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柔就这么被推到会议室的众目睽睽之下,整个会议桌坐满一圈的异能者。
在她被推进会议室的时候,沈落寒还在说着话,她的出现让他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
白晓燕还在为之惋惜,看见她的出现,眼前又是一亮。
乔烟柔一袭及腰的长发,身穿天蓝色的连衣裙,裙子长度到大腿的中间,宫字领的设计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天鹅颈,饱满的心口完美撑起这件连衣裙,
天蓝色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格外亮眼,一双肌骨均匀的纤细双腿,穿着精致的高跟鞋,她站在会议室里,像突然闯进现实世界里的貌美精灵。
沈落寒似乎忘却呼吸,看着她,一动未动。
季远沉的位置离乔烟柔较近,目色晦暗,他用尽全力在克制将她抱入怀里的冲动,还需再等等…
忽然被推进会议室里,乔烟柔的表情有些懵住,发现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在看着她,她走到旁边的桌上拎起保温水壶,往会议桌上的水杯倒入温水。
会议室里,只有热水淅沥沥的流动声,她的一举一动像一幅流动的画,美得让人为她陶醉。
乔烟柔刚给沈落寒的水杯倒满,正要给别人倒的时候,柳腰被禁锢住,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侧过脸…
沈落寒的声音沉哑,对她说:“这里不用你帮忙。”说完,温柔地夺过她手中的保温水壶,放在桌面。
乔烟柔只好点头,从会议室里离开,殊不知,有不少人因为她的离开,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快要探出二里地了。
这么多人盯着他的女人看,沈落寒蹙眉,很不悦。
“开会。”冷声唤醒会议室里的人。
白晓燕满脸傲娇,瞥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张可情,心里别提有多痛快,张可情再怎么挑拨也没用,沈哥就是爱烟柔爱得要死要活的,连别人多看烟柔一眼,他都生气。
夜里,二楼一片漆黑,某间套房里乔烟柔身穿蓝色的连衣裙,宫字领口被撕开,袖口坠落在她的香肩下方,一片雪白的凝脂暴露在空气。
她在沈落寒的怀里,后颈被他的手掌按住,让她跟他的唇舌交织,只不过,吻势很狠,似乎能把她吃掉。
乔烟柔整个人受制与他,被他所掌控,她零零碎碎的哀求也被他吞入喉中。
黑暗里,隔壁套房的男人独自躺在床上,他的异能能清晰听见乔烟柔尽力压抑的娇声,很轻很软,牵扯着他的心跳。
她偶尔没忍住的轻哼,像引诱人的妖精,啃噬着他的骨髓和灵魂,时刻叫嚣着要把她抢过来…
午时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穿进昏暗的房间里,乔烟柔看着地上被撕得不成样的连衣裙,红着脸下床收起来,
他真的是…这条连衣裙多好看的,就这么被他撕掉了。
幸好,白晓燕昨天放在沙发上的吊带鱼尾裙,被她及时放起来了,不然被他看见,恐怕又要让她穿上…又得撕破那条红裙。
拉开窗帘,任由阳光将她包裹,基地里四处可见慢悠悠走在路上的人,不像基地外面的世界,四处逃窜,只为了寻找到安心歇脚的地方。
这样安稳的日子又过去半个月,白晓燕时常到她的面前说张可情跟沈落寒走得越来越近,让她有点警惕心,别被张可情挖了墙脚。
这天,白晓燕拉着她下楼,刚下到楼梯口,正好看到沈落寒坐在椅子上,张可情站在他的身边,弯腰凑近他,两个人靠得很近。
旁若无人似的说着话,周围坐着的异能者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乔烟柔回想起沈落寒最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边总是跟着张可情,偶尔下楼她也能看到张可情坐在沈落寒的身边,比她…更像是沈落寒的女朋友。
原文里的剧情浮现在她的眼前,差点忘记这是书里的世界,她不是女主,是恶毒女配,眼前跟沈落寒站在一起的才是原文里的女主,而沈落寒是男主之一。
白晓燕看不过眼,狠狠地跺脚提醒,顺便咳嗽几声:“烟柔啊,来,你坐下,我跟你讲讲外出搜寻物资时看见的怪物。”
她制造出来的动静,打断了沈落寒和张可情之间的谈话,沈落寒很不悦白晓燕最近总是咋咋唬唬的。
桌前的所有人都扭头看向白晓燕,沈落寒在看到她身后的乔烟柔时,前一秒不悦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
乔烟柔看见他,因为被打扰跟张可情的谈话而出现不悦的表情,此时漂亮的脸蛋没有一丝笑意。
白晓燕想拉着她坐在沈落寒的旁边,让她宣示主权,被她拒绝了,坐在了离他甚远的斜对面。
她跟白晓燕聊天的时候,没有再看过斜对面的沈落寒和张可情,就像沈落寒刚认识乔烟柔那会一样,那种无法靠近的距离感…
这是他和乔烟柔在一起以后,第一次她在无视着他。
沈落寒失了跟任何人谈话的心思,盯着她,怕她生气。
张可情跟他说话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见他盯着乔烟柔,只要乔烟柔一出现,沈落寒必定跟失了魂一样,眼里只有乔烟柔。
她费了很大的劲,得到的关注,还不如乔烟柔的出现。
周围的异能者能看得出来,弥漫的硝烟充斥着整个客厅。
季远沉在一旁默默地观察乔烟柔,她终于生气了。
乔烟柔跟白晓燕聊了一会,便去帮兰姐的忙了,兰姐刚离开厨房,她的细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缠上。
不用回头,她知道是沈落寒。
“你在生气?”他靠近她的耳边问。
乔烟柔把切好的菜盖上,用异能洗着手,没有回答他的话。
“抱歉,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会处理好。”
哪怕追求她时,沈落寒也没有被她冷落过。
从这天开始,沈落寒便派张可情去了另外一支分队,平日里也跟张可情保持好距离,极少回应张可情抛出的话题。
这段时间,乔烟柔只要一下楼,碰到张可情时,对方总拿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她只当看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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