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我师父给了我kiki生出来的小球。
因为这个东西关系到我的未来,我不得不把那个冒着诡异光线的小球随身携带在身上。
不要问我为什么猴子明明是哺乳动物却可以生出蛋来。
我也很想知道。
关于我的那个问题,师父直接选择了忽视。
而关于那个球,我师父却特别进行了交代。
他是这样说的:“你要把它随身携带,这样有天就能够成功诞生了。”
不知道你们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感觉很离谱。
因为比猴子生蛋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身为人的我需要像大型禽类一样孵蛋。
不过这并不算一件坏事就是了。
大概率我以后会有专属武器/宠物了。
而眼下我更想要分享的好消息是:经过上次的雷训之后我的肉/体被淬炼成功。
直白点说:现在的我更抗揍了。
抗揍到什么地步?
每周六周天是我师父花了大价钱请甚尔当陪练的日子,而那个高大身形的男人每次都能以碾压式的招式打败我,后面明白风要训练我的想法后,通过加钱放了海。
放了海后,他的一些动作我能够更容易捕捉清楚,也能通过不断战斗累积经验进行反打。
甚尔从一开始和我战斗时用的三分力到之后地五分力。现在在我的努力下,他已经要使用七分了。
“啧,你真是怪物啊,小鬼。”
这是看见我从废土之中爬出来没死的甚尔对我的评价。
“谢谢夸奖。”
但我觉得能把我打成这样的你更像怪物。
看着头破血流任然还有余力继续战斗的少女,男人的大拇指擦过自己唇角的疤,绿意的眸里带着如狼般捕猎的光。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猎物。
“麻烦。”
我听甚尔对着我师父喊道:“加钱!”
我师父说行。
于是甚尔不再束手束脚,从七分力涨到了八分,把我揍了个半死。
看见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那个男人才发出感慨,摇头说。
“钱真难挣啊。”
我不能动弹,也没有说话的力气,但我很无语。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甚尔?
挨打的是我吧?
用感慨的语气说这么欠揍的话,你可真该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任凭我师父把我抗到轮椅上,就像是第一次和甚尔战斗后那样,风和甚尔结清尾款打了招呼之后,就把我推走了。
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好奇,甚尔和云雀恭弥这两个让我吃瘪的男人如果有天打起来,谁会赢呢?
“甚尔。”
风给与了我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师父你知道吗,云雀那个家伙是可以在战斗里升级的,感觉就像是被神庇护了一样。”
“嗯?我没说过吗?甚尔是咒术界的‘术师杀手’。”
“十年后的云雀或许可以的,但他现在年龄太小了。”
我:??
什么?什么杀手?
“术师杀手?”我声音艰涩。
看着我的表情,风恍然大悟:“子彧你,不会一直以为甚尔是普通人吧?”
……是啊师父。
还好我非常清楚我和甚尔的年龄差,在之前定下超越目标的时候没有把甚尔定成第一个。
术师杀手,这是什么可怕的称呼!
根本不用师父给我解释什么,这个外号一出,身为咒术师的我就能够感受到其最质朴的含义。
我想起很早之前在本国时听到过的一些特殊人群,忍不住询问风。
“他是‘天与咒缚’?”
“是啊。”
我师父点头,提及甚尔时,露出了赞叹和欣赏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强大,就连我也没有办法保证能够完全胜利呢。”
哇,师父,你还记得你是普通人吗?
就算是什么阿尔克巴雷诺最强的称号,也不要和天与咒缚在一起进行对比比较好吧?
我表情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话说出来。
风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他没有生气,而是说了一句让我不明所以的话。
“子彧虽然是雷守,但还不会使用火焰吧?”
“火焰?”
“唔,可能reborn觉得不是时候吧。”风微笑,“之后有机会告诉你好了。”
“师父你是在……”敷衍我吗?
“该回家了哦,家里的小笼包要出笼啦。”
转移话题就更可疑了,但就算风没说的太明白,我也能从风的话语里猜到‘火焰’大概是一种特殊的能力。
我推断风的意思是他使用“火焰”的情况下,实力可能会和甚尔不相上下。
我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对‘什么是火焰’这件事情产生了好奇的我,打算去直接问reborn。
72.
自从一起遭雷劈的经历后,我感觉我和云雀恭弥的关系比之前要好一些了。
具体表现为:当我出现在他的身边炫耀属于我的发光小球时,他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说了“无聊”。
遭雷劈的第二天,因为我的身体受到了巨大的雷力激潜,所以疲惫地迟到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只是在那个委员会的办公室窗边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越窗打死我的情况。
我出现了莫名感动的情绪,我开始为云雀之前在我心里‘怪兽’形象而真诚道歉。
谢谢你,云雀。
谢谢我们响彻后山的雷劈情。
73.
又一个周末,在甚尔那边的训练在本周意外地暂停了。
我从师父那里听说,原因是甚尔他儿子过一岁生日,被老婆打电话连环call后他必须回家做一桌子满汉全席。
我十分震惊,不知道是该先吐槽甚尔竟然会做饭?还是先吐槽甚尔居然有儿子?
毕竟我怎么也想不通甚尔那个大猩猩居然有能力可以找到对象并且结婚而且连儿子都有了!
毫不夸张的说啊,
我一直以为他是什么注孤生的命格。
我师父对我的反应感到有趣,于是他告诉了我一个更大的秘密。
——reborn那个小婴儿有四任情人,其中一位居然是狱寺隼人的姐姐。
夭寿了,以后狱寺难道要喊reborn姐夫吗?
我想到了那个画面,开始浑身发寒。
“嗯,其实还有更劲爆的消息。子彧你想知道吗?作为师父我都可以把这些告诉你。比如你的同桌,彭格列的未来十代目,他的爸爸……”
“不了师父,”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不太想知道。”
我怕他再次说出什么震碎三观的事情,比如沢田纲吉的爸爸其实有十四任情人什么的。
饶了我吧,我不想带着有色眼镜看阿纲!
话虽如此,第二日上学时,我看着坐在我身边一脸单纯眼神清澈的同桌,还是忍不住偷偷发问了。
“阿纲,你父亲有情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沢田纲吉脸都绿了,满脸黑线地望着我。
“子彧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听说了什么啊??”
嗯,阿纲是不会撒谎的,如果是这个反应的话,阿纲的爸爸应该不会存在什么情人之类的。
察觉到我朋友即将炸毛,我看了一眼远处不停埋头做笔记的狱寺隼人,小心凑近了他,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阿纲,你知道狱寺的姐姐是你师父reborn的第四任情人吗?”
非常出人意外,这小子竟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子彧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什么什么,你小子居然比我先一步知道这个大瓜吗!
我怒不可遏,伸手掐住了阿纲的脖子。
“说清楚啊,阿纲!你这家伙隐瞒了我很多(有趣的)事情吧,快给我如实招来啊!”
“——咳咳咳咳咳……快、……住手,我要……”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沢田纲吉翻着白眼,有些无力地挥动着手臂。
见状,我松开了手。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阿纲,我对你很失望。”
沢田纲吉:“……这种事情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
“?”我歪头,“有谁知道?”
于是阿刚开始给我掰手指头算哪些人,每说一个名字,他就伸出一根手指头,最后两只手竟然都全用完了。
我面无表情:“你干脆把鞋子脱了加上脚指头好了!”
竟然就我一个人才得知最新情报!
沢田纲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呃,其实狱寺君的姐姐你应该也见过?就是之前那个紫色头发的碧洋琪。”
听闻,我不由吸了口气。
74.
碧洋琪,认识她完全是个意外。
我师父和我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华人,可能是为了寄托自己的思乡之情,他最近非常热衷穿着紫色唐装在街道上卖小笼包,
特别的口味,与日本料理截然不同的热气腾腾,还有美味的肉馅……让我师父的包子铺生意非常非常好。
据说在风太的美食排行榜上,山本家的寿司店和我师父的包子排名并列第一。
然后也正是因为这个排名,碧洋琪小姐有天找到了我师父,她提出了要用美食来决一胜负!
而试吃的对象,就是一脸胃疼想吐但是被碧洋琪拉过来被迫当裁判的狱寺隼人。
“狱寺你?是来试吃的吗?”
“子书子彧?”他面色很难看,说话都显得十分艰难:“如果可以拒绝,我不想的。”
我很疑惑,我觉得他浪费了大好机会。
“如果狱寺你觉得为难的话,那让我来试试怎么样?”
狱寺隼人大为震惊,意大利人没有一点分寸感地再次捧着我的手。
“雷守,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家伙!意外的让我钦佩啊!”
“呃?”我抽手:“如果是试吃这件小事的话,倒也不必……”
狱寺摇摇头,“你不懂的!!”
他情绪反应极大,如猫一样炸毛了起来:“谁要吃那种东西啊!”
我还在思索他说的‘那种东西’是不是在鄙视风的小笼包。
毕竟我对碧洋琪的食物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她的料理是什么仙品,心里还隐约期待。
我看着狱寺隼人他露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动表情,少年对着我,再次说出了让我意外的话。
“子彧,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他信誓旦旦的大声承诺着。
接下来,紫长发的女人就冷笑着为我捧上了一盆怪异的散发黑色死气的食物。
“请享用美食。”
我无助地望着盘内犹如火山熔浆表面一样咕咕冒泡的汤,把视线投给了师父。
风温和地望着我:“子彧,要做到公平哦。”
我会的师父,但是你没觉得这个食物很奇怪吗?
我试图开口:“可是这个食物……?”
狱寺隼人连忙跟着一起点头。
“没错,子彧你也觉得吧!你也从心底感受到了吧?那份黑暗!!!”
我倒是没觉得黑暗,只是食物让我有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吃比较好。
我在故土时,也吃过很多卖相不好但是意外美味的食物。
比如云南的特色菌菇、在广州吃过好吃的虫、还在长沙吃过臭豆腐……我吃过后都活下来了,并且觉得很好吃。
自认为五毒不侵的我自信接替了狱寺隼人的位置,我以为碧洋琪的食物和以上那些形容的美食差不多,只不过是卖相有些唬人罢了。
可结果证明,我还是太年轻了。
粘腻的苦甜融入舌尖,我吃下一口之后,再也没有勇气喝下第二口。脑袋有种锤砸的眩晕感,胃部也有些不适了。
就在我痛苦地和狱寺对视的时候,他对我握紧了拳:“子彧你这家伙要加油啊!”
说完这话,我的好兄弟就眼睁睁看着我因为吃下了碧洋琪的食物而被紧急送往医院。
晕倒前,我看到狱寺眼里淌着泪花。
“子彧,我以后只承认你这一位雷守!蠢牛是不可能替代你的位置的!”
“放心吧,你所拼死守护的彭格列十代目的安全与未来,都交给左右手的我来接棒吧!”
我:……
滚啊!
你是什么极品笨蛋吗狱寺!!
我口吐白沫,晃晃颤颤地对他伸出手。
“怎么了雷守?是有什么遗言没交代清楚吗?”
狱寺紧张地靠近了我。
我的身影投在那双碧绿清澈的眸子里,凭着顽强的意志,我顶着灼烧疼痛的胃部缓缓直起身子。
对他竖起了中指。
看得懂吗?mybro.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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