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1
浴室里温度很高, 蒸腾的雾气久久不能散去。
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俞归杳不可能会答应。
顶多是更温柔一些,哪里还有将人往死里做, 让人晕过去的?
她轻轻地吻着对方,又猛地将对方抱起,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冰冰凉凉,付温忱坐上去,轻轻抖了一下, 随即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声音都带了几分娇意:“我就是让你狠狠地待我。”
“不然我总感觉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 你就会烟消云散, 留下我一个人。”
“只有痛意才让我感觉到真实”
听到这话,俞归杳当即便咬了她的嘴唇一口。
唇瓣上一痛, 付温忱连忙一缩, 眼里的泪珠更多, 泪水盈盈地看着她。
俞归杳无奈:“怕痛还要?”
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地抹掉她眼角的泪。
可女人却眷恋地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随即又点头, 一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紧贴上来, 撒娇道:“我要。”
“给我。”
这话音刚落, 俞归杳便没有办法, 猛地将她翻过了身去,让她趴在了洗手台上。
“等等!”付温忱被吓到了, 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后背紧贴着一具柔软又滚烫的身体。
她那双细白的腿悬空, 被俞归杳用双手握着。
她呼吸急促,脸颊潮红,完全没有安全感,只能一边落泪一边道:“我想看着你,想被你抱着”
“从镜子里看着。”
俞归杳竟低头,轻轻咬在了她的后颈上,随即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低声道:“不是没有真实感吗?那就仔细看着我,看着我怎么爱你”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脸颊仿佛被火灼烧着,一阵滚烫,她眼里满是泪水,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浑身潮红,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前,遮住那雪白的玉峰,她被女人从身后紧紧搂着,一双细白的腿被对方握着,柔韧度极好,像柔软无骨的蛇。
她脸颊潮红,微微喘着气,一副着急被欺负的样子,小腹纤细平整,下方如玉般光洁。
“低头,看着。”
俞归杳的声音低沉动听,付温忱耳中酥麻,下意识便紧盯着对方的动作。
随后便看到对方松开了她的腿,反而搂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更是漂亮又纤细,手指骨节分明,轻轻触碰到了原先她红肿过的伤处。
指尖轻轻拨开唇瓣,划过她微微充血的小舌尖。
“看到了吗?”
俞归杳又猛地将她抱高了一些,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面。
付温忱浑身微微颤抖,那双细白的腿只能跪在洗手台上,女人从身后搂着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
她的双手撑在镜子上,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指尖轻轻划过,又挑起缕缕银丝。
视觉的冲击和感觉相汇合,她浑身一阵酥麻,微微张着唇喘气:“嗯看到了”
“然后呢”
“然后……”俞归杳吻着她的后颈,又缓缓往下,亲吻她的蝴蝶骨,那里刻画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惟妙惟俏,仿佛从肌肤里透出浓郁的香味。
她吻着花朵,又一寸寸吮吸着纹身,有时轻咬。
与此同时,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瓣唇中的小舌尖,像安慰她似地揉捏起来。
那是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
“杳杳”
付温忱忍不住低唤起来,她的手抵住镜子,低头看着那一幕。
女人的指尖在那曾经的伤口处里面搅动,揉捏着她的小舌尖。
小舌尖如同俏生生的小番茄。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过去女人亲吻伤口处的时候。
那里神经分布旺盛,每次触碰到,都遍体酥麻。
付温忱回过神,满脸羞红。
阵阵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脑中的多巴胺疯狂分泌着,她眼里的泪珠不断滑落,洗手台上涌出一股透明溶液。
她呼吸急促,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双腿叉开,跪在洗手台上,女人紧贴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断亲吻那粉色栀子花,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镜中的身影不断颤抖着,肤色潮红。
嘴里呼出的雾气晕染在镜面上,她忍不住,不断低唤:“姐姐”
“我好喜欢……”
听到这话,俞归杳微微勾起唇,抬起头将下颌搁在她肩上,又故意道:“偏头,我亲亲你。”
付温忱的心脏狂跳着,眼睫湿润,眼里泪水盈盈,像是盛着迷离的光,她连忙偏过头想吻上去。
可俞归杳却笑着躲开,故意逗她:“算了。”
“你!”付温忱一瞬间就恼了,可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是她失而复得的爱人。
她心中一阵暖流,舍不得,怕碰散了,怕对方忽然消失。
所以她只是咬住唇,又垂下眸子,泪水瞬间涌下来。
而就在这时,俞归杳却连忙吻住了她。
那纤细的指尖更是渐渐被温软潮热所包裹。
洗手台上落下一小股透明溶液
那一瞬间,两人的唇瓣紧贴着,付温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
指尖抵到末端,俞归杳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镜中被她抱着的女人浑身颤抖,贝齿被她撬开,一节湿软的舌尖抵入她唇中,瞬间触碰到她的软舌。
两道软舌相触,付温忱感到浑身酥麻,下意识便晃动着舌尖。
她双眼紧闭,脸颊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情意,开始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人的软舌不断搅动在一起,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舌尖分泌着津液,被搅和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进唇中。
那软唇不断吮吸着彼此,唇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呼吸交缠,仿佛不分你我,津液交融。
耳边响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俞归杳的手腕疯狂抽动起来。
镜面被雾气模糊,可镜中跪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却不断颤抖着,洗手台上有透明溶液飞溅开来。
没过多久,大量的透明溶液喷涌在洗手台上,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俞归杳松开了付温忱的唇,明明亲过那么久,对方还是不会换气,被她松开后趴在镜面上不断呼出热气。
她脸颊潮红,唇角挂着银丝,仿佛浑身软成一团,跪也跪不住了,却让人看得心痒。
俞归杳眸色变深,低头吻上她的唇,又轻轻舐掉她唇角的津液。
没想到女人却痴迷地盯着镜中的她,随即微微转身搂住她的脖子,朝她软声道:“我还想”
“想什么?”
俞归杳眼里带笑,明知故问,又轻轻吻她的唇,付温忱便也吻上来,回吻着她,低声应着:“就是那个”
“你看镜子里,还不够明显吗?”
俞归杳轻笑,果真看向镜子,镜子被雾气遮掩,却依旧能看清里面的女人浑身潮红,双腿叉开,洗手台上全是透明溶液,台子上还在往下滴水。
她肤如凝脂,整个人像白玉一般,让人想留下痕迹。
“还行。”
她留下评价,却猛地握住女人的一条腿,将那细白的腿抬起。
“你干什么?”
付温忱连忙紧紧扶住镜子,又用另一条腿撑在洗手台上。
这样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了,她浑身无一处不完美。
俞归杳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随即两指并拢,又问她:“怎么样?”
“不够。”
付温忱瞬间浑身羞耻,这样从镜中看着自己,亲眼看着对方如何‘爱’她,洗手台上又涌出一小股透明溶液。
可这样确实不够,往常她都是三
边想着,女人竟然真的如她所愿。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侧的老茧。
俞归杳三指并拢,从身后贴着她,吻她的耳垂,笑她:“这样不撑?”
“刚刚好。”
付温忱竟觉得她太啰嗦了,以前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可她刚适应了一下,一阵阵雷劫便忽然击打在身上,从尾椎骨蹿上阵阵酥麻感。
俞归杳的手腕不断晃动,每次都能碰到她神经丰富的点,她根本跪都跪不住,直接软倒在她怀里。
从镜中看,女人一条腿被抬起,此时难堪至极,洗手台上满是透明溶液,她浑身颤抖,受不了,干脆喊道:
“我不要这样了”
“别这样”
“不要哪样?”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又咬住她的耳垂,竟仅凭一只手托着她,就将她从身后抱起。
又抱着她走向卧室,边道:“你不是说想晕,没有真实感?”
“我想清楚了,确实要让你有点真实感。”
付温忱:“”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此时她被女人从身后握着腿托起,像抱小孩一样,羞耻至极。
可关键是,对方的另一只手并未抱着她,只是作为一个支点托顶着,甚至不断抽动,仿佛在逗她玩。
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害怕至极,脑子里却疯狂分泌着多巴胺,浑身颤抖,根本控制不住。
一路走过去,俞归杳脚腕上的锁链发出清脆声响,地上却全是滴落的深色痕迹。
“别这样,好难受!”
付温忱只能扶住她的胳膊,脊骨像被一阵阵雷劫击打,浑身酥麻,毫无力气。
对方竟然一边走一边这样。
“别放手!”
她浑身失重,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姐姐!好怕!”
一路担惊受怕,可对方却并未停止,手臂极其有力,硬生生将她抱到了床上。
刚到床上,被褥就被一大股喷涌出的透明溶液浸透。
付温忱浑身脱力,像是怕的,可只有她知道,这是第二次了。
短短时间内,她第二次这样。
她的感觉太敏锐,俞归杳的力气又大,更能次次找到她神经丰富的点。
付温忱将脸埋进被子里,咬住唇,忍不住软声轻唤:“还想要继续”
下一秒,她的双手却忽然被领带绑住。
她抬头一看,俞归杳便顺势俯身吻住她的唇,朝她笑道:“不是说,医护,师生,主仆都可以?”
“穿制服给我看我要你”
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付温忱的耳根绯红,从未有一刻这么幸福,忍不住红着脸点头:“你帮我穿。”
可俞归杳却道:“自己穿,我的手就这样,一直不停”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心脏疯狂跳动着,又没忍住,被褥被浸透了一小块。
“那我要穿黑丝”
“要玩鞭子和捆.绑”
她声音娇软,只是一想到这些,呼吸就渐渐加快,痴迷地看着对方
第62章 62
“捆.绑?”
听到她的话, 俞归杳没好气地捏了下她的脸颊,又示意她看自己脚踝上的锁链:“我这不是被你绑着吗?”
“你先放开我。”
她眸色深沉,边说着, 指尖又迅速顶到底。
“不放……”
付温忱瞬间颤抖起来,忍不住发出娇软的声音:“除非你证明你不会离开。”
“除非系统消失……”
怎么这么执着呢?
俞归杳无奈地看着她,又猛地将她翻过身来,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
付温忱连忙用双腿勾住她的腰肢,被绑住的双手也圈住了她的脖子。
她浑身潮红, 故意迎合对方往对方指尖上撞,边泪眼朦胧道:“我就是执着,不可能让你跑掉的……”
“嗯~好喜欢”
她又双腿颤抖, 浑身战栗。
俞归杳看着她, 女人额角的发都已经汗湿,香汗淋漓, 搂着她的脖子, 又忽然吻上来, 轻轻吮吸着她的唇,将舌尖抵到她唇缝处舔舐,一副急切的样子。
地板上不断有透明溶液滴落。
没办法, 她只能抱着她走到衣柜旁, 手腕不断抽动, 接着撬开她的贝齿。
那截湿软的舌探到她唇中, 迅速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道软舌纠缠在一起, 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脑海中疯狂分泌着多巴胺。
付温忱被抵在衣柜上, 满脸潮红,浑身犹如阵阵雷劫击打, 遍体酥麻。
“啊~快点,我要穿黑丝。”
她忍不住软声低唤,殷红的软唇被堵住,湿软的舌尖不断晃动,和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牵连着缕缕银丝。
俞归杳目光深沉,不断吮吸着她的唇,舌尖不断搅动着她的软舌。
耳边响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她伸手打开衣柜,只靠那只抽动的手顶着对方。
“要掉下去了”
付温忱连忙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只靠一个支点,那双细白的腿勾在她腰上不断晃动,浑身阵阵酥麻,脚趾都微微张开。
她只能不断低唤着:“姐姐……”
“啊别放手……”
她仿佛太过害怕,浑身战栗。
地板上淌落一大滩透明溶液,仿佛漏了水。
俞归杳紧紧贴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的女人太过诱人,两人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不断在她怀中上下蹭动,那双细白的腿勾住她的腰,脸颊潮红着,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泪水,眼尾的泪痣也韵味十足。
她不断晃动舌尖舔着她的舌,间或喘着气发出声音:“姐姐”
那声音娇软,让人脊背一阵酥麻。
俞归杳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两条黑丝,随后只靠一只手就套到了她的脚尖上,缓缓提上去。
黑色网袜缓缓套住女人嫩白的脚,又束缚住她细白的腿。
俞归杳将两条黑丝都套上去,那被黑色网袜束缚的腿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不断晃动着,看起来诱人至极。
“你快抱住我,受不了了”
付温忱泪眼朦胧,只靠那一个支点撑着,她坐到了底,根本忍不住,像是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滴落到地板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脚趾张开,竟是持续这种状态很久了。
俞归杳连忙用另一只手托住她,又不断吮吸着她的唇,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湿软的舌在她唇中疯狂地搅动着。
付温忱浑身颤抖着,遍体酥麻,连忙晃动舌尖迎合上去,和她一起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唇中的津液甜蜜至极,被不断搅和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她唇色嫣红,不断被吮吸着,□□弹弹,传出阵阵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唇中的两道软舌不断纠缠在一起,湿软的舌面疯狂磨蹭着,酥麻感传到脑海中,浑身战栗。
直到付温忱喘不过气来,俞归杳才松开她的唇,让她换气。
“还想穿什么?”她舔掉她唇角的津液,看她喘着气的样子,又没忍住吻上去,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那衣架上不仅有日常用的衣物,竟还有各种play服,尺度大到令人咋舌。
还真是准备充分啊。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浑身颤抖,指尖又一次到了底,她脚趾张开,仿佛遭受一道雷劫击打,连忙喘气道:“嗯,抽屉里还有各种小玩具,和所有你能想得到的道具。”
“我都想要玩”
源源不断的透明溶液从指根滑落。
俞归杳连忙松开她的唇,见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张脸潮红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泪水,波光潋滟,眼尾的泪痣也诱人至极。
她张着唇,竟又伸出那截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瓣,满眼媚意,诱引她道:“姐姐”
“我想穿着女仆装被你鞭打”
俞归杳:“?!!”
一听这话,她当即愣住了。
真要打?
会很疼的。
“我喜欢。”
没曾想付温忱却勾着她的脖子,又吮吸她的唇瓣,不断在她怀中轻蹭着催促:“快点~”
俞归杳浑身发热,身体里像被火灼烧着。
她终于想明白,这女人竟然又给她下药了!
刚刚吃的饭里面有催.情药。
不仅这样,她还喜欢玩s.m。
这件事她是第一次知道。
从小带到大的孩子,她却完全读不懂她,不知道她的心事,不知道她会喜欢这种东西。
“姐姐”
付温忱忽然低唤了一声,那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腻腻歪歪地亲吻她道:“我只喜欢你,只想和你玩这种。”
“我想被你抽打,被你捆住,被你虐.待,只要是你能带给我的感觉,我都想要”
俞归杳:“”
疯了,简直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付温忱的泪眼唯美至极,一颗颗泪珠晶莹剔透,滑落脸庞。
她肤色雪白,脸颊透着薄红,拼命吻她道:“想要你狠狠地要我,想和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听到这话,看到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已然心软。
她还能如何呢,是她将她养成这样的。
初见她的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每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像她一样,是个孤儿,任人欺凌,一路摸爬滚打受尽白眼。
因此她对她好,爱她,疼她。
却没想到自己也丢了心,也没想到她终究会有这种黑暗面。
也许在救赎对方的同时,她也在救赎自己,曾经的她孤独,阴暗,漫无目的,整日扑在严肃的工作上,随后在床上度过冰冷的一夜。
可后来,她在这里找到了家,找到了爱她的人,找到了会整日守在她的床边,一直等着她的存在,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港湾。
这里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个游戏世界,而是一个真实的家。
俞归杳轻轻一笑,眼里有泪光。
怀里的女人早已泣不成声,声音低弱至极:“姐姐”
对上她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任谁都会忍不住吻上她。
俞归杳亲吻着她的唇角,脸颊,又到湿漉漉的眼睫上,哄她道;“你自己选,今天你说什么我都应你。”
“只限今日。”
听到这话,付温忱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伸手便抓住了衣柜里的一套衣服,在她怀里不断晃动着:“这个,你帮我穿上。”
俞归杳仔细一看,却见是一件超短的女仆装内衣。
她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腕疯狂抽动着:“等等,我抱你去床上。”
付温忱拽着衣服,浑身战栗,连忙将衣服递给她。
对方每次都能找到她最受不了的穴位,随后让她舒服得脚趾都微微张开。
她搂着她的脖颈,浑身瘫软,像真人娃娃一般被扔到床上。
俞归杳想亲手帮她穿上那套衣服,于是暂时先将手拿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大量透明溶液浸透被褥。
付温忱本想拢住双腿不让她出来,最后却被强行掰开双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此时她浑身潮红,一双玉足在床单上蹭动着,仿佛还不知足,故意叉开双腿,面对着她,想让她看看自己贪吃的模样。
“姐姐”
她期期艾艾地喊着。
俞归杳没有办法,只能走到一旁打开抽屉。
果然,抽屉里全是各种玩具。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海豚消了毒,又打开开关。
圆润的小海豚顿时颤动起来。
付温忱现在不想要任何玩具,只想要她,于是连忙撑着发软的身子翻过身去,企图阻止对方。
却没想到俞归杳竟从身后搂住了她,随即强迫性地将小海豚放好了。
“我不要这个”
付温忱浑身颤抖着,双手被绑着,根本无法阻拦。
俞归杳从身后紧贴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哄她道:“暂时先用着,等我帮你穿好衣服。”
“那你快点。”
听到这话,付温忱这才妥协。
她浑身潮红,早就等不及了。
那衣服分为上下两部分,是黑白女仆色系,上衣堪比内衣,要用丝带系住,系住衣服的丝带刚好捆绑住雪白的玉峰。
俞归杳的手托着她圆润的玉峰,缓缓将丝带系上去,打个蝴蝶结,像是包好的礼物,露出大片雪白和两点红色,薄薄的蕾丝笼罩着高耸,诱人至极。
下半身是超短裙,那裙子堪堪遮住腿根,有女仆的围裙。
俞归杳帮她穿上,那双细白的腿还套着黑丝。
她从身后抱着她,又低头看去,便看到对方那白净的地方一片潮红,像是抹了油似的油光水亮。
小海豚的尾巴露在外面,不断震动着。
付温忱早已受不了,不断低声唤着:“姐姐,我不要它。”
“拿走”
她浑身颤抖,俞归杳便拽住了小海豚的尾巴,刚想拿走,却又听到她软声喊道:“我要鞭子。”
她像个等待拆封的礼物,浑身潮红,肌肤上的丝带只要一扯开,便立刻能看到那美好的身躯。
俞归杳目光变暗,最终还是走去一旁,从抽屉里拿到了鞭子。
鞭子很细,她又回到床边。
付温忱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泪水夺眶而出,她那头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忍不住颤声道:“姐姐,这回打了我了,就一定不要再生我的气。”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心”
“不是故意要将你抛弃在火场里”
她声音带着哽咽,浑身都在颤抖。
俞归杳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
原来她是做错了事,想提前被她‘惩罚’
第63章 63
做错了事?想提前被惩罚?
听到她的心声, 付温忱微微愣住。
她不是都想起来了吗?怎么能叫提前呢?
难道说
一种猜测在心底形成,付温忱顿时心慌至极。
俞归杳拿着鞭子,有些疑惑地问她:“伤我的心?”
“将我抛弃在火场里?”
原来她根本就没想起来!
付温忱顿时心痛至极, 她眼里的泪瞬间落下来,忍不住喊道:“你刚刚都是骗我的是不是?就是为了套话?!”
“没骗你。”
看她这样,俞归杳已经不忍心问她,毕竟对方太敏.感了,只要问到相关的话题就会控制不住情绪。
她只能轻声细语地朝她道:“我就只有最后一点记忆没有恢复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一点记忆
听到这话,付温忱心里紧绷的弦瞬间被崩断, 先前的幸福转瞬而逝。
是啊, 想也猜得到,如果不是对方没想起来, 怎么会这么轻飘飘地就原谅她?
是她太天真了, 以为对方真的不在乎这些, 因为爱她,所以原谅了一切。
可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呢?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泪水汹涌而下。
见到这一幕, 俞归杳心疼至极, 俯下身靠近她, 想帮她擦眼泪,哄她道:“我不问了好不好?那些都不重要。”
“我已经选择留在这里了, 那么不管想起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不会离开你的。”
付温忱的眼泪因为她的话语而更加汹涌,仿佛疯魔一般, 猛地转身搂住了她的脖颈,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发红,执着地道:“姐姐,你打我。”
“打过我以后想起来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求求你”
她卑微至极,俞归杳攥紧手里的鞭子,却迟迟不肯下手:“就算生你的气我也不会打你,打了有什么用?”
“不。”
付温忱泪眼朦胧,却一个劲地摇头,又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浑身颤抖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你打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就算是为了我。”
“求你了”
俞归杳知道,她大概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她害怕,愧疚,只有被她‘惩罚’才能缓解。
所以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值得她如此害怕
感受着脖颈处滚烫的眼泪,她没有办法,终究妥协。
“好。”
随后她拽开对方的胳膊,将她甩在床上,一双眸子幽深,攥着鞭子道:“这是你要的。”
话音刚落,一鞭下去。
细长的鞭子抽在女人的腰肢上。
即使她已经刻意将力道放得最轻,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
付温忱浑身颤抖,被抽到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可她那双腿却按耐不住地在床上蹭动着,双手攥紧被褥,脸色潮红,泣声道:“还要”
“我要你狠狠地打我”
泪水从眼角滑落。
俞归杳眸色变深,浑身都有些抖。
她不知道她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可没有办法,她不可能让这未知的事情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
她咬了咬牙,手死死地捏着鞭子,最终还是又抽了下去。
只有抽这一回,过去的一切烟消云散。
俞归杳放轻了力道,一鞭一鞭下去。
女人肌肤雪白,被鞭子抽打在身上,留下无数道鞭痕,腰肢,脊背,双腿,甚至微微翘起的臀上,那红痕格外明显,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疼意。
付温忱浑身颤抖,却不知为何,一鞭鞭抽下来,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浑身兴奋。
那雪白的身子穿着女仆装,裙子刚到腿根,大概因为疼痛,双腿不断在被褥上蹭动着,她脸颊潮红,泪眼朦胧,贝齿咬着枕头,不时发出声音:“姐姐”
被褥上被浇了一股透明溶液。
她竟翻过身来,正对着她,又软声道:“我还可以…”
俞归杳捏紧鞭子的手已经青筋浮现,心中复杂难言。
既然只有这样她才能消减心中的负罪感,那么她就成全她。
她再次挥动鞭子,鞭子抽打着女人平坦的腹部,双腿,甚至锁骨下。
就连纤细的脖颈上都留下了鲜艳的鞭痕。
付温忱高昂着头,浑身不断颤抖,张着唇喘气,泪水从眼角滑落,终于示弱:
“姐姐疼”
浑身火辣辣的疼,可更多的是异样的感觉。
她想要了,想要对方将她抱在怀里,要她,爱她。
俞归杳见她终于承受不住,连忙放下鞭子,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随即俯身下去,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姐姐,不管你之后想起什么,都不要讨厌我,不要再恨我了。”
付温忱满眼是泪,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
“嗯。”
她怎么会恨她呢?
俞归杳想,永远不会
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随即又吻住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旦相触,她便迫不及待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付温忱主动将舌尖伸出来,与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不断疯狂搅动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神魂颤抖,彼此交融。
俞归杳吮吸着她的唇,将唇中搅出的津液吮吸而走,眼见女人目光迷离,也吮吸着她的唇,便忍不住又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道湿软的舌不断舔.舐着彼此。
付温忱颤抖着,粉嫩的舌尖不断晃动,与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舌面疯狂磨蹭着,传来阵阵酥麻感。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俞归杳连忙又挤了些药膏,随即抹到对方腿上的鞭痕上。
鞭痕火辣辣的疼。
付温忱的双腿颤抖起来,却有透明溶液落到被褥上。
药膏冰冰凉凉,却还是疼。
可她更想对方要她,于是将双腿勾在了对方腰上,在她怀里不断蹭动着,低唤道:“姐姐”
那一瞬间,俞归杳的目光深沉。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三指并拢,接着靠近她曾经受伤过的地方。
女人浑身都是鞭痕,仅仅穿着超短的女仆装,丝带束缚着雪白的玉峰,像是礼物一般,漂亮得要命。
付温忱被她抱在怀里,擦药时腿上的鞭痕格外疼痛,却又渐渐感觉到她手指的纤长,感受到那指侧的老茧,不由得浑身战栗。
“啊啊!腿好疼”
也不知到底是腿疼还是怎么的,她浑身滚烫,竟主动往俞归杳指根上撞。
俞归杳有些无奈,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柔软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她开始不断抽动手腕,又将药膏抹在她别的鞭痕上。
腰上的鞭痕重叠在一起,衬得肌肤越发雪白,被涂抹上药膏。
“阿”
付温忱最怕疼了,‘疼’得不断喘气。
脊背上的鞭痕也被缓缓涂抹上药膏,她泪水盈盈,紧紧搂着女人的脖颈,不光是疼,还有另一种感觉更为剧烈。
仿佛一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体上,尾椎骨蹿起一阵酥麻,脚趾微微张开。
“我轻一点。”
俞归杳以为她是真疼,越发轻柔地涂抹着药膏,对方胸前也有鞭痕,可她腾不出手来,另一只手腕疯狂抽动着。
只能低下头,又咬住了女仆装上衣的丝带,缓缓扯开丝带,像是拆封礼物。
很快,丝带散开,露出一片雪白。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肌肤一片白嫩,越发显得鞭痕可怖。
手指轻轻按在鞭痕上,轻柔至极。
付温忱被她闹得痒极了,身体不断上下颤动着,对方的指尖次次到底,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因为鞭伤太疼了,却有大量透明溶液淌到被褥上。
“姐姐”
她忍不住按住女人的后颈,满脸潮红地低唤道:“亲亲我。”
俞归杳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耳根绯红,直接低下头,又轻轻吻着鞭痕周围。
那细细密密的吻让付温忱眼眶发热,之前是她误会了,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
而现在,她还是得提心吊胆,害怕对方想起所有事后厌恶她。
想到这,她眼里的泪又涌出来。
俞归杳有些无奈,低声哄她:“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别哭了。”
可她越说,付温忱却哭得越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加重自己的吻,缓缓吮吸起来。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锁骨下浮现一块块红痕,女人含吻着鞭痕周围,又咬住了一颗红色软糖,轻轻吮吸着。
“你以后想起来了一定不要厌恶我”
她满眼是泪,再三重复。
俞归杳只能用热烈的亲吻回复她,又疯狂地抽动着手腕。
很快,付温忱浑身都是草莓印,身上的每一处鞭痕都被涂抹上药膏。
她被女人从正面搂着,没过一会儿又从身后搂着她,亲吻着她背后的粉色栀子花。
从白天到黑夜,俞归杳的手腕都在不断抽动着。
不知道第多少次有透明溶液喷涌在被褥上。
付温忱浑身潮红,似乎是鞭痕太疼,浑身战栗,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最终晕了过去。
嘴角还余留有津液,俞归杳凑过去轻轻吻她的唇,不禁回想起对方刚刚晕倒之前不断低唤的样子。
“啊啊姐姐要死掉了”
可能身上的伤太疼了吧?
俞归杳知道自己抽的不算重,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对方太舒适了。
脚趾都微微张开,浑身发抖。
想到这,她又将她抱起来,将她换到床褥干净的一边睡觉,随即打来热水,轻轻擦拭着她滑腻的地方。
裙子还挂在她腰间,她像是被人虐待了,浑身是鞭痕。
俞归杳叹息一声,等打理好一切后便抱着她睡了。
对方给她下的催.情药估计不重,她再洗几次冷水澡就好了,不然今晚都不可能让她睡,一定会用按摩器将她撞醒,让她哭个一整晚
迷迷糊糊间,她又从付清渡的身上醒来,这一回,她没再坐以待毙,而是打电话给了顾家。
她不见了,爷爷迟早会找上付温忱,起码要先安抚老爷子的情绪,别让他找温忱的麻烦。
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付温忱便撑起酸软的身子起了床。
她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见俞归杳还没醒,她连忙离开。
本以为顾老爷子会找她麻烦,却没想到竟是谈婚礼细节。
“你和若秦已经领证了,但还没有个像样的婚礼,这事我们顾家一定会办好。”
想也知道,一定是昨晚姐姐做了什么。
付温忱的眼眶发热,等谈好后便匆匆离开。
但还未到别墅,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明明很慈祥,却让她浑身发抖。
“温忱,很久不见,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是她那个抛弃她的亲生母亲。
付温忱的手死死攥住手机。
对方离开了七年,竟又回来了?
愣怔间,那边又传来了声音:“我看你都不记得我这个妈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你抬头。”
惊喜?
付温忱怒火中烧,开车驶进别墅区,抬起头的瞬间,却见自己别墅的方向燃起浓浓黑烟。
她所说的惊喜是烧她的房子?!
付温忱恨极了,连忙猛踩油门。
俞归杳还在地下室里。
她心急万分。
电话那边却又道:“还记得七年前的火吗?让你重温一下。”
嘟--
电话被挂断。
付温忱再也顾不得其他,颤抖着手拨通火灾报警电话,随即冲入别墅中
第64章 64
半个小时前, 俞归杳在装睡,听到付温忱离开了,这才开始拆床。
虽然锁链解不开, 但她可以拆床板。
她已经想好要给对方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这一拆就是半个小时,大汗淋漓。
当她终于来到地下室外面找到钥匙又打开门后,却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
走出地下室,外头竟已燃起熊熊烈火, 整个别墅都快被火焰吞没。
那火光倒映在她眼中,不知为何,她心脏一阵剧痛, 当即脸色发白, 跌坐了下去。
怎么会起火呢?
还好付温忱出门了。
此时此刻,她第一反应竟是付温忱的安全问题, 随后又强撑着去到浴室, 将全身淋湿, 又打湿毛巾捂住口鼻。
呛人的烟雾逐渐蔓延在屋内,好在有些通道没被堵死。
她想去靠近窗户,跳窗离开。
可心脏却狂跳着, 周围火焰的温度仿佛灼烧着她, 让她几乎要窒息。
脑子里渐渐出现一幅幅画面, 那是她最后的记忆。
俞归杳有信心自己能逃出去, 连忙趴到安全地带喘气。
她头痛欲裂, 却不自觉沉浸在记忆中。
原来她以前做过的春.梦,那些看不清对方长相, 记不清对方声音的春.梦,都是那一晚
那一晚小阁楼里, 付温忱和她都喝得酩酊大醉。
她不知道如何去朝她开口,不知道如何告诉她真相,只能安慰她。
以至于到最后却犯下错事,用青梅的身份与她一同滚到床上。
唇舌交缠,肌肤紧贴,对方被她折腾得不轻,初次就这么给了她
而她,醒来的一瞬间慌张至极,想解释,却听到对方厌恶的声音:“你连我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昨晚我只是把你当做她了而已,你要是敢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杀了你!”
她会这么排斥也正常,任谁也无法理解如今发生在身上的事。
看她如此愤怒,俞归杳只能在这种情况下跟她坦白。
她知道在系统未离开前将事情说出去会受到惩罚,可没有办法,只能跟她坦白。
也因此浑身剧痛,脸色苍白起来,像是灵魂要被强行抽离,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已经舍不得了,有了牵挂,如何能离开?
她只能强忍着追上对方,企图继续解释。
理所当然的,付温忱不相信,甚至将她狠狠甩开。
她摔到楼梯下,精神有些恍惚,被对方捆上,只能求对方:“阿忱,求求你了,相信我”
“你做梦,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等我回去见到姐姐就能拆穿你的谎话。”
“你恶心透了!”
“顾若秦,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说不心痛是假的,那些话语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可她不会怪她,因为这一切寻常人都不会理解,对方不相信也正常。
付温忱才十八岁,正是稚嫩的年纪。
她怎么能祈求她理解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时的她想着,只要对方回去,她再回到付清渡身体里,所有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解开身上的绳子,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疼,直接晕在了原地。
再醒来已经到了傍晚,她想回到付清渡身体里,却疼得睡不着,好不容易扯开绳子,一个陌生号码却打来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是顾念之些微颤抖的声音:“姐,你现在在哪里?我找你有事要聊”
很显然,对方被威胁了,她从不会叫她姐,而且她也已经把她们母女俩拉黑。
俞归杳将计就计约了一个地点,并且打电话给公安局的朋友。
顾念之被绑架了,以她现在的情况一个人搞不定。
可她还没到那个地点,仅仅只出了巷子,身后便有人敲了她一闷棍,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是在一个郊外的仓库里。
很显然这些人有备而来,可她没想到绑架她们的人竟是付温忱的亲生母亲。
这个女人她曾经见过,一开始她还不知道对方经常找付温忱要钱,后来上高中之后付温忱不给她钱了,她就开始频繁勒索。
她也曾出面劝退过对方。
明明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曾被家暴过,可她不仅抛弃了付温忱,还又嫁给了一个赌徒,频繁的生活重压让一个人的本性渐渐变了。
又或许,她本性就是如此
小时候付温忱经常给她钱,让她认为本应这样,钱来得太容易,走上了歪路。
此时她们夫妻俩竟吵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清楚?!害我绑错了人,她们俩长这么像,还好最后跟踪到她的位置。”
“多绑一个人而已,总之把她绑过来不就行了,付温忱那死丫头肯定会付钱的,这个姓顾的对她重要得很。”
“行了,我出去打电话了,你看好她们。”
俞归杳觉得可笑,这两人根本就没搞清楚她们顾家是做什么的,竟然敢绑她。
说到底就是因为几年前的那场绑架,她看在付温忱的面子上放过了她们。
因为付温忱是同谋,而且是主动被绑,想试探她。
这一切她都知道。
结果没想到今日,她们竟贼心不死,又绑了她和顾念之。
俞归杳看到仓库里堆满了易燃物,看守她们的男人又喝完酒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捡到了对方抽剩的烟头,又将烟头丢在易燃物上,任凭火燃起来。
捆绑双手的绳子被烧断,一旁的顾念之被这一番操作吓得面色苍白。
她皱起眉帮她解开绳子,结果男人慢慢被惊醒。
“先装晕。”
她小声朝她道。
现在和那男人起冲突不是明智的决定,最好是趁着他灭火的时候动手。
火已经彻底燃起来了,他只会觉得这火是他的烟头引起来的,不会管她们。
可顾念之哪管那么多,看着火势大起来,连忙起身就跑。
这举动激怒了男人,立刻追了上去,手上还拿着刀。
俞归杳没有办法,只能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拼命拎起一旁的椅子,随后狠狠砸向男人。
她这一下砸得够狠,男人划了顾念之一刀,满头是血,将顾念之扔在地上,随即就朝着她而来。
刀上是鲜艳的血,俞归杳退无可退,只能和他搏斗起来。
她如今没有力气,只能靠技巧。
身上被捅了几刀,都不是重要位置,相反对方的刀反而被她抢了过来。
她拼了命捅到对方的关键位置,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男人晕了过去。
仓库里的火势越来越大,她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浑身是汗,鲜血淋漓。
顾念之踉踉跄跄走过来。
她抬头,捂住自己流血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扶我出去”
她精疲力尽,再也无法爬起来。
可顾念之却红了眼眶,死死地盯着她,发现她几乎晕厥过去后,这才下定决心般,忽然俯身抢走她身上的所有饰品,又脱掉她的衣服,几乎疯魔般恨声道:“从小到大你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属于我。”
“你要是死了就好了。”
不,就算她没有穿越而来,顾家也照样不会接纳她们母女俩,忘恩负义的东西!
俞归杳只能微弱地喘气,任由她将自己的衣服换走,随后离去。
熊熊烈火将她包围,早知如此,她不应该放火,风险太大。
以往的搏斗让她对自己太过自信,从而忘了当前的状态,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这种时候,系统也帮不上忙。
朦胧间,她似乎看到远处付温忱冲了进来,她看到躺在门口不远处的顾念之,几乎要崩溃,迅速将她扶起。
“阿忱”
她用尽力气去喊,可却微乎其微。
炙热的大火将她包围,几乎要将她吞没,皮肤被灼烧得剧痛。
付温忱仿佛真的停了下来,可回头看她一眼,却冰冷至极。
火焰将两人隔开,她清楚地看到对方决绝地离去。
她知道,对方认错了人
头顶上的横梁砸下来,砸得她头破血流。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俞归杳脑子里响起了系统剧烈的警报声。
【启动应急系统,启动应急系统】
再醒来,是在一家逼仄的小旅馆里,她浑身都被捆住,听到一道女人的声音。
“这么危机的情况,竟然没死,真是命大。”
“我也不敢去医院啊,他已经死了,我好不容易逃走的。”
“但是钱,我肯定要拿到,这不还有她?”
她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女人在打电话。
女人看到她醒,很是烦躁:“知不知道你躺了多久了?花了我多少钱?”
俞归杳起初很警惕,不说话。
可后来对方打开电视,让她看新闻。
新闻里正在播放绑架案,两个被绑架的女孩一死一伤。
她一脸木然,完全没反应的状态引起了女人的深思,问了她几句话,发现她像是完全不认识新闻里的人。
女人出去了,去找了给她治疗的医生。
两人相处了好些日子,对方解开了她的绳子,对她无微不至,她这才开口:“这是哪儿?你是谁?”
听到这话,女人并不吃惊,只是走过来不断试探她。
“我只知道我叫俞归杳。”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傍晚,女人这才彻底确定她失忆了,所以又轻声细语地道:“你是我女儿,出车祸了,你爸爸一直家暴我们,还欠下很多钱,这不他死了,我带着你逃出来,现在正准备回老家。”
“还有,你先前一直喊疼,一直挣扎,医生要给你打针,只能将你绑住”
“你是我妈?”
俞归杳虚弱至极,一开始对这部分存疑,可她对女人确实感到很熟悉,对方随后又几经辗转,带她来到了渔村,带她在村里逛了一圈,和外婆住在一起。
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她最终选择相信了她。
她没有记忆,去哪里不是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有人都说她是在村子里长大,那么和蔼可亲的外婆,还有村支书,怎么可能会说谎。
起初,她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遇到付温忱之前。
记忆回笼,俞归杳这才搞明白一切。
应急系统保住了她的命,横梁砸下来,伤势过重,让她忘记了一切。
而那贪婪的女人,竟然布了如此大的局,让她待在渔村七年。
这七年里一直帮她还钱
也可以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对方前段时间因为聚众赌博进了看守所,恰好付温忱来到了渔村
否则,她一定会出来搅局。
此时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大,俞归杳没有办法,只能挪到窗边。
可就在这时,却看到从门口冲进来的付温忱。
对方双眼发红,一如七年前冲进仓库,崩溃又无助。
“杳杳!”
可这一次,她们隔着火海相望,不再是错过,再没有误解,眼里是浓浓的情意。
仿佛穿越七年,再次重逢。
俞归杳眼里泛起泪光,竟朝她笑了,却又猛地咳嗽起来。
付温忱再也忍不住,迅速冲进火海,一直跑到她面前。
不愧是反派,有主角光环,那么大的火,一点事没有。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悲伤的心情差点绷不住。
她瞪她一眼,又猛地抱住她,眼泪瞬间落下来,抱怨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吓死我了”
她哽咽着,又哭道:“我再也不锁你了,差一点就又失去你”
俞归杳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安慰她,一边咳嗽一边笑:“先出去好吗?出去再说,我有事和你聊。”
什么事?
付温忱惊了,抬头看到她那双熟悉又温柔的眸子,不禁心中慌乱起来。
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是。”
俞归杳竟忽然回答她,那双眸子幽深至极。
而且她也已经能听到她的心声了
第65章 65
“是。”
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 付温忱下意识便微微颤抖起来。
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刻,可真当知道对方彻底恢复了记忆时,她还是恐慌, 惧怕,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
“对……对不起……”
沉默半响,她眼里满是泪水,只能干涩地说出这句话。
俞归杳却瞬间将她抱进怀里,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发, 低声笑她:“你这是想和我一起被烧死在这里?”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好吗?”
边说着,她又咳嗽起来。
周围的烟雾呛人至极, 火焰几乎将两人包围。
付温忱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冷汗淋漓。
她连忙扶起俞归杳,又道:“我们去窗户那里。”
“窗户被锁了。”
俞归杳看她一眼, 任由她将自己扶到窗户旁。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好在是一楼。
付温忱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本就不知道对方恢复记忆后会如何对待自己,会不会气恼,会不会厌恶
而如今这场火也全拜自己所赐, 甚至逃命用的窗户也是自己锁起来的, 整个别墅的门窗都被她牢牢锁住, 钥匙都藏了起来, 就是为了不想让对方逃出去。
可现在却作茧自缚。
她心虚, 难过,眼里含着泪, 忐忑地看着对方。
下一秒,俞归杳却猛地举起一旁的观赏花瓶, 随即狠狠地砸向窗户。
随着一声清脆巨响,窗户玻璃碎裂,新鲜空气悉数涌进来。
俞归杳吸入太多烟雾,早已头晕目眩,如今终于得救,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将窗户周围的碎玻璃全部砸掉,又牵住付温忱的手,低声道:“先出去。”
付温忱小心翼翼的,怕她生气,连忙钻了出去。
窗户还是锁着的,只能从被砸掉玻璃的地方出去。
一个不小心,付温忱的脚踝就被碎玻璃割伤,顿时划出一道血痕。
两人都落到草坪上,她强忍着,不敢开口。
消防车已经开了过来,正在灭火。
她只敢拽住对方的袖子,怕对方跑掉。
可俞归杳却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往消防车的方向走去。
没办法,付温忱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姐姐”
她声音低弱,不知如何开口。
到了消防车外面,俞归杳竟拽开了她的手,随即上了消防车。
付温忱心里一紧,想跟上去。
可对方却搬下来一把凳子,又让她坐下。
她乖乖坐下了,俞归杳便蹲下身,随即低头,用手里的碘酒帮她脚腕上的伤消毒。
“你”
对方轻轻捏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上拿了棉签,沾上碘酒,棉签轻轻触碰到血痕上,动作又轻又柔。
那一刻,伤口传来疼痛感,可付温忱的心却更加钝痛。
她后悔,难受,看着对方清冷的侧颜,眼眶酸涩,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脸颊。
从小到大,姐姐对她那么好,更不用说顾若秦
每次她被欺负,她都在她身边,每次她受伤,对方都温柔地帮她包扎,心疼她,哄着她。
她不高兴了,她会逗她笑,她难过了,她会陪到她开心为止。
即使她有事不愿意与她述说,她也会一直默默地留在她身边。
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她却伤她那么深,骂她,伤她,说厌恶她,再也不想看到她,甚至害她差点死在火场里
付温忱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声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却泪水盈盈,不断落泪,心痛到浑身颤抖。
俞归杳没有抬头看她,只是缓缓将她的脚踝包扎好,随即道:“我已经把碎玻璃都处理好了,你怎么还会受伤呢?”
付温忱听到这话,却心中一紧,有些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俞归杳抬起头,见到她苍白的面色和满是泪水的眼睛,目光变得深沉,随即缓缓起身,竟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还骗我,明明就是故意的,不是吗?”
她伸手轻抚着女人的发。
听到这话,付温忱却浑身一颤,双手死死地攥住她的衣角,眼里再也没有了小心翼翼,而是偏执和疯狂。
是,她就是故意的,只要能让姐姐心疼,她就算是腿断了都在所不惜。
她接受不了她的离开,就算是不择手段,就算是死,也要留她在身边。
还有……她其实根本就不后悔将对方锁起来,如果她非要离开,她还是会将她关起来
这一句句心声传到俞归杳耳朵里,她有些无奈,低声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你明知道我能听到你的心声了。”
“是。”
付温忱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心痛至极:“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已经快疯了。”
“就算你恢复记忆后讨厌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求得你的原谅,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所以姐姐”
她眼里的泪又落下来,将脸埋在她怀里,颤声道:“你惩罚我吧,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失去你。”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又看向远处认识的消防员,朝他挥了挥手,这才低声道:“好,那么我们做个约定。”
“今晚你去我床前等着我,我给你答复。”
听到这话,付温忱震惊地抬起头。
去她床前等着她……是去付清渡的床前。
她会给她一个答复吗?还是会
“相信我,我不会跑。”
俞归杳低头看她,接着缓缓松开她,又道:“你亲生母亲的事还有顾念之母女俩的事也该结束了。”
“你要一个人去?”
付温忱红着眼眶,心中惴惴不安。
可俞归杳却朝她笑了:“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是啊,之前是因为她没彻底恢复记忆,一旦想起所有事,没人能拦她。
付温忱没有再阻止她,而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眶越发酸涩起来。
我等你,姐姐。
这一次,我们不会再错过了,是吧?
“嗯。”
俞归杳的心声远远地传来,付温忱终于控制不住,将脸埋在臂弯里,低下头痛哭起来。
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而这边,俞归杳拜托消防员帮忙照看一下她,接着去找顾老爷子。
她想,现在更麻烦的事情是付温忱的亲生母亲和顾念之母女。
只有处理好这些,她再和她好好聊一聊,最好是用付清渡的身份。
小时候,付温忱就喜欢割伤手,或摔倒受伤,用这种方式来故意引起她的注意
一晃很多年过去,她还是这样,过分偏执,一旦想拥有某样东西便患得患失,害怕失去。
俞归杳勾起唇,她希望这次谈话后两人能敞开心扉,不再有任何隔阂。
也希望对方信任她,不再担心害怕
没过多久,她回到了顾家。
刚到顾家,看到顾老爷子,她便走上去和对方拥抱在一起。
“爷爷,我愿意直接进入军部。”
顾老爷子并不吃惊,知道她做出了决定便一定是彻底恢复了记忆,不由得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道:“你能这么想,很好。”
“但是,我有个条件。”
俞归杳却又道:“去军部之前给我一些时间,还有,给我权利……”
……
没过多久,夜幕降临。
逼仄的牌场里人声鼎沸,许多见不得人的交易在此处进行着。
隔间里的中年妇女乐呵呵地数着钱,又问一旁的顾母:“怎么样?火烧的大吗?这还只是开始,你想报复她们,我有的是手段。”
“你还有脸说?!”
顾母顿时暴怒起来,喊道:“要不是你把顾若秦救了,她还能活着夺走我家念之的一切?!”
“那我不救她,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从哪里得钱?”
中年女人鄙夷地看着她:“本来都是你女儿,是你自己要偏心,现在什么都得不到。“
“我可是知道顾若秦的厉害的,当年本想着拿她换点钱,结果没想到事情闹太大,只能等风头过去。”
“她呀,就算失忆了也能赚来源源不断的钱,帮我还贷款,这么好的女儿哪里去找?我当然是要抓着她。”
“谁想到付温忱竟然找过来了,她处处坏我好事!还上了综艺,把事情闹大,我宁愿当初没生过她!”
两人越聊越愤慨,甚至目标都达成了一致。
“行了,顾若秦就是个白眼狼!”
“总之你帮我处理她们俩,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钱。”
“没问题。”
盛满红酒的杯子碰撞在一起,代表着交易达成。
两个女人皆勾起唇,笑了起来。
可笑容刚浮现在脸上,门外却忽然传来剧烈的踹门声。
“!!!”
屋里进行各种交易的人顿时都惊慌起来,准备走后门。
顾母更是瞬间破防:“谁让你约这种地方?!”
另一人不由得惊呼:“不可能啊,外面有线人守着,这是我老公的地盘!”
她说的老公就是七年前她出轨的情人,准备拿到钱和情人跑路,结果没想到见到顾若秦还没死,于是顺路救了她,准备拿她继续换钱。
俞归杳已经彻彻底底地查清楚了当年的真相。
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如今还死不悔改。
砰地一声,门被她踹开,她穿着军装,手里拿着.枪,身后是一群同样身穿军装的军.人。
他们冲进现场,所有人顿时惊慌失措,想逃跑,却被他们火速控制了下来。
为首的男人被抓住,破口大骂:“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的?是谁背叛了我?!”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大哥大那一套?”
俞归杳嗤笑着,慢慢走向满眼震惊的两个女人。
从头到尾,这件事就只是一件小儿科的绑架案,却没想到耽误了她和付温忱这么多年。
她眸色加深,朝着两个女人道:“很好,我的母亲,还有亲爱的岳母,请你们去监.狱里观看我和温忱的婚礼。”
“只要我想查,你们有无数的污点可以被判进监狱。”
“凭什么?!”付母不服。
俞归杳则勾起唇,一双冰冷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凭你策划多起绑架案,而且这么些年,和你的老情人聚众赌.博,诈骗无数钱财,还参与了贩卖白.粉事件。”
“你有证据吗?!”女人歇斯底里起来。
她则笑意更深:“证据?”
“还真有,而且是一堆。”
“去局里看吧。”
她早就收集好所有的证据等着她们。
若不是当初失忆了,她不会等到现在才处理她们。
顾母看到她那冰冷的视线,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不由得求情道:“若秦,我是你妈啊,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你得顾念旧情”
“旧情?”
“旧情在你出轨离开顾家的时候就已经断了。”
俞归杳冷笑道:“这些年你做的事情还真隐蔽,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出来。”
“你开了个私人会所,介绍娱乐圈里的明星和某些大佬玩乐是吧?俗称拉皮条,其中涉及的可就多了,而且漏下的税.务何止几亿。”
“你女儿还在国外私生活混乱,深夜飙车撞死过人。”
很荒缪的是,其实她们所有人都只是一串游戏代码,可身处这个世界里,却又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维,也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对方。
顾母则双眼通红,一直狡辩:“我没有,我们没有!你这是诬陷!”
“我是你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进监.狱再说吧。”
俞归杳很冷静,安排人将现场所有涉案人员都抓走。
而剩下的,就是她和付温忱要聊开了
她叹了口气,先跟众人回了局里
而付宅,付母已经无力阻拦付温忱,任由她进了付清渡的卧室。
顾念之母女的热搜挂在第一位,让人瞠目结舌。
那混乱的私生活照片,甚至两人涉及很多犯.罪事件。
很难相信这不是付温忱或顾若秦的手笔。
她已经不想再管年轻人的事情。
何况清渡看起来也是自愿的
只要她的身体不出问题就好。
夫妻两个叹了口气,渐渐离开。
而房间里,付温忱一直在等着,她等着俞归杳兑现诺言。
等待总是难熬的
小时候,她总是守在姐姐的床前,害怕她醒不来,于是时不时查看她的呼吸,生怕她没了呼吸,再也无法睁开眼,心中忐忑又难安。
等对方睁开眼的那一刻,便是她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那双眼睛总是含着笑意,笑她:“要哭了?”
想到这,付温忱的眼眶又酸涩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低头用手捂住脸,眼睛已经哭红,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
恍惚间,似乎产生了幻觉,她竟听到一声:“又哭了?”
“!!!”
付温忱立刻抬起头,便看到床上的女人已经微微坐起,她一头微卷的长发,瞳仁是浅棕色,那张脸苍白至极,却犹如落入凡尘的天使,朝她笑着,低叹道:“怎么又哭了?”
那一刻,付温忱根本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站起来,迅速地抱住了女人,又俯身,猛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瓣紧贴,俞归杳有些无奈:“你知道的,这副身体没力气,做不了这些事”
她伸手轻轻擦拭着对方眼角的泪。
付温忱却眨了眨眼,心中酥软至极。
她知道,姐姐这副态度是不会离开她了。
可她一定还是生气的,所以她要求情,让她心软
听到她的心声,俞归杳眼里浮现笑意。
付温忱就是故意给她听的,她连忙脱鞋爬上床,又坐到她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软声求情:“你不动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动”
“姐姐随你怎么惩罚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说这话时,她泪眼朦胧,眼尾的泪痣微微泛着红,让人怜惜。
俞归杳眸色变深,指尖抚摸到她的泪痣上,忍不住逗她:“若是我无法接受你,要离开呢?”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脸色竟瞬间变白,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紧贴在她怀里,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苦笑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是一串游戏数据你也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又来了。
俞归杳笑起来,捏她的脸颊,轻声道:“说实话。”
“实话”
几颗泪珠从眼角落下,付温忱忽然也笑了,却笑得疯狂:“实话就是如果没有你,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存在,我宁愿毁了它”
她阴沉的声音带着颤音,让人脊背一阵发凉。
俞归杳却深深地看着她,随即托住她的后颈,吻上了她。
这就是顶级恋爱脑反派啊。
她在心里感叹。
付温忱却愣住了。
顶级恋爱脑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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