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口气还没喘匀时,他听到了二皇子不悦的声音,“哼,五弟,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让你走了?真是给脸不要脸,来人,将五皇子带到我面前。”
五皇子闻言,再也保持不住慢条斯理和镇定了。
他飞快的朝着屋门移动脚步,想要直接跑出去,然而即将要走出去时,被门口突然冲进来的侍卫们给死死摁在了地上。
“放开我!”五皇子被狼狈的压在地上,恼羞成怒的吼道,“路武坤,你这个混蛋,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我绝会禀告父皇,绝不会放过你!”
“嗯,好热……”六皇子已经被二皇子喂了浑身无力的媚药。
此刻正浑身酥软,全身都热得淌汗,躺在二皇子怀里,不断望他怀里拱。
二皇子死死抱着六皇子,双手在他的隐私部位不停摩挲,将六皇子的身子弄得不停颤抖,很快便大张着嘴巴浑身抽搐。
二皇子很满意六皇子的身体异样。
他冷笑着转头,看向五皇子,“五弟,你都落得这个地步了,竟还想着告状?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般排斥我,我也不会强迫与你。”
五皇子闻言,愤怒又绝望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他以为二皇子害怕了,决定放过他。
然而下一刻,二皇子的话便让他如坠冰窟:“五皇子赏给你们了,随便怎么弄他都行。”
他这话,是对着那群侍卫们说的。
那群侍卫闻言,眼睛顿时亮了,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玩弄金贵的皇子。
此言一出,五皇子顿时失控了。
他不停的挣扎,不断踢踹着那些侍卫。
可他的反抗,对那些侍卫来说如绵羊一般软弱无力。
一群侍卫们,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尝尝皇子的滋味,顿时双眼一亮,迫不及待的争相扑了上去。
五皇子嘶吼着威吓道:“放开我!我可是皇子,其实你们这群肮脏低贱的奴才可以碰的?”
“皇子?”一名侍卫听了,顿时不屑的笑了起来,“再尊贵又怎么样?不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
另一名侍卫,脸上也挂满淫-笑,“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被我们弄一顿后,也肯定会变成离不开男人,只会求换的下贱公狗牲口。”
五皇子满脸屈辱,四肢却被固定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他刚想辱骂,嘴巴里却被塞入一个臭烘烘的东西。
“唔……”
在这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侍卫们手里,他很快接连惨叫不止,叫声惨绝人寰。
“……”路京云看到这些情形,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
在他的那个梦中,就不止一次梦见路知月经历过这种情形。
对于路知月经历这种事,他只有心疼;而对于这些渣攻们,他只觉得罪有应得。
他不欲再看,抱着浑身滚烫,香汗淋漓的路知月,转身出了香宜院。
他将路知月带回了居住的院子。
一路上,路知月一直不安分的往他怀里钻,光滑灼热的双臂抱着他的脖颈,皮肤难免触碰到他的肌肤。
他这副强健的体魄,也很快起了反应。
他一边煎熬的压制着不断冒火的小腹,一边快步将路知月抱回屋,丢到了床上。
路知月的身子刚一沾到床,便瞬间睁开了眸子,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痛苦的看向路京云,“哥哥,我、我的身体好热……”
路京云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说着,转身去小角落里,拿出来了一个小木箱。
他早有准备,毕竟在这种世界里,身为总受的路知月怎么会不中媚药呢?
中了媚药,又没有合适的滚床单对象,肯定得靠小玩具解决啊。
路京云抱着小木箱,来到了路知月的身边。
他刚一靠近,脖颈就被路知月的小臂环住了。
接着,路知月的身子向上拱着,急急的贴上了他的胸膛,双眼迷蒙的盯着他的唇瓣,颤抖着身子逐渐将唇贴近,“哥哥,你、你帮帮我……”
眼看二人唇边即将碰到,路京云当即扭过脸去。
他虽然身体有反应,但心里实在对主角受的身子没什么想法。
“月儿,别急。”路京云抬手,摁住了路知月的后脑勺。
将痛苦到颤抖的路知月,给重新摁到被子上后,路京云便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木箱,指尖轻轻打开了木箱上的锁。
他不知道,路知月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动作,并且悄悄露出了期待之色。
然而,在看到被从小木箱中倒出的,那一根根棍状的,镶嵌着珠宝的玉质小东西之后,路知月的眼神顿时止住了。
他屈辱又气愤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因为气愤而急促喘息着,鼻尖热气翻涌。
半晌,路知月才平复下情绪,强撑着用单臂撑着上身坐了起来。
他用湿漉漉的掌心,仅仅扣住路京云的手腕,面庞因为薄怒,而显得绯红姝滟。
只听他咬紧小白牙,强调道:
“哥、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并非女子,解、解毒用不到这些东西……”
路京云闻言,低头看了看被他倒在床铺上的东西,拧了拧眉。
在他心里,路知月就是个天然小诱受,只能用后面解决生理问题。
没想到路知月竟然觉醒了正常男人的一面。
可、可他只准备了这种玩意儿啊。
路京云一脸正色的拿起一根东西,放到路知月手中,诱哄道,“你先凑合用着,说不定会觉得用这种方式更舒服呢?”
路知月看着手中那玩意儿,整张脸顿时都黯然了。
他死死的握住那东西,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路京云见状,便以为他心动了,顿时摸了摸下巴,放心的从床边站起身。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衣衫半露,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的路知月,笑道,“既然你能接受,那哥哥我就先回避一下,你随意发挥。”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然而,还未等他挪动步伐,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碎裂声。
他转过身,便看到路知月不知何时,已经将那玉质的小玩意儿,给丢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他讶然的抬起眼,便看到路知月红着一张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肩下枕着一块枕头,眼睛赌气似的避开他,只死死盯着碎裂的玉。
看着气愤难耐的路知月,路京云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真难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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