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很自然道:“等他醒来,我再撞他一次不就好了。”


    “你在这里练习铁头功吗?一次不行那就两次。”牧俞快要被系统气笑了。


    他按住自己眉间,一双漆黑眼眸蕴含着各种各样情绪,“我到时候咬死他没有看见鬼,你少给我添乱。”


    系统偷偷观察牧俞表情,情不自禁开香槟庆祝了。


    嘿嘿嘿,它的宿主最好心了,这个表情一定是原谅它了。


    系统决定早吸收能量,早日成为188大帅哥,和宿主美美生活。


    至于那些主角攻受们,嘻嘻,都不过是它的工具吧。


    系统说完这些后,它还不忘记卖掉主角,“宿主,你用姜绵的左手大拇指试试手机。”


    “他手机还有一个系统?”牧俞诧异道。


    现在很多手机会设置成双系统,以此方便海王海后们面对查岗时多一层保护。


    牧俞心跌入谷底,他并不是喜欢查看别人的隐私,可对象一旦换成姜绵,他可耻心动了。


    直觉告诉他,姜绵手机可能隐藏一些秘密。


    “我试试吧。”牧俞道。


    他瞥了系统一眼,又补充道:“姜绵等会有醒来迹象你马上撞他,懂吗?”


    系统点头速度快出现残影,像是小鸡啄米般,一顿顿道:“好嘟,我一定撞死他。”


    打开姜绵的手机,牧俞看见屏保的时候就震惊到失语。


    “一直跟踪我的是你?”牧俞的声音都在发颤。


    可随即,他又冷静了下来,“不对,时间对不上。”


    他和哪个人接触过,姜绵和那个人是两个人。


    姜绵屏保是密密麻麻偷窥照组合而出,照片中的牧俞总是不看着镜头,他眉眼一如既往带着疏远和冷漠。


    各种角度的偷拍照片组合在一起,密密麻麻地,极度恐怖。


    “人渣……”牧俞抿了抿唇后道。


    现在看来,姜绵被系统撞一下也挺好的,他也该受惩罚了。


    牧俞长长叹了口气,他关掉手机,将手机返回原地。


    “好累。”牧俞对着系统道。


    他垂下眼睫,抓住漂浮在空中的系统,低声道:“你说那些男人能不能死一死。”


    系统打了一个寒颤,它现在还不是人类,宿主才对他有点好颜色,以后它要是变成188大帅哥,岂不是不能在牧俞面前呼吸了?


    系统颤抖道:“宿主,我下个世界给你放个假吧,角色事情少,随时随地都可以摸鱼!”


    “真的?”牧俞道。


    系统连连点头,“比珍珠还真。”


    牧俞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他眯着眼睛差不多快要睡觉的时候,一通电话彻底打碎朦胧的睡意。


    牧俞看了一下是他后妈打的电话。


    这是有事情找他,还“屈尊”打电话来了。


    几条消息跳了出来。


    “算妈求求你了,你能不能给贺家道个歉,现在半夜公司股份都在下降,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算我求求你,你要是讨厌我,我自己离开行不行。”


    “牧俞啊,我们终究还是一家人啊。”


    ……


    牧俞看得直打哈欠,他就说怎么想到他了,原来是公司股份下降了。


    系统在牧俞耳畔边补充道:“宿主,她也有公司一部分股份。”


    “那我的呢?”牧俞道。


    系统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她把你赶走了,一分钱也没给。”


    牧俞刚想说不用管,一双手从背后环绕着他的脖子,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发现自己的猎物,触不及防缠住了。


    “宝宝,用我帮你吗?”


    姜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轻又柔,仿佛在商量一件再平常的事情。


    姜绵,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牧俞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怎么忽然醒了。”


    他们睡在一起,理论上应该是同心的夫妻,实际上彼此各有打算,各自有各自的计划。


    原主家里人求饶,姜绵知不知道,又或者说,姜绵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牧俞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刺骨寒冷。


    他轻笑道:“要啊,姜绵,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默许情况下,姜绵的吻更加温柔,他的吻如同春日绵绵春雨,一个接着一个落在牧俞身上。


    “宝宝,我只想要你。”


    “一切都交给我,我能帮你处理好。”


    说到下句话后,姜绵声音又冷下来,话里话外都听不出他对贺辞雪有一丝感情。


    “我怀疑这栋房子有鬼,宝宝,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将这房子卖给贺辞雪,然后我们再拿着钱远走高飞,好不好?”


    这就是模范“夫妻”,无时无刻不像着坑对方一把,姜绵和贺辞雪简直就是一类人。


    在静谧的卧室中,姜绵对牧俞的一切都化为无形的枷锁,将其牢牢困在其中。


    他的吻温柔又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的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宝,姜绵所有情感都倾注在这一刻。


    “我爱你,牧俞。”


    姜绵平日里面哪怕在怎么隐藏,他骨子里面的狠戾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牧俞,一个可怜的羔羊,被姜绵以爱为名束缚在牢笼中。


    可牧俞也没有挣扎,他眼神一如既往平静,如同一条死去的河流,平淡又冷漠注视着一切。


    他以一种超乎一切的淡然注视着姜绵的灵魂。


    爱……是什么呢?


    牧俞闭上眼睛,姜绵的热情和他的冷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痛苦又毫无缝隙的牢笼,构建了一个只有彼此的世界,忘却周围的一切。


    门悄无声息被打开,男人站在门外,他凝视着房间的一切,他本该离开这里,换个时间来访,可他双腿仿佛被灌了铅般,怎么也动不了。


    你叫牧俞吗,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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