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爷爷住过一次医院后,对温潼以后的生活产生很大的担忧。
明明有血缘关系更像是继父的父亲,强势只想攀高枝的继母,还有一个对他毫不在乎的哥哥。
如果他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温潼的日子,不会好过,可他找不到可以托孤的人,只能不顾温潼的哀求,送松松去训练一段时间。
为的就是他不再了,温潼受到欺负和伤害,松松能够保护温潼。
而松松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越发敏捷、机警、不顾危险地保护主人。
此刻在门口的松松很快意识到房门不会因为它的吼叫打开,它扭头往外跑,从安全通道到酒店的大厅。
找不到温希,便开始对大厅里服务人员汪汪叫。
狗忽然狂叫,客人无可避免感到恐慌。
两位体格高大的男员工接到通知,进行驱赶。
松松很焦急,它想咬对方的裤腿,让他们跟自己来。
却被当成了进攻,驱赶的人越来越多。
正当松松急得团团转时,它耳朵猛地立起来。
躲开围着它的人,蹿到电梯前。
电梯里走出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气度穿着,都是大佬级别的。
中间其中一位,更是散发着一种矜贵的绅士风度,英俊的眉眼情绪淡淡的,却难掩权威。
大黄狗蹿上来那一刻,其余人的第一反应便是护在他前面。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狗呢?”
酒店的总负责人冷汗瞬间流下来了,大老板忽然莅临,还是和合作伙伴一起,却出现一条狗。
他一边责问,一边开始想自己被通知丢掉工作的场景了。
剩下的工作人员也吓傻了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如临大敌,拿着工具对准松松,甚至有激进者,奋不顾身地冲到前面,要身博。
这样紧张的时刻,他们忽然听到一句,“别伤害它。”
那位尊贵无比的男人弯下腰,摸了摸大狗的脑袋。
“你的主人呢?”
松松凄厉的哀嚎,咬他的裤腿。
傅明义神色慢慢凝重。
“抱歉,出了一些事情。”
合作伙伴赔笑道:“您忙,您忙。”
——
越是美味的食物享用之前越要有仪式感。
成铭忍住欲望,快速地洗完澡,心急如焚走出浴室。
他定在原地。
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黑色单人的漆皮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没开灯的房间里,男人神色如修罗。
“进来。”
不寒而栗的声音,外面进来两个戴着墨镜保镖似的人,反扭住他的胳膊。
成铭第一次感受和别人力量的悬殊,他隐隐不安,可因为没认出对方是谁,依旧猖狂。
“你是不是找——”
话还没说完,膝盖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成铭直挺挺跪在男人面前。
他年轻气盛,又因为家境优渥一直被人捧着,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艹你——”
脑袋被人按着往地上压,让他彻底抬不起头,脸被挤得扭曲,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傅明义缓缓起身,抬脚,踩在他脸上。
居高临下,如看死人。
动不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地挣动,都无法动弹,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被人以绝对的力量压迫和禁锢的滋味,恐惧压过了他身为男性又拥有财富的傲慢。
他想求饶,却被男人踩得更用力,以至于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任由自己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
——
“呜……哥哥……”
“爷爷……爷爷……”
凌乱的大床上,脆弱无助的温潼蹭着被子和枕头,布满红潮的脸庞上两道清晰的泪痕,衣服松松地挂在肩头和腿弯,甚至在不停地扭动中,最后一点遮羞也消失了。
肌肤被蹭成了殷红的颜色,依旧不得缓解,在急促呼吸中,微微打开,小而白的手胡乱地摸着,忽然停下了。
温潼脸越发潮红,咬着手背,循着本能去触碰……又因为过于娇嫩,被指头的温度烫得将整个手都夹住了。
“呜……”
傅明义解开领带,声音沙哑,“温潼。”
涣散的眼神没有聚焦,温潼胆怯地靠近他,用额头和唇瓣蹭他。
“帮,帮一帮我,好吗?”
傅明义沉默凝视他。
因为药物,清纯的脸庞变得柔媚,那样楚楚可怜地恳求着自己,呼出来的气息,分泌的液体都是甜腻的,空气中仿佛都是他的味道。
谷欠望在叫嚣,他的声音越发轻,“我会伤害你。”
滚烫的唇瓣,在他脸庞和脖颈里蹭弄,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帮帮,帮帮我……”
伤害这个词无法在此刻温潼的脑子里形成概念,他只知道,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像此刻这么痛苦和难捱了。
“宝宝,如果答应了,”傅明义呼吸沉了,抚摸着他的脸庞,“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温潼颤抖着,滚烫又柔软地身体贴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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