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打工人深陷修罗场 > 24、都市职场文24vvvv
    礼物提前就送到专人那里进行过里里外外地清理了。


    清理的过程相当地仔细,仔细到给人感觉都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形的物品罢了。


    殷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想要呼喊出声,他想要呼救。


    可是他还没出口的声音马上就被堵住了。


    他身体无力,之前的挣扎把最后的那点力量都给消耗殆尽了。


    于是随后,别说是逃跑了,连任何的挣扎都没有了。


    他更是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种用处,以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还能这样用。


    而正在无限使用他的人,显然他非常喜欢他这个工具。


    他没有将他当成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即便知道他不愿意,男人也在强行摧毁他的一切


    殷或脸颊上滚出了泪水,那抹泪珠又在随后被啜走了。


    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已经过去多久了。


    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或者更久。


    殷或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房间先是异常黑暗,后来黑暗慢慢地被一线光给渐渐染亮了。


    到白天了吗?


    殷或想转头去看,他偏过去的头被转了回去。


    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


    根本不是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不是他所谓的不为任何谁有触动的雇主。


    他在做什么?


    他们都在做什么?


    像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等等!


    在意识混乱中,殷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那就是他过去的那些同事们,无论男女,他们的忽然离开岗位,是不是也是因为剧情临时出现了变故,所以才导致他们最终也跟着受到影响,所以才不能继续工作下去。


    不是他们真的不爱工作,擅离职守,而是他们也受到了影响。


    比如像他这样。


    如果不是他,换做别的炮灰同事,他会怎么面对正在发生的事。


    会备受打击,会感受到痛苦吧?


    也对,痛苦对于他们各自的身体而言,都被屏蔽了


    可是身体不会感到痛,那么尊严呢?


    意识和精神呢?


    不是加诸到身体上的疼才算是疼,其他的,落在精神的打击,只会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


    他该怎么做?


    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


    于是在某个时候,殷或哪怕想逃离,但逃离不了施加上来的强烈欢悦。


    那已经无关尊严了,殷或泪眼婆娑中,隐约听到男人问他,“这算惩罚吗?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不,他不听,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那种被拽入后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袭的迷''离声,不是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


    天边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来。


    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


    他被放到了窗户边,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床,他的手无法去抓住窗栏,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抓住的能够着力的地方。


    “什么时候放过我?”


    殷或听到自己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那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


    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


    咚咚咚!


    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顷刻间殷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膛快速传递了过来,殷或想避开,可是往后一扬,失重的恐惧感,又让自己无意识的扑回了陆严的怀抱里。


    陆严当然非常满意殷或的主動了。


    一整个夜晚,殷或都在下意识拒绝他,也就这会肯靠近他。


    看来或许可以再多吓吓他。


    “陆爷,早饭做好了。”


    今天陆严似乎起来的有点晚了,他以前的生物钟,早该醒了。


    家里请来的做饭保姆,上楼来叫陆严,她有点担心是不是陆严身体有点不舒服。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好随时联系附近一个诊所的医生到家里来。


    保姆的话一落,陆严就低头嘴唇啄在殷或的耳垂上。


    那里已经留了一点齿印了,被陆严留出来的。


    “你说,如果我让人进来,会怎么样?”


    “不要!”


    殷或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了,他还将身体蜷缩起来,他不断往陆严怀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是就他和陆严当下的模样,不管他怎么躲,其实根本就躲不过去。


    “我可以不让她进来,但是你得做点什么让我高兴。”


    “你还不高兴吗?”


    殷或相当委屈,通红的眼眶里,似乎眼泪就没有离开过。


    “我开心啊,但我想更开心。”


    “怎么样,你打算做什么?”


    陆严发现逗挵殷或真有意思。


    他漂亮的小助理,经过一个夜里的彻底雕琢和盛放,他大概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美丽和诱人。


    但凡他这会稍微理智点,他其实就该看出来陆严在他开玩笑,他不会舍得让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状态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糜''艳气息的殷或。


    然而殷或他慌乱了,他遗忘的冷静和自持都遭到击溃,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门外的人进来。


    “我会让你高兴的。”


    殷或咬着嘴唇,咬得快滴出鲜血来似的,他闭上眼睛,往陆严的嘴唇上親上去。


    陆严感觉到那片柔軟的唇瓣就这么贴了上来。


    明明早就品尝过了,可是来自殷或的意外主動,还是让陆严打从心底里好像都满足到要嗟叹了。


    “我暂时不吃,不用再过来。”


    陆严给了门外的保姆一句话。


    保姆听到陆严沉稳又平淡的嗓音,顿时放心下来。


    保姆转身就走,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远。


    “人走了。”


    “不用再害怕有谁会看到你。”


    “什么时候放过我,我想回家……”


    “很快,很快了。”


    陆严说的很快,其实根本就是假话。


    一直到了中午,阳光洒落下来,落到他的脊背上,他都没有被放过。


    他跪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他想果汁里药效应该消失得差不多了,他可以自己走了。


    可是他的脚,始终都没机会落到地上。


    天旋地转中,殷或看到来到头顶的太阳,他睁大着眼睛盯着刺目的阳光。


    一只手马上举过来捂住了殷或的眼睛。


    “一直盯着小心刺伤眼睛。”


    害怕他眼睛受伤,但是却不担心这样的强迫会伤及到他身体或者是精神。


    这个人是真的仁慈还是残忍?


    殷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种世界法则对他这个炮灰的隐隐排斥似乎淡化了一点。


    这是好事吗?


    这对殷或完全算不上任何的好事。


    殷或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走出陆严家的。


    陆严给殷或安排了车辆,但是殷或看到汽车目不斜视地走了。


    陆严就站在门口中央,他看着那个疲惫但又坚决的背影。


    要是他中途能够服軟,哪怕是这会服軟,或许陆严都会对他兴致少一点。


    陆严一度都不觉得他对殷或的兴趣,能够持续多久。


    何况是在接收这个另类的礼物后。


    他还觉得谁都一样,男女其实都一样。


    可事实却好像超出他的以为。


    陆严深邃的眼望着渐行渐远的高瘦身影。


    食髓知味,陆严活到这个年龄,他居然才真正懂得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倒数第二天了。


    还有一天。


    陆严餍足地笑,那是志在必得的强势眼神。


    就算是殷或能躲得掉,不被他抓到,但他都已经不打算对殷或放手了。


    不是当做小助理,而是要把人给拽到自己身边,让他以后的时间,能够躺在自己的怀里,那张绯艳的嘴''唇可以为自己开启。


    “殷或。”


    “你真的人如其名。”


    荧惑,使人迷惑。


    殷或走出了陆家,陆家其他孩子都不在,只有一个保姆,刚好保姆又在别的地方忙,于是殷或没能和对方撞见。


    这样也免去了殷或的一点不适。


    走到了大街上。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小雨,但第二天地面似乎都是干燥的。


    殷或站在路边等出租,时间刚好到中午,往常该吃饭了,但殷或没什么胃口。


    他嘴里发麻,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出租车开过来,殷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他一路走出来,没有回过头。


    出租车远离豪华高档的小区,殷或还是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车子开到了殷或的诊所,他下车去开门。


    拿钥匙的时候他浑身僵了一僵,他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被领带捆过的一点印迹,虽然后面很快就解开了。


    可是那点痕''迹没那么快就消失。


    殷或垂下了眼眸,不想回忆,但有些画面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你觉得怎么样?”


    殷或抬起濕润的眼眸,他满脸迷茫,似乎不知道陆严在问什么。


    “你刚让我开心了,现在我也还你一点,怎么样?”


    能怎么样,他都哭了啊,他不开心,一点都不。


    但殷或的身体却表现得截然不同的反''应,他的身体从脚趾头到头''皮都过了电流似的麻麻的,他抿紧嘴唇,还是藏不住哼出的舒.服的顫音。


    “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不是不是,快闭嘴啊!


    殷或拿手去捂男人多话的嘴巴,然后掌心留下了一片濕秥。


    记忆被截断,殷或拒绝再更多地回想。


    他进了诊所,站在药品柜台前,他找了些退烧药。


    他身体温度很高,他在发烧。


    他知道自己该回去好好睡一觉,但他不想躺下,在诊所里他会感觉心情平静点。


    殷或看诊了几个病人。


    有病人发现到殷或似乎脸颊红得不正常,关心殷或的身体。


    “昨晚被子盖少了,有点小感冒,谢谢关心。”


    “殷医生你要照顾好自己,别总是这样辛苦。”


    “我会注意。”


    病人走了,殷或肚子忽然不适起来,有细微的不舒服感,他手掌轻揉着肚子。


    一只手又拿起来把炮灰剧本给打开,三本炮灰剧本都摊开放在了桌子上。


    剧情没有被破坏,还是原来的。


    大概运行的法则里,不关注这样的小意外。


    殷或呵呵呵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


    他会坚守他的岗位,他不会擅离职守。


    过去的事,再不能接受的,只要离开了,走了,那就是过去。


    过去成为了记忆。


    而人的记忆,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谁都无从去查证。


    这些世界倒是能够再过来,但来的人不会再是殷或。


    他会认真完成自己的炮灰剧本,让这里的所有都成为过去。


    他不会被炮灰任务意外的任何人或者是给困住。


    他意识和灵魂永远只属于他自己。


    陆严,你不该对我有兴趣。


    你会后悔的!


    喜欢他,对他有浓厚兴趣是吧?


    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人迟早会因为傲慢,被自己所拥有的击溃。


    他就等着看陆严会失控的那一天。


    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殷或坐在诊所里,就算只剩一天时间了,他的脸上完全见不到丝毫的慌乱,甚至他做事还显得异常慢条斯理。


    殷或这边的视频不说是完全实时,但也隔不了多久转头就发送到了陆严的手机上。


    陆严当时真和几个孩子吃饭,老大有事离开了,还有另外三个。


    老三和老四还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只知道老三似乎送了个特殊的礼物给养父,但具体是什么他们不知道。


    老三更是找借口把他们都留在了外面,今天到中午他们才回来。


    然后进了家之后,他们意外发现往常早就该出门的养父,竟然还在家里。


    而且养父的眉宇间就算是看起来依旧平常,只是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却和以往太不一样了。


    导致吃午饭的时候,老二和老四似乎还是没明白什么情况。


    两人想说点什么,但一般这种好奇都是老三来问,他们两个只会保持缄默。


    如今老三忽然成了哑巴,他们对视一眼,想想还是算了,养父昨晚怎么过的,只要他舒心就好。


    倒是吃过饭之后,老二和老四把老三给堵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陆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肯定开心啊。”


    毕竟他都送了一个那么如意的礼物了。


    “你都做了什么?”


    “现在暂时保密。”


    礼物直接走了,没有留下来,那就说明里面可能还有点别的事。


    比如陆严开心了,礼物不是很开心。


    陆玮会有愧疚感吗?


    不仅不会,再来一次他甚至还觉得昨晚做的不够,他应该在那个漂亮礼物身上再绑一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这样一来才算是最正式的生日礼物。


    那个人,他还会不会过来,陆玮看向天边绚烂的云彩,估计过不了天,他们这个家就会多一个人。


    “我可以这样提前告诉你们,可能我们要有一个养母了。”


    男的妈妈,也算是养母。


    “哈哈哈。”


    陆玮对这个称呼自己都笑了起来。


    “我还有事,不和你们多聊了。”


    陆严都这么满意,就证明他一点都没有送错礼物,那么再稍微操作一下,让一些事再提前也不是什么事。


    陆玮是想到就去做的人了。


    他离开了陆家,留下老二和老四面面相觑。


    大姐走了,他们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人商量。


    而两人比起老大和老三,又是相当谨慎的人。


    但凡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他们都不会去做。


    两人注视着老三坐上跑车快速离开的身影。


    “说实话,有时候我真挺羡慕这家伙的。”


    “别说你,我也是。”


    “好像大家都觉得他是我们中最浪荡的人,最不能成事的,可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其实藏了很多。”


    “倒也不用这么说,难道你和我没有藏起来的。”


    老二转过头,看向老四的眼神,两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最终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们往屋里客厅看,那里陆严还坐着,他手里正拿着什么资料在翻看。


    “这个家,我一定会守护好。”


    老四用力握起了拳头来,他望向陆严的眼神,不再收敛,那个人是他的神,是他的天,是他要守护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你这么偏执,爸爸知道了未必会高兴。”


    “所以我觉得我已经够克制了。”


    爸爸应该永远都这样。


    不在乎任何人或者事,他就是超脱于任何俗世之人的存在。


    老四眼神深暗。


    似乎如果真的有什么能够影响到陆严的存在,哪怕是惹怒到陆严,他都会以他的手段方式,将那个影响给清理了。


    “你加油吧。”


    老二虽然不同意老四的看法,可他们就算是一家人,也是独立的个体。


    谁都有决定自己要做什么的权利。


    比起老四的极端,老二倒是对很多事都不在意。


    隐隐的,其实她还挺赞同某些时候老三的做法。


    老三总是会去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送到陆严的面前,哪怕是陆严不喜欢的,但是养父能够看一眼,分点心思出来,从他那个高高的无人企及和抵达的高位上,哪怕是垂眸,老三都会觉得很开心。


    老二自己倒是绝对不会去做这些多余的事,但另外一方面,她是羡慕老三的,羡慕她可以把自己所想所思,都付诸于行动。


    她和老四太相像了,他们都是极端利己的人,不会去做什么多余的事。


    老三其实还真的比他们出色。


    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显然心思各异。


    陆严手机里不时来一条信息,有的是照片,有的是视频。


    最初他看了一会,但随后就放下了手机。


    这场他和殷或之间一周的赌局,他会输吗


    输这个词,完全不在他的词典里。


    那个小骗子,回去后,会做些什么?


    报警其实也可以,甚至陆严在将殷或从桎梏中放开的时候,他还把手机直接拿了过来。


    甚至他还按了三个数字,他将手机放到了殷或的掌心里。


    “你可以拨打出去。”


    “现在都行,需要我配合做什么,我全部都配合。”


    “你还没有清洗,关于我的证据全部都在。”


    “我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任何事。”


    “殷或,你要报警吗?”


    一定程度上,陆严还真的希望殷或能够报警,至于他会不会担心这样的丑事被曝光了,外界怎么看他,公司股票会怎么样。


    这点小损失,如果可以让殷或得到满意,陆严他给的起。


    在他控制的国度了,他能够给的,他都可以给。


    只是殷或下一刻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我不是你,我还没有疯。”


    “没疯?”


    “我怎么觉得是你先疯的。”


    “难道你做的骗人的事,不算是疯?”


    陆严胸腔里发出来笑声,震顫的笑。


    “不是疯,我没有在发疯。”


    殷或不知道自己当时大概是什么样子的,他浑身都全部熟透了,散发着他自己都嗅不到的馥郁浓香。


    陆严抓过殷或,在他闪烁的眸光中,他不是去吻他的唇,而是吻在了他的额头。


    殷或马上就狠狠擦拭被触过的额头。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你。”


    “你只是我的一个雇主,你不是我的所有者。”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拿锁链锁着你。”


    “殷或,我给你自由。”


    “可这种自由的限度,还是得我来掌控。”


    “你真是个疯子。”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


    这辈子,都没有人能够对着陆严说他疯。


    可这种不悦耳的话从殷或的嘴里出来,陆严却只觉动听。


    殷或红着眼对他控诉的时候,陆严发现到好像刚刚得到的餍足,又有点不够了。


    不过看在殷或一整个夜晚都没有睡好觉的份上,他还是暂时就放过他。


    “希望你能够藏好点。”


    “我不藏。”


    殷或换上干净衣服,走到房门边时,他猛地回头,眼神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好吧,你不藏,那被我抓到,昨天的事又会再次上演。”


    “我不会被你抓到,你别做什么白日梦。”


    “哈哈哈哈。”


    陆严是真的太久没这样爽快笑过了。


    “嗯。”


    陆严只是点头,整个人眉眼间完全就是在宠溺着殷或的表情。


    殷或脸颊早就难看到了极点。


    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快速从陆严的视野中离开。


    陆严坐到沙发上,手里金额涉及上亿的资料,过往也许会让他所有动容,可现在,他只觉得多或者少,都不具备任何特殊的意义。


    还是那个人,比这些资料更为好看。


    他一生中,极其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


    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没多大兴趣。


    殷或的出现,让陆严终于看到了自己灵魂深处的一种渴求。


    所以他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那个人无论愿意不愿意,都不是他能做选择的。


    在陆严这里,他想要他了,他就必须到他的身边。


    陆严垂落的眼低是汹涌澎湃的侵占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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