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 5、抱她上岸
    吃完饭织愉在院里逛了会儿,就又回屋看话本。


    看累了便倒在床上睡过去。


    睡醒就是晚饭时间,吃完晚饭重复下午的操作,看话本子直到睡觉。


    谢无镜还没回来。


    修道的事也在快乐的话本子海洋里被她暂时忘却。


    织愉再次倒头睡过去,身心愉悦。


    她真是太爱这种颓废的生活了。


    以至于深夜,她被谢无镜叫醒,还迷迷瞪瞪地问:“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有什么事?”


    谢无镜:“你说要修道。”


    织愉这才扒拉着凌乱的头发,连声“哦哦哦”地起床,“什么时辰了,这时候休?去哪儿休?”


    谢无镜帮她把乱发顺到脑后,一一回答:“过子时了,算是个好时辰,随我来。”


    “要穿外袍吗?”


    “就在尧光仙府,穿了还要脱,你想穿吗?”


    织愉摆手,“那就不穿了。”


    她随他出房门,被他搂住,纵身腾云。


    织愉只有来灵云界那天被他带飞过,这还是第二次飞。


    她既兴奋又害怕,紧紧抱住他的腰,一边欣赏云雾下宛若玉皇仙宫的尧光仙府,一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忙到现在?”


    “嗯。”


    “你累不累,要不明天再修?”


    “你修道之艰,远胜于常人,早日开始为好。”


    闲话间,谢无镜已带织愉落在一处被雪覆盖的山巅。


    此处虽冷,但竟有树木花草生长,且比外界的植物长得更加青翠鲜艳,美如雕刻。


    即便织愉感受不出什么,她也能猜到,这里的一切都绝非凡品。


    尧光仙府很大,织愉住了半个月,也没怎么逛。


    她惊讶于这里的风景,冷得直搓手臂。


    谢无镜脱了外袍给她裹着,告诉她尧光仙府不止占了一座山,而是一段山脉。


    而这座元始峰,乃是整个太华山脉、甚至整个灵云界灵气最充沛之地。


    穿过这些鬼斧神工的灵植所组成的树林。


    一片宽阔且冒着白雾的湖出现在眼前。


    湖水泛出幽幽荧光,走近细看,光源自湖底。


    这是太华山脉主灵脉的源地,湖底是孕育出灵脉的母石。


    谢无镜叫她脱了衣裳下去。


    灵云界的话本子,让织愉了解了一些灵脉的重要性。


    灵脉之于灵云界,就犹如河海之于凡界。


    一旦出问题,一界尽毁。


    “真的能泡吗?”


    她脱了只鞋,用脚尖撩拨了下湖面。


    她长得娇小,脚也小。粉白圆润的脚趾,从清透湖面划过,像珍珠似的泛出莹泽。


    水很凉,她哆嗦了下,飞快把脚收回裙下,对谢无镜扁嘴,“太冷了。”


    谢无镜:“这点寒苦,于漫漫修道之路而言,不值一提。你要放弃也可以。”


    他没有激她,是真的随她心意。


    织愉犹豫了会儿,把外袍还给谢无镜。


    剩下的就不脱了。


    她睡觉穿的轻薄,裙下除了贴身小衣、到大腿处的亵裤,再无其他。


    脱了鞋子,提起裙摆,她抬起雪白纤细的腿。从边缘处缓缓步入灵湖,她被冷得不断发出哼唧声。


    谢无镜注视她,“把衣裙脱了。”


    织愉回头不太情愿地“啊?”了声。


    见谢无镜是认真的,她背对他脱了寝裙,把寝裙丢给他。


    衣裙如蝶翼翻飞,落入他手中,被他收入芥子。


    她莹白纤薄的背,骨肉停匀的腿完全暴露出来,映入他眼里。


    他眸色不变,指导她往深处走。


    走到水没至脖颈处停下。


    不是够了,而是织愉不会泅水,再往里会淹死。


    湖水纠缠的阻力冲刷着身体。


    织愉本就冷,站了一会儿就感觉站不住,心生委屈,正要回头说受不了了,便感到身后有人靠近。


    温热的手臂托住她的腰腹,谢无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近在咫尺,“往前走,我扶着你。”


    织愉垂眸扫了眼。


    水很清,清到她的藕色小衣和亵裤被打湿、透出的里面颜色,连右胸上的红痣都清晰可见。


    而他托在她腰腹的手臂,是赤·裸的。


    在凡界时,他们几乎坦诚相见只有两回。


    一次,是他们刚认识不到一个月。


    她第一次毒发,神志不清地半夜脱了衣裳去找他。


    那时他手伤未愈,等制住她,她已经一丝·不挂地压住了他。


    他只得用内力让她安定下来,打晕了她。


    她不通武功,他不知轻重,内力入她体,导致她经脉紊乱,昏迷不醒。


    他只得带她一同入药浴替她疏通经脉,然后抱她出来,给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一次,是他唯一一次重伤到几乎不得动弹。


    她不得不帮他脱了衣裳,扶他进浴桶泡药浴。


    眼下,勉强算是第三次,也是第一次两人都清醒健全的情况。


    织愉不至于有旖旎想法,但也颇为脸热,不自在地往前迈步。


    两腿走动间,腰腹在他手间蹭动。


    天地间只有水声,织愉更觉心跳凌乱。


    她往后瞥了眼谢无镜。


    他神情坦然,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没有丝毫异色。


    他对上她的视线,“怎么了?”


    织愉回过头继续往前。


    她已经脚不沾地,完全是靠他托着往前游。


    “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在凡界。你帮我沐浴之后,第二天都不敢看我。后来我扶你沐浴的时候,过了一个时辰你才不脸红。”


    “现在你做回了仙尊,可从容多了。”


    她有几分揶揄,气恼自己脸热是正常的,但他不脸热就显得她别有心思了。


    反正,就是怪他。


    谢无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我若是不从容,你该怕了。”


    织愉转念想想,说的也是。


    她在湖中央浮着,心思定下来,就又感觉冷了。冷得她开始贪图他手上的热。


    她不自觉蹭他的手,想要他把热度带到腰以外的位置,娇声哼哼,“我不行了,太冷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死了。”


    谢无镜纹丝不动,像铁箍锁住了她,“这才过了一刻钟。”


    “这么冷,我坚持了一刻钟,已经很厉害了。”


    她一贯是会宠她自己的。


    谢无镜唇角浅扬了扬,语气比起往常的平静如冰,多了些许温度,“要不顺便学泅水?”


    织愉勉为其难:“也行。”


    谢无镜扶她的手松开。


    她惊呼一声跌入水中,手胡乱挥舞着抓住他,也不知抓了哪儿,拉扯着像章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


    她生气道:“你就是这么教人泅水的吗!”


    “不然?”


    他天生会泅水,不用教,也没教过别人。


    “我不学了,我冷。我要回去!”织愉脾气上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腿缠住他的腰,一腿去轻轻踢他。


    白嫩的脚趾在他腿上滑动。


    谢无镜一手托住她往下沉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背,“再忍忍。”


    织愉望望远离的岸,认命地吊在他身上。


    他的身体偏热,这么抱着,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水寒了。


    织愉想起在凡界,他们把所有的钱都拿去换了西域的通关文牒,没有钱再去跟商队。


    两人穿过大漠。


    大漠的夜晚,好像也是这么的冷。


    风沙大,点不起篝火,他们裹着毯子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那时她害怕地带着哭腔问:“你说我们要是被冻死了,别人发现我们这样抱着,会不会以为我们是一对私奔的野鸳鸯?”


    谢无镜:“有可能。”


    她不愿意和他被当成野鸳鸯,又否认:“不对!也许他们会觉得我们是一对落难兄妹。”


    谢无镜:“有可能。”


    “你怎么什么都说有可能。”


    “确实有可能。”


    ……


    那些大漠的夜晚,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大漠夜晚虽冷,现在想想,星星也很漂亮。


    织愉长舒口气,好像有点适应水中的冷了。


    她下巴抵在谢无镜肩头,仰头望天。


    灵云界的星星也很漂亮。


    “谢无镜,你成了仙尊,真好。”


    抱久了也适应了,织愉不再害羞,歪头把脸压在他肩上。


    谢无镜沉默须臾,“哪里好?”


    “一开始逃命的时候,我觉得真苦。”织愉很感慨,“我爱享乐,爱锦衣玉食。从前在宫中就算没有依仗,也没吃过那样的苦。”


    “后来慢慢适应了,我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宫里的华服珍馐。不过那时候觉得,可能这辈子都享受不到了。”


    “但现在你成了仙尊,我现在过得比在宫里时还好,我好喜欢。”


    织愉想想现在的快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无镜:“真的很喜欢吗。”


    织愉望着星空喟叹:“要什么有什么,很喜欢。”


    谢无镜大掌轻抚了抚她的后发。


    他突然和她闲聊:“梅子吃了吗?”


    织愉:“没吃,最近不想吃梅子。”


    “想吃什么?”


    “……桃子。”


    织愉想起下午看到的桃花林,支起脑袋与谢无镜面对面,“想吃那桃花林的桃子,那些花会结桃子吗?”


    “会。不过那是孟枢养的清修之地,他不会让那里的树结桃。”


    “哦。”


    织愉不再渴望,趴回他肩头。


    她还挺大方的。没有因为和孟枢不对付,就想报复他让树结桃。


    谢无镜:“明天带你去吃。”


    织愉讶异:“可以吗?”


    “可以。但不一定好吃。”


    织愉笑出声,“好。谢谢谢仙尊。”


    三个谢充满调侃之意。


    她完全不觉得冷了。


    月渐西落。


    织愉犯起困。


    后来和谢无镜聊了什么,她稀里糊涂地记不清,无非是一些闲话。


    东方既白之时,她趴在他怀里睡过去。


    谢无镜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送她回房休息。


    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看到天亮了,谢无镜在她床边换了身衣裳,一身整洁地要出门。


    她困倦得口齿含糊:“你不去休息吗?”


    “今日有事要处理。”他道,“你好好休息。”


    织愉嗯了声,翻身背对他熟睡过去。


    香梅起早在外候命。


    谢无镜离开仙府时,嘱咐她:“好好照顾夫人,今晨不要打搅她休息。过了午时还不起,再去叫她用膳。”


    香梅应是,到织愉门外等着。


    未等到午时,香梅忽听织愉房内传来痛苦的低吟,声音越来越凄楚。


    “夫人!”


    香梅连忙推门而入。


    就见织愉蜷缩着身体,在床上发抖。


    织愉一手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一手压在绞痛的腹部。脸色惨白,唇无血色,额头冒出的细汗洇湿了鬓发。


    “香梅,我好痛……”


    织愉眼泪都出来了。


    香梅闻到房中属于织愉的那股近似花草的香气里,多出了血腥味。


    山矾色的床褥,有点滴晕开的红,源自织愉的裙摆里。


    香梅从没见过这景象,吓得拿出玉佩,带着哭腔大喊:“仙尊,夫人好像真的要死了,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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