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吧?!不要因为我是活人就这样往死里打啊!”
“抱歉,以为是鬼怪下意识除魔了。”
宇智波带土大声:“你难道是物理除魔的吗?樱花魔法战士!”
“……哈哈,”春野樱皮笑肉不笑,“正义的樱花魔法战士为了木叶财政天灵灵地灵灵樱花冲一下怎么了,你还一把年纪玩人鬼情未了呢大叔。”
这次会面真是史无前例的糟糕,带土称他这里不适合聊天,几人重新确定坐标,全部去了卡卡西那空荡荡的本丸。宇智波佐助在路过中庭时抬头,轮回眼和写轮眼里除了倒映着本丸的天空,还有着密密匝匝,仿若活物的淡蓝色符文。
宇智波佐助环视一番卡卡西的本丸:“这里好很多。”
“我那个本丸原先是有主人的。她在任务里出了问题,剩下的刀剑付丧神也被污染了,实在不宜你们久留,”宇智波带土叹气,“解释起来有点诡异,你就当死灵被怨气滋养反而会强大吧……除了偶尔脑子会被迫不太灵光。不过你们跑来也好,瞒不住你们的话卡卡西大概就会回去了。”
“这样最好,”春野樱认同,“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实在不适合活人考虑!”
鸣人跟着附和几声,佐助却说:“这件事或许没那么简单。”
“欸?!”
“如果真的是可以放着不管的事情,卡卡西早就回来了。离开木叶隐瞒行踪,还对我们。宇智波带土一直赶他回木叶,他也不回。他肯定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比如说离开木叶彻底投身这边的事情,一开始说回去不过是为了稳住这个笨蛋而已……而你这家伙,从头到尾都在顺水推舟吧。你这心思阴暗的恶灵。”
宇智波带土:“……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现在我们几个人里谁更像恶鬼啊。”
鸣人:“当然是小樱、好痛!”
收回拳头的春野樱面无表情:“真难得见你说这么多话啊,佐助。不过也有道理,所以原因呢?”
“…如果鼬也在这个地方,我也许……”
此事不无道理,那边的宇智波带土倒是想重申卡卡西热爱拯救世界的论调,但是却被直接镇压。最后三个人脑袋挨着讨论,他们得出当事人不在这里再多猜测也没用的答案,然后同时看向在依靠树干的某个灵。
“干嘛?你们打算回去了吗?”带土发问。
春野樱扬起到这边后的第一个明媚笑容。
“审神者大人,夏目大人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旗木卡卡西走进去:“唷。”
“卡卡西老师。”
夏目贵志站起来,办公室内还有一振加州清光,黑发红眼的刀剑低声示意卡卡西跟他去办公室旁边的屋子里,气质言语和卡卡西本丸的那把迥然不同。
在加州清光关门前,夏目桌面抱枕一样趴着超肥肥三花猫翻了个身,圆鼓鼓的肚皮一上一下,睡得直呼噜。
“那是你的式神吗?”
夏目贵志摇头:“猫咪老师是我很重要的家人。”
“还忘了问你,在藤原一家的生活如何?”
“这是我绝对不会后悔的相遇,很感谢卡卡西老师,如果不是老师的话,我不知道还要在其他地方辗转多久。”
“这种感谢说说就好了,”卡卡西拒绝到,“就算没有我,注定有缘分的双方也一定会相遇……你知道我会来?”
“是也不是……在那之后我确实没有再见过卡卡西老师你。”
屋内满是红轴绿皮黄绳的卷轴,有些还在轴头上刻字。这些卷轴都存放在木制格子里,典型木叶资料室的存储方式。旗木卡卡西摘下其中一片木板侧面钉着的东西,拿在手上晃了晃,这两个东西碰撞着发出清脆铃音。
“卡卡西老师要拿走吗?”
“嗯,”卡卡西将铃铛收起来,“也许之后会有时间给出去也不一定。”
夏目贵志问:“其实我一直想问,不过没有找到安全的时机……卡卡西老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卡卡西“先告诉我你们本来的打算吧。”
夏目贵志叹气:“对老师您的安排可以吗?”
“可以哦。”
“在一开始的时候,正序世界任务中的任何人都是预定好的角色,如果原先的一位去世,那么下一位就会找来平行时空的来顶替,这是那个人定制的规则。”
“……所以?”
“所以鸢先生最终同意招您来,条件是不得发布a级以上任务,并且在一切尘埃落定时送您回原本世界。”
卡卡西说:“这时候应该说‘但是’了,我原先那个任务感觉不止a级。”
“……但是,有位小姐看到了您在这个任务里会明白接下来大家的路该怎么走。鸢先生最终要求做义骸,随时能在您身边确保生命安全。”
“义骸?”
“是啊,哦……”
夏目贵志站到加州清光身边试图增加安全感,加州清光拍了拍人肩膀。卡卡西倒是从格子里又抽出来一个木盒:“主要还是这个。”
“欸。”
“黄褐色,上下嵌合组装,有一定使用痕迹,”卡卡西说,“最重要的是,在木叶的武器店里购满十张起爆符即送,防火防水防爆。”
夏目:“……”
卡卡西拿出一张符纸,在输入查克拉后那张纸毫无变化,换另一张时,一下就皱了。在把两张符纸拿起来对光观察,是一明一暗的。
他把那张皱起来的符纸放在桌面,用手压住,推过去后就平整如通崭新。
夏目:“……这是、”
“这个盒子是另一个‘我’留下来的东西吧。或者说遗物?”
答案暴露后夏目贵志有些语塞,但他勉强组织起语言。
“是…全部吗?”
明亮的灯光照着他们两人,旗木卡卡西翻手把盒子还有纸张全部收起,眉眼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这个盒子里给我留的信息有些太多了。”
夏目贵志双肩塌下:“我真没、全部吗?卡卡西老师,请不要再自责了、这个事情实在是……”
旗木卡卡西没有回答,似乎是在默认。
“……说到底,当年的时之政府还在那个家伙的手里。而且那位卡卡西老师做的事也和您无关,他、他在最后一刻都是在尽力弥补的。他……”
“夏目。”
“……是、”
“麻烦仔细解释一下吧,”卡卡西说,“关于上一个我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一切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全部告诉我吧。”
“……等等!难道说?!”
卡卡西点头:“没错,我诈你的。”
“……怎么可以这样啊!”
本来夏目还想再抵挡一二,甚至喊来了加州清光想要先行撤退。这柄刀进屋轻轻欠身,放下来了两杯茶,摆出来更明显的意思:夏目贵志被安排到这个职位,本身就是为了给现在的旗木卡卡西来解释一切的。
“所以你们当中有一位预言家?”
“是的……”
过去,未来,现在。世界基石所选中的人会天然具备与之相关的能力。玛雷指环持有者能够窥探无数的平行世界,与平行世界的自己进行沟通,由此获得远超常人的力量与智慧。白兰·杰索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接触到时之政府后迅速地洗牌,并掌控了时之政府。
按照白兰的供词,他获得时之政府只是想知道时之政府的秘密是什么,结果却接手了一个火山上的炸弹。
世界衍生出平行世界,各种世界又最终会归为一个走向灭亡。
时之政府所成立的时间线,正是[归一]的时候,马上世界就要走向尾声。于是时之政府不断矫正一条主世界线,从源头减少平行时空诞生的概率。他们用减缓[生]的速度,来拖慢饱和的峰值,延缓终局的来临。
白兰认为这样太慢了。
这个男人开始对已经有融合归一状态的世界进行观测,发现这种融合大部分是以人为锚点进行的。所以分离也就变得简单了:只要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清除掉就好了!
这样精准冷酷的处理方式确实延缓了进程,但有些后果却更加严重,可能有些世界的融合本身就是自救?总之,在白兰把一切搞得更乱更糟之前,正义的彭格列10世动手把他捉了起来。
“沢田纲吉?”
夏目贵志点头:“今天正好是他从现世来时之政府的日子,卡卡西老师,你要去见他吗?”
整个事情从开始到结束都透露着被精心策划的气息,旗木卡卡西询问:“带土应该和我一样是执行者吧,他的对接人,我是说像你这样与我沟通的人是……”
“是沢田先生。”
“果然如此,没猜错的话白兰就在这里吧?”
夏目贵志略有犹豫地点头:“但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只有高层,这……”
旗木卡卡西指了指时之政府中心广场的位置:“整个时之政府总部中间低四周高,正常来说建立这么大规模的组织总部首选应该是平地。更何况,这些大楼的高度和排布与其说是为了美观,不如说是支撑结界的柱子。而结界本身,就是最大的牢笼。”
“也没什么,”卡卡西说,“沢田纲吉……他应该不方便和我会面,所以第一个任务里他让十年前的自己代替他给我打过招呼了。我去见见白兰,这应该也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事情吧?”
“毕竟你们可是有着[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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