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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小衿好,恶魔坏


    岑衿被照进窗口的阳光晒醒, 他先是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想要睡个回笼觉。


    这时候,昨天经历的开始快速在他眼前一幕幕地闪过。


    他一下子坐起来, 看了看床边, 然后又环顾一圈卧室。


    卧室贴满了小碎花墙纸,是淡黄色的, 和窗口的那束阳光相融, 显得温馨又舒适。


    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卧室的主要空间, 床单、被子和墙纸是一个风格, 充斥着满满的阳光味道。


    另一边摆着木质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小台灯。


    这是岑衿度过得最轻松的一个发|情期,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一觉就过去了。


    一般发|情期都会持续好几天,会时不时地感到不舒服。


    可岑衿现在感觉还好。


    他从床上起来, 一下床, 就看到在床边摆得整整齐齐的拖鞋。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连忙穿鞋,走出卧室。


    他的客厅也不大, 就和卧室一样的面积。


    客厅的一侧分隔出一个开放式厨房, 客厅里主要是一张舒适的沙发和一张小茶几。


    走过客厅。就是他最爱的小阳台了。


    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非常惬意,栏杆前安置了一些架子,上面都种满了白色和淡粉色的花朵。


    这里的花都是石楠花, 花形呈伞状,花朵繁密,色彩清新。


    闻着这花香味, 他浑身都舒服多了。


    这就是他度过发|情期的绝妙武器,但昨天晚上他找到了一个比石楠花更加管用的方法。


    就是那个也长角的雄性。


    只需要和他抱抱就缓解很多了。不知道下一次发|情期来的时候, 还能不能遇到那个人。


    如果遇到的话,岑衿一定会给他付多一点租金的.


    岑衿去到浴室洗漱,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


    他拉了拉掉下肩膀的背心带子,却看见了抬起的右臂内侧的红痕。


    岑衿瞪大了眼睛,捏着那块肉,对着镜面照着。


    不仅是红色的,而且还有咬痕!


    在第五个世界,最近一次被咬就是梁忱出现的那一次,梁忱在他的身上又吸又舔地弄出了很多红色印子,但是那些印子都随着他回来而消失了。


    手臂内侧的这个印子是后来才有的。


    岑衿想到了天台上的那个雄性。


    难不成是他咬的吗?


    仔细一想,这样的吻痕似乎也在之前做任务的时候见过。


    原来那时候咬他的人,都跟出来这里了吗。


    岑衿有些紧张,他去把浴室门关上,然后用水洗了洗那处。搓又搓不掉,反而更加红了。


    到底是谁咬的,是那个雄性吗?


    是不是那个雄性不满意他给的租金啊,不然为什么要咬人呢。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说是门铃,其实就是挂在门把手上的一个中号铃铛。


    铜铃用一个编织成麻花的红绳系着,铃铛顶部的小孔还挂着很多小装饰,有在路边摘的野花,现在变成脆脆的干花了。


    骨节修长的手指像玉饰,轮廓在光影中透出温润的光泽,手指轻轻挑起一节麦穗。铃铛被绳子扯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岑衿跑到房门后,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面容俊朗,皮肤白皙如雪,鼻梁高挺,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和清高。


    他的短发漆黑如墨,楼道上偶尔吹进来的微风将发丝吹动,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庞,白色上衣的衣摆和袖子也随风轻轻飘动。


    他的穿得很普通,简单的白t和长裤,但是也难以掩盖浑身的气质,清冷又神秘,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岑衿觉得这个人大概是敲错门了。他可不认识这种看起来就很不一般的人物。


    男人前一秒还在低眸看着那铃铛,手指来回轻拨把玩着,似乎是注意到岑衿的视线,他缓缓抬眼,朝门上的猫眼看了过来。


    岑衿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呢,被这一看,他就不太敢开门了。


    如同刻在基因里的直觉反应,他猜测这个男人不太好惹。


    “你把我家拿走了,我现在没地方去。”


    听到这个声音,岑衿这才把面前的男人和昨天晚上的雄性对上号。


    但是,什么叫做把他的家拿走了?


    “我没有啊。”


    “有的,就是那个瓶子。”


    岑衿没反应过来,“哪个?”


    是玻璃瓶子吗,难道这个人是来跟他抢瓶子的吗。


    他没等那个男人说话,说了句“等等”之后,便飞快地从门后跑开,在自己卧室的床头柜上找到了那个瓶子。


    他再次去到房门后,只是打开了一点门缝,然后拿着瓶子的头部,从门缝中伸出去。


    “还给你。”


    他都快拿累了,那人都没有接。


    “你不要吗?”这个男人专门来找他,不就是为了拿瓶子走的吗。


    “那我放在地上了,你要记得拿走哦。”


    岑衿将瓶子放在地上,动作仓促,也不管瓶子有没有放好会不会倒下,收回手就想关门。


    就在这时候,那人男人突然将门推开了。


    岑衿还没有直起身,没有用力抵着门,于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推开。


    他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那个男人大大方方地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瓶子……还在外面呢.


    岑衿被他抱了起来,然后被那个男人轻车熟路地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岑衿从床上坐起来,就被那人按住了腿,固定在床上下不来。


    “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岑衿见对方没有要干坏事的意思,于是也放松下来。


    再说,他的房子什么都没有,要抢劫也抢不了多少东西的。


    “那你现在记住了,我叫凌溯。”


    岑衿抿着唇,摇摇头,说话声音小小的:“没听过……”


    凌溯捏了捏岑衿的手臂软肉,然后将他的手臂拉了起来。


    岑衿被迫举着手,这只手正好还是被不明生物咬到的右手。


    大臂内侧,隐晦的吻痕就这么暴露出来。


    岑衿想用另一只手捂住,却被凌溯提前抓住了,不让他动。


    “干什么呀……”


    “那是我亲的。”


    岑衿还没有反应过来,重复了凌溯的话:“你亲的?”


    “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乌鸡?”


    凌溯难得愣了一下,“什么?”这下轮到他懵逼了。


    岑衿从床上跪起来,跪得比凌溯高,然后他抬手揉了揉凌溯的脑袋,“你的角收回去了吗?”


    “你是不是还有一对黑黑的翅膀?”


    “你是说这个吗?”


    凌溯站起来,在岑衿的面前放出了自己的角和翅膀。


    他的角从黑发中伸出,弯曲而尖锐,如同夜色中的冰凌。


    表面并不光滑,布满了纹理,纹理随着光线变得深浅不一、颜色各异。


    他的翅膀宽大,从肩胛骨延伸出来,外表延伸着僵硬的羽毛,每一根都锋利如刀刃。


    表面看似呈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实则在阳光下展开翅膀,就能看到在那些羽毛上反射出来的幽暗光芒。


    轻轻扇动翅膀,似乎还能看到其中的、由能量幻化成的复杂图腾和符文。


    “昨天的是你,那个神魔也是你吗?”岑衿小心翼翼地问着,往后挪了挪。


    该不会是来报仇的吧。


    要赔钱吗,但是他没有钱啊。


    凌溯笑了笑,“不是神魔,是魔神。”


    所谓神和魔是对立的存在,神魔就是从神堕落成为魔,而魔神就是从恶魔圣化为神。魔神的本身还是魔,但不像真神一般洁净,却有着能与神比肩的力量。


    岑衿似懂非懂。他的视线都被凌溯身后的大翅膀吸引了。


    仔细看了,才发现那翅膀不只是两对,一共三对。


    最下方的翅膀最细长,羽毛最少,看上去骨头更加锋利和曲折。


    每一次轻微扇动后蕴含着很强的能量。


    岑衿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再看看高大的乌鸡,觉得不能与对方硬碰硬。


    他抿了抿唇,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无意识搓动着短裤,轻声问道:“虽然我不小心把你烧了,但是我只是想吃烧烤而已,现在我把你拼回来了,你还要报复我吗?”


    “吃掉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咬我啊,咬我不就是想吃掉我吗。”


    凌溯眸色一沉,看了眼岑衿那乖巧的坐姿,大腿压出了丰腴的软肉……


    是有点想吃掉,但是不是岑衿所认为的吃。


    “我们做朋友吧。”凌溯学着岑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又对岑衿说了一遍。


    “不要吧……”岑衿说完,又很快地低下头,过了一会都没听到凌溯的回答,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就看到凌溯一脸苦恼,像是在纠结着什么的模样。


    岑衿盯着凌溯那好看的脸看了一会,突然觉得那里有点痒了——


    好像要长出魔纹了。


    他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尾巴,不让尾巴钻出来。


    这个魔神什么时候走啊,他还想去吸花呢。


    凌溯终于思考完了,他抬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做你的狗吧。”


    岑衿一顿,懵懵地抬眼看着对方。


    好奇怪的人啊。


    哪有人突然对别人说,要做狗的啊。


    岑衿问:“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


    这样可不行,在人类社会,随便说这种话会被抓走的。


    到时候就要被关进医院里面治脑子。


    “当然不是,我只对你这样。”可惜凌溯没能领会到岑衿问出那句话的意思。


    他顶着一张这样认真的脸,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实在是太违和了。


    岑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觉得魔神也不是很可怕了,看起来还没有自己聪明呢。


    岑衿偷偷瞧着凌溯,开始在心里对他的腹诽。


    “你不是喜欢狗吗?”凌溯也受不了如此弱智的自己了,于是直接问道。


    “是啊。”


    “那我——”


    凌溯还没说完,岑衿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因为狗狗很可爱,但是你不太可爱。”


    “为什么……”


    小骗子,在那些世界里明明还不是这么说的。总是一时一变。


    “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去啊?”岑衿问。


    “对。”凌溯应得很快。


    “那你要来我家住吗?”


    “要。”凌溯点点头。


    他同意得快,却没想为什么岑衿突然就主动起来了。


    果然,岑衿下一句就说道:“那你要付给我租金哦,但是我也给你租金,所以我们的租金就抵消啦。”


    “你给我?”快要跟不上岑衿的脑回路了。


    “对啊,其实我也是恶魔,但只是一个很弱的小魅魔,你要在我发|情期的时候,借给我用用。”


    “就只是在发|情期吗?”


    “对啊。”


    “我可以给你打折的,用同样的租金给你更多的服务。”凌溯弯下身,撑着自己的膝盖说道。


    岑衿脑子没转过来,听到前面那个打折,便直接点头答应了。


    想到后面“服务”两个字,他才歪着头问道:“什么服务啊?是帮我赚钱或者捡瓶子吗?”


    “差不多,还有给你送钱。”凌溯学着岑衿也歪了歪脑袋,和他眼睛对着眼睛,说道。


    “好啊,我喜欢钱,谢谢你。”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凌溯轻轻推了推岑衿的肩膀,将岑衿推倒在床上。


    岑衿的单薄背心飘起来,掀到了小腹以上,他懵懵地看凌溯,“开始什么?”


    凌溯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岑衿的小腹,一路往下,却在裤头上停住了。


    “你看,这里的魔纹都发光了,忍得很辛苦吧。”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花好用还是我好用?”


    岑衿却以为凌溯说的服务就是咬人呢。


    他单纯地伸直自己的手臂,戳着凌溯的额头,将人稍微推开了些,然后严肃地说道:


    “不准要咬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拔掉哦。”


    凶巴巴的样子,要萌化了。


    凌溯收起了头上的角,后背的翅膀却保留着,各司其职,分别撩开上衣,或者勾下裤子,或者垫在岑衿的后腰,将他摆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岑衿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翅膀,觉得新奇,想要拔一根羽毛出来玩玩,又觉得会把凌溯弄疼。


    “舒服吗?”


    “舒服。”岑衿点头。


    这就是缓解发|情期的办法吗。


    有点像在荡秋千。


    凌溯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朵石楠花,将花别在岑衿的耳朵上。


    “那以前都是怎么过的?是自己来吗?”


    “是啊,我用花。”闻闻味道就缓解一点了。


    岑衿听说,城里人管这种方式叫做欺骗餐。


    “花枝这么细。”


    凌溯牵起岑衿的一只手,边揉边说道:“手指也是。”


    “能舒服吗?”


    “啊……”岑衿被摸得手指有点烫了。


    好像有点奇怪。


    “别忘记一会好好对比一下,看看租我这价钱花得值不值。”.


    根本就不是魔神,明明就只是一个坏恶魔。


    神都是很善良很好的,根本不会骗人.


    潮水退去,凌溯带着岑衿传送到了岸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


    岑衿穿着短裤,双腿修长,轻晃着,在海水里泡着。


    他整个人比之前精神焕发了许多,肤色比之前的白更加透亮,脸颊粉扑扑的,唇肉也有了更加鲜活的血色。


    凌溯环抱着他,恢复成了人类的模样。


    岑衿懒懒地靠在凌溯的怀里,因为尾巴,他身后的衣摆总是会掀起来。


    他撅了撅嘴巴,小声埋怨地说道:“都怪你,我藏了这么久的尾巴,都被你搞砸了,我的尾巴收不回去了。”


    他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哭腔,“怎么办啊,我要怎么见人啊。”


    这是其实是因为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正确的方式度过发|情期,所以尾巴、翅膀和角总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这是兴奋的表现。凌溯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岑衿真正的原因。


    “要多久才会好啊……”岑衿喃喃着。


    他把总是往凌溯身上钻去的尾巴抓回来,然后抱在身前。


    还企图张嘴咬住尾巴,把尾巴吓得安分一点,不要再动来动去。


    凌溯被岑衿的小动作可爱到了,他抱住岑衿的腰,然后捂着岑衿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以后你的发|情期都要这么过,这样才是健康的,不然欲求不满的话,发|情期就会从一个月一次,一次三两天变到一个月两次,一次能持续一个星期。”


    “你身上这么香,万一有坏人闻着味过来欺负你怎么办?”


    “你能确保你的花能满足你吗?”


    岑衿老实地摇摇头。


    “那以后都由我来帮你,你也不用出去赚钱了,我给你钱花。”


    所以凌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啊。


    “那我还能种花吗?”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那些花好用?”


    “嗯……”岑衿迟疑地点头。


    因为凌溯总是不知道累,一点都不听话。


    “我难过了。”凌溯敛下眸,低声说道。


    岑衿回头看他,用自己的尾巴扫了扫他的脸,“真的吗?”


    “真的,快哭了。”


    骗人,眼睛一点都不湿。


    但岑衿还是配合地说:“那你要怎么才能不哭呢?”


    现在的凌溯才像一个听话的狗狗。


    岑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亲一下我。”


    岑衿在凌溯的身上看到了好多熟悉的影子,他“唔”了一声,凑近凌溯的侧脸,就在快要亲上的时候,凌溯突然低下头,扶着岑衿的后脑勺,含住了岑衿的唇肉。


    岑衿来不及躲开了,只能被抱着吃嘴巴。


    舌头和唇肉被嘬得啧啧响。


    不好。


    又想要了。


    一阵海浪拍上来,打湿了礁石,和岑衿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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