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 19、先生,来潇洒啊~
    喻白川一副贞操烈女状,他一手摁着因老板的脑袋,一手拽着他乱七八糟的胡子,两人正拳打脚踢。


    权持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贪小便宜的因子虚想要花一人的钱泡两人的泉,尚有良知的喻白川表示拒绝,两人就在这里推搡打斗了起来。


    因子虚上身赤.裸,只着亵.裤,俩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权持季,因子虚似是惊了一下,片刻后向他挥了挥手,假模假样地笑:“先生,你也来泡热泉?”


    权持季也回以假模假样的笑:“因老板,若我没看错,这是独人的热泉厢房吧。”


    因子虚刘海上的水顺到眼里,他也不敢伸手去扒拉两下,甩了甩头,只是贱兮兮地解释:“天知地知我们仨知,先生还是过于不通窍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人?”


    权持季冷呵,嘲讽道:“因老板真是精打细算。”


    因子虚:“不敢不敢,闯人厢房的,先生也是独一个吧。”


    权持季悖悖地岔开话题:“因老板,刚才可有见到一个小倌?”


    “小倌?”因子虚掩面惊叹:“先生这是?开窍了?”


    权持季突然下水,步步逼近,伸手掐住因子虚的脖子:“因老板不会碰他了吧。”


    因子虚干巴巴:“???”


    谁碰谁?


    世界上原来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后面都变成了色色的人,权持季认为因子虚也不能免俗。


    许是之前因子虚胡说八道些什么“凉都的小倌腰肢软”,真让权持季信了他是个浪荡的伪君子,这会儿不免警觉。


    若是因子虚碰了他的人,他会把因子虚的手指头和那根不干净的黄/瓜一根一根砍下来泡酒。


    喻白川急忙探手去隔开剑拔弩张的他们,七手八脚把权持季的手扒了下来:“没有,没看见,老板也没看见。”


    因子虚隔着刘海瞧他:“先生莫不是好笑,自己寻不见人反倒来拿在下是问,难道是偏偏现在精/虫上脑了,硬要来管我要什么小倌,那在下只能亲自上阵弥补先生了。”


    说完因子虚逼近一步,做作地拱起了肩膀,忙用手指刮蹭着权持季的脸。


    “先生,来潇洒啊~”


    因子虚再逼近权持季一步,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先生,来快活呀~”


    水花飞溅,腰肢柔软地一拱。


    “先生,来爽爽呀~”


    喻白川猛咳了两声:“咳咳咳……”


    因子虚真的是豁得出去啊。


    因子虚满嘴跑火车的技术那是炉火纯青,继续没个正形道:“反正熄了火,都一样。”


    权持季面色一绿:“老流氓。”


    他向后一退,“啪~”地一下关上厢房,脸若冰霜,又继续往下寻去。


    一门之隔,喻白川烈女捧心:“因子虚,你干什么,你真动了人家的小倌?。”


    因子虚立刻弯下腰去捡那坠入泉底的面具,轻轻地嘶了一声,揉了揉被权持季攥红了的腕子,冷呵了一声:“干什么?你问问权持季要干什么。什么小倌?哪来的小倌?那ta娘的是我。”


    喻白川定睛一看,结结巴巴着:“老板,你耳朵……”


    耳朵上有牙印!


    不知道是被什么时候咬的,幸好因子虚揉乱了自己的发,那一点红被藏得严严实实。


    因子虚伸手,被自己的耳垂烫了一下。


    有些人面里装着正人君子,掀开一看,不都是个会装的浪荡子。


    浪荡子都有贪欲,要美人,要银子,要地位,要所有短浅的好东西,纵情声色,纸醉金迷……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他们要么沦为胜者的走狗,要么被讨伐得一败涂地。


    原来以为圣上要用自己牵制的是何方神圣,原来……


    因子虚嗤笑,心道:权持季啊权持季,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喻白川:“你们?你们……”


    他刚刚只见因子虚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飞奔而来,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就往热泉里跳,面具扔水里,衣服踩脚下压着,他还没来得及骂,权持季气势汹汹就过来了。


    刚才真是惊险,因子虚在水下暗渡陈仓,把衣服面具都塞到了喻白川这里,喻白川早就一身冷汗:“你们干什么了?”


    因子虚淡定:“鸳鸯浴。”


    喻白川语塞:“……”


    他俩……真会玩啊。


    因子虚拧干净衣服,裹紧“咸菜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会儿再出去,头发湿得难受,而且,保不齐权持季在外面守着。”


    喻白川默默穿上了外裳,白得病态的掌都泡皱了,看上去沧桑的很,苦口婆心地质问因子虚:“你真的只是和他泡了同一个池子?那他这么咄咄逼人干什么?”


    因子虚揣袖子:“权持季是个道貌岸然的痴汉。”


    喻白川:“……”


    这些话从因子虚嘴里吐出来总让喻白川觉得不真实,因为比起权持季,因子虚的气质才更像个沉迷美色的纨绔。


    因子虚那身里衣已穿不得了,他只能披上自己那身破了不知多少虫眼的外衫走将出去,冻得直哆嗦,牙齿还打颤,亡命似的往外奔。


    临到门口只差一步就要奔出去的时候却叫权持季一把拎了回来。


    权持季将这儿都搜了个遍,没找到那小倌,偏他又是倔强的性子,便守着门擒人。


    没等来小倌,先等来了衣衫不整的因子虚。


    因子虚“嗐”了一声,明明早有预料权持季会守株待兔却还是装傻道:“先生,没走呢?找到您的小倌了吗?”


    权持季许是觉得因子虚烦了,将他往外一踹:“因老板倒是多话。”


    因子虚还没来得及搭话,身上便落了个厚实的绒衣外衫,将他罩得严实。


    权持季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往因子虚身上裹,一边红口白牙地损道:“因老板身上没个二两肉,干巴巴惨白惨白的,吓人得紧,还是遮些丑好。”


    因子虚暗自切齿,心道:在热泉里又摸又咬的是谁,刘海一放,同样的身段,还嫌他瘦干惨白得吓人。


    权持季实在高大,因子虚套着权持季的衣服,衣袖拖出了一截垂了垂,下摆长拖拖地落到地上扫着地,因子虚一个哆嗦,从善如流地裹紧了衣服。


    他倒是一点也不怕权持季冷了,权持季现在正燥热着呢,


    因子虚缩脖子,没道过谢就要往家走。


    权持季还是叫住他了:“你刚刚真的没看见我的人?”


    因子虚假笑:“……”


    他头也不回:“没看见,先生放心。好好的人怎么会说丢了就丢了?先生再等等,一定能找到的。”


    心里阴险道:你能找到毛?!


    权持季蜻蜓点水般地撇了一眼因子虚的背影,莫名失神,觉了自己的反常后又悖悖地扭回头去守着门。


    他实在不晓得自己对因子虚生了什么心思,总觉得因老板衣衫不整往外跑的样子碍眼得很,倒不是因为丑,是……单单看着就觉得因子虚要风寒了,下意识就把衣服扔过去了。


    因子虚扯着喻白川走了一路,跑出了一身汗倒是暖和了,他伏腰咳了两声,指天大叫:“妈的权持季,他就在那边看一晚上的门吧!”


    喻白川适才早就把他们的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只能说确实奇葩。


    因子虚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收拾还能被权持季误打误撞当成小倌,更离谱的是:权持季春心荡漾了。真不知道该说因子虚倒霉还是说权持季眼瞎。


    因子虚喘匀了气儿,回屋里把草鞋一脱就要换上干衣服,他把权持季的绒衣外衫脱了挂出去晾,拿了自己那烂衣裳开始汲着袖子,不甚在意地把发擦得半干再纠乱,没个正形地歪倒在都是灰的藤椅上。


    收拾完了,因子虚瞧着抱起药罐子的喻白川,突然觉得喻白川也有两分姿色,竟然多了丝“老父亲”般的关怀,他摸了摸鼻子,问道:“权持季平常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因子虚这番算是看透了,王候将相都是一路货色,看见个长得略周正美观的就走不动道。


    喻白川给因子虚飞了个白眼,还是那副死样子:“青蛙别笑□□,你也没好到哪去,许相。”


    因子虚:“……”


    那确实。


    当年京中谁不知道许相偏爱美人,府中俊男靓女花团锦簇,长得丑些许沉今都嫌脏了自己的府门。


    许沉今如是说:俊男靓女就是摆在门口看着也让人赏心悦目,上朝看多了老头子眼疼,回到府里当然要对眼睛好点。


    因子虚振振有词:“可是在下只是看着啊,权持季他还动手动脚!”


    喻白川冷哼一声,伸手去抱那药罐子:“那他比你有出息,他还知道动手,你只知道两眼珠子撇过来撇过去,没出息。”


    “你……也无耻。”因子虚倒头把自己裹进被褥里,扭了扭身子,像一条蛆一样狡辩道:“在下只是觉得如果圣上是因为要制衡权持季才想起我这号人,倒是侮辱人的很,这家伙不就是挑两个美人就能解决的事?”


    喻白川还是那句话:“权持季比你有出息,他还知道摸。你就是个府里都是美人的童子鸡。花钱请了这么多的门生和丫鬟,你就只是看看,怪不得之前想去伺候你的人都在削尖脑袋挤破头。”


    因子虚不耻,他绞尽脑汁证明他比权持季有出息。


    然后,真的让他想到了:哦对,当时在热泉里的时候,因子虚还摸回去了。


    因子虚突然一个打挺爬了起来,神神叨叨着:“权持季,他,他的小臂,摸起来竟然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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