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泽几乎没有能在全国高中排的上名号的自由人。
三年级的山形隼人本来也不是走自由人位的还是因为有较强的守护能力被教练挖掘,才走到自由人的位置。
队内其实也有几个从国中开始走自由人位置的,但是能力都太一般,根本入不了鹫匠锻治的眼,山形隼人是其中比较脱颖而出的。
在月底考核前,齐藤明找了鹫匠教练,针对鹫匠阳太的情况,他有挺多话想说的。
这几年鹫匠锻治已经开始把排球部的管理球队资格一步步挪到了齐藤明手上,为了能够准确传承到鹫匠教练的教学精华,这段时间很多事情都是齐藤明一手操办的。
他从在白鸟泽排球部任职开始,就一直跟着鹫匠教练,跟着鹫匠教练身后学到了很多教学方式。
虽然鹫匠教练为人严厉,但不得不承认鹫匠教练能够带领白鸟泽排球部维持这么多年的漂亮战绩从未退出豪门头衔,从省内几十所学校脱颖而出,能学习的地方可太多了。
齐藤明迅速的成长,离不开鹫匠教练的功劳。
这次他找鹫匠教练就是谈是有关鹫匠阳太的问题。
鹫匠教练对于自己的孙子更严格些,他没什么意见,毕竟排球部是群体生活,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就处理好的。
即使如此,齐藤明还是觉得鹫匠教练这样的做法还是过于不近人情了。
或者说陷入了另外的极端。
“鹫匠阳太的情况就算从头再来,也应该待在4号球场,有利争取正选之位五色工被分在3号球场,他待在4号球场并不过分。”
白鸟泽月底的实战考核是根据团体成绩来的,个人表现过于突出则可以拿到格外的特殊加分,但迄今为止这个加分除了牛岛若利几乎没有人得到过。
哪怕鹫匠阳太一整个月的训练成绩非常的漂亮,那也会降权重百分之五十,毕竟白鸟泽更注重于实战考核。
新人一般会根据综合国中三年的排球经验,重新安排球场进行考核。
为了维护公平性,一开始并不会安排太靠后的球场,一来是对新人的照顾,二来是不希望一棒槌打死,让新人没办法出头。
即使是高中之前没怎么打过排球,有过其他运动优异成绩的能进排球部的这一类型,也只是安排在五六球场,看有没有发展前途。
停留在末位球场的,只有鹫匠阳太一个人,并且他的留社条件也非常苛刻,其他新人顶多完不成会待在末位球场当应援队。
但鹫匠阳太却是退部。
即使鹫匠阳太国中有过和队友不和谐的情况,但也罪不至此,至少齐藤明是这么认为的。
鹫匠阳太这样的好苗子,十年内能不能遇到一个他不知道,至少现在这一个他想抓住。
白鸟泽是有牛岛若利,并不只能拥有牛岛若利就可以了。
但他的话刚出口,就被鹫匠教练给打断了,“鹫匠阳太想从主攻手转自由人,这样
的想法太幼稚了,必须让他知道,排球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可是以我最近总结数据来看,他确实接的很不错。”感觉训练基础非常扎实,一点不像鹫匠教练说的‘随便玩玩’,这句话齐藤明当然没说出来。
鹫匠锻治沉默了一会儿,他听出了齐藤明对鹫匠阳太的欣赏,他也知道阳太能力突出,被看见才是常态,但是他是白鸟泽排球部总教练,他任何的心软就是把鹫匠阳太置于更不公平的地步。
不如他自己对阳太下狠心,也总比旁人指指点点的好。
齐藤明并不打算放弃,说了很久还是没说通鹫匠锻治,
说的齐藤明口干舌燥,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注重人才的老师,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孙子就这般顽固听不进去。
过度的避嫌本身也是一种不公平。
但是他再怎么说鹫匠老师也不松口,以前他就见识过鹫匠老师的倔脾气,说到最后也就不在多说了。
只得继续把最实际情况说一下,“按照鹫匠阳太这个情况,需要带着8号球场的队员挑战到4号球场,并且挑战成功,才能留下来。”
鹫匠锻治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8号球场的其他人一年内的成绩几乎没有任何的波动。”齐藤明继续阐明对于鹫匠阳太不利的情况。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排球并不是一个人的运动,他是团体的运动,并不是一个人强队伍就会强,要整体队伍很强才会强。
牛岛若利这样的断层级别的主攻手也不可能会带动整个队伍跨越一个不同层次的高度。
白鸟泽本身也给牛岛若利提供了最能发挥自己的环境。
更何况鹫匠阳太还是自由人位置,他不能得分,即使他能守住后排,那么他也需要靠队友得分。
主动权并不在自己的手中。
说到这里,鹫匠老师的沉默齐藤明也明白他的态度,虽然狐疑,但也不再继续说了。
思绪回到月底考核这一天。
齐藤明正待在了后两个球场的中间,他主要负责5号对站6号,7号对战8号,这两个球场。
目光有意无意的关注在鹫匠阳太的身上。
少年五官还没有完全张开,透着初升高的稚嫩,但是目光已经非常锐利了。和场内的队员正在沟通,看得出来,从第一天和8号球场的格格不入,到现在其乐融融,是鹫匠阳太靠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
在队内的几场实战训练齐藤明都看了,从数据上分析过,他的速度,敏捷度,灵活度在整个白鸟泽都是屈指可数的。
从长远考虑,相比较暴力扣球手,鹫匠阳太确实更适合自由人。
但是自由人靠自己是赢不了的。
手上能有几张牌,能运用成什么样,没有人能知道。
齐藤明下定决心,就算只差一点,他也得把鹫匠阳太给留住,不能让鹫匠老师因为顾及面子,而丢失了这么好的人才!!!
.
鹫匠阳太不太知道别的事情。
这些天放学回去,他爷爷跟他沟通的最多的就是已故奶奶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爷爷总是会想起他奶奶。
但是鹫匠阳太能感觉到。
他太了解他爷爷了,虽然不明说,他也嗅到了一丝他爷爷没做什么好事的味道。
什么不好的事儿,他多半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对他虽然有愧疚,但又不能对他太手软之类的。
他习惯了,这也是他上一世不进白鸟泽的原因。
国中已经因为这件事过早的进入叛逆,当然不想再到高中接着被打压。
他爷爷会直接以不能对自己的孙子过于宽容从而被人觉得不公平,所以要加倍严格。
这种事情他太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以前会埋怨,但他长大了也知道大人的世界也是有各式各样的一言难尽、
所以哪怕不太知道今天应该打到什么程度的鹫匠阳太,也大概了解了,他的处境估计有些危险。
但他并不打算想太多。
打呗,还能怎么滴。
第一局他们赢了7号球场,第二局鹫匠阳太还上了,因为他们队内没有其他的自由人了,所以他可以反复上场。
7号球场的人直接急了。
“怎么又是你啊?”
看到过扣球被鹫匠阳太接住的情况。看多了就觉得头疼,等到了自己上场又遇到了,自然就更头疼了。
但鹫匠阳太又不是不遵循规则上场,也只是吐吐槽。
7号球场和8号球场的练习赛没打满三局,8号球场就直接拿下了7号球场。
那边5号六号也比赛完了,5号守住了球场6号则维持在原场地。
下一场就是8号球场挑战6号球场。
井中和小林打了两场刚进去状态,鹫匠阳太的一传又特别好,二传都不用特意开路,直接进攻。
6号球场也直接两局拿下。
8号球场不拖泥带水挑战成功两个球场,看台上的人即使开始不太关心也慢慢的投来了目光,更何况这个场地还有个风云人物。
“那不是鹫匠阳太吗?”
“怎么跑去打自由人了?”
“意识到自己黔驴技穷了?”
“阳太好像又长高了,好帅啊!”
“是好帅!而且五官也慢慢张开了,好可爱!”
“你们这些女生都只看脸吗?不知道他国中的时候在排球部多不受待见?”
“什么只看脸,我们又不是没看过人家比赛,阳太赛场上超级帅的好吗!!!”
“好好好,就他帅。”
这好坏参半的评论,鹫匠阳太不太听得到。
因为他在进入到和5号球场比赛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有些吃力了。
5号球场的攻手水平和后面球场的攻手水平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了。
但鹫匠阳太有点吃力的原因是,他几乎是上满场,他们队内又没有几个会接球的,所以大部分球都得由他来。
他真的做不到,完全满场跑,有的时候,又没替换上场,这个比分就被完全拉了下来。
井上和小林两个人连续得不到分也跟着烦躁,整个队伍的气氛陷入了低气压。
鹫匠阳太喘着粗气,他觉得膝盖抬不起来,就算是练了一天也不至于这么疲惫,但就是很累很累。
他仰着头看着天空。
现在天气是刚刚好超级舒服的。
他缓了缓气息,感受着春风扫过脸颊,突然想起了在巴西的一段日子。
他在巴西打过一段时间沙排,他在的那会儿天气特别的炎热,根本不敢抬头看天,但是球很高,总是要抬眸看。
刺痛,但热烈。
他想着,他打排球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境。
“还没结束!!!!()”他大喊了一声。
声音很大,让还在分神的很多队友就回过了神,一瞬间被声音给找回了思绪。
我们并没有差很多,可以进攻的!?”鹫匠阳对着井中和小林喊道。
井中和小林对视了一眼,突然回忆起了当时为了能在鹫匠阳太手上能那一分忘我进攻的时候。
感觉好像一瞬间回来了,状态也恢复了。
两人再次调整了状态,继续进攻。
5号球场的主攻手有些无语的说道,“一副要赢了似的。”
当然,只是一个月的加强训练,就能赶上两个球场的实力,也不太现实,虽然8号球场不少人跟着鹫匠阳太后面咬牙坚持的训练了许久,但在5号这群不是靠努力就能超越的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即使有鹫匠阳太在后面兜着,这场比赛也变得毫无悬念。
“虽然我很喜欢看菜鸡逆袭啦,但这种事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不可能啊。”
“如果努力就有用的话,那岂不是遍地都是冠军。”
“怎么办,我有点心疼阳太了。”
“这球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什么好心疼的。”
“可是……他真的好……辛苦。”
这样的一句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
而鹫匠阳太只在自己的一个世界里。
球只要可能在界内,他就会努力过去救球。
不管队内是不是早就被对方攻破的千疮百孔,他就会像是拥有无数双手一样努力去修补。
飞奔,鱼跃,几乎用了整个身体去填补那些洞。
身体好重,好似只要不咬牙坚持,他就再也动不起来了。
但他还是不停地找着机会,希望把这洞给填补上。
哪怕这一球已经被放弃了,他还是先去接了,最后一分,决定了他们这场的胜负,对方猛力扣球,角度非常好,根本没人能接到。
对方已经在欢呼了,然而早就累的可能很难再爬起来的鹫匠阳太,依旧跳跃了
()
过去,一个鱼跃,在很难接的角度把球传了过去。
场外有些安静,可能即使在不关注这片球场的人,也慢慢被吸引了过来。
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只是沉默的不想说话。
这时有一个很小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哭。”
这声女声很小,她捂着嘴巴,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说,只是眼眶湿润下鼻头一酸下意识的说着这句。
总觉得被鹫匠阳太那奋不顾身救球的样子的,给带动出来了不可言喻的感动。
随后就是跟着这句话,激起的层层掌声。
鹫匠阳太站起身缓了口气,就听到场外突然热闹的声音,完全的不明所以。
球落下了,他守住了最后一球,比赛还能继续。
但他也知道比赛不会永远的进行,终究会结束。
就像球在对方球场的界外落下,紧接着就是对方的欢呼声。
欢呼声从别的球场传来,也不是没听过,只是这次总感觉只差那么一步。
他脑海中已经在想了,如果这次被赶出排球部,他该做些什么呢?不打排球了?
那不可能,大不了死皮赖脸蹭课外课?但他不能上场打比赛啊,他爷爷真这么狠,真有可能,那他可能得多打几份工,为自己能够早些去职业战队好好哦做准备了。
他脑海中还在这么思考着。
周围的声音他开始听的清晰了。
“那球接得也太漂亮了吧?”
“我以前都没关注过自由人的位置呢,自由人位置好酷啊。”
“啊啊啊啊!!!阳太好强啊!!!”
怎么突然都关注到他这个球场了???
他还没站起来,他的队友已经跑过来了,“刚才那一球你接的太漂亮了!他们都以为得分了!”
“但是这一分我还是没拿回来,对不起。”
“我也有责任,我当时起跳太晚了。”
“还有我,我当时球传的有点歪。”
搭配过程中出现失误是很正常。
“可你那球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人能把那球救起来的。”
“vp,我私人承诺!!!”
5号球场的人也走了过来和他们握手,明明他们赢了两局,可是总感觉他们比8号球场的人还要疲惫。
“都快到地上的球,你是怎么从东角落那么远的地方跑过去的啊!”
不得不承认他们谁也没想到那球会被救起来,扣过去的根本没人,还特意注意到了鹫匠阳太的位置。
只差一分,那一球救不救也没什么意义,他们两支队伍之间不论是主攻手副攻手还是二传手,都不是同一个档次,差距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超越的。
更何况8号球场光扣球失分,就数不胜数。
光靠一个救球根本改变不了局面。
但鹫匠
阳太还是,在完全没有救球成功的可能性,救了那一球。()
如果这是一场在电视上播放的比赛直播,恐怕鹫匠阳太当时的救球画面直接上了集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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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太漂亮了,和整支队伍格格不入的感觉。
哪怕已经累的不行,他也保持着那球被漂亮救起。
齐藤明还在回味那一球,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该轻易得放走鹫匠阳太。
他不敢想,这样的自由人要是在白鸟泽被好好利用起来,他们的队伍又会强大到什么地步。
拿着的那张考核打分的标在,找到了特别加分的选项,齐藤明毫不犹豫的在上面打上了勾勾。
.
鹫匠阳太从赛场下来的时候,室外排球体育场上还有几场没打完的挑战赛,输了的人有待在继续看比赛,也有早些休息补上自己没完成的训练任务。
鹫匠阳太能做到的都做到了,他那倒霉玩意儿的爷爷如果不让他继续待在排球部,他也没办法。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能19岁捡起排球,重新登上巅峰,他也不怕其他的逆境。
他明白爷爷的处境,那么没赢就是没赢。
在水池用水冲在了脸上,他撑着胳膊思考着人生。
身侧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正拿着干净的白毛巾,是递给他的。
显然这是一条崭新的毛巾,而不是社团内那用消毒水洗得快发白的毛巾。
鹫匠阳太接了过去,擦了擦脸,才抬头看清了身侧的人,熟悉的感觉,是牛岛若利。
“牛岛前辈。”鹫匠阳太轻声唤道。
“嗯。”牛岛若利站在他身边,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那球救的很漂亮。”
“你看我比赛了?”鹫匠阳太有些意外。
“1号球场很早就结束了。”没有正面回应,但也回答了鹫匠阳太的问题。
就好似,因为他的比赛结束了,来看他的比赛是很寻常的事儿。
“接得不错也没什么用了。”鹫匠阳太叹了口气。
虽然他无悔,但是死在让他爷爷亲自制定的双倍阻碍,还是有些冤枉的。
不过无所谓,他能做的也都做了。
“你可以的。”
这句话是牛岛若利说的。
鹫匠阳太笑了出来,好像能听到这句话,真的很不错。
.
白鸟泽排球部会议室,坐了一屋子的人。
鹫匠锻治带头,其他人阐述,根据数据分析讨论出,这次月底考核的排名。
1号球场一如既往,2,3,4都挺稳定的,几乎没什么特别的。
“在3号球场比较亮眼的五色工,可以在这个月进入2号球场当正选候补,他的经验很不错,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王牌候选人。”
“寒河江勇将先放3号吧。”
计算下来几乎都差不多,唯独到了鹫匠阳太的时候,声音突然有些沉默。
()
鹫匠阳太要走自由人这件事,其实队内最大意见的不是鹫匠锻治,教练团是教练加校董的人组成的,虽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齐藤和鹫匠锻治一样天天待在球场监督队员。
有一部分人是需要用来跟校董会沟通的。
齐藤明也不是第一次开这个会,当时和鹫匠锻治单独讨论鹫匠阳太情况的时候忘了这一茬。
怪不得鹫匠锻治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现在齐藤明因为在鹫匠阳太那张考核表上‘特别加分处’打了个勾得到这群人的质疑。
这个表格没有经过鹫匠锻治的手,所以这群人只能质问齐藤明。
“特别加分项并不是随便能给,你能对这个分数负责吗?”
“提前制定好的规则,并不能为了让某个人进来从而打破,这样以后学校很难在学生们有威信的。”
“虽然他的训练指标达成的非常不错,但是综合比分还是差那么一点。”
“如果他走的是主攻手的位置,也许就不会差这么一点了。这是他对排球的不尊重。”
“调位置的是他,鹫匠教练让他从8号球场开始,其实才是公平的。这说明他没有团体合作的意识,非常的自我,需要先学会配合!”
这群人一直滔滔不绝,得到的数据也大多只是从新人投来的简历,结合训练打开表上的数据在这儿夸夸其谈。
他们几乎很少在现场看过这群孩子们在场内训练。
毕竟对于白鸟泽排球部的队内理念来说,服从是非常重要的。
鹫匠阳太在国中的名声不太好,现在白鸟泽又不是非他不可的地步。
不然以鹫匠阳太在国中争取的成绩,早就可以直接保送白鸟泽的。
校董那边人也不是针对鹫匠教练,只是为了相对的‘公平’。
但是这些话他们说完,也觉得有些过分,毕竟没有那个新人是安排在8号球场,不给人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
但他们不愿意承认,好似,主动的认错就是在质疑他们的绝对地位一般。
好在齐藤明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他的老师不方便出声,只能把鹫匠阳太的审判权交给别人。
他不行,这么好的苗子要是不打排球,那就是白鸟泽对不起他。
“鹫匠阳太确实在国中时期,和团队的合作的情况,并不乐观。但是他个人实力突出,并不影响他卓越的技能,当然我并不是为他不善合作的情况找借口。”
“鹫匠阳太排除了他本身突出的能力,作为有隐藏忧患的情况,这点我也认同。”
“这份是鹫匠阳太在8号球场的实战训练情况,显然因为他的加入,8号球场的所有队员的配合更融洽了。”
齐藤明如此阐述,被校董的人给打断了,“你怎么证明是他的原因呢。”
这个问题好似被齐藤明终于等到了一般,他急忙的把自己准备好的资料递了过去,“这是我8号球场其他成员的问话,没有刻意引导,只是单纯针对训练完成度提高的询问,里面的回答大部分人都提到了,是鹫匠阳太起到了带领作用。”
“这份资料充分了体现了鹫匠阳太在和团队合作上不仅不存在问题了,融洽度还提高了。况且这几个人原先还对鹫匠阳太存在着偏见。”
校董团在这个问题上,被怼的没有再提出异议。
齐藤明看势头不错接着阐述,“再针对我给与鹫匠阳太特殊加分的解释,”
齐藤明拿出了他利用一天剪出来的鹫匠阳太的在这次月底实战考核中,表现得非常不错的接球集锦。
“这是我推荐鹫匠阳太直接进入1号球场的有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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