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一样的圆润鹅卵石铺砌成了一条条悠长的小路,院中池塘中铺着细细的白沙好看均匀地成圆弧状往外扩,池边栽种着郁郁葱葱的绿植,它遮挡住了房内的春光。
房内凌乱一片,开着大片艳丽花朵的和服被人随意丢弃在门口另外一条青色的男士羽织和它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特写给到了屋内女主人一.张.一合的嘴唇,然后下移到男人粗糙的手指。
“或许这样您能喜欢些。”韩志玟做着色qing的动作,一摸一抚的动作他这些年不知道做过几次。
女主人手攀附上他的肩头,只是轻轻一个转身两个人就滚到了屋外的地台处,她享受掌握着男人的感觉,让人痴迷。
韩志纹抬眼看她带着些假装的恭顺,阳光洒在绿叶上,大片的阴影盖住了他。
镜头渐渐拉远在全景时定格,画面里就只能看见女主人脸颊泛红享受着这场情事,而另外一个人就好像隐身了一般。
一场云.雨结束,女主人力.竭.地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像那只她养在屋内玻璃中的金鱼,而他时不时就会把它拿出来然后冷眼看它濒死的样子。
好像这样他就能摆脱这该死的泥潭一样。
韩志玟把因为激烈yun动而掉落下的头发向后捋去,特写给到了他的眼睛,慵懒,厌烦,不耐,但瞬间瞳孔内缩,手撑起了他的整个身体。
他正对面原本是交叉而种的草木,但不知何时那里蹲着一个少女。
她穿着浅橙色和服,手中还拿着一个沾着些许渣土的独乐,她顺着空隙处看了过来。
羞耻感一下就涌了出来,他想找衣服盖住自己,不想污了孩子的眼睛。
但孩子却悄悄地走了,就像是她来时那样悄无声息。
一场结束。
李正宰站起身,他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日式裤子,镜头里表现裸体就行了,不需要他真的全-裸。
捡起了地上的和服穿上,锻炼得很好的腹肌和胸肌若隐若现,似乎在邀请谁一样。
被邀请的人有点看呆了,她坐在了折叠椅上小幅度地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着脸。
风一吹,发簪上的流苏前后地微微摆动着。
像是古时候的美女图一样。
李正宰悠闲地走了过来,亲昵地摸着了摸她养起来了些婴儿肥的脸,然后调笑地问:“好看吗?”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因为伴侣有亲密戏而会发火的人,相反还蛮冷静的,因为分得清什么是戏里戏外。
李正宰因为经历的很多,自然而然地能脱离开来,郑幼琳则是接的角色和本人分离感都很大,出道以来都没接过能本色出演的人物,虽然会短时间受很大的影响,但最后时间会磨平一切。
所以这对在其他人眼里就有些神奇了。
剧组的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们是一对,但这一对好像有点不一样,圈子里嘛虚情假意的多了,突然蹦出一对真心相爱的还是蛮稀奇的,特别是两个都很烫的情况下。
“是在吵架吗?要我看见男朋友和别人亲密戏,我直接就把他手撕了。”场务飞快地往那边瞟了一眼然后说。
和她一起八卦的是一位化妆师,“看着不像。”话还没说完,脸就皱了起来,“哎西,没在吵架,哪个吵架的去摸对方腹肌啊。”
“啊我也想摸。”场务羡慕地说,现在直接想魂穿郑幼琳了。
李正宰的身材算是很有名的了,不是很夸张的那个肌肉,但只要一露出来大家视线都会不自觉停留的。
因为看着真的太色气了。
郑幼琳没有忍住就上手了,触感是硬硬的但有指尖戳下去又能弹回来。
李正宰猝不及防被摸了,身体瞬间僵硬了,也不是说他纯情的意思,都这个年纪还说那样的话,多少有点装了。
会僵硬是他禁欲有点久了,就懂得都懂,但他也不是什么变态,不雅的行为是没有的。
对他现在的状态一无所觉的郑幼琳还胆子大地想要向上摸去,被一把拉住手。
“你想要干什么呢?”
被抓住的郑幼琳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她光明正大得很,“摸你啊。”
她才不是好色,这只不过是对美的探究而已。
李正宰哭笑不得,对这个小无赖真的没有办法,“男人不能随便乱摸的知道吗?”
“男亲也不行吗?”说着还委屈巴巴地,被李正宰拉着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牵着,她从下往上看着他,手轻轻地晃着。
“你真的是初丁吗?”怎么这些小技巧信手拈来的,这样的组合招式谁能接得住。
李正宰最终还是败了下来,但还是有点挣扎的,虽然不多,就只让郑幼琳隔着衣服摸了摸而已。
然后在她满足了好奇心要发表言论的时候,手抵住了她的嘴巴,怕她说出些会让人社死的话。
要知道他们可还是在片场呢,来来往往都是人,要是被听见那就不要活了。
但其实说不说意义都不大了,因为八卦的人类都已经看到了,这样的动作也只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今天还有两场戏,一场群像,一场对手。
群像是族里的男主人在喝茶的时候听女儿说家里来了一个老师很有意思,就想要见一见,来晚了的夫人以为自己偷情的事被发现坐立难安,慌不择路地说出要让女儿去福山上住一段日子,原因是之前有位来家里祈福的僧人说,小姐是个有福之人,要是能多多虔诚参拜拿家里的福运会更加昌盛的。
她想让女儿去山上躲一躲,哪怕之后她真的要被打死,也不想让女儿看见。
男主人的脸一如既往地严肃,眉头日日皱紧着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妻子,“那就这样做吧。”
福山之行就这样确定了。
这场戏韩志玟连房门都没有进,只是跪坐在走廊等待着,炎炎的烈日不停地蒸发着他的意志。
好像是在等死一样。
要真的是那位大家长知道了,他一定会被剁成肉末然后丢下蛇窟的。
听说这是男主人的奇怪癖好,喜欢养冷血动物,外面的人为了讨好他专门去搜集了珍稀的来献给他。
只要是仇家落在他手里,那就是毒蛇的养料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韩志玟从太阳当空逐渐跪坐到太阳缓慢西沉,隐隐约约地他好像听见了木履声。
啪嗒啪嗒——
他疲倦地抬头,是那个少女。
韩志玟手不自觉攥紧,其实还是有羞耻心的,他之前也是一位有志青年,也为了国家的旦夕奔波过,最后还是为了活下去而堕落了,但这不代表他丢失了作为一个老师的品质。
朝日香妳倒没有把这个人当老师,而是当作了一个男人,一个她能接触到的男人。
少女的世界单纯且充满禁锢,她小步地迈着好似是丈量好的脚步来到了男人面前,“你能教我吗?教我你对母亲所做的那个。”
这一刻罪恶感好像是雪崩一样,牢牢地盖住了韩志玟,他慌乱极了,手撑着地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想对着朝日香妳说什么,但又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只能发出嗬嗬声。
极致的颜色对比,让人眼花缭乱,不知道视线该停留在何处。
韩志玟心中却一点情爱心思都没有,他从未觉得人生像此刻一样难熬,不顾会不会让这位小姐生气,低着头就往院子的出口冲去。
朝日香妳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若有所思。
随着一声cut,今天的戏份结束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一切都顺顺利利,迷信一点的人会把这个当成是好兆头。
“说要是在片场遇到奇怪的事,电影真的就会大爆吗?”郑幼琳换下了戏服,素着一张脸说着从金南洙那听到的奇闻。
这个奇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是真是假无法考证了。
“之前雨植哥也说过这类的事情,拍釜山行的时候在片场遇到的诡异事件,下戏之后走廊的门突然打不开了,然后感觉冷飕飕的,过了好一会儿门突然又自己弹开,然后电影就大爆了。”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不明觉厉。
李正宰刚刚开始演戏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说法了,他曾经还和郑宇盛一起等到剧组人散了单独呆在片场,就想看看这个传闻是不是真的,但等到后半夜别说是鬼了,就连一只流浪猫都没有。
但那部电影还是爆了。
干完之后觉得自己蠢爆了,这个说法大概就和安慰剂差不多,信的话就有不信的话就没有,完全看个人。
郑幼琳也不是信这个有点荒唐的传闻,她之前的剧组可和平了,但片子也都爆了。
纯粹就是这该死的好奇心在作怪而已。
“要不我们在片场等一等?”她撺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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