,又朝付温忱道:“你知道的,她失忆了,我希望你不要刺激到她。”
“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会帮你在顾家那边周旋,你如今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为了平息谣言,顾家一定会有所行动,也许就在明天,届时我会帮你说好话,将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
听到这话,付温忱笑了,随即轻飘飘说了声:“不必了。”
付母刚想发怒,可随后她又说了句:“放心,我不会对姐姐怎么样的,我如今只把她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信了她的邪!只把她当姐姐,那为何又要逼着两人将她送来。
三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谁知道她要干什么?!
付母越想越心梗,可却拿她没有办法,最终只能拽着丈夫一起离开。
出门前,付温忱还佯装贴心道:“爸妈,不一起吃个饭再走?”
付母黑着脸,再留下来估计整个人都要炸了,所以走的比跑的还快。
看到这一幕,俞归杳不知为何总不是滋味。
付爸付妈对付清渡很好,简直是疼到骨子里了,可却对付温忱偏见太大了,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付温忱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得到过父母的爱
她有些心疼对方,顺便关上门。
但门一关上,付温忱便瞬间扑进她怀里,又眨了眨眼,委屈道:“我说真的,我现在不喜欢姐姐了,只喜欢你,但我爸妈有事,只能让姐姐在这里住一阵子,你不要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俞归杳有些心虚,因为对方的姐姐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她倒是每次睡着都会穿进那具身体里
而且,付温忱未免也太好了,付母都那么对待她了,她还每次都笑着,还能心平气和地帮他们照顾付清渡。
想到这,她叹了口气,又伸手轻轻揉着对方的发,想安慰对方。
付温忱却伸手环住了她的脖子,朝她软声道:“那现在人都走了”
“你刚刚不是说等会儿就亲吗?”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手僵在了她头上:“”
“我嘴疼,能休息一会儿吗?”
好几秒后,她才想出这个理由,却没想到付温忱瞬间皱起眉,随即盯着她的唇。
她嘴唇是真的被咬破过,所以有点疼。
“那好吧。”
大概付温忱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便善解人意地放过了她,可随即却忽然语出惊人道:“那不亲嘴,亲亲别的地方~”
俞归杳被吓到了:“!!!”
第34章 34
“还是别了, 不能这样”
俞归杳一边拒绝,一边又看着对方。
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双桃花眼仿佛天生自带情意, 眼尾的小痣如同白纸上的一点墨,周围晕染开桃花般的红艳。
她眼里含着泪,叫人不忍拒绝,又软声道:“又不是让你帮我.口伤处”
“只是亲亲别的地方~”
俞归杳:“!!!”
口伤处?
怎么能轻易说出这种话
她整张脸都红了,心脏狂跳着, 再也不能直视对方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怕自己胡思乱想。
她只能作势要推开对方,又转移话题:“你不饿吗?我去做饭”
“你都不听听别的地方是哪里?”
岂料付温忱根本就不放过她, 那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 整个身体越发贴近,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红着眼眶委屈道:“你刚刚明明说了不会耍赖的”
“我”
俞归杳没话说了, 她能说她刚刚只是敷衍对方, 为了能早点出去吗?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便恼了,眼角一颗泪滑落, 纤长的羽睫湿润着, 端的是我见犹怜。
她肤色雪白, 又染着微微恼怒后的红晕, 红唇娇艳, 似盛开的玫瑰,瞬间松开了手, 又转身恼道:“你若是不答应我就算了,可你答应了却要耍赖”
见她生气了, 俞归杳不知怎的,心里一紧张,便连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了自己怀里。
“好,你说,是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微乎其微,耳根泛红,心想算了,左右不过亲几下。
要是付温忱真的生气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她边想着,付温忱便勾起了唇。
但转过身来时,她还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装委屈道:“我如今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还是对我很生疏,谁家女朋友跟你似的,亲一下都像是我强迫你”
那谁家女朋友也没有像她们一样,从早到晚都腻在一起,亲个不停的啊。
俞归杳红着脸,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回对方:“总得有个过程的,毕竟我们俩也没感情基础”
“创造了不就有了吗?”付温忱又伸手环住她的脖子,逼近上来,将脸靠在她肩头,边伤心道:“喜欢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只记得伤心的事情”
“可和你不一样,我记得每一次你触碰我的时候,吻我抱我的时候,还有荡秋千,你帮我上药”
“每一个瞬间,我都很心动,很快乐~”
她一字一句,让俞归杳心跳如雷,一双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对方像是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让她耳根绯红,心脏有些酥麻。
“嗯”
最终,她只轻轻应了一声,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两人欢.愉的时候。
要不怎么说见色起意呢。
付温忱真的太完美,浑身无一处不完美,每次缠着她的时候,她根本克制不住
或许她就是个庸俗的人,喜欢钱,喜欢美色。
她正想着,付温忱却忽然又有些不满,低声问她:“要是换作另一个富婆包养你,有钱有色的那种,你是不是也这样从了?”
俞归杳:“”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反驳。
听到她的回答,付温忱刚高兴起来,却又听到她的心声。
“哪里有人像你一样又有钱又傻,会看上我一个打渔的”
俞归杳这样想着,一低头,便看到付温忱死死地盯着她:“你觉得我傻?”
俞归杳:“”
她怎么知道?
“因为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单纯得跟个傻白甜一样。”付温忱皱着眉,眼眶微微泛红,眼里似乎只看得到她,深情又迷人。
俞归杳却愣了。
还能这样?
她真的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付温忱看她一脸不可置信,便遮掩了眼底的暗色,泪眼朦胧地靠在她肩上,又转移话题:“我一点也不傻,从你为我挡剑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像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值得我喜欢的”
“事实也果真如此。”
“杳杳,喜欢是不分出生和性别的,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就会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她又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是泪光,让俞归杳心跳越来越快,心里有些发软。
“我当真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希望是真的。”
她紧紧地搂住对方,这一刻,算是彻底地放下了心防,想什么都不在乎,真真正正地和对方谈一次恋爱。
所以她勾起唇,又揉了对方的发,柔声道:“想亲哪里?”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付温忱只感觉脊背一阵发麻,被她温柔的视线凝视着,眼里的泪越来越多。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竟浑身发软,脸颊潮红起来,不自然地便道:“脖,脖子”
那不是很简单嘛。
她还以为是别的什么让她受不了的地方
俞归杳深吸了一口气,红了耳根,低下头准备吻上去,却没曾想付温忱又软声道:“你把我抱起来再亲”
嗯?有什么区别吗?
虽是这样想的,但俞归杳还是抱了,她一手托着对方的臀,一用力便将对方抱了起来。
付温忱便顺势用双腿夹住她的腰,整个身体紧紧贴进她怀里,双手也攀着她的脖颈,竟又道:“不要只是亲,想要你的舌头碰一碰”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早已红了个彻底,但她只能继续低下头,将脸埋进对方脖颈处。
女人肤如凝脂,似乎从肌肤里散发出一阵冷香。
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付温忱下意识便微微发抖,她高昂着头,眼里浮着泪光,忍不住便将十指顺入对方发中,催促道:“快点~”
俞归杳目光发沉,这才闭上眼吻了上去。
乍一吻上去,便感觉到对方脖颈的纤细,唇瓣隔着肌肤触碰到对方喉处的软骨。
那肌肤细腻柔软,俞归杳听了对方的话,探出舌尖轻轻触碰,一下下缓缓舔舐,像温柔的小狗。
那股湿软感让付温忱浑身酥麻,她紧紧按着对方的后颈,高昂着头,双腿忍不住越收越紧,臀下被对方托着,红肿的伤口处不断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她微微张着唇,似乎要发出声音,可最终却咬住唇,只剩了眼里的泪意在彰显着她的难受。
是很难受,她喘着气,开始在对方怀里上下蹭动着,想缓解伤口处的痒意。
俞归杳这才知道对方为何要她将她抱起来。
因为这样,起码可以隔靴搔痒。
她红着脸,却不想退缩,转身将对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愈发低下头,开始缓缓吮吸对方的脖颈。
付温忱的耳边是一道道的吮吸声,她的十指抓着对方的发,脖颈处火烧火燎,一阵阵湿软和酥麻感蹿到浑身各处,导致她根本忍不了,抖着手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几颗扣子被她扯开,丝质的睡衣半滑在肩下,露出她漂亮的肩部和锁骨下大片雪白,一点红色半遮半掩在睡衣下,随着胸廓的起伏微微颤抖。
她好似生病了,脸颊潮红,喘着气朝女人道:“下一点好不好?”
“就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去吃饭~”
“就这一次,帮帮我,伤口那里好痒”
“帮我轻轻磨一下伤口那里。”
她眼里满是泪,不仅伤口痒,心里也痒得不行,更是浑身发热,如同高烧不退,双腿紧紧勾着对方的腰肢,不断让伤口处在对方同一个部位磨蹭。
隔着几层布料,布料太粗糙,倒是磨得她生疼。
俞归杳微微顿了下,她低下头,连忙将对方伤口外的那两层布料拽下来,便看到对方伤口处越发红肿了,像白面馒头似的地方那两瓣唇微微发肿,唇瓣张开,露出里面充血的小舌尖,周围全是透明溶液,唇瓣上甚至牵连着一道道银丝。
透明溶液往下滑落,她红着脸,有些哑口无言:“你”
想了好几秒,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俞归杳只能道:“算了,你这伤不能再磨到了,先擦一擦,我帮你上药,然后做饭给你吃。”
“不行”
付温忱的双腿却紧紧缠着她的腰,胳膊也收拢,偏偏不让她走:“好痒~”
她满眼是泪,抽抽噎噎地哭,又作势想伸自己的手去碰。
俞归杳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心里早已经一团乱麻。
认识付温忱之前,她从不知道这个清冷的影后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认识付温忱之后,她只要一看到她哭就忍不住心软。
可怎么办呢,不磨的话还能用什么方法不伤到她还能帮她解决。
这种憋着的感觉是真的很难受,看她这样子就是憋坏了。
俞归杳盯着对方淌出透明溶液的伤口处,脸颊越来越红。
付温忱却又反握住她的手,晃了晃腰肢,想将她的手按到伤口处,边善解人意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忍一会儿疼,解决后再上药”
可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因为俞归杳猛地拽开了她的双手,又将她放倒在了桌子上。
其实心里早就有解决的方案,但俞归杳还是犹豫了很久,一想到那个方案,便连脖子根都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想帮对方舔伤口,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是付温忱,便一点排斥都没有
想到这,她视死如归似的,握住了对方的双腿,又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对方那两瓣微肿的唇。
付温忱见她将自己推倒,还以为她要离开,刚泪眼朦胧地想坐起身,却没曾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女人闭上了眼,那张漂亮的脸埋在了她的伤口处,柔软的花瓣唇猛地吻上那红肿的唇瓣。
仿佛一阵酥麻感蹿上脊骨,她惊地唤出了声:“啊!你!”
怎么不说一声就这样!
付温忱咬住唇,眼里的泪滑落,眼底都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她喜欢的人正在亲她那两瓣唇,帮她.口伤处。
或许是疼的,她瞬间浑身发软,又倒在了桌子上,满头长发在淡青色的木桌上散开来,香肩半露,肌肤呈现潮红色,如同病入膏肓,身体微微发颤。
她双腿叉开,像是生产的姿势,像是疼得紧,双手攥住了木桌边沿,胸廓剧烈起伏着。
俞归杳还只是轻轻啄吻着,可看她反应那么大,怕她疼得慌,连忙问她:“疼吗?”
第35章 35
“啊啊!不疼, 一点都不疼!”
听到对方的声音,俞归杳总觉得对方只是在逞强,可仔细听去, 确实又不像是疼,倒像是-舒服到了?
她红着脸,心想不管怎样,她的唇舌总比之前那样磨要好,不然会让对方的伤更严重。
只要帮对方解决这一次就好了
这样想着, 她便又探出了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对方唇瓣边沿。
那两瓣唇上的透明溶液被她舔入唇中,没什么味道, 像是黏黏的橘子水, 鼻息间一股浓郁的香味,让人沉迷。
可被舔到的伤口处却一阵颤抖, 接着更多透明溶液涌出来。
俞归杳红着脸缓缓睁开眼, 往上看去, 看到对方的睡衣下摆微微撩起,露出紧致的腹部,那肌肤仿佛白得发光, 却又透着微微潮红, 似乎是高烧发热了, 胸廓剧烈起伏着, 带动着双峰不断起伏, 那双手紧紧攥着桌子边沿。
付温忱高昂着头,微张着唇喘气, 不断发出声音:“杳杳,好喜欢好喜欢”
那娇软的声音听得俞归杳心尖都酥了, 心脏狂跳着,忍不住便又凑上去,舌尖不断舔舐着对方那两瓣唇,将周围的透明溶液一点点全部扫入唇中。
而在这期间,付温忱只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像是被阵阵雷劫劈上天灵盖,那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微肿的唇瓣处蔓延至全身,湿软的舌尖不断在那两瓣唇周围舔舐,导致透明溶液越涌越多。
她似乎要在另一个世界原地飞升,又如病入膏肓,浑身颤抖,身体酸软无力,灵魂一次次飘到空中,被阵阵电流蹿上脊骨。
像是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高热不止,舒服得要命,酥爽感在脑海中炸开,脚趾也张开了。
“杳杳”
“伤口不疼你别那么温柔”
俞归杳听到她在哭,在不断地喘着气,甚至时不时发出低唤,她红着耳根,知道对方是很喜欢,便红着脸,又将舌尖探入她两瓣唇中,开始来回扫荡着,轻轻舔舐着那充血的小舌尖,企图缓解舌尖的肿胀。
那小舌尖俏生生的,像小番茄,被她湿软的舌尖不断搅动,变得越发殷红,伤口处里端更是疯狂往外涌出透明溶液。
俞归杳见透明溶液太多,便下意识含了上去,舌尖在唇瓣里疯狂扫荡着,又开始不断吮吸着唇里涌出的透明溶液。
一阵阵吮吸吞咽声响彻在安静的屋内,让人脸红心跳。
付温忱感觉到对方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那两瓣唇里扫荡,舔舐着她的小舌尖,唇瓣更被对方的软唇包裹,不断吮吸着。
伤口里不断涌出的透明溶液被对方吮吸而走,一阵阵酥麻感让她疯狂,那股温暖湿软的感觉更让她好几次都忍不住。
大股大股的透明溶液从伤口处里端涌出,却又被吮吸而走。
她眼里的泪不断落入鬓发中,双腿搁在了对方肩上,忍不住紧紧收拢。
她不想让对方离开,被那唇瓣里一阵阵的酥麻感侵蚀着神智,只顾得上不断发出声音:
“对,就是这样”
“好喜欢你”
“杳杳”
她低唤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双手死死攥着桌沿,从未想过无数次幻想的梦境如今变成现实,而现实比梦境中的感觉更加疯狂,让她好像要死掉了。
好喜欢,好喜欢
甚至想让对方那截湿软的舌尖探进唇瓣里紧致的‘喉咙’,填满伤口处里端。
她快要疯掉
付温忱高昂着头,眼泪不断滑落,红唇大张着不断喘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全是她的声音,她眼里满是泪,一下子没忍住,双腿竟微微抽筋。
那一瞬间,伤口处猛地冲出大量透明溶液。
俞归杳的舌尖还在搅动着,却被喷了满脸的‘橘子水’,滑腻的透明溶液从她脸颊滑落,浓郁的香味瞬间溢满在房间里。
她一时懵了。
付温忱也懵了,随即有些羞耻,心里却升腾起一股疯狂的感觉。
看着女人脸上满是浇上去的溶液,她心脏狂跳着,好想再重复一次。
想再被对方舔着伤口处,被对方吃掉。
可她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对方脸都红透了,很明显,她要是再逼她,恐怕要跑了。
所以她连忙无力地撑着手想坐起身。
俞归杳见她想坐起来,连忙抽了一旁的纸擦了擦脸,又扶她起身。
可她忘了将对方搭在她肩上的腿放下来,付温忱脸颊潮红着,忍不住喊疼。
俞归杳这才反应过来,将她的双腿放下来,那双腿又白又细,叉开时露出那白里透红的伤处。
此刻那两瓣唇越发红艳,还在往下淌落透明溶液,桌上一摊水渍。
她连忙挪开视线,又托着她的腰,问道:“哪里疼?”
“不是腿,我柔韧性很好的,可以做出任何姿势”
付温忱却答非所问,立刻贴上来,双手环着她的脖子,眼里含泪地看着她:“是红肿的地方,有一点疼~”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颊更加滚烫,她脸红心跳,迅速抽了纸巾帮对方轻轻擦拭,边抱歉道:“我不该亲那么久的”
但她话还没说完,付温忱却忽然吻上来,吓得她瞬间偏开头。
“你你嫌弃我!”付温忱满眼委屈,眼角的泪瞬间滑落。
俞归杳也瞬间慌了:“不是,是我怕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你不喜欢吗?”付温忱又反问道。
她便红着脸回:“没有不喜欢”
“那我为什么不喜欢?而且是我自己的东西”
那一刻,付温忱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她看着七年后失而复得的心上人,竟又忍不住落下泪,随即尝试着再次吻她。
这一次,俞归杳没再躲开。
两人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滚烫的呼吸交缠着,她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下意识托住她的后颈。
付温忱伸出舌尖似乎想加深这个吻,她也由着她了,闭上眼,又探出舌尖,转瞬间便将对方的舌尖抵入对方唇中,随即搅动起来。
两人的舌尖不断晃动着,舔舐着彼此的舌尖,俞归杳又吮吸着她的唇,享受着这样亲密的热吻。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和另一个人如此亲密,甚至像是着魔一般,迷上了这种感觉。
两人唇舌交缠间,呼吸越来越急促,付温忱脸颊潮红,和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两人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唇中的舌尖疯狂搅动着,有银丝从唇角滑落。
俞归杳轻轻舔掉,见对方似乎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对方。
她松开对方的唇,唇瓣间拉开银丝,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付温忱却又吻上来,忽然又落泪道:“你真好~”
“我好什么?”俞归杳心跳加快,细细密密地回吻对方,两人的唇瓣时不时啄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她也深知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对方又该难受了。
所以她连忙将对方打横抱起,又抱着对方走上二楼。
桌角还挂着丝质睡裤和蕾丝短.裤。
付温忱却环着她的脖子,不愿意松开她的唇,一直和她吻着,那双桃花眼里的泪光微微闪烁,漂亮至极,像是又要哭了:“只有你对我这么好,愿意哄着我,我撒娇,你就会满足我。”
“即使是这种事情,你也愿意”
俞归杳反倒被她说得越发不好意思了,她将她放到床上,又垂下眸子,对上女人的眼睛,见对方眼睛都哭红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哄她道:“好了,只要你不难受了就好了。”
付温忱却又道:“可是我还是很难受~”
俞归杳:“”
见她一副傻眼了的样子,付温忱便拽着她的衣领,微微笑了:“既然你都对我那么好了,帮我.口伤处,那么我也帮你”
听到她的话,俞归杳被吓一跳,整个脖子根都红了。
转眼看到女人却笑得欢快,像是恶作剧似的。
她眼里还含着泪呢,可勾起唇笑起来的时候,那张脸微微透着潮红,让人心动至极。
俞归杳红着脸,忍不住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瓣一下:“下次还逗我,我真要不顾你疼,都弄你一天一夜了”
虽说是咬,但她的力道却跟挑.逗没什么区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势,付温忱被她咬得心率失衡,满脸潮红地勾着她的脖子想回吻上去:“我想要,今晚就想要一天一夜”
可俞归杳却已经跑了,她红着脸跑到了浴室里接热水,声音隔着门,显得有些慌张:“我开玩笑的。”
天知道她刚刚那一下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么羞耻又肉麻的话。
差点又犯错
付温忱坐在床上,听到她的心声,忍不住在心里笑她呆。
可是只要一想到对方,她心里就一片酥麻,又心动,又怀念。
她真恨不得和对方永永远远地连接在一起。
等到消肿了,她一定要缠着对方来个一天一夜,一天一夜都不够
付温忱咬着唇,忍不住回味刚刚的感觉。
那两瓣红肿的唇瓣处还水润的,俞归杳很快端来一盆热水,又戴着手套,将湿毛巾拧干,随即俯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微微抱起,用湿毛巾帮她擦干净。
付温忱便环着她的脖子,脸颊潮红地轻唤道:“有点……伤这里有点疼”
“上药了,只要一天不像刚刚一样碰它,就消肿了。”
俞归杳很细心,细心地又挤了药膏上去,轻轻用手指抹开。
付温忱红着脸低头看她,那双腿叉开着,更方便她上药,可只要被她碰到红肿的唇瓣处,便似乎疼得发颤。
伤肿处涂上药膏后一片清凉,有透明溶液渗出来,让乳白的药膏融化。
俞归杳见到后立马收回手,又端着水盆和毛巾跑了,边道:“我去做饭,你休息休息!”
付温忱:“”
她有那么可怕吗?不过是又有感觉了而已
很快,俞归杳收拾好楼下便准备做饭。
她还特意看了眼一楼房间里的付清渡。
女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安静的好似一具尸体。
那长发如海藻般微微卷曲,纤长的羽睫搭在下眼睑,脸色苍白,美得似画中的人儿。
俞归杳叹了口气,继续去做饭。
她刀工很好,到手的食材不过一会儿便全部切得片薄如纸,起锅开火,在火焰的温度下,一阵阵香味逐渐飘散在整个屋子里。
俞归杳听到厨房门开的声音,还未回头,腰身便被女人抱住。
付温忱将脸颊搁在她肩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满眼笑意:“好香~”
“饿了吧?”俞归杳便将火关掉,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鸡肉。
“唔”
煮烂的鸡肉很香,满口是汁,付温忱连忙吃完,双眼都在发亮:“ 好吃~”
“是吧?”俞归杳颇有些得意。
但下一秒,对方便踮起脚,从后方突袭,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油腻腻的吻,边笑了起来。
俞归杳恨不得按着对方也吻上去,可见女人笑得那么高兴,便只能无奈地端着菜,又哄她:“要我喂你?”
“要!”
付温忱勾着唇,像小孩一样,拿上盛了饭的碗便跟上她。
俞归杳其实一看见那桌子就有些脸红,但想了想,还是将菜端了上去。
两人坐下吃饭,付温忱到底没让她喂几口,因为怕她也饿着了,毕竟早上就吃了一点粥。
吃完饭洗漱时,两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俞归杳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发现自己不管是做什么,吃饭也好,洗碗也好,或是铺床,喝水,付温忱都要盯着她,那双桃花眼里仿佛含着情意,含情脉脉地盯着她,往往盯得她脸红。
但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任由对方盯着,心跳有些加快,又连忙洗漱完,和对方一起上床。
她根本想象不到,这些画面是付温忱整个七年都在幻想的,幻想着她在她身边,她在做饭,在吃饭,站在她身旁和她一起洗漱,和她睡同一张床
每次这样看着她,看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付温忱心里都酸涩无比,所以一钻进被窝,她便猛地抱住她的腰身,钻进了她怀里。
她将脸埋入对方怀中,深深地嗅闻着她怀中的香味,眼眶有些发热。
俞归杳以为她是想睡了,便轻轻揉着她的发,也伸手抱着她,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在她心里,这是两人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女人身上飘散着淡淡的冷香,那身子温软,竟让她感觉到一阵熟悉,完全不排斥,反而有些着迷。
她搂着对方,本来想问对方,明天要是真的去见顾家的人,她该怎么做,怎么假扮顾若秦,可困意却瞬间袭来,眼睛也渐渐闭上。
再次睁开眼,她是在一楼的房间里,正躺在床上。
俞归杳被憋醒,醒来后并未在意自己穿成了付清渡,连忙去厕所。
好在这具身体似乎并没有第一天穿来时那么浑身无力了。
她撑着墙壁好歹上完了厕所,又浑身不舒服洗了个澡,可刚围上浴巾走出浴室,便对上了门外付温忱的视线。
“姐姐,你要起床为什么不叫我?”
“摔倒了怎么办?”付温忱皱着眉,那双眼睛很漂亮,盛满了关心。
俞归杳心里一颤,腿竟然瞬间不听使唤,扶着墙都摔倒了。
但下一秒,付温忱却扶住了她,又叹气道:“以后我结婚了,你该怎么办?”
俞归杳:“嗯???”
第36章 36
“我快要和女朋友结婚了~”
面对她的疑惑, 付温忱微微勾起唇,眼里似乎满是憧憬,仿佛溢满了爱意。
她眉眼弯弯的, 那双桃花眼潋滟生辉,脸上幸福的笑容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可这句话却像重磅炸弹似的让俞归杳瞬间被吓住了。
不是,她们要结婚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而接着,付温忱的话语便解答了她的疑问:“虽然说对方还没答应,但我会跟她求婚的, 一直到她答应为止。”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喜欢是什么,我会和她一直厮守下去”
这些话无异于最真诚的告白。
俞归杳忍不住心脏狂跳着,红了耳根。
她在对方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 付温忱给她倒了一杯水, 方便她晚上渴了喝,随即又走出房间, 准备关灯道:“姐姐, 你会祝福我的吧?”
“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之前是我错把亲情当爱情,毕竟从小到大,都是你代替父母疼我, 爱我”
她这番话说得让人极其心酸, 房间里的灯被关掉, 只剩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那是付温忱特意开着的, 怕她晚上不方便起床喝水。
俞归杳半靠在床头,不知为何被这昏黄的光线感染了, 喉咙有些发涩,忍不住低低应了一声:“嗯, 能被你喜欢,她很幸福”
这一刻,她是真的动情了,她很心疼付温忱,毕竟唯一爱对方的姐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反而被她这个外来者占了身体。
她皱着眉看向门口,付温忱正站在那里,穿着另一身丝质睡裙,兴许是因为她的话,那双眼睛里有些湿润,却还是在笑着,笑着朝她道:“不用担心,她对我很好,好到我害怕失去她”
“就像当初看着你昏迷七年却无能为力一样”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心底莫名有些酸涩,想再说些什么,可对方却又走出门道:“姐姐不要担心我,先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听说妈已经为你物色了好几位青年才俊,下次就会带他们一起来相看,等相看好就能结婚。”
“以后能有人一直照顾你守护你,我也安心了”
什么?!
真要相亲?
她还以为付母之前只是说说而已,她现在这个情况相什么亲啊,更别提结婚了!
俞归杳连忙叫住要关门的付温忱:“我不结婚!也不相亲”
顿了下,她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帮我告诉妈,我现在这个身体情况相不了亲。”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手机,也只能找付温忱带话给付母了。
而付温忱背对着她,一听到这话便微微勾起唇,那双眸子幽深,似乎暗藏着什么。
“那姐姐自己打电话跟妈说吧,不然我说,她会很生气。”
转过身来时,付温忱的眼眶已经泛红,接着走进门,将手机递给了她。
俞归杳也知道她很为难,心里有些发软,连忙接过了手机拨通电话。
只是电话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付母冷淡的声音:“你又干什么?”
“如果是清渡出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俞归杳:“”
“妈”她低声唤道。
一听到她的声音,付母就激动得不得了,连声音都温柔了好几度:“是清渡啊,等一下,妈过去看你!”
“别。”俞归杳连忙拒绝道:“太晚了,你别过来了。”
“也是,你身体差,妈就不打扰你了”
付母的声音明显有了几分哽咽,似乎是心疼她,但俞归杳也只能迅速切入主题:“妈,我听温忱说你要给我相亲?”
“我现在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耽误人家了,我不想相亲,也不想结婚”
但她话还没说完,付母便激动了起来:“是不是付温忱跟你说什么了?”
“清渡,有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不要被她蒙骗了,她谎话连篇,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
俞归杳觉得付母对付温忱的偏见未免太大了,不自觉皱起眉,又回道:“不是她跟我说了什么,是我真的不想相亲”
想了想,她到底又补充道:“因为我喜欢女生”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巨响,付母似乎很是震惊,打碎了杯子,就连一旁的付温忱也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姐姐”
“清渡你”付母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付温忱的话,随即传来泣音:“你糊涂啊你!”
“妈,这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不要再为我相亲了。”
俞归杳本不想如此,可现在也只有说这种话才能彻底杜绝相亲了。
但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付母沉默半响后,却妥协道:“好,妈给你找女孩子总行了吧?只要对方对你好,只要你喜欢,妈认了!”
“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妈就领几个听话的女孩来。”
俞归杳:“!!!”
这都行?
她一脸震惊,一旁的付温忱则咬住了唇,目光幽暗,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掌心里。
在付母眼里,就算付清渡喜欢女孩,只要那个人不是她,那么是谁都可以。
俞归杳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找其他的理由搪塞付母:“不用了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发誓,她只是一时口快。
随即付母便找到了漏洞,震惊地反问道:“怎么可能?!你才刚醒,昏迷了七年,哪来的喜欢的人?”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
那个名字付母说不出来,但一想到就崩溃至极。
俞归杳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付温忱,连忙否认道:“不是,你想哪里去了?”
“我喜欢的人是七年前清醒的时候偶遇到的,这事你不要管了,总之不要帮我相亲,耽误其他人。”
她胡编乱造着,付母却一边哭,一边非要刨根问底:“不行,你今天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妈不会死心的,或者妈帮你找她”
听到这话,俞归杳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她叫俞归杳,我告诉你名字,但你别管了,否则我睡也睡不好”
边说着,她边咳嗽了起来,付母一时担心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问。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挂断了电话,可刚松了口气,就对上了付温忱那不可思议的目光。
“俞归杳?你喜欢的人叫俞归杳?”
这一刻,俞归杳后背泛起冷汗,真是服了自己这张嘴。
她只能找补道:“为了不相亲我才瞎说的,至于这个人,我确实认识,不过也只是七年前的一面之缘”
“嗯,我知道了。”
没想到付温忱还真信了她的鬼话,随即又温柔地扶着她躺下来,边道:“姐姐你休息吧,妈那边估计不会再让你相亲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
俞归杳躺在床上,看对方帮她掖好了被子,便也闭眼准备睡了。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付温忱似乎已经走了。
可她恍惚间陷入沉睡中时,却感觉唇瓣上传来温热的吻,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道低软缠绵的声音:“姐姐,你好可爱”
俞归杳:“!!!”
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并没有床头灯,想必她是穿回来了。
而她怀里正躺着娇软的女人,女人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怀中,冷香味飘散过来,付温忱似乎察觉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便在她怀中蹭了蹭,哑声问:“怎么了杳杳?”
“做噩梦了吗?”
是啊,估计是做梦吧
俞归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梦到这种事,又或者说,她吃醋?怕付温忱真的还喜欢付清渡?
真是疯了。
她只能闭上眼,又连忙揉了揉女人的发,哄她:“没事,继续睡吧”
“不行,你一定做噩梦了~”
没曾想付温忱竟担心至极,随即又抬头在黑暗中摸索着亲吻她。
先是吻到了她的下颌,她的唇角处,这才彻底吻住她的唇,颤声道:“我亲亲你,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俞归杳不免觉得好笑,伸手紧紧回抱住她。
女人的腰肢细软,被她一只手臂环住,手掌托住她的背。
她虽然在笑着,却也忍不住回吻对方,和对方细细密密地啄吻起彼此的唇,随后又变成轻柔的吮吸。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软的唇不断吮吸彼此的唇,传出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那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虽是侧躺着,但付温忱忍不住撩起一条腿搭在她腰上。
俞归杳便也将腿挤到了她腿间,两人手脚相缠,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湿软的舌尖几乎在同一时间伸出,想要和对方的舌尖交缠。
相触的那一刹那,舌尖滚烫湿软,一阵酥麻感蹿遍全身。
两人呼吸急促,紧闭着双眼,只凭感觉舔舐着彼此的软舌。
付温忱的舌尖滑滑的,软软的,瞬间便被她的舌尖抵入唇中。
俞归杳在她唇中疯狂扫荡着,那软舌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不断搅动起来。
舌面在磨蹭间掀起阵阵酥麻感,两人吮吸着彼此的唇,将唇中不断分泌出的津液吞入喉中。
那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让人深陷其中。
俞归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颈,都不知道自己掌心的纱布是什么时候掉的,只顾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软唇,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软舌。
付温忱张着唇任由她汲取唇中津液,脸颊早已变得潮红,一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被对方搂进怀中,眼角滑落泪水,只能在心里宣泄着自己隐秘的心思。
姐姐,好喜欢
没有人知道,抱着她的女人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那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紧闭着,正疯狂地吻着她。
那节软舌在她唇中不断搅动着,搅动着她酥麻的舌尖,那张软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她的唇,将两人混合的津液吮入唇中,不断吞下。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紊乱的心跳声仿佛重合起来,浑身都在发烫,不断在彼此怀中磨蹭。
付温忱好想叫她一声姐姐,却又怕被对方发现。
毕竟她刚刚趁对方睡着,将对方的浴巾拿下,给对方换了衣服,还偷亲她。
只是对方忽然的惊醒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只能将错就错,让对方误认为回到了原本的身体里
仗着周围一片漆黑,付温忱越发大胆,边喘着气,边在对方怀中疯狂磨蹭,她的伤口处好痒,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来。
俞归杳却不断吻着她,两人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不断搅动着彼此的舌,那种湿软酥麻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一时有些痴迷,又不断吮吸着对方的唇。
直到付温忱发出了一声低唤:“伤口好痒好难受”
她满眼是泪。
俞归杳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那泪光,瞬间便后悔了。
她松开对方的唇,付温忱却喘着气,又吻上她,不依道:“是你挑起来的,要负责~”
“还有,你昨晚都忘了帮我按摩。”
对哦。
俞归杳这才想起来,晚上只顾着钻被窝睡了,忘了帮对方按肌肉劳损的地方。
既然如此,正好按一按,说不准对方一疼,也就忘了那股感觉了
第37章 37
“我去拿药油。”
俞归杳想起身。
可付温忱却搂着她的脖颈, 不让她起来:“你别动,我来拿。”
“但是要开灯。”
“不用开灯。”
俞归杳想不明白,总不能摸黑办事吧?
但下一秒, 付温忱又吻住她,两人的软唇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缠。
对方声音娇软,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再亲一会儿, 好不好嘛~”
那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酥,俞归杳都觉得自己是被妖精缠住了,脑子里顿时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想吻对方。
“嗯。”她回吻上去, 吮吸着对方的唇。
付温忱便紧紧攥着她的后领子,在她亲吻的间隙中喘着气, 软声唤道:“嗯杳杳, 你闭眼~”
“闭了”
何况闭不闭眼都没区别吧,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
俞归杳搂着她,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渐渐的翻身而上, 将她压在身下。
也不知为何身体有些无力, 像是使不上力气似的。
她想, 可能是刚刚穿到别人身体上的副作用, 她现在就很困, 没准什么时候就又穿到付清渡身上去了。
但是怀里的女人搂着她的脖子缠着要亲亲,她只能满足她, 不断吮吸着对方的唇,另一只手又被对方拽着伸到睡衣下, 听到对方发颤的声音:“摸摸摸摸我的纹身”
俞归杳丝毫都没犹豫,手顺着对方的腰肢往上,大概那纹身好多年了,恢复得很好,根本摸不出来,只感觉一片滑腻,如暖玉般顺滑,付温忱的蝴蝶骨薄薄的,似乎她用力就能折断,可她却能想象到那肌肤上大片的粉色栀子花。
也不知怎的,她喉中忽然干涩,有一种想低头亲上去的冲动。
可现在还不到那个程度,她只是手指不断在那栀子花上流连,摩挲着暖玉般的蝴蝶骨。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背部无意识发颤,她便探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她唇中不断扫荡起来。
两人的软舌不过瞬间便交缠在一起,互相晃动着舔舐彼此,随着舌面的纠缠,湿湿软软,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到全身。
两人唇舌交缠,越发疯狂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又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将唇中的津液吞入喉中。
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急促,俞归杳的手也不断抚摸着对方的纹身,从栀子花的花瓣,到那往下蔓延的根茎
一道道吮吸吞咽声传入耳中,让人脸红心跳。
付温忱的双腿渐渐抬起,勾住了她的腰身,伤口处似乎痒得慌,有透明溶液涌出,只能不断在她怀中磨蹭着,忍不住发出声音:“呜呜杳杳,伤口痒”
“先帮我解决,然后再按摩”
付温忱满眼是泪,声音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舌头还被她搅动着,唇瓣也被她吮吸着,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有津液从她唇角落下,她的后背一片滚烫,被不断摩挲着,那瘦弱的身子轻微发颤,如同病入膏肓,脸颊潮红着,喘不过气来。
亲吻她的女人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那张脸温柔,漂亮,此刻微微泛着红,正搂着她,疯狂地吻着她。
两人的软舌交缠在一起,唇瓣不断吮吸着彼此,俞归杳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只以为她在撒娇,哼哼唧唧的。
然而吻着吻着,她却越来越困,探入对方唇中的舌尖从疯狂搅动到温柔的舔舐,到最后,只偶尔晃动几下。
她温温柔柔地吮吸着对方的唇,想着不能睡,得帮对方按摩,但眼睛却都睁不开了,到最后,更是一动不动睡在了对方身上。
付温忱:“???”
浑身像一团火似的无法发泄,结果对方却睡着了?
天知道,她有多想要对方用姐姐的身体吻她,要她。
可现在,事情才做到一半,让她怎么甘心?
付温忱眸子里满是疯狂,连忙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怀里爬出来
没过多久,俞归杳被一阵呼唤声叫醒。
“杳杳”
她睁开眼,却见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怀里也还躺着娇软的女人,估计她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
“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她无奈地道歉,毕竟曾经答应过对方要按摩的,事情都没做,却睡着了。
只是
对方身上怎么滑溜溜的,还有自己身上,也空荡荡的。
“你的睡衣呢?”
“还有我的睡衣”
俞归杳有些惊讶,她们俩的衣服怎么都弄没了?
付温忱却搂住她的脖子,又凑上来咬她的唇:“你撩起我一身的火,却只顾自己睡去了,我要惩罚你~”
这话说的她脸颊滚烫,没了睡衣的隔离,对方温软的身子被她紧紧压在怀里,触感如滑腻的丝绸。
付温忱很明显生气了,却只是轻轻地咬她唇,随即又忽然塞给她一瓶药油,顺势抓住她的手,边帮她戴手套,边道:“你睡觉的时候我都准备好了。”
“不是你说的吗?每天都要按摩,不然会疼得更厉害。”
“但是我要你边帮我按摩,边亲我,这是惩罚”
这算什么惩罚?
黑暗中,俞归杳什么都看不到,却红了耳根,本想自己戴手套的,但对方偏偏不依,她只能由着对方,戴上了医用手套。
薄薄的手套紧紧贴在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唯一明显的就是身体还是没力气,难道副作用这么强?还是因为她太困了的缘故?
付温忱被她压在怀里,听到她的心声,连忙道:“你起来,我要翻身”
听到她的声音,俞归杳顿时将那点疑惑抛到了脑后,随即微微支起身子,让她翻过身。
只是对方一翻过身,她的手就没撑住,整个人猛地往下倒去。
“你”
付温忱被她砸得浑身发麻,此刻对方从身后紧紧贴着她。
她好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
付温忱攥住身下的床单,红着脸道:“你从后面抱着我帮我按摩边亲亲我”
俞归杳:“”
是很正经的按摩啊
真的。
她整张脸都烧红了,但刚刚确实对不起付温忱,何况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只是多了个亲亲而已。
想到这,她到底是坐起身,又拧开了药油的瓶盖,伸手尝试着触碰到对方的腰肢。
周围一片漆黑,一切都只能摸索,她小心翼翼地将药油倒入掌心,都不知道倒了多少,只能开口:“还是开灯吧,不然弄多了都落到床单上了。”
“不行,我害羞”
付温忱将脸埋入枕头里,忍不住地晃着身子催促:“你快点,很晚了,不是很困吗?”
是啊,很困。
听到这话,俞归杳连忙打起精神,又专心致志地将手心的药油倒到对方后腰上,随即慢慢揉开。
只简单地揉了下,她便伸手,又慢慢往下探到对方的大腿,接着将药油倒上去。
泛着光泽的药油顺着女人细白的腿滑落,又滴到床单上,她根本就看不到,只凭着感觉迅速按上去。
随着她的揉按,药油渐渐渗入肌理,唤醒了肌肉的酸痛,被揉按处一片火辣辣的。
付温忱紧紧攥着枕头,身体无意识发颤,忙唤道:“你轻点按”
“不行,按轻了不管用。”
俞归杳还是感觉身体无力,但这件事一旦开始,她就得做好,尤其是有些固定的穴位,必须要用力按下去。
也因此她忍着困意不断用力揉按着各种穴位,手掌包裹着女人纤细的腿,那腰肢更是细得两只手就能覆盖。
她按着她的腰,揉按某些穴位时,付温忱只感觉眼前都恍惚了,和昨晚的感觉不一样,比昨晚更疼!
又疼又麻!
可偏偏,随着对方的揉按,那两瓣唇微微张开,唇瓣有些红肿,却依旧泛起一阵瘙痒,心里浮现一阵空虚,一缕缕透明溶液缓缓滑落。
付温忱红着眼眶,眼里是泪水,委屈道:“我不按了,好疼”
“不行。”
俞归杳都不记得是第几次提起这种话了,昨晚也是,她是半强迫着对方按完的。
她知道,付温忱很怕疼,所以此时越发心软,又想起对方说的按摩时要亲亲,于是俯下身去,又轻轻吻着对方的脸颊:“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身体贴上了付温忱的脊背,那轻柔的吻让对方一时之间越发难受。
付温忱不由得偏过头来,又软声哭道:“亲嘴~”
“嗯。”俞归杳答应她了,随即吻上去。
两人的软唇贴合在一起,下一秒,她的手却猛地用力,揉按着对方腿上的穴位。
付温忱的双腿叉开,被她的双手握着,整个人趴在床上,被她紧紧压在怀中。
大腿上的药油太多,却渐渐被揉开,某些穴位被揉按着,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感蔓延到全身。
“啊啊!疼死了!”
付温忱浑身发抖,被按的穴位一阵酸麻,刺激着她的神经。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俞归杳只能狠狠吻住她,又探出舌尖,转瞬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她唇中。
她搅动着对方的舌尖,让对方的痛呼渐渐化为零零碎碎的声音。
两人的软舌纠缠在一起,随着疯狂的搅动,不断分泌出津液,两种津液混合,又被她吮吸吞咽进喉中。
她吮吸着女人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两人滚烫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付温忱难受得要命,她双手紧紧攥着枕头,对方的手从腿按到腰部的穴位,常年的肌肉劳损让她痛得浑身颤抖,火辣辣的疼。
她承受不住,眼里的泪不断滑落,呜呜咽咽的。
大概是为了安慰她,俞归杳在按摩穴位的过程中,逐渐让药油布满她的全身,从小腿到大腿,从腰背,蝴蝶骨,到双峰。
药油渐渐被揉进浑身上下每一寸肌理,她意识开始恍惚,浑身肌肉的酸痛感渐渐被另一种感觉淹没,又酥又麻
付温忱目光深沉,被泪水淹没,她想要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所以她不断故意喊疼,刺激着对方。
“啊啊!腿好疼。”
“腰也疼,呜别按了!”
她知道对方不会放弃的。
果不其然,俞归杳只会更心疼她,转而更加温柔,她将身体贴上来,彻底地将她环在怀中,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双手不停地揉按着那些穴位,却更加疯狂地吻着她。
那湿软的舌尖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搅得她舌尖发麻,但一阵阵酥麻感蹿遍全身,和身体上的酸痛酥麻感汇合,让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如同病入膏肓,胸廓剧烈起伏着,有些喘不过气来,那脸颊潮红着,浑身也泛着淡淡的粉,却依旧忍不住回吻对方。
一阵阵吮吸吞咽声响彻在耳边,她唇角满是滑落的津液,从各种穴位上传来的酸痛感让她浑身颤抖。
她只一个劲地哭。
俞归杳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缓解疲劳的穴位的,她只能在黑暗中凭着感觉不停揉按那些肌肉,又缓缓松开对方的唇。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乍一被放开唇,付温忱便疯狂喘着气,更不断喊疼。
俞归杳知道她哭了,心软地亲吻着她眼角的泪,随即又亲吻她的脸颊,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她的吻一直往下落到对方的纹身上,不顾药油的味道,留下细细密密地吻,接着又朝上吻去,一直反复,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的脖颈,像小狗安慰着自己的主人。
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她双手紧紧攥着,嘴里的痛呼声渐渐变了味。
脖颈处布满了草莓印,像是漂亮的梅花盛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握住对方的手,又哭着撒娇:“按这里,多按按~”
是她心口附近的穴位。
俞归杳耳根发红,却还是应了她,手指不断揉按胸口附近的穴位,可以疏通乳腺管。
她一按,就又酸又疼,付温忱将脸埋进枕头里,又浑身发抖。
俞归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为了让她不那么疼,手下意识便像揉白面团一样,轻轻地揉按着穴位,以及穴位周围。
付温忱脸颊潮红,似乎是疼的,连忙咬住枕头,可那两瓣唇却瘙痒不已,不断地磨着床单,伤口处里端疯狂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今天一天已经浇了太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好想要对方从身后爱她。
她心脏狂跳着,俞归杳竟又抱着她,不断晃着背部,用身体将她背后的药油揉开,那双手更不断揉按着她双峰上的穴位。
她闭上眼,身体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一片酥麻,舒服极了。
可俞归杳终于按完了所有穴位,一时高兴便又亲了她的脸颊,随即困倦道:“弄完了,明早再收拾吧,晚安~”
“不”
付温忱很不满意,身体涂满了药油,还像被火烧一般。
可她再偏过头时,却见对方已经呼吸沉稳,脸颊搁在她肩头,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睡着了。
付温忱:“!!!”
呆子!
她咬牙,好半响才缓和了一些燥意,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对方的手套拽掉,又抓着对方的手来到那两瓣唇前,随后一点点,将对方的指尖塞到唇瓣里
俞归杳总感觉自己在做梦,昏昏沉沉的,她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似乎浸泡在了温水里,温暖潮湿。
又好像有人抓着她的手,不断在温水里进进出出。
耳边仿佛有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一声声低唤:“姐姐”
“啊啊,姐姐,好想你你爱我好不好”
对方仿佛在她怀里,被她从身后抱住,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一阵抽筋,传来短促的声音。
随即她的手更像被喷洒出来的温水冲刷着,满手都是。
“!!!”
俞归杳猛地惊醒,差点被吓死。
什么鬼梦啊,怎么老是梦到付温忱和付清渡那样啊!神经!
她撑起身子,打开床头灯。
自己果然是在二楼自己的床上,付温忱还躺在她身边,两人还跟她睡着时一样,身上什么都没有。
暖光下,付温忱乖巧地靠在她怀里,脸颊微微透着潮红,似乎很是餍足,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美得似一幅画。
俞归杳忍不住勾起唇,又关了灯,再次将对方抱进怀中,并亲吻她的唇,随即沉沉睡去。
仅仅两天的缘分,她却格外珍惜,希望她们能一直走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梦境似乎再次袭来。
只不过这次没梦到那么离谱的事情,梦到的是自己将女人抱在怀中亲吻。
俞归杳勾起唇,忍不住笑了。
窗外的晨曦照射进屋内,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笑得傻傻的,甚至还微微嘟着唇,不知道在做什么傻梦。
付温忱支着胳膊盯着她,嘴角漾着笑意,伸手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
看她做梦做得那么美,又忍不住微微起身,随后翻身而上,坐在对方身上,接着俯下身,将对方的脸按进自己怀里。
她红着脸,耀眼的晨曦笼罩着她和女人的身体,她背上粉色的栀子花仿佛热烈地盛开着,雪白肌肤染上潮红,后颈及后背满是草莓印。
付温忱本只是逗对方玩,想看对方睁开眼时害羞的模样,却没想到女人却在睡梦中猛地搂住她的腰,随即又一口咬了上来。
“!!!”
这到底是做的什么梦?
付温忱潮红着脸,眸子里满是羞意
第38章 38
倒是咬得不疼。
又或者说, 不是咬,像是吻。
女人搂着她的腰,不断地吮吸着面前的红色。
像是吮吸着她的唇, 格外温柔地吻着。
那唇瓣温软,吮吸时阵阵酥麻感蹿上脊骨,付温忱咬着唇,眸子里浮现泪意,忍不住捧住她的脸, 主动凑上去。
她好喜欢这样
女人像小狗狗似的,又探出粉嫩舌尖,不断在周围舔舐。
她心跳不止, 对方的舌尖极为湿软, 像在她心尖扫过,让浑身酥麻。
她伤口处瞬间涌出一股透明溶液, 那两瓣唇根本合不上, 微微张开着, 似乎期待着什么。
付温忱想起昨夜……
昨夜她抓着姐姐的手,将自己那颗空.虚的心填得满满当当。
对方的两根手指不断在模具里来来回回,
手指和模具十分契合, 被紧紧包裹。
到最后, 伤口处喷出了大量透明溶液。
仅仅只是她自己偷偷来都能让她兴奋成那样, 她不敢想象如果对方是醒着的
可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辈子她都不会告诉俞归杳真相的, 不会让她离开她
想到这,她心里偏执又疯狂, 可看着正亲吻她的女人,又瞬间心软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呢, 轻而易举就走入她的圈套。
她眷恋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俞归杳却吻得更起劲了,不断吮吸着。
她脸颊潮红着,看着自己锁骨下大片雪白,却渐渐浮现出一朵朵红艳的梅花,那暧昧的痕迹让她心脏狂跳着,因为对方的吻,阵阵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又是一股透明溶液从伤口处涌出,滴落到了对方的腹部。
付温忱根本忍不住了,忍不住抱住对方的头,想让对方不止是吻,咬也可以
她微微仰着头,险些发出声音。
下一秒,俞归杳的睫毛竟微微颤动。
也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些慌张,连忙闭上眼装睡。
醒来的一瞬间,俞归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浑身开始发烫,红了脸。
她就说怎么感觉不一样,她明明是做梦亲付温忱的,结果渐渐醒来了,嘴里像含着软软的糖果,一点都不像唇瓣,也不像软舌。
等她意识到时,便瞬间知道是什么了,因为此时她正搂着女人的腰,脸也埋在对方怀中。
对方肌肤里似乎透出一股冷香,让人欲罢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随后发现付温忱浑身无力,就那么躺在她身上,似乎还在睡着。
她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然她真要羞愧死了。
俞归杳叹了口气,这才连忙松开口。
她满脸臊红,看着眼前那一朵朵梅花般的印记,衬得女人肌肤越发雪白,雪白中点缀着一抹红,如同白雪皑皑的冬天里冒出来的一朵花苞,花苞上泛着光泽,似晨曦的露水。
回想起刚刚做梦时的触感,还真像是红色软糖。
她红着脸,不明白明明是梦到自己吻着对方的唇,不断吮吸对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舔舐着对方的软舌。
却像梦游似的,搂着对方的腰,做出了如此冒犯的举动。
难道自己真的是疯了?!
想到这,她心跳加快,连忙又小心翼翼地轻轻翻身,将对方放到一旁。
腹部竟有一小滩水渍,她耳根都红了。
可随即却想到,付温忱睡着了,还会有感觉吗?
边想着,她又下意识抬起头看对方,却没想到女人不知何时醒了,此刻眉眼弯弯的,那张脸还微微泛着潮红,笑着问她道:“做的什么梦?”
“没,没什么”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俞归杳的脸轰得一下像烧开了的水壶,脸颊通红,头顶仿佛冒着烟。
她合理怀疑对方刚刚是醒着的!
而看到她那么害羞,付温忱眸子里溢满了笑意,随即却微微皱起眉,又低头看向自己被亲吻过的地方,手按上去无辜道:“胸口好麻,有点胀胀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哎呀,这里怎么还润润的,好奇怪”
边说着,她又边用手指触碰到那点红色,指尖甚至缓缓往下,划过那平坦的腹部,接着来到那两瓣唇处。
那里白里透红,俞归杳无意识随着她的指尖看下去,耳根赤红,却看到那两瓣唇不知为何愈发红肿了。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被磨到了。
此刻那两瓣唇微微张开,周围满是光泽,唇瓣上似乎点缀着水珠,缓缓往下滑落。
“你什么时候又碰到了?怎么更严重了?”
俞归杳不禁皱起眉,更担心起来。
“那你帮我舔舔伤口?”
没想到付温忱竟凑上来勾住她的脖颈,满眼都是媚意,口无遮掩道:“像昨晚一样,帮我安慰一下它,亲亲她,舔舔它~”
“它现在好痒,想要亲亲”
那娇软的话语听得俞归杳耳朵发酥,心脏狂跳着。
女人的指尖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若隐若现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眼尾的泪痣满是媚意,微微透着红,肌肤瓷白,吐息如兰,像极了神话里的狐狸精。
就差条尾巴了。
她甚至还微微撩起腿搭在她腰上,整个身子在她怀中轻蹭着。
两人肌肤相亲,如滑腻的丝绸,好软。
俞归杳浑身滚烫,目光不自觉变沉,心急之下只能猛地将对方打横抱起,又走向浴室,哑声道:“不行,帮你洗澡,再上药。”
“小气~”
付温忱不满,却依旧勾着她的脖子。
直到温热的淋浴水冲刷到两人的身体上,冲掉了昨晚遗留的药油,肌肤滑腻至极。
她脚踩在地面,腿微微发软,却还是忍不住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贴在她怀里不断蹭动。
“亲亲我~”
女人的脸被纯净的水冲刷而过,睫毛湿润,肌肤仿若透明,如出水芙蓉,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唇瓣红艳如玫瑰。
温热的水源从她身体上流淌而过,仿佛烫得她肌肤泛着潮红,脖子往下全是红艳艳的梅花印记。
俞归杳的双手撑在墙壁上,手背的静脉越发明显。
她比女人要高上一截,头微微低着,那张脸上被流水淌过,细眉,狐狸眼,高挺的鼻梁上一颗小痣,垂眸看她时眸子里很温柔,却又羞怯,让人忍不住去逗。
她盯着女人的红唇,好半响才哑声道:“嘴巴肿了,算了,会被人看出来”
“那又如何?”
付温忱却猛地垫脚吻了上去,她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吮吸着她的唇,在淋浴水冲刷过的间隙中喘着气:“薄荷,薄荷味的”
俞归杳想起来刚刚刷牙对方非要让她用薄荷味的牙膏,洗脸时还凑上来亲她的嘴角,眉眼弯弯地笑着:“好香~”
想到这,她红了脸,不自觉便回吻了上去,想尝尝对方嘴里的草莓味。
她探出舌尖,两人的软舌瞬间便纠缠在一起。
淋浴水顺着下颌滴落,两人长睫低垂,目光暧昧地碰撞在一起,看着彼此的软舌从唇中伸出,轻轻舔舐着彼此的舌尖。
两道粉嫩的舌尖不断触碰在一起,纠缠着,俞归杳又立刻将对方的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她含着对方的软唇,吮吸着,舌尖又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搅动着对方的软舌。
阵阵酥麻感随着两道软舌的搅动蔓延到脊骨,再随之蹿遍全身,晚霞般的潮红攀上两人的脸颊,两人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唇中草莓味的津液和薄荷味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滚烫的呼吸交缠着,越来越急促,在淋浴水中,付温忱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在她怀里不断蹭动,好一会儿对方微微松开她的唇,她才能喘一口气,但随即,却又被轻轻吻住,被吮吸着唇瓣,两人湿软的舌尖瞬间又纠缠在一起。
那舌尖湿软,唇瓣也软乎乎,唇舌交缠间有津液从她唇角滑落,她胸廓剧烈起伏着,一缕缕透明溶液顺着淋浴水从腿上滑落。
她好想被对方吃掉,好难受
可惜没多久,当她唇舌都发麻时,俞归杳很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晕厥,浴室里的温度太高,人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下会受不了。
她连忙用浴巾裹着对方出去,又将对方放到床上,轻轻地擦拭对方身上的水珠,随即撩开那浴巾,半跪在她身旁想帮她上药。
付温忱满脸潮红,浑身也被热气蒸得潮红,她眼里满是泪水,双腿叉开,那两瓣唇上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忍不住唤道:“好疼~”
这回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自己来的时候太放纵了,没想到刚刚亲了过后就又痒又疼。
她泪水涟涟的,无意识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最脆弱的一面。
俞归杳看了她一眼,便皱起眉叹了口气,手戴着手套将乳白药膏轻轻涂上去,边道:“也不知你图的什么,明明知道疼还乱来。”
“因为忍不住啊。”付温忱深情地看着她,那目光像丝丝缕缕的银线,将她缠得密不透风,让她心脏酥麻。
她红着脸,只能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手指沾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那红肿的两瓣唇上。
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人心里泛起渴求。
付温忱其实很想让对方涂进去点,想让对方将药送进去,药膏涂抹后那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另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眼泪落下来,委屈着道:“好想快点好,想吃掉它~”
她双手攥着浴巾,似乎是伤口处疼,浑身小幅度颤抖。
浴巾并未包裹住她,她肌肤透着潮红,脖颈下满是点缀的红色梅花,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俞归杳目光变沉,耳根绯红,连忙两指夹住一片药片,猛地将药片送进了伤口处最里端,几乎是一瞬间,药片就抵到了最里面。
“啊!你怎么不说一声”付温忱咬住唇,因为她突然的行为浑身一抖,脸颊潮红着,伤口处外面忽然淌落一股透明溶液,混合着乳白的药液。
“好喜欢~”她却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对方,企图拢住腿留住对方,不想让对方夹着药片的手离开。
俞归杳却忽然松开药片离开。
随着‘啵’的一声,付温忱满眼是泪,只余留药片停留在那空荡荡的地方,药片渐渐融化,让她的心更加空虚。
“我先去做饭!”
看她那两瓣唇微张着,乳白的药水混合着透明溶液不断淌落,像是没完没了似的,俞归杳连忙红着脸披上浴袍,慌张离开。
真是疯了。
怎么会那么多
哼,呆子。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满脸绯红。
因为喜欢,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感觉,就算只看着对方那张脸,被她盯着,她都脊背酥麻,想被对方吞.吃.入.腹。
啊好想快点好起来。
付温忱无力地躺在床上,刻意放空自己,想忽略那股空虚的感觉。
可随即,她的指尖又触碰上锁骨下的那些红色印记,忍不住勾起唇,眸子里满是眷恋。
就这样最好了,对方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永远都不会讨厌她,会爱她,和她永远在一起
楼下,俞归杳做了牛肉面,甚至还抽空去看了付清渡。
一切都和她昨晚穿回去时一模一样,房间里的床头灯还亮着,女人正静静地躺在被子里。
也不知道付清渡吃什么,昨晚她醒来并没有感觉到饿。
她走过去关了灯,却忽然发现女人脖颈上有一块红色。
看那样子,好像草莓印。
不会的,估计是蚊子咬的。
她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随后又走出房门,边想到以后要弄个蚊帐,不然那身体要被蚊子叮得浑身是包
再次踏入二楼时,俞归杳是端着面上去的,她想着付温忱很疼,不想让对方走路。
随着她走进房间,整个房间里瞬间溢满了牛肉香。
付温忱看着她,目光火热,等她一走近,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唇,朝她笑道:“啊~你喂我~”
俞归杳无奈地笑笑,还真喂了她几口,随后便怕自己的面坨了,把碗和筷子塞她手里,自己吃了起来。
付温忱:“”
哼。
俞归杳受不了她那哀怨的目光,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要不要我用嘴喂你?”
“当然要了!”付温忱当即两眼发光。
她却像是说错话了一样,立刻起身狂吃面,又慌张道:“开玩笑的。”
她这样就很可爱。
付温忱看着她发红的耳根,微微勾起唇,也低头细细品尝着对方精心烹饪的早餐。
真好吃。
不管是早餐,还是人。
迎着朝霞,付温忱将汤都喝完了,随即摸了摸微鼓的肚子:“好饱~”
俞归杳看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连忙拿了纸巾帮她轻轻擦嘴,又用毛巾包裹住她的头发,轻柔地擦拭。
整个过程中付温忱享受得极其自然,又勾着唇静静地盯着她,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忍不住将脸埋进她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面对她的亲近,俞归杳从一开始不知为何就习惯了,此刻她擦拭着对方的发,下意识从心里发出一个疑问。
怎么自己照顾对方照顾得这么自然呢,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事无巨细地照顾对方,亲近对方。
面对她的疑问,付温忱心里一沉,连忙便转移话题道:“我们得快点了,今天顾爷爷特意从A市飞过来,还有很多顾家的长辈,我们得去见他们。”
俞归杳:“!!!”
看来一场恶战要开始了
第39章 39
光是想到自己要假扮成别人, 俞归杳就很紧张。
她穿了昨天买的那身衣服,紧身的鱼尾裙,金扣衬衣, 还外搭了一件黑色休闲西装。
付温忱坐在她腿上帮她化妆,手指轻轻勾着她的下颌,逗她道:“真漂亮~”
是很漂亮,她捏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眉笔细细地描绘着她的眉型, 那副认真的样子漂亮得过分,细眉弯弯,瞳仁漆黑, 脸颊上有颗小痣, 红唇微微勾起,无一处不完美。
俞归杳近距离盯着她, 耳根微微发红, 只能用大衣裹着她的身体, 无奈道:“先穿衣服行不行?别感冒了”
“不行~你闭眼睛~”付温忱双腿夹着她的腰,越发贴近她怀里,手里还拿着各种刷子, 拿着眼影盘朝她撒娇:“今天呢是由本造型师全权负责你的造型, 你要听话~”
“好”俞归杳被她逗笑, 乖乖地闭上眼睛。
柔软的刷子带着细腻的粉质一层又一层地刷到她眼皮上, 她有些痒, 想睁开眼看看,付温忱却又捏她耳朵, 不满道:“再动我亲你了~”
“不动了!”俞归杳立刻闭上眼。
可对方却还是凑上来亲了她一口,轻轻吮吸她的唇瓣, 笑道:“不动也要亲~”
随着一道响亮的吮吸声,俞归杳的脸红了个彻底,心跳快极了。
看她那么害羞,付温忱心痒难耐,又轻轻帮她涂上唇釉,软声道:“我要替你画眉,替你上妆,再亲你”
“不是说时间不够了,要快点吗?”俞归杳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默默地吞咽了一下,耳根都烫红了,又收紧胳膊,用大衣紧紧裹着她:“还是快点穿衣服,再画个妆”
“那我不化妆可以吗?多出的时间用来亲亲~”付温忱垂眸盯着她,忍不住心动。
她只帮她画了个淡妆,轻描素眉,眼影是大地色,便衬得她那双狐狸眼越发清澈透亮,花瓣唇上被轻轻抹上一层唇釉,饱满Q弹,让人想亲。
更别提那脸红的样子
付温忱将她的头发放下来,那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很黑很直,整个人气质似乎都变了,衬衣扣子被扯开了两颗,很欲,却又透着股精英御姐范儿。
她都不敢想象她拿.枪的样子,对方曾经的梦想不就是当一名军人吗?
可是如今
想到这,付温忱眼眶发热,忍不住勾住她的脖子,又凑上去亲她。
俞归杳目光微颤,随即便反应过来,一手托住对方的后颈,也吻了上去:“你不化妆,都很美了”
她声音轻柔,听得付温忱浑身一酥。
两人的软唇贴合在一起,滚烫的呼吸交缠着,忍不住吮吸彼此的唇。
那唇瓣温软,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又转换着各种角度碾磨着,吮吸彼此,使呼吸越发急促。
付温忱低喘道:“哪里?哪里漂亮?”
她脸颊潮红着,微微探出舌尖,下一秒,软舌便被另一道更为有力的舌尖抵入唇中。
“唔哪里?”但她眼里浮现泪光,非要问到底。
俞归杳便用舌头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目光越发深沉,托着她的后颈哑声回:“所有,每一处”
付温忱被她说得浑身发烫,忍不住收紧胳膊,不断回应着对方。
好喜欢,好喜欢她
心里被疯狂的爱意占满,两人的软舌不断搅动在一起,滚烫湿软,随着舌面的不断磨蹭,阵阵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俞归杳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将唇中的津液吮入喉中。
没过几分钟,付温忱便因她舌尖疯狂的搅动和吮吸而喘不过气来,唇角有银丝滑落。
俞归杳顺势松开她的唇,舔舐她的唇角,察觉到她身体微微抖动,连忙从旁边拿了一条毛巾塞到她伤口处下面。
果不其然,一股透明溶液涌出来,浸透毛巾。
付温忱羞红着脸,边喘气,又忍不住吻上去:“好甜,橙香味”
她涂的唇釉确实是橙香味,只不过在两人唇舌交缠间,那点味道早已融化在舌尖。
“嗯”俞归杳轻轻回吻她,却又忍不住看向面前的镜子。
镜子中,女人坐在她腿上,一双细白的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双手也紧紧攀着她的脖子,大衣半裹着对方的身子,露出漂亮的肩颈,几朵粉嫩的栀子花在后背的肌肤上盛开,点缀着一块块暧昧的草莓印。
她托着她的后颈,狠狠吻着她,两人的舌尖早已纠缠在一起,在女人唇中疯狂搅动着,她吮吸着她的唇,心跳声愈演愈烈,却也越来越心慌。
心里不禁想着,这样真的好吗?
明明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她却还放纵自己和对方拥吻亲密。
要知道,她根本就不了解原来的顾若秦,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是什么样的人,她只是从付温忱口中听说自己和对方长得像。
但这件事一旦被拆穿,打赌的付温忱可是演艺生涯全都完了!
说不定顾家还会追究她的麻烦
想到这,俞归杳再也坐不住,猛地将对方抱起,又往床边走。
听到她心声的付温忱脸颊潮红,目光微微发颤,却还是没有松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缠,吮吸着她的唇。
就算女人将她放到了床上,她也没松手,反而拼命吻着对方。
俞归杳拿她没办法,只能晃动舌尖,狠狠搅动对方的舌尖,又不断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的舌尖疯狂搅动在一起,湿软的触觉引起阵阵酥麻感,连续不断的吮吸让人无法换气。
果不其然,付温忱唇舌发麻起来,不断有透明溶液从伤口处涌出,落到毛巾上。
她憋红了脸,胸廓剧烈起伏着,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身体在她怀中蹭动。
却最终还是忍不住松开了唇,大口大口喘着气。
差点憋死了
“你是故意的,想让我先松口”付温忱泪眼朦胧地恼道,又连忙凑上来想继续亲。
两人唇瓣间牵连着银丝,俞归杳却用指腹抹掉她唇角的湿润,按住她的唇瓣,无奈道:“再这样下去,没时间做准备了。”
“顾若秦喜欢什么?平常的习惯是什么?我要扮演她,总得了解她的一切吧?”
“不需要,我都准备好了,你到时候只需要配合我就好了”
面对她的疑问,没想到付温忱却双眼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中,伸出舌尖来舔舐她的指尖。
一阵酥麻感从指尖蹿上来,俞归杳看她满脸潮红,眼里满是媚意,那粉嫩的舌尖不断晃动着,最后又抓住她的手腕,主动将她的拇指含入嘴中。
那口腔湿热的,软舌轻轻舔舐着她的手指,唇瓣轻轻吮吸,又看着她发出声音:
“嗯,嗯再玩一会儿嘛”
女人眼尾泛红,眼里满是泪光,泪痣透着股妖异感,让人无端端软了心肠,想欺负她
可这一回,俞归杳浑身发热,连忙掰开对方的手和腿,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走到衣柜边,慌张地转移话题:“你穿什么衣服?”
不行!她不能再堕落了,她要准备好,不能拖对方的后腿!
她在心里疯狂催眠自己。
付温忱则盯着她的后背,微微勾起唇。
真可爱啊,更想要了
一股执念涌上心扉,她只能用手捏着毛巾擦掉伤口处涌出来的透明溶液,脸颊潮红地缓了一会儿,这才回:“左边第一件,至于内衣裤,你随便选吧~”
她让她随便选,可俞归杳翻遍她的衣柜,都只看到蕾.丝内.衣,超性感的那种。
于是她只能抓着选好的衣服走过去,又见付温忱脱力一般,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呈现大字型,一眼就能看到身上极为显眼的红色印记。
对方全程都紧盯着她,委屈地撒娇道:“没力气~”
她红着脸,便认命地搂住对方的腰,将对方扶起,又帮对方一件件地穿上衣服。
黑色蕾丝包裹着玉峰,她尽量不碰到她,帮她扣上排扣,但穿短.裤时,指尖还是难免碰到对方的腰肢。
她将那一小块布料提上来,一整个丁字裤的造型,就一块薄薄的布。
但付温忱却皱起眉,朝她提议道:“垫个护.垫吧,不然我一疼,布料就很快湿了。”
俞归杳:“”
“好。”她红了耳根,又从抽屉里找护垫。
好不容易找过来,付温忱那双泪眼却看着她,软声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更疼了,这里肿了真的好难受,早知道不应该一直缠着你了”
“可是,真的忍不住”
“就算是疼,我也好想被你”
眼见着更让人羞耻的话就要被说出来,俞归杳连忙撕开护垫帮她垫上了,又猛地搂起她的腰,将那两条带子提上去。
付温忱一声惊呼,潮红着脸搂住她的脖子,又在她耳边害羞道:“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的~”
俞归杳:“”
她怕她再耽误下去,等会儿都要迟到了!
所以她特别迅速地又拽着上衣替对方穿上。
这是件高领挂脖上衣,完美地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漂亮的肩膀和手臂,搭配上黑色知性皮裙,套上高筒靴,最后穿上一件咖色风衣。
付温忱的长发微卷,不化妆都漂亮得要命,如今嘴唇被亲红了,口红都省了。
抱着对方穿完鞋袜后,俞归杳才彻底地松了口气,本想穿上自己那双休闲鞋,却发现衣帽间里竟有自己尺码的各种鞋。
果然是土豪。
先前看到有自己尺码的衣服时还不觉得,现在看到鞋,她才明白是付温忱特意为她准备的。
心里不禁有些发甜,她穿好高跟鞋,又将对方打横抱起下楼,忍不住问:“你很疼的话,要不今天先不去了,过两天再去拜访?”
“你怕了?”付温忱看着她笑,那专注的眼神看得她耳朵又红了。
“当然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好歹要告诉我一下你的计划,不然到时候我出错了”
“没有计划。”付温忱却打断她的话,随即捧住她的脸,认真道:“你只要记住你失忆了就可以了。”
俞归杳:“???”
这样就可以?
这要是顾家会相信,那真是见了鬼了!
事到如今,她好像有些放弃了。
就这样,怎么能赢?!
可让她留付温忱一个人去面对,是万万做不到的。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当是,陪金主大人玩闹一通吧
她叹着气。
两人很快上了车,又到达约定地点。
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别墅,此时整个顾家的人悉数到场,除了顾家的人,便是顾氏这个嫁出去的女人,还有好几位穿着军装的人物。
大多数人嗤之以鼻,甚至极为不满。
“搞什么鬼,若秦都回来了,那付温忱闹的哪一出?害得我们大老远跑来这,网上还闹得沸沸扬扬!”
“她可是大影后,网上舆论几乎是一边倒,都是相信她的,将我们顾家推上了风尖浪口,她倒好,迟迟不出现!”
“行了!”
主座的顾老爷子一敲拐杖,整个现场瞬间落针可闻。
老爷子约有八十多岁,却精神奕奕,此刻皱着眉,不怒自威。
这时管家传话道:“付小姐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那就让她进来。”
顾老爷子神色不明,转而看向一旁的顾若秦。
‘顾若秦’瞬间露出端庄大方的笑,心里却在嗤笑。
她还真敢来,不知道自己这次回国已经取得了顾家所有人的信任吗?竟然还敢带个冒牌货和她们打赌。
不过总之,不管付温忱打的什么算盘,她都可以借此机会火一把。
她已经安排好专人拍摄了。
如此大的场面,顾家不可能录下来什么让别人看笑话,顶多只会在事后发布声明。
但她知道,如果这次付温忱被打脸了,而她又刚好录下证据爆出去,付温忱就会成为她成名的垫脚石。
想到这,‘顾若秦’心里激动万分,她握着一旁顾氏的手,显然和顾氏想到一块去了,两人相视一笑。
而在座的大部分人几乎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望向门口。
随着大门的打开,两道身影缓缓走进,刚开始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可当两人真正出现在大厅里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旁的‘顾若秦’和顾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边,纷纷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厅中的女人。
主座的顾老爷子更是死死攥住拐杖,看到那张脸,手有些发抖,眼里迸发出不一样的色彩。
只见大厅里的女人细眉弯弯,眉尾却也有着些许锋利,那双狐狸眼潋滟生辉,高挺的鼻梁上一颗小痣,还有那标志性的花瓣唇,正微微勾着,显得有些不拘。
她穿着白色衬衣,下方是黑色鱼尾裙,外搭一件休闲西装,一双细白的小腿露在外头,踩着高跟鞋,看起来很是成熟。
相比七年前,她只是成熟了些,额头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甚至连脖子上好几颗痣都一模一样!
被那些目光盯着,俞归杳表面冷静,可实则后背全是冷汗,忍不住想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已经被创可贴遮住了,应该不会被看到吧?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忍不住勾起唇,她穿着高筒靴,短皮裙,风衣刚好到小腿,显得气质卓越,手上提着小包,另一只手则挽着身旁的女人。
远远看去,两人再般配不过。
她戴着珍珠耳坠,细小的珍珠微微闪着光,一头微卷的发泛着咖色,又抬起头看向俞归杳,朝她笑道:“主位上的便是爷爷,我们一起去打招呼。”
她的声音毫不遮掩,众人听到后皆皱起眉。
这是什么意思?
而俞归杳则微微勾起唇点头,和她一起走向众人,实则心里已经在框框打鼓。
万万没想到,付温忱不仅半路去染了个发,还不紧不慢地做了造型才过来。
美其名曰还是要展现最美的一面给她看。
可她已经急死了,让顾家这些人等着真的好吗?她真的不会露馅?
但现在看他们的反应,好像自己确实是长得太像顾若秦?
她还是有些心慌,因此偷偷抓住付温忱的手。
付温忱则和她十指紧扣,宽慰她不要担心,边牵着她走到顾老爷子面前,朝老爷子赔笑道:“抱歉顾爷爷,若秦她失忆了,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将事情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还望您将这件事查个彻彻底底,将若秦的身份还给她。”
听到这话的众人都惊呆了:“!!!”
顾氏母女更是攥紧了十指,气得要命。
见到俞归杳的那一刻,顾氏被吓得差点要晕过去,顾念之也脸色苍白。
对方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
一瞬间,恐惧和害怕涌上她们的心头。
可这时候,两人却听到付温忱说对方失忆了。
失忆了?谁信?!
很明显,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顾若秦,只是个长得像的冒牌货,没准还是整容来的!
这只是付温忱为了恶心她们做出的一系列计划。
顾氏气得当场拍案而起:“你唬谁呢?你找个长得像的女人就说是我女儿,还失忆了?我看她根本就是假的!”
“现在这个社会长得像的多了去了,难道随便一个人都能整成我女儿的样子,然后在网上宣传什么狸猫换太子,搞得我顾家乌烟瘴气!”
这话将众人都给点醒。
是啊,不是长得像就是顾若秦,当年顾念之死的事情可是板上钉钉,这付温忱也守着救回来昏迷的顾若秦三天三夜,谁想到时隔七年顾若秦回国了,对方反倒弄个假货回来说什么狸猫换太子,还失忆了,真是可笑!
“不信啊?”
正当有人都嗤笑出声时,付温忱却环顾四周,微微笑道:“不信就验DNA呗。”
面前的老爷子则紧盯着俞归杳,那双手还在微微发抖,良久,才挪开视线长叹一声:“收集DNA样本。”
听闻此话的管家立刻到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收集DNA样本。
事情终于来到了这里,俞归杳已经心慌气短。
如果DNA的事情失败,就真的完了。
可付温忱反倒一脸轻松,还伸手拔了她几根头发,疼得她捂头。
真是,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她不光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竟然还亲昵地问顾老爷子:“爷爷,什么时候出结果啊?”
“最快也要几个小时。”顾老爷子沉默了几秒钟,随即看向俞归杳,又道:“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俞归杳硬着头皮道:“十八岁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这可是真事。
岂料一旁的顾氏看顾老爷子如此重视她,不由得着急道:“爸!你也知道当初若秦死里逃生,患了创伤后心理障碍这才去的国外疗伤,她甚至每晚都梦到死去的念之,觉得愧疚,不想再见到自己那张脸才整容的。”
“如今你真要相信这莫名其妙的外来人吗?!”
“你和若秦这么多年的感情,何况她是我的女儿,我能认不出来吗?!”
“当初就是付温忱将她抱出火场的,如今她要倒打一耙,这让谁能相信!”
“只不过是长得像而已,这整个容随随便便的事情!”
她一字一句的,老爷子不由得皱起眉,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其他顾家人倒是被说动了,也忍不住劝老爷子。
但顾老爷子却莫名的坚定,又忽然道:“DNA并不一定能分辨出所谓的同卵双胞胎。”
“所以你们要想证明自己的身份,那就拿出本事来!”
他杵了杵拐杖,接着道:“很快会有一档警署查案的综艺要出来,是军部和电视台联合举办的,你们都去参加那档综艺,拿出点真本事来,我要看你们做的事,而不是只凭说辞。”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警署查案的综艺?!这是要人去查案子?还是在大众面前!
DNA还没出来老爷子却已经断定这忽然冒出来的女人不是顾若秦就是顾念之了!
付温忱微微勾起唇,这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俞归杳则额头冒汗,紧张极了。
她哪会查案啊,更别说是参加综艺了!
第40章 40
付温忱的指尖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手心包着纱布,传来若隐若现的痒意。
俞归杳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但这种时候哪还能镇定下来啊!
她一个素人, 要去参加综艺,这也就算了,还是警察查案方面的综艺。
如果她在综艺上露馅了,付温忱也会被她连累的吧?
正想着,一旁的‘顾若秦’却率先受不了了, 朝着顾老爷子委屈道:“爷爷,你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去参加那个综艺?!”
“那是军部联合的大型综艺,去参加的人不是在警校出类拔萃, 就是对国家有特别成就, 她一个普通人,怎么能”
这一段话还没说完, 顾氏便也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激动道:“爸, 你没必要为了逼若秦去军部而使用这种激将法的,都说了多少次了,因为七年前的那场事故她受了刺激, 所以才转学音乐。”
“如今她一看到查案方面的事情就有心理阴影, 你明知道当初那场事故就是有人为了报复她而精心策划的”
“她现在怎么可能还去参加那种查案类的综艺?!”
这话一出, 付温忱却嗤笑道:“那你们就不去呗。”
“温忱说的对。”顾老爷子竟接话道:“可以不去, 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等到DNA鉴定结果出来,如果这人和我们顾家没关系, 就算参加了综艺也会灰溜溜地离开,相反, 如果她是我顾家的孩子,这个综艺恰恰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他又敲了敲拐杖,严肃道:“我不管是失忆还是心理阴影,总之若秦在侧写方面的天赋绝不会消失!”
在他心里,顾若秦是个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绝不会退缩的人。
这话一出,整个大厅瞬间落针可闻,只有‘顾若秦’脸色苍白,良久,才眼含泪光地坚定道:“爷爷,我会去的”
看到这一幕,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同情她。
若秦是他们所有顾家人看着长大的,虽说眼前的人确实太像若秦,他们都吓了一跳,但当年那场事故,顾念之的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今老爷子却仅仅为了一个长得像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那是真的寒了若秦的心。
想到此,不少人又看向一旁的俞归杳。
面对众人的目光,俞归杳紧紧扣住付温忱的手,和她十指紧扣。
事到如今,她已无路可退,于是微微勾起唇,状似轻松道:“我也会去的。”
“好!”
顾老爷子十分满意,随即朝着众人道:“你们都散了吧,我和这孩子还有点话要单独谈谈。”
显然,这孩子指的就是俞归杳。
众人都震惊了,‘顾若秦’更是十分不满,想开口,却被顾氏拉住。
不急,这种冒牌货迟早会露馅的。
顾氏朝她使眼色。
她这才强装镇定,随即和顾家其他人一起离开大厅。
等人都走后,俞归杳面对顾老爷子的注视,已是冷汗淋漓。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可顾老爷子将她留下来是何用意呢?
她紧张至极,面前的老爷子却喝了口茶,忽然问她道:“昨天,你在商场里抓到了二级通缉犯交给了警察?”
俞归杳:“???”
这个问题?
一谈起这个,不知为何她顿时就不紧张了,反而笑道:“是的,我还得了两万块奖金,公安同志办事效率就是快啊,我很快就拿到钱了。”
听她说完,顾老爷子竟爽朗地笑了起来,付温忱也微微勾起了唇。
俞归杳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接着,只见老爷子杵拐站了起来,随即边走向一楼的某个房间,边道:“你跟我来,我和你单独说说话。”
付温忱很识趣地没跟上。
俞归杳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心想原来考验还在后头呢。
但她刚走没两步,身后的付温忱便趁着没人看到,猛地追上她搂住她的脖子,边垫脚亲了下她的唇。
“别紧张,没事的。”
她声音很小,眉眼弯弯的,唇瓣吻上来时那温软的触感让人脸红心跳。
俞归杳顿时被吓了一跳,红了脸,又见顾老爷子已经走到了门口,连忙低声道:“别乱来”
她轻轻捏了下女人腰间的软.肉,付温忱这才松开她,已经红了耳根,捂住自己的腰轻轻揉。
“疼死了~”她嗔怪道。
俞归杳被她那一眼看得浑身发酥,连忙随着顾老爷子走进房间里,又关了门。
刚进房间,就见老人家杵着拐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边递给她:“这是若秦曾经留下来的东西,你看看。”
俞归杳:“???”
为什么这就相信她了,只凭她这张脸吗?
她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铁盒,心想自己根本不是顾若秦,看对方的东西不太好吧?
可顾老爷子就盯着她,又说道:“七年前的那场绑架案,若秦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萎靡不振,连家都没回便去了国外,这一去就是七年。”
“若这真是那母女俩设计的一场狸猫换太子,若你真是若秦,我希望这些东西能让你想起些什么”
听到这些话,俞归杳头都大了。
她都不敢确定顾老爷子是不是想借此机会看她的反应。
但在对方的注视下,她只能硬着头皮翻阅铁盒子里的东西。
没想到里面有好几本侧写笔记,寥寥看过去,好几个都是骇人听闻的大案子,可仅凭几个细节,对方就能描绘出犯案人的基本信息,真是神人!
俞归杳再往下看去,便看到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女。
看到这张照片,她心一梗,因为照片里的女孩真的和她长得太像,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怪见她第一面时,付温忱和那些人都是那种反应。
很震惊,有些恍惚。
俞归杳忽然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她看向照片里的付温忱,十八岁的付温忱青涩至极,长相清冷,可在那张照片里,却笑着看向身旁人,那双眸子里似乎含着情意,专注至极。
照片像是毕业照片,拍完毕业照后单独拍的。
再下面一张就是毕业照。
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俞归杳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又拿起下方的信封。
顾老爷子却在这时解释:“若秦昏迷的那些天,温忱来过一趟,估计就是那时放在房间里的,你看吧。”
这是别人的隐私,俞归杳本不想看的,可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打开信封。
但真看到信中的那些话语时,她整颗心便都沉到了谷底。
【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醒,若秦,都怪我,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喜欢你,你和姐姐我都不能失去,可我害怕真当你醒来时,你会厌恶我,不想见我,所以我写了这封信。
对不起,我伤了你的心,我没能相信你,我甚至还将你抛弃在火场里。
我错了,我会一辈子赎罪的,我爱你,你不要不理我,醒过来好不好
我快要死了,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会拉着她们一起陪葬的】
俞归杳的眼眶渐渐变得酸涩,指尖死死捏着信封。
顾老爷子见她神色不对,便杵着拐杖缓缓离开房间,边道:“你慢慢看吧,看完将东西放进抽屉,希望你六天后能如约来A市参加综艺,证明你的身份。”
俞归杳不知道顾老爷子为何会这么笃定她就是顾家的孩子,这么相信她
她只知道她现在很难受。
因为付温忱骗了她。
明明对方就喜欢顾若秦,甚至喜欢到想死的地步,却骗她只当对方是朋友,明明就是将她当做替身,却骗她不是,骗她喜欢她,玩弄她的感情。
渣女!
她捏着信,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眼眶已经发红,心酸又苦涩。
替身好啊,当替身才好,这样不用付出感情,到时候只需要拿钱走就好了。
可偏偏,对方骗了她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房门却被悄悄打开。
一无所知的付温忱微微勾着唇靠近她,随后猛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笑道:“你一直待在里面干什么呢?顾爷爷都走了。”
被对方抱住,俞归杳浑身一僵,目光越发深沉,随即缓缓将信纸收到铁盒里,又放进抽屉。
看到那信纸,付温忱的笑容瞬间凝住,眼里微微浮起泪光,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说”
“你又要说什么?又要骗我吗?!”
俞归杳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在此刻发泄出来。
她转过身,眼眶发红,恼道:“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和我说清楚我是替身,如果从一开始就和我达成协议,需要我扮演顾若秦来帮对方复仇,我会欣然答应的,毕竟我缺钱。”
“可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把我耍得团团转,从最初遇到我开始就在撒谎了是吗?你费尽心机究竟是为了什么?”
俞归杳简直不敢相信,她从来都觉得对方是好人,甚至一直认为对方是被全世界遗弃的那个,所以才会变成最终的杀人狂魔。
可她没想到,对方从一开始就在骗她!
对方设了一个局,让她心甘情愿地做替身,让她渐渐沦陷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因为我和顾若秦长得像,你就这样玩弄我吗”
她有些心力交瘁。
“不是”付温忱早已满眼是泪,泪水从眼角滑落,脸色苍白,还跟从前一样惹人疼惜。
她心脏抽痛着,明知总有一天会被对方拆穿,总有一天这场骗局会被打破,可她绝不后悔。
她只是,很难受
难受到有些反胃,浑身颤抖,十指紧紧攥进掌心。
她不想失去对方,死也不想
付温忱的泪越来越多,眼眶发红,似乎就要晕过去。
不可否认的是,看到她哭成这样,俞归杳下意识就心软了,可理智还在,她只是咬牙道:“别装了”
下一秒,默默落泪的付温忱竟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又黑又沉,竟然真的不装了。
俞归杳从来没想过她还有这样的一面,眸子里似乎盛满了疯狂,让人脊背发凉,眼眶通红的,眼尾是泪痕,却执着又阴沉,朝她哑声道:“是,我把你当替身,我向你道歉,骗了你”
“但是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得到你!”付温忱双眼渐渐泛红,又喊道:“你死也别想离开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困住,永远都离不开我!”
俞归杳:“”
疯了,这是个疯子吧?!
她转身想离开,付温忱却猛地抱上来,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坚决不放手,又边哭边道:“你别离开我,我真的会死掉的”
得,又开始装惨了。
俞归杳拽着她的手臂,可一用力,对方就喊疼,又将脸埋在她脖颈处,温热的眼泪不断滑落,滴在她肌肤上,只一个劲地哭。
那抽泣声,俞归杳听得心烦意乱。
她总算是知道对方的真面目了。
这女人根本就是把她当成顾若秦了,甚至因为顾若秦的死亡,有可能变得精神不正常,现在觉得自己爱惨了她,才疯了似地骗她,要和她在一起。
付温忱:精神不正常?!
她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瞪着对方。
下一秒,便迅速踮起脚狠狠地吻了上去。
俞归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她吻住了唇,女人像疯了似地咬她,咬得她来气。
好好好,骗了她还有理了是吧,还咬她?!
谁怕谁啊!
左右不过是个替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再也不用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反正到时候拿钱走人就好了。
不就是连环杀人魔吗?她贱命一条,看谁斗得过谁?!
想到这,她立刻托住对方的后颈,又猛地翻身将对方抵在书桌边沿,狠狠地回吻了上去。
付温忱:“!!!”
她被对方凶猛的反应吓到了,以及那什么都不在乎的心里话。
她的后腰被狠狠抵在书桌边沿,一阵发酥。
又感受到对方凶狠地吻着她的唇,甚至是咬了上来,浑身便一阵发软,忍不住泪眼朦胧地收紧胳膊,眼泪越发汹涌。
不要,她不会让她离开的
付温忱张开唇,一道软舌便狠狠地戳刺进她唇中,那软舌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让她浑身颤抖。
对方从来没这么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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