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哭得发干的小唇珠抖了抖,像是回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蓝眼珠子眨巴了一下,透明的泪液一下从眼角渗了出来。
阴郁少年垂下头,拨上去的刘海掉下来一两绺,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谁欺负你了?”
芮苗用手揉着眼睛,软软地、告状似的控诉:“一只红眼睛的怪物。”
说完,他两条小白腿气呼呼地踢了两下空气,就像是要把在楼上受的憋气都发泄出来似的。
班白垂眼盯着小漂亮一动起来、上面的红痕就仿佛流动起来般更明显的大一腿,以及因为踢腿的动作湿润地贴到更上面位置的裙摆末端。
干净流畅的下颌线条瞬间绷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它怎么欺负你了?”
不知不觉间,班白原本干净清透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连喉咙似乎都有点发紧。
芮苗粉嫩嫩的小嘴一撇,他委屈巴巴地控诉:“它,它舔我,还趴在我身上、蹭……”
一边说着,小漂亮一边不高兴地咬紧了下嘴唇,软嫩的唇瓣一咬立马就充血了。
小手紧紧抓住了桌子边沿,因为想到怪物的事,他下意识弯下了脖子,脆弱白皙的后脖颈暴露在银亮的月光下,白得晃眼。
阴郁少年的视线随着对方的动作,移到了他弯折的后脖颈上。
这个地方的皮肤很薄,如果用牙轻轻地叼住上面的肉,细细啃咬磋磨,上面的红痕一定好几天都消不掉。
而且,这么细的小脖子,一只手掌就能轻易握住。一咬下去,小漂亮一定会受不住地仰起脖颈,眼睛红红地流出泪来。
心里想着不知怎样肮脏污秽的画面,阴郁少年表面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嘴上却还在似乎关切地继续问:“他舔你哪里了?”
骨节分明的瘦长手指猝不及防地摸到了白皙泛红的锁一骨窝窝里:“锁骨?”
被突然触碰到的地方敏一感地轻轻抖了抖,眨眼的频率突然变快,小漂亮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这里呢,也舌忝了吗?”
班白的声音变得低沉,手指顺着皮肤暧一一昧地往上滑,经过纤长的侧颈,最后停在了小巧的耳垂上。
若有似无的触碰感,滑动过的皮肤都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芮苗嫩薄的耳根后面一下就因为手指调皮的触碰泛起了粉色,像是有小虫子在上面爬似的。
芮苗声音都有点变了,软乎乎地从喉咙里捏出来:“嗯……”
“那……这里呢。”
灼一热带着清新气味的陌生气息呼了出来,从极近的距离喷洒到芮苗的脸上。
芮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班白已经靠得离他那么近了。
仿佛有自己意识的手指在耳垂上滑弄捏挠了好半天,将芮苗捏得都有些受不住地要哼哼出来了,才有些不舍地放开,流连忘返地轻滑到了软红的唇瓣上。
唇珠因为哭过有些发干,却依然像一颗待采的嫩桃一样,让人想咬一口,尝尝它是什么滋味。
小漂亮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嫩桃张开小口,露出里面一点湿红的软舌:“没、没有……”
掀起刘海的阴郁少年已经完全和他平时的气质变得不同,此时虽然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被抵在桌上的芮苗却明显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他原本还是背脊挺直地坐在桌上的,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背脊弯折,连支撑身体的手掌,都变成了手肘撑在桌上。
如果此时有人进屋,就会看到柔弱的小漂亮整个身形都被高瘦少年的身材给覆盖住了,看起来,就像是正在做什么令人脸红的事情一样。
阴郁少年死死盯着那两片嫩红的软唇,说了句什么,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芮苗的眼睛却瞬间睁大了。
“可是我想舔。”
低低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喑哑,班白的表情已然和白天完全不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湛蓝海水波光潋滟地荡漾起来,芮苗抬起眼惊恐地望向了上方的少年。
他此时眼眸沉沉,眼底尽是某种野性本能的掠夺光芒。
芮苗不由得小幅度挣扎起来:“我、我不要……”
瘦长有力的大手轻易制住了底下正在小幅度作乱的小手,阴郁少年喉咙动了动,眼神却软化了一瞬。
“别怕,不舔你。”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正在平息内心不断作乱的野兽。
然而下一秒,他眼睛眨了眨,却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揶揄神色。
“你还没回答我呢,大半夜的,你在这里要干什么?”
小漂亮支撑着身体的手肘轻轻颤了颤,身体整个一僵。
阴郁少年就像是一只起了玩心的猫,明知故问地开始撩拨。
“该不会有人想要半夜偷偷来,把梯子藏起来吧?”
他的语气坏得很,明明已经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都很明显了。却还要故意拿话来问小漂亮,把人逼得翘起的睫毛一阵乱颤,心虚又混乱。
芮苗眼神乱飘,下意识傻乎乎地回道:“没、没有……”
“没有?那你大半夜在这里干嘛?”班白像是拿住了小漂亮的要害,优哉游哉的目光从他泛红的嘴唇扫过,直扫到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凹陷下去的深深缝隙。
他状似很无所谓的笑着,嘴里却一字一顿地坏心眼道:“半夜在小房间里,找人偷一一情吗?”
芮苗突然睁大了眼睛。
搭在木桌边缘上原本乖乖并拢着的细白大一腿,突然被一条劲瘦有力的腿从中挤开成无法合拢的形状。湿漉漉的暗色缝隙突然下陷,一点粉色的软肉从裙边露了出来。
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太强了,再加上班白嘴上还故意挑一逗了那么一句。整个身体都俯过来的姿势,月光下看两人的身体几乎要重叠在一起。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两人真的故意深夜相约在小房间里偷一一情似的。
肌肉流畅的大腿直直地定在芮苗两条白皙的腿一根之间,因为芮苗原本坐的位置就很靠近桌子边沿,几乎是挨着坐的,此时这条蛮横的大一腿一挤进来。
只要班白坏心眼地往前移动一点,他就能轻易抵住小漂亮的敏一一感位置。
芮苗心跳得飞快,他紧张得眨眼频率都变高了不少,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一把扇子挠在对方心上。
他皱起秀气的眉毛,有点不舒服地正想说什么。几乎要被班白整个覆盖住的脆弱纤细身体却在此时猛然一抖。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他的大一腿处仿佛过电似的猛然窜上来,几乎是一瞬间就冲到了天灵盖。
小漂亮下意识地就哼哼出声。
直到轻哼了出来,他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羞耻地用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条蛮横强硬挤进来的大一腿,竟然很坏地、故意开始在芮苗最嫩薄的肌肤上摩挲。
有意无意地前后剐蹭,无比酸麻的感觉造访了平时甚少触碰位置。芮苗白嫩圆润的脚趾都经受不住地蜷缩起来,脆弱的脖颈下意识往后仰。
原本就白皙薄嫩的大一腿肉,几乎是蹭了几下就开始泛起了红。
这样的姿势让芮苗很不舒服,有很强的异物感,他能感觉到属于其他人的肢体,横亘其中,让他合不拢两条腿。
芮苗莫名从心里生出一股羞耻感。
原本他就几乎是被班白半按在桌上的,现在这样的动作,就好像他自己真的在与人偷晴。
而且他深夜出现在这里,要做什么根本就很明显了,班白还拿这个当借口,明知故问地调戏他。
芮苗强忍不住地用牙齿咬住了自己口腔里的熟红软肉,突然就生气了。
这些人为什么都总是调戏他,真的很坏,故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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