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沉默让时雨有点顶不住，她正要为自己的一时口快道歉，zero就抱住了她。
“对不起，这个我控制不了。”
因为是另一个也是她自己，所以控制不了吗？时雨这样想着，伸手回抱她。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时雨真的不介意，归根结底都是zero，只是性格有些许不同，就当在角色扮演好了。
zero亲她，又仔仔细细地把她脖颈、胸前的痕迹遮了一遍。
她把时雨滑嫩的皮肉含住，用炙热的呼吸和唾液一一拂过，最后趴在两团柔软之间，用手指轻刮殷红的肿起。
指尖扫过，时雨轻吸了口气，抱着她脖子的手收紧。
“疼吗？”zero抬眼看她，红色的眼瞳被刘海遮住，只有一只漆黑的眼睛露在外面。
——那里面是温柔和关切。
时雨摇头，小声说：“不疼。”
zero知道她在撒谎，索性低头咬住，用湿。热的唇舌去抚慰。
她总是这样，对她毫无下限的包容，任由她予取予求，zero满意的同时也有些生气，因为这样会让她产生更多欲望，她怕某天突然失控，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嘴里的软柔逐渐变硬，耳畔响起时雨急促的呼吸，zero眼神暗了几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天，早上又继续承受，铁打的人都遭不住，更何况是这么娇弱的小兔子。
吮吃了一阵之后，zero把满身痕迹的小兔子抱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时雨伏在她怀里，像树袋熊一样乖巧安静。
zero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往盆里放水，时雨拍拍她的胳膊，说：“先把我放下来吧，怪重的。”
zero嗤笑：“再重两倍我也抱得动。”
她这么说了，时雨也不好再矫情了，趴在她肩上等着她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水温调好才进坐进盆里。
身上干净爽利，应该是昨夜那个zero事后帮她清理了，但她不敢说。
本来zero就生气她被另一个自己欺负，要是说了说不定她会更愤怒。
zero蹲在盆外帮她洗，从脸到耳朵到脖子，所有留有印痕的地方都不放过。
从睡醒得知她被那个zero吃干抹净到现在，她已经对这些痕迹进行了三次“清除”，这醋吃了足足一早上。
动作渐渐粗鲁，时雨纤薄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再看zero，即使眉眼低垂，也能看出她在生气。
“zero，你在生气吗？”时雨直接问。
zero手上动作一顿，看到时雨胸前肌肤泛红，眼里掠过一丝懊悔。
“对……”
时雨捂住她的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她，“不要道歉，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就好。”
zero抓着她的手咬了一下，然后放在脸上，贴着轻蹭。
“很生气。”她的声音很沉，说不出的低气压，“但不是在生你的气，而是在我自己的气。”
时雨往前倾身，抱住她的后背轻拍。
“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这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自责。”
zero红色瞳仁亮了一下，她把下巴抵在时雨的肩窝，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低。
“真的不怪我吗？”
“当然了，这是没法控制的事。以后你做的所有坏事我都安在她身上，这样一想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zero“噗嗤”一笑，转头轻吻她的脖子，“嗯，好多了。”
热气喷洒，时雨觉得有点不对，她瑟缩着往旁边避让，没想到zero也随着她俯身，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水声“哗啦”一响，她瞪大眼睛看着zero，zero钻进浴盆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意味莫测的深邃。
“怎、怎么这么看着我？”时雨被看得心悸，说话都有些磕巴。
zero说：“还有一个地方我没有把痕迹抹去。”
时雨腰腹一抽，腿不由得抖了一下，zero看着她的反应，唇角笑意扩大。
“宝宝，来，我不会弄疼你的。”
她滑到浴盆里，头靠在盆子边缘，抓着时雨的胯让她跪在脸侧，微肿的脆弱就直白地展露在她眼前。
“果然肿了，那个该死的家伙。”
时雨怕她又生气，往前一下堵住她的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再想这件事了好吗？”
喂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zero含混应一声，张嘴咬住鲜艳的娇嫩，用唇舌去轻舔，时而吸。吮一下，温柔地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轻微的刺痛和酥痒从这处传遍全身，让时雨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如果不是水声在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升天了。
她双手握紧，抓着zero的脑袋，发出细碎的哼。吟，与细微的吞吃声交织在一起，让这小小的浴室温度飙升。
密闭空间里热气散不出去，时雨感觉体内一股躁动，上蹿下跳，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她下意识摁住zero的脑袋，往前耸腰，两张“唇”接触得更深，舌头狠狠压上去时，她闷哼着软了下来。
身上的力气被抽干，她一屁股坐了下去，zero只来得及把脸露出来，看着翕张的粉润，赤色眼瞳里浮起暗光。
她问：“还想要？”
时雨反应了几秒，急忙摇头，眼里的泪水滴在zero唇角，zero伸出舌头连同之前的水渍一起舔掉。
“那你坐在我脖子上，是想干什么？”zero嘴角噙着笑。
时雨双手撑在浴桶边沿，想挪动身体，手却像面条一样，软得直打摆。
“帮帮我，我没……力气。”
zero脖颈上都是炙热的湿意，她低笑一声，手按在时雨还在颤动的肚子上，把她往下一推，时雨就跟坐了滑梯似的，滑到了她的腿上。
如果不是她用屈起的腿挡了一下，就直接掉进水里了。
“水太多了，根本用不着我帮你。”
时雨也不知道她在说哪里水多，脸先不由自主地红了，她顺势趴在zero胸前，身体战栗着把涌来的余韵度过去。
zero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她只有小小一团，跟一只糯米团子似的，看起来绵软可口。
她一口咬在时雨的后颈上，时雨肩膀抖了两下，眼睛湿漉漉地看她。
“咬痛你了吗？”
时雨摇头，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润明亮，像刚出生的幼兽般无辜娇怜。
“不痛，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咬我？”
不管是眼前真正的她，还是另一个她，都喜欢对她动口，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咬痕，连脚背和大腿根都有。
“感觉你肯定是甜的，所以想尝尝。”
的确是甜的，尤其是血。但这个她不会告诉小兔子，否则不就露馅儿了吗？
zero眼里闪过狡诈，抱着时雨跨出浴桶，用厚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分，拿破旧的电吹风帮她吹头发。
时雨坐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地问：“你怎么什么都有？”
zero好像答了，但她吹风的声音太大了，她没听清。
再次醒来，室内光线已经很暗了，时雨呆呆地盯着掉皮的天花板，好一阵子脑袋才清明。
楼梯“咯吱咯吱”地响，zero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她手里抱着几个水果罐头，还有一瓶不知名的饮料。
“醒了？睡饱了吗？”
时雨朝她眨眨眼当作回答，zero笑着说：“躺着吧小懒猫，我去给你做饭。”
她把饮料和罐头打开，俯身在时雨的额上亲一下，“先吃点这个充充饥，晚饭马上就好。”
时雨用沙哑的嗓音“嗯”了一声，在这位起身时勾住她的脖子，啄了一下她的唇。
zero看她，她放开对方的脖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从哪学的坏习惯？”嘴上这么说，却诚实地回吻了时雨。
厮磨了一阵，时雨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zero差点笑出声来，她把时雨裹进被子里，转身往楼下走。
时雨躺了几分钟就起床了，看着床头柜上的东西，她有些犹豫，那饮料看起来黑乎乎的，让她不敢下嘴。
可这是zero拿来的，换句话来说就是绝对安全。
她成功说服了自己，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可乐。
这里竟然会有可乐，也不知道zero是从哪弄来的，她真的神通广大。
洗漱完zero的饭也熟了，还以为又是简单的鸡蛋三明治，结果她竟然端上来一盘肉。
“肉又是哪里来的？”
zero夹一块喂给她，“我是第一次做，快尝尝好不好吃。”
时雨张嘴咬住，烫的又在嘴里翻炒了一遍，zero看得直笑，时雨把肉咽下去，用滚烫的嘴唇亲她。
“好吃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是恶作剧成功的狡黠。
zero看着她调皮的样子，捏捏她的鼻子，“好吃。”
“我好吃还是肉好吃？”
zero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噙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翻搅一通，直到时雨呼吸急促起来才放开。
她重新坐下，用大拇指楷掉唇上的涎液，眼睛直直地盯着时雨。
“你比较好吃。”
时雨莫名心跳加速，她的脸颊浮上绯色，眼神闪躲着吃了一块肉，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羞赧。
zero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漆黑瞳仁里漫上笑意，还有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我也要吃。”
时雨把筷子递给她，zero握住她的手，说：“我要吃你嘴里的。”
第72章 大佬的玩物
“吃我嘴里的？”时雨重复一遍她的话，顷刻脸就红了。
zero看着她可爱的反应，眼里闪过促狭，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说：“昂，你得用嘴喂我。”
时雨眼尾飘出一抹红，磕巴着说：“这……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zero问。
“嘴里的都沾上我的口水了，你一点都不嫌弃吗？”时雨眼神闪烁，脸上绯色加深。
zero哼笑一声，说：“另一张嘴里的水我都吃过了，还在意这个？”
时雨头顶冒烟，抖着手夹起一块肉塞进她嘴里，视线飘忽不定，不敢跟zero对视。
“吃、吃吧，不然凉了。”
zero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出乎意料地有趣，心情不由的畅快起来，冷郁的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
时雨自己吃一块给她喂一块，两人分食了这盘肉，吃完后她主动收拾餐具，打算下楼洗碗，被zero一把抱住。
“想做什么，嗯？”
“洗碗。”时雨笑着躲她的亲吻。
zero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低声说：“这些事不用你做，你只要做好答应我的事就行。”
时雨疑惑地看她，“答应你的事？”
zero轻咬她的脖颈，声音含糊：“小骗子，果然不记得了。”
时雨瑟缩一下，整个人都缩进了zero怀里，她咬得并不重，只有轻微的痒意，但在炙热呼吸的催化下，这种痒意扩大了数倍，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zero，别、别咬了……”她的声音细弱，叫人更加忍不住想欺负她。
zero触到了光滑肌肤上的齿印，她用指腹细细拂过，怀中的人儿就轻颤起来。
“zero，碟子要摔了……”时雨趴在桌上，双手颤抖着。
zero顺势拿过她手里的碟子放到桌上，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呼气。
“更喜欢跟谁做？”
时雨脑袋发晕，还以为自己幻听，直到zero咬一下她的耳垂提醒，她才知道不是。
虽然分不出高低，但她还是秉持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喜欢你。”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笨笨的时雨了，现在她是聪明雨。
zero笑一声，用气声说：“真的吗？”
那只不安分的手用力捏一下绵软，咬着珍珠般圆润的耳垂，吸吮研磨。
时雨不自觉哼。吟出声，难耐地扭了一下腰，“真的，最喜欢你。”
这话极大的取悦了zero，她眼眸微动，唇角勾起狡黠的笑。
“宝宝，我想……”她的手顺着脊骨抚下，有意无意的撩拨。
时雨战栗一下，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她突然停下，还笑了起来。
“你在期待什么？”zero嗓音低沉。
时雨满脸通红，后颈都泛着粉，像被蒸熟了似的，身上冒着热气。
“什么都没想。”
“是吗？”zero的声音依旧带着笑，莫名蛊惑，“那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还有这里……都哭成这样了，得安慰一下吧？”
她就那么按着，动也不动一下，本就有微肿之处传来刺痛，但更多的是麻跟痒。
“不用安慰，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时雨急得口不择言。
“哦？”zero呼吸重了些，炙热气息洒在她的耳后，“这么说的话，它一直都做好了被的准备？”
时雨脸红得要滴血，她挣扎一下，硬气地说：“才不是！”
zero二话不说狠狠一按，她的嚣张气焰就灭了，总共硬气了不到十秒。
“不是的话，这样应该没关系吧？”zero用几乎感觉不到的力道揉，钝刀割肉。
时雨小声呜咽，用哭腔说：“不要这样，好奇怪。”
zero用气声说：“哪里奇怪了，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我的手现在很温暖。”
“别说这种话……”时雨落下泪来。
zero舔掉她的泪珠，手腕轻动几下时雨就交代了。
“怎么这么快？”zero声音含笑，带着点轻佻的调戏。
听到她的话时雨抖得更凶，zero的手被重新淋了一遍，她怔了几秒，异瞳中闪过亮光。
“光说话就让你这么兴奋？果然……熟透了。”
时雨转头用发软的书捂住她的嘴，红着眼睛说：“不要再说了，求你。”
时雨本以为做过最亲密的事后，自己不会再随便害羞了，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
初见她以为zero高冷难以接近，没想到她骚话这么多，这让她怎么招架？
zero咬住她的手指，问：“那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不想听，安静一会儿吧。”时雨身上的热度退不下去，沁出了一层细汗。
一股淡淡的香气飘散开来，zero把脸埋在她颈边嗅闻，“明明用的一样的香皂，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时雨自己闻不到，以为她又在说骚话，把脸埋在臂弯中，闷声说：“适可而止吧，别再逗我了。”
zero也不解释，厮磨了一阵子之后放开她，捧着她的脸亲咬一番，在时雨嗔怨的眼神中拿着碟子潇洒离去。
时雨趴在桌上缓了许久，脸上的温度才散去，腿间黏糊糊的，她不得不再洗一遍澡。
洗完她抬起胳膊使劲闻，只有一股很淡的香皂味，一点都不香。
“果然在骗我。”她嘟囔一声。
第二个任务迟迟不来，时雨吃得好睡得好，差点忘记了自己在恐怖游戏里。
从那天之后另一个zero没有再出现过，想来大概是欲望得到了满足，才会如此安静。
那处好几天才消肿，身上的痕迹也还在，zero每晚只抱着她睡觉，顶多亲亲摸摸，点到即止。
这天晚上时雨有些失眠，不由往窗外望了一眼，被陡然出现在眼前的血红色眼珠吓得僵住，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zero连忙把她按进怀里，轻柔地抚摸她的背，“没事的宝宝，都市幻觉。”
时雨知道是幻觉，可冷不防看到还是害怕，而且那颗眼珠跟zero的格外相似，这让她更加恐惧。
所有玩家都知道zero是这个游戏里的神话，一个人就能主宰游戏，可没有人知道她是人是鬼，时雨也从没问过她的前尘过往，不知道她对自己这么好的原因。
如果只把她当暖床工具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温柔，现在这样让她没法不去依赖她，可如果在她离不开对方时，对方先离开了她怎么办？
时雨抱紧zero，不断往她怀里蹭，zero察觉到她的不安，轻柔地抚摸她的脑袋。
“还是害怕吗？”
时雨点点头，声音微不可察：“你会抛下我吗？”
zero一怔，红色眸子暗了几分，“怎么这么问？”
时雨沉默了，心有些刺痛酸涩，没有正面回答就是不确定，可她们本就不是平等的关系，zero凭什么给她承诺？
这是场交易，zero是甲方，而她是乙方，甲方随时都可以终止交易，而她只能接受一切后果，没有任何质疑的资格。
屋子里一片寂静，针落可闻，zero直觉时雨在胡思乱想，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这么久不说在想什么？”
时雨扯出一个微笑，问：“要做吗？”
“？”zero看出她在勉强自己，反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时雨凑上来亲她，说：“我不是来给你暖床的吗，要尽到责任啊。”
不是因为想要，而是把这个当成自己的义务，这对她来说始终是场交易吗？zero心里蹿起一股无名之火。
“好啊，但我不想动，你用自己的方式取悦我。”
时雨愣住了，此前从来都是zero主导，突然让她自己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主意都没有。
“怎么？不想？看来你想尽责任的心也没多诚恳。”
时雨急忙说：“不，我我会做的！”
她越是这样zero越生气，那双异瞳冰冷锐利，与幽暗夜色融为一体，她翘起唇角，讥诮地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时雨勾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轻吮舔舐，等唇瓣被咬得软糯可口，才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与她的舌纠缠。
zero当真一点都不动，这样一来她就比较吃力，光是接个吻就耗费了大半力气。
她喘着气靠在zero肩上，耳畔传来嘲讽：“这就不行了？”
时雨突然生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她抓着zero纤长的手指放到嘴边，将中指和无名指濡湿，再抓着放在早就准备好的盈柔。
“唔……”
随着一声轻哼，很细微的水声响起，时雨咬着下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漆黑纯净的瞳仁泛着水光，娇弱可怜。
“这样可以吗？”说话时她还不忘往里按。
zero心绪翻涌，神色更加晦暗，她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克制住。
“你真是……！”她咬牙说完，手腕狠狠一转，破开了滞涩的阻碍。
第73章 大佬的玩物
“我、我错了，求你……”
时雨眼里盈满了泪水，脸颊的绯色飘到眼尾，睫毛轻轻翕动，神色娇弱可怜，带着祈求之意。
zero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嗓音，眼神更为狂热，抓着她的腿低下头去。
时雨张着红唇，只有很低的音符溢出，即使浑身都在颤抖，也喊不出一声——这场情。事持续了太久，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zero唇齿用力咬下去，刘海上的汗水掉下来，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泛着光。
“错哪儿了？”
时雨嘴唇颤了几下，突然眼泪狂飙，腰肢不可抑制地弓了起来。
弓到一定程度，又陡然掉下，像隐于云层后的弦月，又如同离水的鱼一样，急促地吞食新鲜空气。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狂潮，哪说得出话来？
zero抓着丰盈的大腿，修长手指陷进去，留下浅浅的印痕，她抬眼看着还没停止战栗的人儿，只翘起一边唇角，笑得格外邪肆。
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抱着时雨安抚，而是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的眼睛被浓睫遮住大半，一黑一红两只瞳仁幽晦不明。
时雨腰腹抽动，细长的双腿绷直，纤薄的皮肉下可见流畅的肌理，因为没什么力量，小腿看起来匀称纤细，一只手就能握住。
她的双眸被清泪遮住，瞳孔向上翻着，表情迷离混乱，一副被欲。掌控的绮。靡模样。
沉浸在剧烈的冲击中，时雨有种忘乎所以的虚幻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没有来处也没有前方，犹如迷失在大海中的孤舟，只能随着浪涛打转，直直被风暴吞噬。
这种没有依凭的感觉让时雨害怕，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无意中却看到一双满是占有的眼睛。
zero毫不掩饰自己的欲，用直白的目光盯着她，墨色一般的幽深和血一般的刺眼，让她不由心里一悸动。
伸出的手在快要碰到面前的人时僵住，zero眼皮动了一下，嘴角的笑愈发莫测。
“怎么，怕了？”
时雨张着嘴想解释，却被一把拉起来抱进怀里，那双手坚固有力，让她无处可逃。
zero略微转头，用红色眼睛的余光看她，“不说吗？”
分明是很轻的声音，语气也足够柔和，但时雨就是下意识打颤，心像掉下万丈悬崖一样，一再失重。
“不怕。”时雨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听到她喑哑的声音，zero眼中郁气减少几分，她摩挲时雨瘦削的后背，手指勾勒蝴蝶骨的形状，从突起的脊骨抚下。
她勾起唇，说：“既然如此，那继续吧。”
时雨吓得一激灵，绵软的手抵在她胸口，用尽全力推她。
对zero来说，她的行为无异于小猫踩奶，观赏性大于实用性，她看够了才握住那只小手，用眼神询问。
时雨唯唯诺诺地说：“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
她磕巴着说不出来，zero倾身看她，距离近得连她脸上的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相闻，热气洒在脸上，让时雨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太近了，这样下去肯定会……
“不行！”时雨闭上眼睛，一把推开她。
或许是没注意，zero被推的往后倒去，连带着怀里的时雨也跟栽下去，“咚”的一声闷响，两*人掉到了地上。
被子蒙在头上，时雨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知道zero护着她的头，给她当了肉垫。
时雨顺势伏在zero胸前，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今天先到这里行吗，我没力气了，而且……”她顿了一下，声音变小了很多，“再继续下去又要肿好几天，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zero许久没说话，就在时雨忐忑着准备掀开被子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低沉性感的气声飘出来，听着似是没忍住笑意。
时雨纳闷，自己说的话有这么可笑吗？
掀开一角的被子被拉下来，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揉她的头，胸腔因为笑声而震动。
“你倒是会诡辩。”
时雨小声：不是诡辩，是事实，我们要用长远的眼光看待，这样不利于可持续发展。
“可持续发展……”zero重复了一遍，似乎有所感悟。
过了十几秒，她坐了起来，时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得以再次看到zero的脸。
她脸上笑容很浅，眼神却比先前温和了许多，没了那种要把她吃掉的疯狂。
时雨眨眨眼睛，抱住她的脖子趴在她肩上，小猫般蹭蹭。
对于她的讨好卖乖，zero十分受用，她扣着时雨的细腰把她往身上按，恨不得跟她骨肉相融。
“别以为撒娇我就会放过你。”
话虽这么说，但时雨知道她已经消气了。短暂的安心过后，她生出一个疑问——zero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难道她更喜欢自己掌握节奏，所以才对自己的擅作主张不满？
可之前她还让她自己动，应该不会不喜欢，那问题出在哪儿呢？
见她又神游天外，zero脸上的笑彻底消失，她十分讨厌时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出神，这是对她的无视和轻慢。
因为思想难以控制，她总是感觉时雨在想别人，这让她很是难受。她喜欢把所有事都掌控在手里，但现在时雨成了那个例外，她还毫无办法。
捏一下柔软的后颈，时雨从她的怀里抬头，漆黑的瞳仁倒映出她的面容，就好像自己是她的全部。
意识到自己的走神，时雨赶紧主动讨好，她用鼻子轻蹭zero的下巴，两只手将她抱得紧紧的。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zero心里一软，刚生的气消了大半，她吻住时雨泛红的杏眼，温柔亲吮。
自己选带回来的小兔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从一开始时雨就说得很清楚，自己也是答应了的，怎么现在就要因为她说暖床生气？
怪只怪她起了贪念，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
什么时候动了别的心思她也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想要收心却发现早就为时已晚。这只小兔子住进了她的心里，无论怎么努力都赶不走。
zero神色变幻几下，托着时雨的脑袋把她按到心口，红瞳里的异光寂灭，表情柔和了下来。
耳旁的心跳沉稳有力，时雨不知不觉就安静下来，她小小一团缩在zero怀里，像只温顺的小兔子。
“累了吗？要睡觉吗？”
过了一会儿，zero温和的声音响起。
时雨仰头看她，乖巧可爱：“能先洗个澡吗，出了一身汗，还有……”她害羞地并紧腿，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zero嘴角噙着笑，说：“你的确是水做的，每次都浇我……”
时雨捂住她的嘴巴，面红耳赤地说：“……求你别说了，这个我又没法控制。”
zero笑着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这次她不做表面功夫了，直接跨进去让时雨坐在她的腿上，帮他清洗黏腻不舒服的地方。
被磨、咬得肿了的柔滑，碰到就有些刺痛，时雨咬着下唇转头，表情有些难以分辨。
zero故意问：“痛吗？”
时雨点头又摇头，低声：“已经很干净了，不用再洗了。”
“是吗？我觉得还没那么干净，得再仔细洗洗。”zero说完，手指轻戳上去，时雨呜咽一声软在她怀里。
……
在浴室又耽搁了很久，时雨被抱出去的时候已经傍晚，天边飘着红霞，她昏沉地伏在zero怀里，小脸上满是倦怠。
把人放在床上，zero想帮她拿掉粘在脸上的头发，小兔倏然睁眼，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zero：“？”
时雨瘪嘴，委屈巴巴：“不能再来了，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漆黑瞳仁被洗得发亮，配上她微皱的眉头和噘起的嘴，将委屈放大了好几倍。
zero戳她看着绵软的脸，淡声说：“我只是想帮你把头发取下来。”
她说着拈起一缕发丝，一脸“你看我没撒谎”的表情。
时雨眼皮眨两下，抓着她的手放到脸上。
“我知道了……你要陪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闭上了，想来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连一句话都支撑不了。
zero在床边看着她，眼中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很快时雨就陷入了深眠，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zero戳戳她脸蛋，她不满地哼唧一声，咂巴着嘴继续睡去。
zero缓缓躺在她身侧，伸手把她圈进怀里，心里像是有烈阳照进去，所过之处再无阴霾。
许是这种环境太过安逸了，zero很快也困意来袭，在意识陷入混沌之前，她想，要是时雨能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这一觉时雨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醒来看到刺眼的阳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她翻个身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个轻吻印在额上，接着zero的声音响起：“睡饱了吗？”
时雨点点头，扬起脖子在她唇上啄一下，眉眼弯成了月牙。
“早安。”
zero咬住她的唇，说：“已经中午了。”
她只是咬着时雨的下唇嘬。吸，并没有更进一步，但这对刚睡醒的人来说也很激烈，时雨被迫承受疾风骤雨，一吻结束唇瓣成了鲜艳的红。
时雨不知道为什么zero为什么这么喜欢跟她亲昵，难道她真的有好吃吗？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把她咬得体无完肤，重灾区嘴巴更是没有一块好皮，能肿两三天。
亲吻结束，时雨低头喘气，zero用鼻尖蹭她的额头，姿态缠绵缱绻。
等时雨把气喘匀，她才说：“要继续履行你的义务吗？”
时雨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弱弱地说：“必须现在履行吗？”
zero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时雨有些摸不准她的意思，决定还是先取悦她一下，然后再讨价还价，不然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她勾住zero的脖子，张着嘴吻上去，吸。吮咬。磨，与她刚才的做法一般无二。
时雨也不知道自己模仿得好不好，但从zero愈渐急促的呼吸来看，应当还可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短，时雨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准备分开，谁知一只手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察觉到时雨的意图，zero第一时间采取了行动，她不仅禁锢了时雨，还撬开她的牙关，蛮横地搅了进去。
时雨完全是被动接受，她的唇舌很快就麻了，涎也顺着嘴角流下来，将两人黏合在一起，牵绊得更深。
zero接吻的时候是不闭眼的，她不想错过时雨的任何表情，看到她因为自己变得迷乱，就会异常地兴奋满。足。
时雨无意中看到她的眼神，立刻吓清醒了，那双狂热的眸子里尽是贪婪，让她有一种要被吃掉的既视感。
zero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捕猎者，而自己是再弱小不过的猎物，无论她想要什么，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口中空气被掠夺一空，在缺氧之前zero放开了她。时雨双眼迷离地看着她，眼神略显空洞。
看着她一脸情动的模样，zero眼眸暗了下去，心中的狂热和渴求更加藏不住。
就在她想要寻求更多时，时雨骤然脸色一变，随后她听到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第二阶段任务开启，请各位玩家做好准备。】
第74章 大佬的玩物
在听到提示音的瞬间，时雨就紧张起来，她转头想问zero是否会陪自己进副本，却见眼前的人身形扭曲、面容可怖，随着一股诡异的阴风吹过，黑色浓雾将她笼罩。
时雨感觉自己在下坠，身体轻飘飘的，无根的浮萍般打转，浓郁的黑暗凝成了实质，黏腻潮湿的贴在身上。
不是隔着衣服贴在身上，而是直接扒在皮肤上，仿佛要从每个毛孔渗进去，彻底把她融化。
好冷，身体快要没有知觉了……
时雨的意识逐渐昏沉起来，很快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上次也是这种情况，但远没有这么难受，这次又会面对怎样恐怖的情况呢？
身体僵硬，黏稠的浓雾钻进每一寸皮肤，连骨头都在酥疼，好像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成粉末。
第一个游戏她都顶不住， 第二个只会更糟，如果仅凭自己的话，肯定通关无望。
时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悲观，但随着沉入黑暗的时间越长，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消极起来，有种还没进入游戏就想死的念头。
过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才转过来，这大概是副本环境在影响她，消磨她求生的意志，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不行，不能这样，一定要活着从这里出去！
时雨的脑袋清明了一分，努力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zero的声音，清越的声音压低，让她莫名感到心安。
她想，即使是幻觉也好，至少让她有那么几秒是不害怕的。
是不想管她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时雨鼻子一酸，眼睛和面颊有点凉。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声音响起的同时，时雨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刹那间，她周身的冰冷消散了大半，眼睛也能睁开了。
“怎么又变成小哭包了？”zero垂眸看她，嘴角噙着笑。
说完之后zero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眼睛，吮掉凝在睫毛和眼尾的泪水。
温热的触感落在眼皮上，时雨下意识瑟缩一下，伸手抱住zero的腰。
她的腰依旧纤细有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走向，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到一起之后，心跳透过胸膛传来，与她的渐趋一致。
时雨放松了许多，她抬头看zero，对方摸摸她的脑袋，扣着她的后颈用下巴轻蹭她的额头。
“别哭了，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一样。”
时雨吸吸鼻子，很小声地“嗯”了一下。
看着她可怜又娇弱的样子，zero眼里划过笑意，她低头把脸埋进时雨的肩窝，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知道你水多，但不想它从眼睛里流出来。”
一句话说得时雨面红耳赤，害羞地捶了她两下。
时雨自己都没察觉，她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
zero笑起来，声音带着些沙哑，给人一种难言的缱绻，听得心痒痒的。
时雨喉咙滚动一下，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腰肢微不可察的扭动了一下。
“宝宝，稍微忍一下，这里不是能亲密的场合。”
时雨心头一悸，心虚地解释：“我没有这种想法。”
“是吗？”zero拉开距离看她，一切无比明了。
——时雨紧黏在她身上，她想动一下都困难。
时雨抬眼看她，幽暗中那只红瞳带着危险的气息，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眼神对峙的结果是时雨完败，她的视线闪烁两下，舌头打结：“我说没有就没有……”声若蚊蝇，底气不足。
zero笑声不停，低哑清润的声音破开迷雾，驱散了寒冷。
过了一会儿，zero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抱紧了。”
声音跟凛冽的风声一起传来，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迷了眼，之后只觉得巨大的失重感袭来，过了好久才消失。
风依旧很大，吹得面皮生疼，她紧抓着zero的衣领，弱弱地问：“我们安全了吗？”
zero回道：“安不安全不好说，但你得做好准备再睁眼。”
她这么一说，反倒引起了时雨的好奇心，她又菜又爱玩，越是不让做什么她越想做。
先睁开一只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灰暗，好像被雾遮住了似的，她稍微松口气，一鼓作气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打了个嗝儿。
白骨森森，风似利刃，跟初入游戏时一样，可如果只是这样，倒不至于把她吓成这样。
“它们是不是在动？”
时雨嘴唇抖动，双眼死死盯着那些站立的人形骨架。
“昂，它好像想跟你打个招呼。”zero揶揄地说。
时雨转头把脸藏到她胸前，闷声说：“我不想看到它，我们走吧。”
“暂时走不了，我们被包围了。”
zero话音落下，“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时雨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脑袋急速转动，想到的却很少。
被什么东西包围了？该不会是……
她不想联想，可那让人胆寒的“咔嚓”声无处不在，想要忽略都难。
时雨偷瞄一眼，猛地掐住zero的胳膊，疼得对方倒吸一口冷气。
“嘶……看着小小一只，手劲儿倒是挺大的。”
时雨小声：“我害怕。”
zero看着怀里颤抖的小兔子，心不由软了下来，她抬眼看着朝她们围拢过来的白骨，眼神变得阴沉锐利。
这些东西没有自主意识，见到活物就会攻击，目前她们是占了地理优势，所以到现在还是安全的，再过一阵子就不好说了。
极目远眺，zero在密密麻麻的白骨中看到了一抹异色，她心念一动，一脚踹开那具已经走到面前的骨架。
“歘啦”，骨架散了一地，在地上蠕动几下，再次组合到一起。
时雨！
zero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惊讶，耐心地解释：“这些东西跟提线木偶一样，如果不找出控制它们的东西，它们永远不会被消灭。”
“可这样无限再生，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时雨小脸皱成一团，神色凝重。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所以得想个办法。”
直接把这个副本摧毁也不是不行，毕竟是害人的地方，就算受到违反约定的惩罚，也不会特别严重。
胸前有柔软的触感，低头看去，小兔子正用小爪子踩她。
“把我放下来吧，一直抱着不仅费力气，你还施展不开。”
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zero从善如流地把她放下了。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失重太久了，脚刚一触到地面，就软得往前趔趄一下，幸好zero及时捞了她一把，不然她就要跟白骨亲密接触了。
伏在zero怀里，她连忙说：“只是腿软了一下，不是害怕。”
“怎么这么可爱？”zero语气带笑，说完之后把她往身上按了一下。
越来越多的骨架朝她们涌来，骨头响动的声音让时雨人都麻了，她抓着zero的袖子，压着声音问：“没有对付它们的方法吗？”
在她眼里zero是神一样的存在，她无所不能，对付这些东西小菜一碟。
zero勾唇，说：“或许有吧，但没什么动力，要不你媚媚我？”
时雨：……你就是故意的吧！
她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气鼓鼓地说：“那算了，我才不怕呢。”
话刚说完，地上的白骨就往下塌陷，一只冷冰冰的骨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时雨无声尖叫，抱着zero的胳膊祈求地看着她。
zero翘起一边唇角，笑得邪肆：“怎么了宝宝？”
“我媚你！怎么媚都行，快带我离开这里吧！”时雨都快急哭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乖了，那我就顺着你吧。”
她把脸凑过去，时雨会意地亲一口，眼巴巴地看着她。
“突然有动力了呢。”zero仍旧笑着，但在看向面前的层层白骨时，眼神却沉冷锋锐。
她二话不说卸掉了骨架的一只手，掂了一下后扔出去，硬是打出了一条路。
“走吧。”
她握住时雨的手，拉着她往前跑，风声在四周鹤唳，像后爹的大嘴巴子扇在脸上，时雨心里却很踏实。
两人在前面狂奔，骨架在后面追，歘啦歘啦的声音更响，白骨影影绰绰，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跑了很久，却始终逃不出包围圈，时雨弯着腰喘气，气息不匀地问：“好像甩不掉啊，怎、怎么办”
zero轻抚她的后背为她顺其，慵懒地说：“不要着急，马上这种困境就没了。”
马上？可你分明什么都没做。时雨心里这么想，但没有说出口，在她的立场来看，只要无条件地相信zero就好了。
zero往远处看一眼，一红一黑两只眼睛微眯，露出四分危险，三分漫不经心。
“偶尔借助她人的力量也不错。”
时雨还没把她的话砸摸出味儿来呢，前面就“砰”的一声爆炸了。
花光冲天，蔓延得很快，zero搂住她的腰，柔声说：“抓紧我，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时雨刚抱住她的腰，zero就足尖一点，像只敏捷的猎豹一样，跳出了老远。
时雨被惊住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zero看她一眼，笑道：“怎么，被我迷住了？”
“嗯。”时雨回答得很真诚。
zero失笑，一个借力又跳出去，时雨往下看了一眼，被当作石头踩的好像是个人，她仰头看着她们，伸手做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第75章 大佬的玩物
两人穿过白骨堆，得到了暂时的安全。
时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多跑几秒都得跪下去，但即使她眼前发黑，腰弯成九十度，仍旧抓着zero不放。
这种情况下zero就是她的保命符，万一不慎走散，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像鬼一样缠着zero，最好直接成为她的腿部挂件，这样她们就是命运共同体了，zero想甩她都甩不掉。
zero面不改色地看着大喘气的时雨，轻捏她的脖颈：“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快速平静下来。”
时雨仰头，呆萌地问：“什么办法？”
zero垂下眼皮看她，漫不经心地说：“你靠过来点我告诉你。”
时雨以为是环境所致，得小声说话才能不惊动那些白骨，不疑有他地直起身靠近，zero邪笑着一把抱住她，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清冷的青草香气萦绕鼻间，微凉的嘴唇贴上来，柔软Q弹，就像果冻在嘴巴上面滚来滚去。
不过那双清甜的唇瓣并没有停留多久，zero就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唇齿纠缠，强势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处。
时雨这才明白，她所谓的让自己平静的方法是接吻。
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与她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这人一向都是如此。
只是她以为在这么危急的境况下，她多少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依然如此我行我素。
口中空气被掠夺一空，身上温度也开始攀升，时雨逐渐有些站不稳，得靠在zero身上才行。
zero的大手隔着衣服摩挲她的背，好像在安抚她，但时雨的意识却因为缺氧越来越模糊。
她想，这样真的能平复心情吗？
因为zero的痴缠，她暂时得不到问题的答案。
嘴唇被嘬得发麻，舌头也没好到哪里去，又木又痛，要不是还有知觉，她都怀疑被连根拔起了。
zero的吻向来不温柔，被如此对待时雨也没觉得不对，只是环住她的腰，把自己的重量交付给她。
气息交织在一起，炙热凌乱，zero的刘海随风飘扬，隐藏在下面的红瞳亮了一下。
风拂过的时候，红色瞳仁变得幽暗危险。
时雨对此毫无察觉，只知道再不停下的话，自己会窒息而死。她用虚软的手zero，对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勒得她更加喘不上气。
亲吻变本加厉，时雨脑袋昏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心里知道这样不对，手却愈发无力，对zero造不成任何影响。
“zero……唔！”
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舌尖就被咬了一下，不是很重但也不轻，很快嘴里就弥漫起了血腥味。
时雨脑袋发懵，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只隐约觉得zero似乎生气了。
时雨觉得奇怪，从进到这里之后她一直很听话，就是往前再数好几天，也没有惹她生气过啊。
zero绞着她的舌头尽情品尝，血味很快就没了，唾液交换了好几轮，对方才缓缓放开她。
嘴唇上牵出银丝，随着距离断裂，挂在嘴巴上闪着晶莹的光，时雨不解地看着zero，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zero捏住她的下巴，隐在厚重刘海下的双眸幽晦不明，情绪被完全遮盖。
时雨被看得心里发毛，小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zero加重手上的力道，唇角勾起：“你觉得呢宝宝？”
时雨的下巴被掐得生疼，心里更没底，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她，结果来这么一句，这让她怎么回？
问题像个皮球一样又踢给她，时雨想不到自己的错处，只能试图蒙混过关。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说完她踮起脚尖在zero唇上啄一口，杏眼睁得圆圆的，单纯可爱又无辜。zero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很轻地嗤笑一声，捏着她的后颈轻揉，表情有些难以捉摸。
时雨根本看不出她当下的心情，心里更加忐忑。这任务比之前的还要恐怖，万一zero脾气上来把她丢下，那不直接白给？
无论如何，都得把大腿哄好，剩下的等游戏结束再说。跟命比起来，区区尊严算什么？
想通之后，格局也打开了。
时雨小心翼翼地看zero的眼色，弱弱地说：“我有点笨，不知道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要是你还在生气的话，我给你磕一个？”
她说着就要屈膝跪下，zero连忙拉住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时雨唯唯诺诺地低下头，两根手指揪着她的衣角，弱小可怜又无助。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忘的。”
她还以为自己稍微聪明点了，没想到只是错觉，以她的脑子，完全有可能把不那么重要的事忘个干净。
时雨单纯地以为错在自己，一点都没想到问题出在zero身上。
zero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看到她湿漉漉的杏眼后不由心软，锐利的红瞳变得温和了许多。
本想狠狠教训她，可这样的小兔子她哪里舍得？可又不甘心轻易放过她，气不过一口气咬在她圆润的脸蛋。
时雨吸了一口气，之后就温顺地由着她咬，直到zero觉得惩罚够了放开她为止。
红润的脸蛋上出现两排整齐的牙印，zero捧着她的脸，用指腹在上面轻抚。
“我的方法有用吗？”
时雨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虽然算不上什么好方法，但她好像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zero的手从她的脸颊游移到嘴上，揉搓她的唇瓣，下压的双眼里似有暗流涌动。
时雨想看个清楚，zero却已经抬眼看向了别处，红色瞳孔略暗，黑色的依旧沉寂如渊。
“确实该走了，不然会被麻烦的东西缠上。”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声怒吼。
“该死的，你们给老娘站住！”
一道红色的身影踩着白骨朝她们跑来，人还没到跟前，手里的骨头已经朝她们砸过来了。
zero挥开那截骨头，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红衣女孩停住脚步，毫不畏惧地对上她的视线。
“看什么看！把姑奶奶当垫脚石踩，还想打我不成？”
zero红唇轻动：“不，直接杀了比较方便。”
红衣女孩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精致复古的匕首，做出防御的姿势，“那你就试试，看谁会先趴下。”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空气里仿佛充满了硝烟味，看着后面密密麻麻的白骨，时雨觉得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你也是玩家吗？”她上前一步，露出友好的神情。
红衣女孩瞥她一眼，说：“当然是了，不然我吃饱了撑的来这里？”
zero见她对时雨这样，瞬间起了杀心，察觉她的意图之后，时雨按住她的手腕，给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之前我们急着从白骨堆里离开，没注意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红衣服女孩看起来跟她们差不多年纪，时雨这么说了也不好逮着不放，撇撇嘴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但你这朋友真的很欠扁。”
吐槽完zero她就转身走了，毕竟白骨已经包围过来，再不走恐怕又要陷入一场苦战，她带的炸药可没那么多。
时雨盯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个女孩子真厉害，敢自己一个人做任务，如果是她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怎么？魂被勾走了？”
zero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把她的思绪拉回来，时雨转头，恰好撞进zero深邃的眼睛，两只颜色各异的眼瞳犹如漩涡，似是要把她吸进去。
脑袋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贴上去，亲昵地在zero身上蹭了。
“我的心在你身上，不会被勾走的。”
为了得到zero的保护，时雨什么话都敢说，没了从前的呆萌和腼腆。
zero知道她在谄媚自己，但话听着舒心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一阵疾风吹过，地上的白骨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时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害怕地钻进zero怀里。
zero搂住她的腰，柔声说：“抱紧我。”
时雨两只手圈住她的腰，死死地抓在一起，被zero揽着腰抱起来，几个纵跃跳到了白骨最为密集的地方。
这是什么路数？自杀式做任务？时雨吓个半死，但她无法阻止zero，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去。
她死心地闭上眼睛，整个人都在颤抖。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时雨小心地睁一只眼睛，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经大变——她们不仅没有被白骨撕扯，还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四周荒芜破败，断壁残垣，像经历了特级地震一样，zero走在一条不算路的小路上，如履平地。
时雨狂跳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看着zero棱角分明的侧脸，忍不住好奇地眨眨眼。
“想问什么？”zero语气淡漠地问。
时雨心里一悸，随后小声问：“你怎么知道可以从那里出来？”
zero意味不明地轻笑，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莫名有些嘲讽意味。
她把时雨放下，眼睛不眨地看着她，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动，异瞳在流露着看不懂的情绪。
“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摧毁这个游戏。”
第76章 大佬的玩物
时雨被她的话震住了，愣怔了半天才说：“那你为什么不从这里出去？”
zero没有回答，她直视前方，棱角分明的侧脸十分冷峻。
时雨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冒犯，正要道歉的时候，她忽然说：“没有出去的理由，现实世界对我来说，未必比这里好。”
时雨又震惊了，因为这是跟她截然相反的想法，所以完全无法共情，也理解不了。
在她看来，即使外界再怎么复杂，也比这个满是怪物的世界好，zero却想留下。
不知道是认知的差异还是性格的不同，总之第一个分歧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了。
为了今后还能抱大腿，时雨决定隐藏自己迫切想要离开这里的心。
zero转头看她，问：“*你呢？”
时雨心里一紧，被碎石绊了一下，zero及时拉住她，红瞳晦暗黑瞳深沉，视线落在她脸上，似乎已经把她看穿了。
时雨尬笑一声，装傻：“我……什、什么呀？”
zero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夹在胳肢窝下面，大步走进旁边的废弃建筑里。
一直到晚上，她都没回答时雨。
期间两人偶有交流，也是在说怎么度过今晚，以及今后的生存，她像是把这个问题忘了，时雨却一直耿耿于怀。
她们所在的这栋大楼内部残破不堪，蛛网密布，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但不多，看来已经很久没有玩家进入了。
确定安全之后，两人分开找物资，因为zero说这里晚上会非常冷，所以她特别仔细地寻找御寒的东西，但几个小时过去一无所获。
zero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捧着她的脸笑起来，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暗夜里散发着森冷的光，让人不由心底发寒。
时雨仰头看她，那双异瞳藏在刘海下面，淡去了大部分情绪，才让她没有那么害怕。
她鼓起勇气抓住zero的手腕，脸贴在她的掌心轻蹭，小声说：“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找到。”
zero顿了几秒，靠近她说：“没关系，将就一晚上，明天我就带你出去。”
时雨乖巧地点头，嘴唇刚张就被吻住，zero啄咬她的唇瓣，不像之前那般急切，而是带着珍视和小心。
时雨觉得此刻的自己是瓷娃娃，zero连亲吮都收着力道，怕稍微用力就会把她碰碎。
唇齿交缠，zero炙热的气息传递过来，时雨悬着的心落下，她环住zero的腰，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感受她沉稳有力的心跳，环境造成的惧怕减轻了很多。
夜幕降临，温度果然降低了很多，冷风从破损的窗户吹进来，时雨不由打了个冷战。
“过来。”zero张开双臂。
她原本在做陷阱，看到时雨这样就停下了手里的活。
时雨裹紧身上的衣服，说：“我没事的，你还是先把那个做完吧。”
受冻和被怪物偷袭而死，孰轻孰重她分得清，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zero点点头，取出腰间的小刀割断多余的麻绳，屈指弹了一下绷紧的绳子，立刻有清脆的铃音传来。
四周都拉了绳子，门前和窗边挖了陷阱，只要有东西靠近就会掉下去，并且触发警报。
虽然简易，但对付那种低级怪物足够了。
zero把小刀别进刀鞘里，用衣服擦了擦手，又张开双手，这次时雨毫不犹豫地扑进她怀里。
zero身上散发着清淡的草木香，而且温暖柔软，她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zero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圈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与她共享体温。
风声呼啸，吹在脸上就像刀子刮过，时雨毫无睡意，小孩般跨坐在zero腿上，下巴抵在她肩上，说些有的没的。
“我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六岁的时候被一家人收养，我的养母对我很好，可惜她身体不好，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这之后我就跟哥哥和养父一起生活。”
后面的时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在那个家毫无地位可言，两个男人把她当丫鬟使唤，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她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又是未成年，能去哪里呢？
于是她忍啊忍，以为长大就会好，没想到他们反手把她送到了恐怖游戏里，想拿她的命来赚钱。
时雨越想越生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从这里出去，让那两个人渣付出代价。
zero察觉到身体的僵硬，轻轻摩挲她的后背，问：“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吗？”
时雨瑟缩一下，闷声问：“你不是不想从这里出去吗？”
zero轻笑一声，语意不明地说：“那倒也是，人类世界比这里更恶心。”
时雨没法反驳她，毕竟以她的经历来说，zero的观点完全站得住脚。
在这里只需要考虑怎么从副本脱身，而在现实世界需要考虑的就多了。如果需要处处提防别人才能活着，那还不如在这里跟鬼打交道，起码它们单纯。
zero忽然问：“我说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时雨虽然心里同意，但没有回答，毕竟就算这样她还是想出去，她不想做一个心口不一的人。
zero捏住她的后颈，用鼻尖蹭她的脸颊，很快唇就覆了上来，一触即分后看着她，“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怎么这么可爱？嗯？”
时雨：“？”
不等她反应，zero的吻就像雨点般袭来，落在她的嘴角、唇瓣、下巴……任何一处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时雨张着嘴巴迎合，舌尖绞缠在一起，呼吸也不分彼此，纤柔的手撩开衣角，从腰窝抚上去，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身上温度攀升。
这倒是个很好的驱寒方法，时雨想。
zero的吻逐渐凶狠起来，手指却轻柔地抚摸，描摹她蝴蝶骨的形状，指腹划过皮肤，就像羽毛飘落在上面，让时雨心痒不已。
时雨纤细苗条，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肉，她伏在zero身上略微弓起身，脊骨就突了起来。zero摸着突起的骨头，顺势而下，停在尾椎处不动。
时雨不解地看她，zero咬一下她的下唇，低声说：“有东西在靠近。”
时雨一下就紧张起来，背挺得直直的，表情也有些僵硬。
“那我们要不要躲起来？”
zero失笑，舌尖掠过她的嘴巴，扣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掂了掂，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不用，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那就是除了她们之外的玩家，时雨眉头皱起来，经过第一个副本之后，她对玩家的观感不太好，如果是那种自私狠毒的人，肯定会很麻烦。
要是情况不对，就让zero赶出去好了。在她思考的间隙，那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什么破玩意儿？”
一道女声传来，随后门被一脚踹开，绳子“啪”的一下断开，铃音乱响。
光线幽暗，时雨只看得到她眼里的自信，在目光短暂相交的瞬间，对方似乎认出了她。
“你们怎么在这？”红衣女孩拧眉。
zero看向她，眼里毫无温度，在绳子被割断的瞬间，她就已经起了杀心。
女孩靠过来，随意地靠着墙坐下，“虽然你们先来，但也不代表这里属于你们，大家都是被坑进来的，就互相谅解一下吧，我待到天亮就走，不会打扰你们的。”
时雨被说得害羞了一下，想从zero身上下来，被zero按住，掐了一把腰间的软肉。
zero懒懒地靠在她胸口，朝她挑了挑眉，时雨心头微悸，抱住了她的脑袋。
zero满意地勾唇，转头看向一旁的人，笑容瞬间消失，下压的眼尾和嘴角，昭示着她现在的心情。
被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女孩想忽略都难，她转头看zero，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这么想杀了我？”
zero话不多说，手摸上腰间的小刀，对方也坐直身体，眸色锐利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时雨生怕她们打起来，虽然她不觉得zero会输，但那女孩看起来也不像是善茬，如果两败俱伤的话，岂不是让怪物有了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她收紧抱着zero脖子的手，对她说：“别冲动，她不是说天亮就走吗，就再等等，要是她赖着不走咱们再出手也不迟。”
阴风哀嚎，光线又暗，环境给人很大的不安全感，时雨根本不敢一个人待着。
zero笑着问：“要是她趁咱们睡着对咱们动手怎么办？”
时雨看一眼女孩，磕巴道：“应、应该不会吧，她看起来……不像坏人。”
“你怎么知道？坏人可不会在脑门上刻上‘坏人’两个字。”zero漫不经心地说。
时雨更没底了，声若蚊蝇地说：“直、直觉。”
zero笑得更大声了，不知道是笑她天真还是愚蠢，时雨耳尖发烫，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却被抱得更紧。
“好啊，那就听你的。”zero放松下来，在她颈窝蹭蹭。
时雨也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被如此尊重让她有点飘飘然，于是主动对红衣女孩说：“我们没有恶意，你好好休息吧。”
红衣女孩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你比那个倒胃口的棺材脸好多了。”
时雨不知道怎么回，礼貌一笑。
“我叫连滢，你呢？”
“我叫时雨。”
她乖乖小兔的模样引起了连滢的兴趣，她往前倾身，问：“你有女朋友吗，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有一个？有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个？”
“啊？”时雨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一下噎住了。
zero单手抱起时雨，沉声说：“果然还是杀了吧，晦气东西！”
时雨连忙亲亲她，蹭着她的脸安抚她，等zero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才对连滢说：“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们的关系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连滢支着下巴看她，表情玩味：“所以我才问你介不介意多一个，我可以做小。”
时雨：“……”这怎么沟通？
江秋言（世界一攻）总说她脑回路清奇，面前的这人有过之无不及，比她更难言。
时雨干脆转身把脸埋进zero颈窝，不说话了。
zero脸黑如墨，如果不是时雨缠着她，早就把刀扎进连滢脖子了。
连滢丝毫不在意她，语气轻佻地说：“考虑一下吧，我看起来比她听话。”
时雨露出一只眼睛，小声问：“你真的听话吗？”
“那时当然。”连滢还以为她动摇了。
“那就赶紧睡觉吧，别说话了。”时雨说完转过脸去，用后脑勺对着她。
连滢：……
她靠到墙上，嘴角噙笑。
zero红瞳阴晦，声音低沉：“杀了她吧，杀了……”
“别乱想了，快睡觉吧，再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
zero依旧阴沉，嗜血的冲动让她难以平息心中的暴戾，眼神变得凶狠吓人。
时雨捧住她的脸，说道：“我不想跟你分开，这里好可怕。”
zero长叹一口气，轻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到肩上，跟她侧脸相贴，给予她安全感。
即使贴得这么紧，时雨还是觉得冷，可她还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她想睁开眼睛，但眼皮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任凭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她条件反射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倏然睁眼就看到自己被白骨包围。
时雨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双腿僵直冷汗直冒，她透过骨头缝隙看到了zero，她被密密麻麻的白骨包围着，分身乏术。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时雨不禁悲观地想。
欻啦一声，身侧的白骨散架掉在地上，连滢撇嘴说：“把她踹了吧，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陷入险境的。”
说话间，她已经把时雨周围的白骨处理干净了。
时雨弯着腰喘粗气，猛烈地咳嗽，连滢轻拍她的背，在zero看过来时，翘起一边唇角，挑衅意味十足。
zero脸色难看到极点，手里的小刀掷向连滢，连滢侧身避过，目光变得冷厉起来。
zero清出一条路，几步跑到她面前，朝她的脸猛挥拳头。
连滢不得已让开，时雨就落入了zero的怀抱，zero紧箍着时雨的腰，眼底仿佛淬了冰。
“离她远点，不然杀了你！”
连滢轻嗤一声，说：“哎哟，我好怕怕哦，这么宝贝怎么不好好保护她？有本事你把她从这里带出去啊。”
zero眸色微变，仍旧冷冽：“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多嘴。”
连滢还想说什么，大批白骨围了过来，风从四面八方刮进来，天泛鱼肚白，地上洒下第一缕晨曦。
时雨咳得面红耳赤，双眼含泪，她抓住zero的胳膊，低声说：“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没关系的。”
zero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无声轻叹，眼底用什么在汹涌流转。
“你怎么这么傻？”
时雨不满道：“也不是特别傻，有时候挺聪明的。”
zero眉眼微弯，嘴角上升了两个像素点，“好，我们小雨最聪明啦。”
时雨笑起来，挂在眼尾的泪珠掉下来，漂亮得不像话。
“喂！别打情骂俏了，过来帮我一下。”连滢高喊。
时雨探头看去，发现她正在往房子的四周埋东西。
“这是什么？”
“炸药。”
时雨一愣，想起了昨天的爆炸，决定跟她一起开展这项伟大的事业。
她豪迈地想，最好直接把这个副本炸没，这样就会再有人被送进来了。
引线放好之后，三人退出建筑，等时雨和zero走到安全距离，连滢拿出打火机点燃引线，疾步朝她们奔去。
“轰”的一声，整座建筑被夷为平地，白骨熊熊燃烧，飘出诡异的蓝光。
时雨知道zero不喜欢连滢，她们终归是要分道扬镳的，在分开前她问出了最大的疑惑。
“我进来之后一直没发布任务，你知道这个副本的任务是什么吗？”
连滢朝她咧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个副本就是把进来的玩家全部清理掉。”
“全部……清理掉？”时雨有点听不懂中文了。
“被怪物杀死，或者被困死，总之是想把不稳定因素清除。”连滢的语气有些沉郁。
时雨越听越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根本没办法活着出去？
“或许是想提前扼杀会让游戏不稳定的东西吧。”连滢似叹息般地说完，踏上延伸到不知哪里的路。
时雨收回视线，望向身侧的zero，她直觉zero会知道些什么。
zero回望她，神色认真地问：“想不想离开这里？”
时雨点点头。
zero喉咙一滚，说：“我的意思是……彻底从游戏世界脱离出去。”
时雨怔了好一会儿，才嗓音滞涩地说：“我走了你怎么办？”
zero没回答，鸦羽似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大半情绪。
时雨慢慢圈住她的腰，手交叠在一起用力，她仰着脖子看zero，杏眼清润澄澈，真挚无比。
“如果我求你的话，你愿意跟我一起出去吗？”
zero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红瞳闪着异样的光。
时雨更加真诚，说：“虽然我学历不高，但我会努力工作养你的。”
zero神色复杂地看了她许久，之后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声音很轻地说：“好，我答应你的请求。”
第77章 大佬的玩物
时雨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在她的剧本里，至少得用点什么交换，或者装装可怜才行，结果zero直接就答应了。
很难说不是意外之喜，在意识到的时候，时雨的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真的带我出去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zero捏捏她的脸蛋，柔声回道：“真的，你不是在做梦。”
眼前的zero温柔的让人难以置信，时雨盯着她看了几秒，踮起脚尖亲她一下。
“zero，你真是个大好人！”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这种话来表达激动。
zero眉头微皱，说：“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太对劲？”
“对劲哒对劲哒！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死在这里了。对我来说你就是这世上心地最善良的人，是我的救世主！”
一想到能从这里出去，时雨就被高兴冲昏了头脑，有点语无伦次。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恭维zero就对了。
这可是她最大的大腿，唯一能带她从这里出去的人，不对，是神。
此时此刻，她甚至想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心口，大声说“zero，你——是我的——神”！
但这样做的话，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zero看着她的星星眼，顺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异瞳闪过别样光彩。
“什么救世主啊真是。”
她的语气带着笑，听起来心情很好。
建筑被焚烧殆尽，飘出一股臭鸡蛋味儿，zero将她护在胸前，隔绝了大部分难闻的气味和狂风。
“先从这里出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啊？”时雨还以为能直接回去。
zero呼噜一把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揉乱，“要想离开，只有摧毁这里这一个办法，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所以你要再想想吗？”时雨眨巴着大眼睛问。
“不，我已经想好了。”zero回答的很坚定，红色瞳仁幽深，“但得先想办法疏散玩家，不然一旦游戏世界坍塌，必会死伤无数。”
时雨听得后背发寒，她光顾着自己，想不了那么深远，要不是zero的话，就要犯下大错了。
而zero在想，时雨那么善良，肯定不想看着无辜的人枉死，不然她才不会顾虑那么多，其他人死就死了，关她什么事？
才认识多久啊，已经这么会为她考虑了，相处的再久一点，岂不是连命都能给她？
zero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环在时雨腰间的手收紧，使劲把她往自己身上勒了一下。
时雨双手抵在她心口，仰视着她，杏眼圆润清澈，脸只有巴掌大小，就那么巴巴的看着她不说话，弱小可怜又无助。
zero松了些力道，问：“难受吗？”
时雨摇头，把脸埋到她胸口，闷声说：“很有安全感，我都不想放开你了。”
这话听得zero心里悸动，她干脆抱紧时雨，蓄力几个纵跃就远离了散发着臭味和浓烟的建筑。
“闭上眼睛，我带你出去。”
时雨听话的闭上眼睛，耳边传来轻微的骨头响动声，寒风扑面而来，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即使闭着双眼也能感受到森冷。
时雨抱紧zero的脖子，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不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根本前两次进副本的经验来看，如果出去也需要同样的条件，那掉进时空隧道不得东一块西一块啊。
所以，她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能安全出去。
不知道穿行了多久，过低的温度让时雨身体僵硬，思维也停滞了，连zero在说什么都听不清。
她怕错过重要信息，努力的到zero脸上，问：“你说什么？”
zero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呼吸一窒，过后没有忍住齿间的痒意咬了上去。
时雨脸虽然小，但还带着点婴儿肥，咬起来软软糯糯的，像青团一样可口。尝到甜头之后，zero没忍住使劲嘬了好几口，放开时时雨脸颊上多了个显眼的牙印。
而时雨在她的折腾下，体温也恢复了些，凝滞的思绪重新活了，见已经到了家里，干脆直接把zero扑倒。
“？”zero挑眉看她。
时雨摸摸脸蛋上的牙印，问：“我好吃吗？”
zero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时雨咧嘴一笑，对着她的唇吻下去，亲吮舔舐，她做的都是zero对她做过的，并且学了个十成十，一点都不青涩。
zero眸色微眯，干脆枕着手好整以暇的任她摆弄，漆黑的瞳仁里浮着浅淡的笑意，红色眼瞳却流露着兴奋。
“干嘛这么看着我？”时雨被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问。
zero薄唇轻启：“怎么这么急？”往常都是她主动，第一次被扑倒，感觉倒也不赖。
时雨是想报答她，但她肯定不会这么说，不然zero肯定会生气。上次她说暖床是她的义务，差点死在床上，这次要是再惹她生气，说不定小命真得交代在这。
“就是想了，不可以吗？”时雨杏眼湿漉漉的，像刚出生的小鹿。
zero翘起一边唇角，露出尖尖的虎牙，厚重的刘海垂下去，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神色各异的异瞳，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时雨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吸吮咬磨，zero把主动权交给她，一副躺平任亲的模样，让时雨更加控制不住，反复吞吃软弹的唇瓣之后，撬开了本就不坚固的牙关。
舌头绞缠在一起，气息瞬间炙热，像热浪一样将她席卷，烧得眼尾发红，理智难存。
时雨神思恍惚了一下，就被对方夺走了主动权，舌头在不断的嘬。吸中麻木，口中空气被掠过一空，唾液交换了几轮，已经跟分不清彼此。
zero叼着她的舌头揪出来，缠着慢慢吞咬，时雨嗓子眼干的冒烟，连溢出的哼。吟都带着沙哑。
“ze……唔……”
时雨的所有音调都被吞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zero将肿得肥厚的唇舌翻搅着一番，察觉身上的人没了力气，才大发慈悲的让她吸一口空气。
时雨伏在zero身上喘气，耳畔是她窒息的呼吸，灼得她头皮发麻，后背麻酥一片。
四肢百骸像有电流拂过，连骨头都是酥的，好似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时雨有些后悔，满脑子都是能出去的喜悦，好像做了个不明智的选择，要是现在开始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这很耽误zero做事的效率。
相比起跟zero温存，她还是更想回到现实世界。
早知道就出去之后在报答了，时雨这么想着，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引起zero的不满。
脖子一痛，zero尖利的虎牙咬在她纤薄的颈上，还坏心眼的叼起一块小肉磨了磨。
“在想什么？嗯？”
时雨当然不能说实话，不然会被无休止的教训，直到她求饶为止。
她抱住zero的脖子，嘴巴附在她耳边，说：“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次了，你可以随心所欲一点。”
为了掩饰自己的神游，时雨说出这句话，但很快她就知道，什么叫作“祸从口出”。
zero本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的红瞳中闪过一抹暗光，手从时雨的脊骨游离而下，停在末端。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的。”
第78章 大佬的玩物
再一次，时雨为自己的心直口快懊悔，并且这悔意没有持续多久，就付出了代价。
分不清是吻还是撕咬，反正随着zero的唇下移，她的皮肤又烫又痛，不由的想要战栗。
她伸手去抱zero，被抓着双手举过头顶，对方用看狗的眼神俯视她，让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身体更不用说。
“乖宝，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享受就好了。”
这话一出，时雨更加觉得自己“死”定了，她抖着唇想说话，被zero及时封住，轻嘬两下后蛮横地翻搅起来。
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开口。
舌根发麻发痛，时雨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zero的对手。原本激烈角逐的唇舌绞在一起，气息越来越炙热，心跳逐渐失去节奏。
察觉她温顺下来，zero放缓了攻伐的速度，轻柔地舔。吮咬。磨，将那截滑腻的小舌反复吞吃过后，缓缓拉开了些距离。
时雨的嘴巴有点痛，又有些木，感觉肿成了香肠，zero的唇还是原样子，但比之前艳丽了很多，尤其是挂在中间的银丝，更是增添了一种旖旎。
时雨看着看着，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zero的眸色霎时变暗，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在zero眼里，时雨的动作完全就是小兔子伸爪，明明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却毫无察觉。
该怎么把她吃掉呢？zero心里这样想着，为了忍住兴奋眼眶都烧红了。
不能让她察觉到这种想法，不然会把小兔子吓跑的。
zero放开她的双手，唇从颈侧游移下去，停在颤动的绵软上，舔了一下之后用唇瓣轻蹭，故意磨时雨的耐心。
时雨难耐地扭了一下腰，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弓起柔嫩的细腰把自己送到她嘴里。
zero抬眼看她，红瞳灼眼：“想要？”
时雨咬着下唇不说话，脸颊上的绯色加深，耳尖更是红得像要滴血。她偏开头躲避zero的直白的视线，被掐着下巴掰正。
zero故意压着声音问：“宝宝，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时雨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细弱：“不要捉弄我了。”
zero被她可爱的样子诱到，眼睛更红，呼吸也急了起来，她伏在时雨颈窝深嗅，嗓音染上沙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时雨没有说话，小幅度地耸了耸腰，用动作暗示。
zero失笑，低沉的嗓音淡淡散开，炙热呼吸洒在时雨耳后，勾得她心痒不已，身体深处甚至生出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快点儿～”她又动了动，往zero身上蹭。
难得看到她主动索求，zero反倒有了耐心，调笑着问：“快点做什么？你得说清楚啊，不然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时雨被吊了太长时间，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她瞪着zero，气鼓鼓地说：“淦我！”
zero一愣，随即笑开，声音性感诱人。
时雨反应过来，脸红得冒烟，下意识就想逃，但刚转身就被zero按住，仅凭她的力气根本难以动弹。
zero扣住她的手，亲吻她的后颈，从颈椎咬下去，戳咬那两个浅浅的腰窝。
麻酥感从尾椎蹿到四肢，时雨很快就无力地趴下，任由她为所欲为了。
她能听到zero粗。重的呼吸、吸吮的水声，以及心口的震动，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神思恍惚，脑袋混沌。
思考停滞，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跟zero接触的地方，光是呼吸拂过，都让她浑身发颤，难以自持。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腹，将她紧紧环住，那在腰侧停留许久的嘴唇终于动了。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时雨还是在丰盈臀//肉被咬住的时候惊得低呼，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zero在另一侧拍了一巴掌，含混地说：“放松点，我又不是要吃了你。”
时雨被打的一懵，双眼含泪地问：“现在不就在吃吗？”
zero微怔，咬得更加用力，“你说是就是吧。”她又舔又啃，把白皙的丰润弄得比蜜桃还红润。
越咬位置越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脆弱上，让时雨一再经受刺激，越发没了力气。
终于，她受不住了。
“就知道欺负我，坏人。”她委屈地说完，伸手去推zero。
zero掀开眼皮看她，被她泪水涟涟的样子硬控了几秒，之后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背后，唇舌从丰软上移下去，覆上早已翕张多时的脆弱。
早就湿。滑软透，舌尖钻进去毫不费力，在她不停往里探。索的时候，时雨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软成了一团。
灭顶的愉快袭来，时雨只能咬紧牙关才能不让声音溢出来，可有人偏不让她如愿，咬着软肉嘬。吸研磨，还刻意发出绮靡的声响。
时雨把脸埋进被子，一只手使劲抓着床单，在眼前闪过白光时，细碎的音符也跟着跳出。
她猛地弓起腰又陡然跌落，纤薄的身子陷进被子里，杏眼半睁，脸颊飘红，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一副沉溺于情与欲的姿态。
zero小声叫她的名字，她毫无反应，只张着红唇轻。喘，齿间隐约可见一小截粉舌。
zero从后面抱住她，啄她的肩胛，再亲她的侧脸，最后才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在被zero噙住舌吸的时候，时雨才回了些神，她猛然吸了口气，浓睫上的泪珠掉下来，像晶莹的珍珠滚落，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zero狭长的眸中闪过异色，红瞳亮了一下之后暗下去，动作渐渐凶狠起来，亲得时雨口中满是血腥味。
“唔……ze……”时雨用力推她，无济于事。
zero就像突然失了智的野兽一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不放过任何一处。血腥味很快淡去，舌尖的刺痛也减退许多，被刮过的上颚生出异样的感觉，让时雨有些无所适从。
zero摩挲她的后背，指腹从肩膀滑下，描摹她的蝴蝶骨和脊骨，每到下一节就敲一下，仿佛在标记领地。
就这样，在时雨放松警惕时，她来到了刚被吃过的软乎处，轻而易举就送进两根手指。
她的手指修长笔直，骨节明*显，指腹上带着薄茧，缓慢涌入时刮着内里，使得时雨眼泪激增，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zero，不……不要……”
zero咬她的耳朵，低声问：“不要什么？这样你不快乐吗？”
时雨哭着摇头又点头，意识完全乱了。
“这是快乐还是不快乐？说谎的小兔子可是会被惩罚的哦。”
zero说完大力转动手腕，似要把时雨的灵魂击出来。时雨眼前发白，脑袋也迷糊着，唯一的感觉就是五脏六腑快要搅在一起了。
声音是碎的，思绪也是，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zero只露出一只红色的眼睛，瞳仁跟被洗过一样明澈，如果是暗夜的话，说不定能看到熠熠光彩。
只可惜时雨看不到她的神情，否则她一定会察觉些什么。
时雨感觉自己是处于风暴中央的一株小草，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下东倒西歪，被连根拔除之后，又飘摇不定，颠簸起伏，眼睛都是花的。
陌生的浪潮将她裹挟，她低泣着祈求zero，换来对方更过分的对待。
声音从清澈变得沉闷，室内温度攀升了不知多少度，连空气都是潮热黏腻的，水声和喘。息交织，洇出了无尽春色。
时雨没能坚持多久，在绝对力量的压制和挞伐下，没多久就冲上了云端。
汗水让两人黏连在一起，zero眼睛不眨地盯着她，双眸皆是占有和贪婪，她掐住时雨的脖子，大拇指在血管附近摩挲，察觉她呼吸很弱，便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引导她调整好呼吸。
“宝宝，张嘴呼吸。”
时雨往外赶她的手指，反被夹着小舌往外扯，这样她就像乞食的小兔子，被主人予取予求。
zero看着双眼泛红，脸上布满泪痕，嘴唇红艳，舌头吐出的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本就幽晦的双眼彻底被欲。掩盖。
“还是没法对你狠心啊，我的小可爱。”
她的舌尖扫过虎牙，脸上都是即将做坏事的玩味和兴奋，喉咙滚动的同时，她把时雨翻了个个儿，让她面对自己。
时雨眨巴一下眼睛，小声说：“先别……我还没休息好。”
zero被她呆萌的样子逗笑，咧嘴露出尖利的虎牙，眼神也像看到了猎物一样，锐利了几分。
“这里是不需要休息的，它很欢迎我造访。”
时雨无法反驳，只好红着脸说：“有点疼，能不能轻点？”
她垂着眼皮避开zero的目光，不知道她是何种反应，只听到一声很轻的笑声，不知道是戏谑还是开心，有点难以捉摸。
zero的手在她的脊骨上跳跃，最终会落在哪里她心知肚明，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悸动，心中犹如坐了过山车般失重。
zero故意停在表面，动也不动一下，时雨仰头看她，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
zero抵住她的鼻尖，说：“想让我怎么做，明确地告诉我。”
时雨张着嘴嗫嚅半天，气得哭了出来，zero恶作剧成功，邪恶地笑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
“我的小漂亮学会用眼泪当武器了。”
时雨脑中灵光一闪，倏然抬头看她，zero邪肆勾唇，张嘴咬住她纤细白嫩的脖颈。
第79章 大佬的玩物
牙齿刺入皮肉，继而传来吞咽的声音，时雨愣怔许久才反应过来，此zero非彼zero。
这是那个把她往死里折腾，并且会吸她血的zero。
脖子上只有轻微的刺痛，一股吸力钻进血管，瞬间所有感官放大数倍，她甚至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时雨想推开她，但脑子浑浑噩噩的，神智也逐渐不清醒，整个人轻飘飘的犹如被风吹起的泡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破碎。
红唇微张，她问：“我会死吗？”
zero听了眸色一变，戏谑地说：“怎么这么胆小，我这不是在表达对你的爱吗？”
时雨沉默几秒，说：“可你这样咬我，说不定我的脖子会断掉。”
一声轻笑从鼻子里哼出来，zero用舌尖舔她被咬破的伤口，留下湿。热的印记。
“不会的，别怕。”
说完又开始吸血，并且还加重了力度，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奇怪的是，随着时间消逝，那股刺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痒意，时雨的脖子迅速发烫，浑身温度都在飙升。
很快她的身上就浮起一层细汗，幽暗的光线打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晶莹剔透，比羊脂玉还要柔润。
她的血实在太甜了，对zero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一旦开始就没法轻易结束，zero小口小口地饮，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尽最大的努力满足自己。
随着体内血液的充足，她的眼睛变得亮了起来，像红宝石一样发着光，危险又迷人。
时雨的双眼已经迷离了，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掉在zero的唇边，甜美血液中混合了咸涩，zero这才如梦初醒般，放开那截白玉般的颈子。
牙齿一离开，被刺破的小洞都渗出了血珠，zero伸出舌头舔掉，靠在时雨纤的肩上，歪头看着她。
那双眼睛一黑一红，似乎正在酝酿什么，直白的视线盯着时雨头皮发麻，想要忽略都难。
她略微转头垂下眼睛看zero，对方翘起一边唇角，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
说不上温不温柔，但那似有烈焰燃烧的眸子，却如同野兽盯上了猎物，充满了势在必得。
接着，那带着温度的指腹游移到她的唇上，反复戳着艳红的唇瓣，有种难以描述的欲。气。
时雨张嘴咬住，换来对方低沉缱绻的轻笑。
时雨：“……？”
“我的小漂亮真好看。”
zero呓语般感慨一句，又咬住了她的脖子，还叼起一块肉磨了磨。
时雨：“……”这是把她当成磨牙棒了？
热气喷洒在脆弱的肌肤上，时雨瑟缩一下，下意识就想逃，zero紧扣她的腰肢，加重了齿间的力度。
那一小块肉被咬得生疼，她的双眼也盈上泪水。
“你果然想把我咬死。”时雨低声喃喃。
其实她是有些害怕这个zero的，所以心里对她带着恐惧，分明是一样的脸，可跟她在一起就是不如跟另一个有安全感。
zero听了嗤笑一声，不仅没放开，还更用力地撕咬，看到时雨落下泪来才满意。
“那你怎么不反抗，万一我真的把你咬死怎么办？”
时雨泪眼朦胧的看她，委屈巴巴地说：“怎么反抗啊，你一只手就把我打趴下了。”
zero脸上笑意扩大，红瞳掠过暗光，神色渐渐狂热起来。尽管她在尽力克制，可脸上的酡红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那不是害羞，而是过于兴奋的外化。
她的理智正在被燃烧，贪念比体温攀升得还要快。
洒在颈侧的呼吸烫得吓人，时雨的心敲击着胸膛，仿佛要撞破肋骨跳出来，她的直觉为她预测了危险，可她却没办法避开。
zero用鼻尖蹭她的下颌，声音微哑：“怎么在抖，你怕我吗？”
时雨犹豫了十几秒才摇头，眼神闪躲着不跟她对视。
zero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看自己，“宝宝，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时雨一怔，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小声问：“有、有吗？那我现在在想什么？”
zero看着她呆萌的样子，猩红的眸子微动，俯身含住她的锁骨，停留片刻之后，唇落在震颤的心脏。
“唔……呜呜……”时雨下意识低吟，声音微弱。
zero用唇舌撩拨，让干涸的土地开出花。耳畔的气息让她的心愈发鼓噪，意识也在融化。
视线模糊，透过猩红看到的是时雨意乱情迷的脸，身体深处的空虚立刻被点燃，以燎原之势席卷一切。
除了想要眼前的小兔子，她别无他想。
理智一寸寸崩盘，下口没了轻重，咬得时雨倒吸冷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拽。
疼痛让zero愈发兴奋，她仰头看时雨，时雨立刻松手，无辜又可怜地瘪嘴。
“太痛了，我就……”她弱声解释。
zero看出她对自己的惧意，动了歪心思，她故意表情莫测地盯着时雨，阴暗地咀嚼她的恐惧。
那张小脸上果然出现了惶恐，接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砸在她的脸上，一直流到她的嘴边。
她舔进嘴里，尝到了些许咸涩，但细品却又觉得有甜味，就跟时雨给她的感觉一样。
又软又糯，又香又甜。
时雨低头看一眼，再看虎视眈眈的zero，委屈地低下了头。
受苦的明明是她，怎么好像反倒是她做错了似的？时雨越想越难过，推开zero往床边挪。
zero攥住她的脚踝，从后面贴上来，温暖的胸膛覆上后背，激得时雨不由打颤。
“生气了？”zero眸中的狂热加深，声音十分喑哑。
时雨微不可察的说：“没有。”
“那嘴巴怎么噘得这么高，是因为我没有亲亲吗？”
时雨想说不是，但zero不给她机会。
唇齿纠缠，气息交织在一起，时雨能感受到zero杂乱的心跳，每一下都有力的敲着她的背，震得她心口发痒。
四片唇瓣并没有接触多久，zero就游移而下，啃咬她的肩头，手也从腰际覆上等待已久之处。
时雨猛地呼吸一滞，半个身子都僵硬了，zero把虎牙嵌进她的肩膀，转动的频率猝然加快。
时雨毫无准备，被击得往前一扑，声音七零八碎，如同三月里渴。春的猫。
zero及时拉住她，唇舌吞食那点珍贵的血液，手则突破一切阻碍……
她的手每往前一次，胳膊上的肌肉都会突显，流畅均匀，看起来非常结实有力。
“zero，慢……”
话刚出口就被zero打断，余下的字被压在喉间，只有急促的气声呼出。
zero蹭着她的侧脸，明知故问：“我的小漂亮在说什么？”
时雨哪还说得出话来，她神思恍惚，脑袋更是空白一片，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zero眯着眼看她，眼底的占有掩藏不住，虽然她没法把另一个zero赶走，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时雨必须彻彻底底属于她。从里到外，她都要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时雨浑身发软，连四肢都快要感觉不到了，灵魂像要从身体里飞出去，飘向远方。她控制不住，也没有余力去控制。
现在的她只想沉浸在无限的愉悦里，把自己完全交付给zero。
极端的汹涌让时雨难以忍受，她抓着zero的手想要逃避，可她的这点小动作，对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zero我行我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甚至把这当成一种鼓励，更有劲了。
“不……别、别这么……”
时雨仰起头来，修长的双腿绷直，漆黑的瞳仁被水汽覆盖，止不住地颤。抖。
zero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心脏在胸腔里震荡，使得她耳朵嗡鸣，眼前只剩下黑暗和血色。
她是如此想要时雨，就算付出一切都想得到她。
“小漂亮。”
时雨还没回神，可听到她叫自己，还是用沙哑的声音应了她一句。
听到她的声音，zero感觉心脏被什么击中了，又麻又痛，又酸又胀，正在往下滴血。
她等不及时雨恢复，便再次抱了她。
时雨转头看她，微红的杏眼里充满了嗔怨，zero却愈发疯狂，不给她任何喘。息之机。
不得不承认，她被这一眼看爽了。
不听话的小兔子要被惩罚，听话的小兔子更应该惩罚了，看着她乖巧温顺的样子，就会忍不住想欺负。
人嘛，都有劣根性，而她更是变态中的变态，就想看小乖兔哭。
时雨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肯定会被吓到，毕竟哪有小白兔不害怕大灰狼的？她抓着枕头，像离水的鱼一样喘气，泪水洇湿眼尾的殷红，更添几分娇怜。
zero吮掉她的眼泪，咬着她软绵的脸蛋吮，手腕上纤薄的肌肉凸显。
有了前次的铺垫，时雨没有坚持多久，这次她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陡然变得无力，之后眼神空洞地仰躺着。
巴掌小脸布满了泪痕，额上和鼻尖有几粒汗珠，红唇浓艳如火，比刚成熟的樱桃还要红，可见刚才是何种程度。
掌心似有暖意流动，灼得zero悸动不已，于是她稍微换了个方向……
“让我歇一下吧，求你。”时雨哭着祈求。
zero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禁锢在怀里，“这才哪到哪，现在就累可不行哦。再说了，我不是一直在让你休息吗？”
第80章 大佬的玩物
时雨侧目，一双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她，充满了疑惑。
zero轻笑，舔掉她鼻间上的汗珠，开口就是沙哑勾人的嗓音。
“不一直让你躺着吗，这还不算休息？”
时雨：……
跟能想出这种歪理的人无话可说，因为说也说不通，不然现在那手就不会蠢蠢欲动了。
她垂下眼睛看一眼，zero坏心眼地掐了一把，嫩肉上立刻划过电流，整个尾椎和腿根都麻。酥酥的，一点劲都使不上。
zero还咬了她一口，唇在肌肤上轻擦，“怎么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坏人似的。”
时雨嘴比脑子快，蹦出一句：“难道不是吗？”
zero怔了几秒，随后低低笑开，声音磁性好听，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她放开那块嫩肉，破开阻碍直入，另一只手从时雨的胸膛穿过去，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要把这个罪名坐实了。”
话说完时雨其实就后悔了，她想亡羊补牢一下，可紧接着就被风暴袭击，嘴里溢出的都是细碎的音符。
zero从她的后颈咬到肩头，在圆润的肩头停留片刻之后，刺入了尖利的虎牙。
轻微的疼痛传来，时雨轻颤着抓紧被子，用尽力气往前蠕动想要逃离，但这对她来说是天方夜谭，因为——被挑衅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zero贪婪地吮吸血液，含混地问：“宝宝想离开我吗？”
时雨眼里聚满了泪水，把漆黑的瞳仁洗得发亮，殷红的眼尾更增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她转头委屈地看zero，本意是让她怜惜自己，不成想反倒刺激到了她。
zero红色的瞳仁暗了下去，另一只眼睛也浮上了血丝，莫名让人心底发怵，时雨心里一颤，下意识就要躲避她的眼神。
“怕了？”zero捏住她的下巴，声线低沉。
时雨抓住她的手臂，红唇轻动：“不、不怕，只是想让你去轻点儿。”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声音也软软糯糯，像一块香甜的草莓蛋糕，让本就理智不多的人更为疯狂，吸血的速度快了很多。
时雨听到了血液上涌的声音。是的，不是感觉，而是用耳朵听到。
就像皮肉里有东西在往外钻，那像水流却又更沉闷黏腻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耳里。
渐渐地，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也空白一片，身体轻飘飘的，似是陷进了柔软的云朵里，身体深处的酥。痒一直存在，并且不断加深，让她不由想要沉溺。
好舒服，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愿意陷在这场梦中，即使永远不醒。
时雨的呼吸渐弱，zero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咬着唇把犬齿拔出来。鲜红的血液滴到被子上，多半是她自己的。
为了不让自己伤害到时雨，她强行中断了吸血，但又抗拒不了本能，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克制。
时雨的肩上出现两个血洞，不一会儿渗出的血就流到了柔软上，凝在那里摇摇欲坠。
她的皮肤实在太白了，即使在幽暗的光线下也泛着光，像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鲜红的血液和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相当有视觉冲击力。
zero刚恢复几分的理智又崩散了。
红瞳墨眸盯着那粒血珠，在它即将要掉落时及时用嘴接住，随后将卷进嘴里吮。吃咬。磨，喉咙滚动发出吞咽声，像在品尝珍馐美味。
时雨听得浑身发烫，神智融化在高温里，恍惚起来。
原本她是趴着的，zero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掰过来，在她的肩颈上亲咬，现在更是抓着绵柔吞吃，这不是能轻松坚持的姿势，时间久了她整个腰背都是酸麻的。
zero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莹白上，对此一无所觉。
时雨胳膊抖成帕金森，伸手推埋在胸口的脑袋推不开，只好卷住她的腰翻个身。
力气太小没完全调换位置，而是坐到了对方的胸膛，脆弱正对着她的嘴唇。
两人都愣住了。
时雨脸红得滴血，正准备从她身上下来，被一把掐住细腰摁下来。
zero仰视她，双眸暗流涌动，似有血液流动。
“原来宝宝想这么玩啊，早说嘛。”
她的语气带着笑，说话间唇角勾起，双手抓着她的腰往前挪，直到唇舌能够覆上去。
放在腰侧的手带着湿润，但现在拨开软肉深覆的唇齿，更加炙热。
又潮又热的气息打在上面，让她每寸肌肤都变得敏锐，空气扫过都忍不住想要战栗。
时雨往前耸腰，后仰着想要拉开距离，却是徒劳。zero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没有任何能逃脱的机会。
滑腻的舌尖来回拨动，时雨的脑袋越来越混沌，眼前也一阵阵发白，连脚趾都在偷偷用力蜷缩。
——如果不这样的话，她会控制不住自己。
唇舌在那狭小的地方撩拨，zero什么都能感受得到，察觉时雨已经在去的边缘徘徊，使坏地咬住早已硬气的软肉，打了时雨一个措手不及。
“唔……不！”
只可惜，话音未落，时雨就猛地扬起了头，清润的瞳仁扩大，眼泪簌簌而下，将眼神浸染得迷离、空洞。
zero实实在在地洗了个脸，她其实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够这么润，可看着这样的时雨，心里又说不出的兴奋。
她舔掉嘴巴上的水渍，用手抹了一把脸，这才缓缓坐起来，让颤抖不止的人靠在怀中，度过舒爽的余味。
时雨靠在她胸前，纤细的双腿不受控地抽，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呼出的气息炙热灼人。
zero心口发烫，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不等她想明白，吻已经落在时雨唇上。
她轻吮时雨被咬的斑驳的下唇，抚平深深的齿印，轻而易举就搅进了对方软滑的口中。
时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她逐渐蛮横的吻。
一番撕咬掠夺，她的舌根被嘬的发木，嘴巴更是火辣辣地疼，黏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银丝断裂在中间。
她以为zero放过她了，结果她只是换个地方继续。
那被吸咬得发痛的再次被吸。进嘴里，zero掀开眼皮看她，红瞳闪了一下。
“坏人要开始作恶了，小漂亮该怎么阻止呢？”
时雨盈盈垂泪：“求你的话，你会放过我吗？”
zero咧嘴，笑得十分奸诈，“不会，因为我是坏人啊，坏人当然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为所欲为。”
“呜呜……”时雨掉起小珍珠，声音弱弱的，“不是的，你不是坏人。”
“是的。这可是宝贝你自己说的。”zero说完，手从腰际抚下，轻易就进到了温润中。
因着先前的努力，这里已经软透，可以畅通无阻地直达最深
这一击让时雨眼前发黑，犹如大海里的孤舟颠簸，无边无际的海域，只有她一个人沉浮。
耳边是zero沉重的喘。息，心脏在不停地鼓噪，脑袋昏沉下坠，彻底停止了转动。
zero咬住她的耳垂，哑声问：“小漂亮，喜欢吗？”
时雨点头又摇头，把碎了的声音拼凑完整：“慢……慢一点……”
“你的小嘴说它喜欢这样，慢了你能舒服吗？”zero说完手腕转动，又加了些力道。
时雨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害羞了，可听了让直白的话，还是羞得脸颊发烫，双眼被高温蒸得模糊，像陷入了某种幻境。
“嗯？”zero凑近，贴着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时雨没法反驳，只能沉默不语。
某人露出得逞的笑意，张嘴咬住了她的脸蛋，略一用力，尖细的虎牙就咬到了皮肉，她叼着肉研磨，虎牙就慢慢钻了进去。
时雨压根顾不上脸颊上的刺痛，因为另一处正在关键时刻，她不得不用全部所有力量去抵抗。
可那汹涌的浪潮还是淹没了她，让她丢失了全部的自己。
怀里的小兔子颤抖着蜷成一团，掌心满是温润，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挂着晶莹，陷在软糯里的甚至拿不出来。
这次比之前还要激烈，时雨的腰腹一抽一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明澈的杏眼迷蒙失焦，粉舌抵在红艳的嘴唇中间，怎么看都是情动至极。
zero松口，软绵的脸颊肉从她嘴里弹出来，上面多了两排整齐的齿印。
她掐住时雨白净的颈项，对她说：“放松点，手都要被你夹断了。”
时雨刚把呼吸喘匀，就听到她来了这么一句，心里一悸莫名打了个颤，zero的手再次经受了洗礼，指腹都皱了。
“啧！我的小漂亮真是水做的。”zero发出一声感叹，单手抱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时雨的脑袋本来就处于半宕机状态，zero就那么顺势翻动，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时雨不可置信的望向她，罪魁祸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视线对上之后，她意味莫测地发出一声哼笑。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累，歇一下吧。”
时雨带着祈求，乖巧又诚恳。
她的态度似乎取悦了zero，zero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用气声说：“那怎么办呢，我很心疼宝宝，但坏人是没有良心的，只能宝宝坚持一下了。”
时雨抽泣一下，她又凑上来吮掉时雨眼尾的泪珠，嘴唇蹭到她的脖颈上，舔吮血液已经凝结的血洞。
“我的小漂亮能做到的对不对？嗯？”
时雨哭着摇头，话还没出口就被捏住舌头，之后所有声音都只能困在喉间……
夜幕降临，光线暗下来，阁楼的小床上，两道身影重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时雨第一次知道，原来游戏世界里的夜晚这么漫长，每次她觉得要结束了，zero就会缠上来，用各种怪异的姿态折腾她。
每次她觉得受不住了，zero总是会咬着她，提醒她不能晕过去，否则下次惩罚会更重。
到最后她哭得眼睛酸痛，肿成了核桃，才得以窥见一丝天光。
“zero……天亮了……”
几个字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说完就像搁浅的鱼一样，趴在床上大口喘气。
zero从背后抱住她，温软的怀抱贴上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宝宝的语气充满了遗憾，你是不是还没玩尽兴？没关系哦，我会让你更开心的。”
可她说得这么温柔，下手却粗鲁凶。狠，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心口不一”。
又一次的倾。泻之后，时雨在极致的愉。悦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zero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眼中漫开浅淡的笑。
只要不让那个家伙出来，从这里出去之后她就能独占小漂亮，一想到这个她就兴奋的发抖。
哪有什么双重人格，这具身体是属于她的。
zero把时雨揉进怀里，眼睛因为过于激动变得猩红，额上的汗珠滚落下来，宛如凝出了血泪一般。
谁也不能把小漂亮从她手里抢走，谁都不能！
一场情事让时雨元气大伤，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这期间zero早出晚归，每次醒来桌上都是做好的吃食和小纸条。
时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问了对方也回答得模棱两可，也就不再问了。
就算是情侣之间也有各自的小秘密，更何况她只是个暖床的，根本没资格过问这些。
尽管想得这么开，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这天晚上她缠着zero亲，在气氛变得旖旎之前，zero推开了她。
时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失望地低下头去，“你有别的床伴了吗？”
这次轮到zero傻眼了，她不知道时雨为什么这么问，总之她肯定没少胡思乱想，不然但凡少脑补一点，都问不出这种问题。
“如果我有了，你打算怎么办？”她故意逗时雨。
时雨的眼泪说来就来，泪水涟涟地看她，“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里，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zero失笑，屈指弹她的脑门，“这么忍辱负重，我是不是要夸夸你？”
时雨知道她在阴阳自己，气得吸鼻子：“是你先出轨的，怎么能……你得对我负责啊。”
看着她可怜的小模样，zero心痒痒的，她抬起小兔子的下巴吻她，一番厮磨之后才说：“别皱着小脸了，没有别的床伴，更不可能出轨，我只有你一个小漂亮。”
时雨呆呆地看她几秒，说：“那你刚才为什么推开我？以前你一有机会就扑上来，恨不得把我吃了，今天却不愿意跟我亲昵。”
zero这才知道她在意的是这个，见她这么在意自己，心里泛起涟漪，一圈圈扩散开，直至平静的湖水卷起漩涡。
“明天有大事要做，所以才想早点睡觉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做。”
她说着扣住时雨的后脑勺，再次噙住她柔软的唇瓣，时雨迟钝的脑子终于有所反应，急得咬一下zero的嘴唇，让她结束这个吻。
“你说的大事该不会是……？”她的眼里跃动着星光。
zero故作神秘地说：“你猜。”
时雨一把攀住她的脖子，蹭着她的鼻尖撒娇：“告诉我嘛，你最好啦！”
zero环住她柔嫩的纤腰，附在她耳畔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时雨几乎已经确定了，心“怦怦”跳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声音大的整个屋子都在回荡。
zero俯身靠在她的心口，戏谑地说：“看来今晚是睡不着了，不如做点什么消耗精力吧。”
说着撩开她的睡衣钻进去，嘴唇贴在狂跳不止的心脏位置，落下灼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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