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轻羽不禁被这前后左右包围起来的金色闪瞎了眼睛。


    “难道壁纸的背后是黄金吗?!”


    怎么说呢?有点老土。


    爸爸,你的审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乌丸轻羽随后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如果他父亲真的就在面前,可能他就会像刚刚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撒娇地吐槽着老爸的审美。


    甚尔也不禁在心中再一次刷新小少爷家底的认知。


    满屋子的黄金确实震撼,但甚尔还是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墙壁上有字。”


    “真的哎!”乌丸轻羽听什么人这么说之后也仔细地看了看,发现黄金的墙面上真的刻上了字,“可能因为黄金的光芒太耀眼,刚刚还真没发现。”


    “那就看看吧。”


    “嗯。”


    墙壁上雕刻的是一个爱情故事。


    男人随意走进了一家花店,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便被眼前这位女士的美貌所吸引,之后每天都要来店里购买一枝玫瑰花。在每日的相处下,男人和女人终于正式开始交往,男人每日买来的玫瑰花全部都被安置在这个房间里,由仆人细心地照料。可已经折下来的花朵无论再怎么精心照顾,终究还是会枯萎的,当最后一支玫瑰枯萎的时候,女人怀孕了。


    墙壁上的故事写到这里就结束了。


    乌丸轻羽和甚尔从最靠近门口的墙开始,一直到最后,也差不多只是用完了半个房间的墙壁而已,总感觉好像有一种故事还没有结束的感觉。


    “玫瑰花,哈哈——”乌丸轻羽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发现了父母小秘密的雀跃,“至少下一个生日,我知道要给你们带什么花了。”


    他买过很多很多的花,小雏菊、百合、满天星......这种颜色清淡又不会太伤感的花朵,乌丸轻羽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清淡安静的颜色根本无法让他们高兴,只有热情如火的红色玫瑰才最能衬托出他们的爱情。


    想着想着,乌丸轻羽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讨厌,怎么又想哭了。


    甚尔一把把小羽毛拉近自己的怀里,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他只能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感慨过去的同时也不要忘记现在所拥有的。


    最开始,乌丸轻羽还在努力抑制着想要哭的情绪,可在甚尔的怀抱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打开门到现在,心中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在这么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甚尔也有些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小少爷哭成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慌乱过后,甚尔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琴酒的电话。


    “喂,是我。”甚尔问,“你在霓虹是吧?”


    “对。”


    “你带人来这个地方,将这里包围起


    来,不虚任何人进入,把里面的人也给我赶出去。”


    “需要杀掉吗?”


    甚尔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小少爷毛茸茸的脑:“不用,赶走就好。”


    “行,知道了。”


    挂掉了电话,甚尔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一会儿,琴酒的人坐着直升飞机赶到现场,把黄昏别馆里的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在武力镇压下,就算众人心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伏特加里里外外检查了最后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后,去跟琴酒汇报:“大哥,已经检查完毕了。”


    琴酒点燃一根香烟:“嗯。”


    “大哥,你说这里到底是——”


    伏特加今天一来就看见着全都是用黄金盖起来的别馆,那价值简直都不是用数目能衡量的。


    琴酒:“不用去管,得到的指令是我们围着这里,不许让任何人进去。”


    那这个任何人自然也就包括他们自己了。


    在有新一步的指令下达之前,他们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


    甚尔把小羽毛护在身前全力奔跑,他认真起来的速度能让肉眼和机器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因为身上抱着小少爷,所以他还是将奔跑的速度控制在一个可以承受的范围,带着小少爷离开森林,到城镇他们订好的酒店落脚。


    长野县距离东京还是有一段距离,如果只是甚尔自己跑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而已,可小少爷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小少爷的心情平复下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哭了一整路,乌丸轻羽也算是好受了许多,他坐在床边,双手拽着甚尔的衣服,小手想要抚走上面的泪痕。


    甚尔笑着说道:“都湿了一大片了,等会儿换掉就行,不用擦了。”


    乌丸轻羽这才松开了手,羞地低下头:“我就一时之间没控制住。”


    甚尔脱下胸前湿了的上衣,随手扔在椅子上,带着小少爷往床中间挪了挪。


    “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乌丸轻羽摇摇头:“我不累,就是情绪波动有点大。”


    他的怀里还抱着从房间里摘下来的相框,很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他的父母仅留下来的唯一照片了。


    甚尔:“黄昏别馆那边我已经让琴酒带人包围起来了,只等boss的命令。”


    甚尔知道现在任何的安慰用处都不大,或许尽快解开小少爷的心结才是最重要的。


    乌丸轻羽冷静下来,抹去脸上的泪痕:“我的父母如果会将婴儿房安排在那边,就说明他们至少是有打算在那边小住一段时间的。让琴酒带着信得过的人将黄昏别馆里里外外都翻上一遍,不需要多快速,但一定要细致,而且用的人必须安全。那间婴儿房不许进去。”


    甚尔:“好,我这就告诉他


    们。”


    一个怀孕到晚期的人不会随意出远门,尤其还是从东京到长野县这么长路程,说明他们应该是在那边住上过一段时间的,那黄昏别馆里面就应该还会有一些东西。


    主要是乌丸轻羽在期待爱尔兰会留下一些什么,如果只是那么一间婴儿房,应该不用做这么多事情让自己过去,而且还请了那么多侦探。


    请侦探的这一举动似乎好像是希望他们能在黄昏别馆中找到什么,婴儿房的密码是他自己的生日,这个是无论怎么推理都得不到的,那真他们的存在应该是为了帮助他找到其他的东西。


    甚尔马上将乌丸轻羽的命令传递了过去,按照琴酒行事作风严谨的性格,盘点了人数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乌丸轻羽躺在床上,抱着相框,身体蜷缩起来。


    甚尔看了很是心疼:“还难受吗?”


    乌丸轻羽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难受,特别难受,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死,那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他的爸爸妈妈二人一起布置着婴儿房时的场景,尽管那是他自己现在想想出来的画面,可当年那是真正存在过的。


    “甚尔,我好痛。”


    甚尔立马直起身子:“哪里痛?你告诉我。”


    乌丸轻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就连呼吸好像都在痛。”


    那不是什么伤口,没有致命的危险,可同时也没有任何的药物能够救治。


    甚尔明白小少爷的他意思,如果可以,他何尝不希望能做点什么来缓解小少爷的痛苦呢?


    可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无法做出让死人复生这样的事情。


    甚尔抬起小少爷的脸,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眼泪,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这种又咸又苦的吻。


    乌丸轻羽回应着,一只手抱紧胸前的相框,一只手紧紧勾着甚尔的脖子来加深这个吻。


    拜托了,真的拜托了不要离他而去。


    他们吻得就激烈又热情,乌丸轻羽起身直接跨坐在甚尔的腰腹上,俯下身去,继续与甚尔亲吻着。


    这次的动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从前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更多的是想要将彼此占有。


    甚尔担心他们之间的动作会弄坏小少爷珍视的相框,就想把相框先从小少爷的手里给抽出来放到旁边去,结果相框却依旧被小少爷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的接吻也随之停了下来。


    甚尔:“先放在一边去,别不小心弄坏了。”


    乌丸轻羽听了甚尔的原因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思虑过多,将相框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太适合被父母给看见,还特地将照片的一面扣在桌面上。


    当这一步做好之后,甚尔用力,二人上下的关系产生对调。


    甚尔的手肘撑在乌丸轻羽的耳边,一下一下亲吻着小少爷


    的唇瓣。


    乌丸轻羽今天格外主动,竟然引导着甚尔的手去解开上衣的纽扣。


    甚尔自然是乐意。


    他们现在也还在被小少爷年龄的问题给限制着,一旦冲破了这层束缚,也就没有什么再好顾虑的了。


    乌丸轻羽感到上半生一凉,上衣已经已经被退去。


    他侧着头,把脆弱的脖颈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乌丸轻羽忽然问。


    甚尔停下了动作,他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是情侣。”


    乌丸轻羽又问:“那情侣可以变成家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甚尔微微一愣,后又马上回答:“当然可以。”


    “那怎样才能变成家人?”乌丸轻羽双手紧紧怀抱着甚尔,好像只有这样肌肤贴近着肌肤,才能缓解些许他内心的痛苦,“我想和甚尔变成家人,一直都不分开的家人。”


    “家人?”甚尔重复了一边这个词,又熟悉又陌生。


    甚尔血缘上的家人是那群混蛋,甚尔从来不把他们当做家人,其实他也不知道家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原生家庭带来的不幸让他对家人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反而觉得没有这样的一身累赘是个不错的事情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这次的家人是他认同的,并且想要在一起的。


    “好啊。”甚尔一口答应,“我们是情侣,也是家人。”


    【哈哈哈哈哈情侣变成家人那就是夫妻,不再是情侣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爹咪是要开始叫小羽毛老婆了吗?!】


    【啊啊啊啊啊!叫老婆啊!呜呜呜呜呜妈的杀了我给他们助助兴】


    【在黄昏别馆里真的虐的我肝疼,还是出来的好,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以后都别去了】


    【肝疼+1,我t都不敢说话,生怕不小心说到点儿什么不好的,触碰到了小羽毛内心的伤口】


    【我也,刚刚就连弹幕都少了那么多】


    【对啊对啊,都痛的不会呼吸了】


    【幸好还是爹咪最机智!马上带着小羽毛远离那个地方!】


    【好了好了没事了,人家小两口都自己自送从情侣升级成夫妻了,弹幕朋友们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说点儿吉祥话啊?我先来,住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


    【没事没事,这是小羽毛必须要走的一步,而且经过了这次黄昏别馆的事件之后,感觉着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进一步了】


    【人都说了,父母是上天给你安排的家人,可夫妻却是你自己选择要成为家人的人,小羽毛和爹咪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家人啊!】


    乌丸轻羽怀抱着眼前的人,满心满眼都是他。


    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甚尔没有出现,那自己现在过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太伤心,太痛苦,知道了拥有的快乐和幸福之后,乌丸轻羽甚至都不敢去设想


    这个可能性。


    他小声在甚尔的怀中抽泣,感受着身体其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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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跟从前一样,他们点到为止。


    如果是从前的乌丸轻羽可能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却想索要更多。


    甚尔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紧紧抱着身下的人,将内心的欲//望继续压下去。


    乌丸轻羽也知道,每次他们停下来,甚尔总是会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甚尔——”乌丸轻羽无比心疼,“其实我现在好像也没有离十八岁差很远,应该也——”


    “不行。”甚尔一口回绝,眼神坚定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出家了,“说了成年那就是成年,早一天都是不行的。”


    乌丸轻羽:.......


    好吧,为什么会如此坚持?


    乌丸轻羽自己都搞不懂了!


    他自己不是都说了现在也可以吗?


    有的时候他也不是很理解甚尔这样奇怪的坚持。


    “还有两个月了。”甚尔握着小少爷的手腕,放在他的腹部,轻轻往下滑动。


    在看到小少爷惊讶的表情后,甚尔的各种难受才得到了一点缓解。


    “有你好好安慰它的时候,也就不差这两个月了。”甚尔亲了亲小羽毛的头发,一鼓作气从床上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浴衣,朝着浴室走去。


    乌丸轻羽盯着自己的掌心在那边发呆。


    【好家伙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孩子都给吓傻了哈哈哈哈哈!】


    【好奇,想知道是什么size的能让小羽毛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也不是什么清楚,但如果真的特别那个啥的话,那不是得剧痛吗?小羽毛真的受得了吗?】


    【我也在担心这一点,小羽毛的妈妈粉们真的是为了鹅子操碎各种的心啊】


    【主要是我看爹咪那好像饿疯了食肉动物的样子,现在是被一道线卡在那边,那人的欲//望从来都不是靠压制能得到缓解的,而是越去压制到时反扑的效果就越强大,所以真的.......】


    【小羽毛好自珍重(双手合十)】


    乌丸轻羽看到弹幕说的内容,吓得浑身一紧。


    那个不应该是一件很舒服很浪漫的事情吗?为什么弹幕朋友们都在担心呢?


    乌丸轻羽看着各种‘心疼小羽毛’,‘小羽毛撑住’这样的字眼从眼前划过,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所以要怎么办!?你们倒是说一说解决的办法啊!


    【其实也没那么恐怖,爹咪现在几乎天天都在跟小羽毛贴贴,就算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效果在的,还不至于真的快饿死的人一样】


    【作为一个医学者,正常的亚洲成年男性平均也就14,天赋异禀的到16,那也是极少数的,根本没有本子里的那么夸张】


    【都说了是二次元直播了,三次元的数据在二次元也是没用的吧?】


    【纠结那么多干嘛,倒不如小羽毛自己进去看看(机智)】


    最后的这一条弹幕算是点醒了乌丸轻羽。


    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都不如自己上去亲眼看看!


    其实乌丸轻羽不是没见过的,只是每次他都太害羞了,根本就不敢盯着去看,更别说去目测那东西的大小了!


    所以现在就是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好像看不看的差别都不是很大?他看上一眼又不会改变它的大小。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看了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不错?


    乌丸轻羽的手指摩擦着掌心,好像在感受刚刚触碰到的那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乌丸轻羽!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使劲儿摇头,讲脑海里这些全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赶出去。


    真、真的是不知羞!


    乌丸轻羽的脸涨的通红,脑子热乎乎,好像正在散发着热气。


    呜呜呜呜,都是弹幕朋友的错,要是等一会儿甚尔出来自己一直盯着人家奇怪的地方那要怎么办?会被当成变态的!


    乌丸轻羽一个人坐在床上,各种心理活动特别精彩,就差加上点儿表演演绎出来了。


    纠结了半天,他忽然发现甚尔进去浴室已经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出来。


    “甚尔?甚尔你还在洗吗?”乌丸轻羽尝试性的叫了一声。


    浴室里出了哗啦啦的淋浴声,没有任何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甚尔?”乌丸轻羽又叫了一声,走到浴室门前,“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甚尔不会这样的。


    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乌丸轻羽也能发现,甚尔的五感要远远超出正常人的水平,任何细小的东西都能被他给捕捉到,尽管现在有水声,但也不至于会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的手放着浴室的门上:“甚尔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他轻轻一推,发现浴室的门没有从里面上锁,轻而易举就被推开了。


    “甚尔,你,啊——”


    话还没说完,也才刚刚只迈进去了一只脚,雾气中忽然冒出来一只手,把他整个人都拉了进去。


    甚尔把人摁在墙上浴室的墙壁上,发梢滴着水,眸色黑暗又危险。


    “水,先把水给关上!”乌丸轻羽这么毫无防备被拉进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他用手把头发往旁边弄了弄,湿漉漉的样子就好像他自己洗了个澡似的。


    甚尔喉结滚动,声音嘶哑:“你为什么要进来?”


    “我——”乌丸轻羽有点懵,“我在外面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回应我,我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所以才.......”


    乌丸轻羽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有些害怕对上现在甚尔的双眼,为了躲避,他低下头,视线自然就向下移动了去——


    嘶——


    乌丸轻羽赶紧闭上双眼,他甚至都不敢去多看一眼。


    推搡着甚尔的胸膛,说:“既然、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你慢慢洗哈。”


    可或许是之前甚尔的克制,让乌丸轻羽已经忘记了他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暧昧时光。


    或许从来都不应该忘记,甚尔从来就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


    甚尔钳住乌丸轻羽的手腕,不会弄伤他,但也更不会让人轻易从手中溜走。


    “太好了,你进来了,那我的手就可以休息了。”


    甚尔一件一件剥掉小少爷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好像在给煮熟的鸡蛋剥壳一样。


    乌丸轻羽现在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因为有个危险的东西贴在他的肚子上,温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皮肤灼烧一般滚烫。


    “我、我没想进来打扰你的,我这就出去。”


    “不,不能算是打扰。”甚尔的手从小少爷的耳后一直滑至唇瓣,用手玩弄着樱花一般的粉色唇瓣,“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甚尔在小少爷开口叫自己的第一声就听见了,可他在忙,就没有回答,同时也是担心自己一张口,就会控制不住心中所想,让小少爷走进来。


    本以为这么无视,小少爷自己就会消停,可他却进来了。


    不,不能说是小少爷自己闯进来的,是自己期待着小少爷进来的。


    明明知道无视并不会让小少爷真的放弃,不想让小少爷进来就会在一开始就锁紧浴室的大门,而不是让人轻轻松松一推就能进来。


    所以,将一切都怪在小少爷的身上,不过是在给他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乌丸轻羽感觉脚下一空,甚尔双手握着他的腋下,将他抬了起来。


    这次,他是明白了什么叫无法反抗的恐惧,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等等,我错了,我不应该来打扰你洗澡,让我出去吧——”


    甚尔听见小少爷的哭腔,心中很是舍不得,可同时却萌生出想让人哭得在大声一点心理。


    “腿,合上,夹紧。”


    乌丸轻羽瞬间明白过来甚尔想做什么,非常配合地照做。


    可是这一次,却和之前都不一样。


    他的脚碰不到地面,全身的中重量都落在甚尔的手上,身后是滑溜溜的瓷妆墙,手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身体没有任何的支撑点,全都被甚尔掌握在手中。


    浴室的淋浴是一个可以隐藏秘密的地方,任何的声音都会被噼里啪啦的水声老老实实掩盖住,比如乌丸轻羽的哭泣和甚尔的喘息。


    然而还是有人会不开心。


    【啊,我讨厌浴室,为什么世界上的浴室要有门这种东西的存在?】


    【无比同意,浴室的门,我的一生之敌!】


    【呜呜呜呜呜小羽毛进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出来,肯定又得被爹咪欺


    负了】


    【害,每次都是这样,要不怎么说小羽毛单纯还傻呢,甚尔一个大男人在里面洗澡还能把自己给洗迷路了不成?妥妥就是捕捉羽毛的陷阱!偏偏还就有人一跳一个准(摊手)】


    【没事,不慌,这样的教训也吃不了几次了,反正还有两个月就到爹咪可以开动的日子了】


    【哈哈哈哈哈,马上爹咪就能开饭了是吗?】


    浴室里的水声在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是停了下来。


    甚尔用浴巾抱着小少爷,从浴室里走出来,把人放在床上。


    乌丸轻羽哭得声音都沙哑了,好像一条死鱼那样,一动也不动。


    甚尔用浴巾把小少爷身上的水给擦干,帮小少爷穿上浴衣。


    这些做完了,就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甚尔轻轻打开小少爷的腿。


    好,不出意外的,回家还得继续上药。


    甚尔:“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


    【爹咪的道歉态度一直都是很可以的】


    【反正也爽了,道歉的姿势就必须得标准】


    【何止是道歉标准,上药的手法也很专业(狗头)】


    【可怜的小羽毛,碎成羽毛渣渣了】


    【所以他们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还没进去?】


    【应该是吧,爹咪既然都那么肯定说了会等到小少爷成年,那就没有理由又在这个时候反悔】


    【其实有的时候也挺能理解的,爹咪每次都是帮着让小羽毛舒服,自己在小羽毛睡着之后去洗冷水澡还是自己解决,今天可能是实在没忍住,才稍微弄得狠了一点】


    【害,只能说双方都不容易吧,反正也就只剩下两个月了,爹咪快要熬出头了】


    .......


    事情的后续——


    回到城堡之后,甚尔足足有三个晚上都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的,只要一进去两个人的卧室,就会被乌丸轻羽枕头攻击给打出来。


    甚尔也是真的在认真反思自己的问题,小少爷打他还是拿枕头被子扔他,他也不躲闪,乖乖站好立正挨打。


    但是每天,有两件事情不会变。


    第一件,无论乌丸轻羽再怎么生气,甚尔都会强硬地拉开对方的双腿来上药。


    第二件事,是每当乌丸轻羽已经熟睡之后,甚尔都会悄悄回到房间里,躺在小少爷的身边,在天亮之前又躺回他的客厅沙发上。


    小少爷一个人晚上睡不好,得休息好了第二天才有力气继续生气。


    十月份就这样悄悄的过去,很快,又是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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