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现在是还没有进入柯学元年的名柯世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时间的流速是正常的!
我是指一年不会有好几个情人节以便于发生各种情人节暗杀事件之类的情况。
也同样的,一年只有四个季节,秋天之后是冬天。
冬天到了,萩原研二也还是只能通过我的接触才能以人形的状态被松田阵平看到。
距离最开始的焦躁,目前我们三个人对于萩原研二的情况,更多的还是能继续压着性子等待,而不是每天都在想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快点恢复。
可能是因为时间,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便也只能无奈地寄希望于时间。
我们能想到的炸.弹犯这个突破口,靠着贝尔摩德的关系,炸.弹犯如愿,至少是如我所愿地嘎掉了,血债血偿。可是也正如我的神奇网友所说,炸.弹犯的嗝屁除了让受害者的家属心灵得到慰藉之外,也没能真的让昏迷的人苏醒。
萩原研二也还是只能靠着和我肢体接触才能维持人样的杜宾犬。
甚至我们还测验过肢体接触的距离和触碰点之类的,也考虑了能不能靠绳子之类的……结果还是不能,必须要我和他有皮肤上的碰触,也必须只能在我家里,哪个人迈出家门都不行。
真正意义上的封印。
萩原研二这个当事人反而是我们三个中真的是最冷静也最乐观的那一个,他现在简直是对于自己的现状自得其乐,我甚至毫不怀疑他的厨艺已经快要进修到和同期好友诸伏景光相提并论了。
当然,此中,本挑事大丫头必定是功不可没。
——至少经常收获爱心便当的松田阵平很是满足,也很是感谢我调教(?)有方。
是的,没错,是爱心便当。琴酒的警告也没有影响我给松田阵平送爱心便当。
哦,当然,最开始我还是试探着来的。我能这么大胆的原因也很简单,除了我多年来(其实也没有很多年)对琴酒的了解之外,也因为我真的不得不要和松田阵平联系。
他需要看到萩原研二,萩原研二也需要看到他,他们两个久别重逢的幼驯染不能再失散了。更何况我也找不到能对他们两个解释的合理的借口。也更更何况我真的舍不得让他们两个再也见不到面。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莽,经过几次莽之后,琴酒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许我经常牵着狗去警视厅门口转悠,也只当接受了我为了日后打听情报方便的说法。
尽管一定程度上也归功于,黑衣组织原本埋在东京警视厅的卧底,也就是包括升职了的物理学同事的家属在内的卧底,都顺利升职往上爬了,而组织里新培养的一茬还没能埋进去,警视厅这块的基础情报来源出现了小断层。
我借此机会跟琴酒领了军令状,也在估算着不影响红方大业的基础上靠着偷听之类的搞到了一些条子行动路线,成功让黑衣组织的据点躲过了几次例行检查。
——哦,至于事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警方端了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
只能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勉强不是很坏。
只不过有点不择手段?
这样的话,我的身份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也幸好,现在看来他们也没有意识到我的真实身份,只是通过我在酒吧的酒保工作推测我的工作地点可能有些灰色,所以才瞒着他们。
这么想也没什么错,是吧?
大体上没问题,只是区别在不是“可能”“有些”“灰色”,而是实打实的黑色。
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萩原研二活着,松田阵平也活着,我们都活着,也都幸福地活着。
我伸出手掌,摊开掌心,看着冰晶的雪花在温热的手心肌肤上融化,忍不住侧头对着萩原研二说:“下雪了诶,我们晚上去打雪仗怎么样?叫上松田警官一起。”
“小阵平吗?他今天晚上要值班。”萩原研二拉住我的手腕,用着温柔的同时却也同样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的手从窗户外面捞回来,慢条斯理地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不许我再有机会开窗,才慢悠悠地说,“小心着凉。”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假装没发现这家伙的小心思,我皱了皱鼻子,无意识间撅了撅嘴,“那就没办法打雪仗了。”
萩原研二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手指不经意间刮过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挑眉问:“我不可以陪你打吗?”
“因为我不想欺负小狗狗呀。”我笑嘻嘻地靠到墙上看他,手还在空中扒拉扒拉,“霸凌小动物可不行。”
萩原研二微笑脸:“哦?是吗?”
99.
是的,小动物霸凌主人也不可以!!!
累到直接就躺到地上的我摆烂地伸长手臂搂住扑过来的杜宾犬,在雪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用腿夹住他,勒令道:“不打了不打了,休战!”
“汪!”
不想掏出手机翻译摩斯密码的我大摆烂:“就这样,听我的,不玩了!”
真可恶,绝对不是我身体废柴体力还差的问题,是萩原研二的灵魂是警察、身体还是警犬品种,叠buff叠出来的狗狗形态打雪仗还比我厉害。
绝对是!
“坏狗狗,坏hagi酱,怎么可以欺负我!”明明中途有人都停下来了但是另一个人借机偷袭反被制裁的另一个人不满地咬住了杜宾犬的耳朵,用牙齿磨了磨,哼哼唧唧地说,“讨厌你了!”
萩原研二不是体贴人设吗?怎么还这么和我玩,不会就是为了证明他就算是狗也可以陪我打雪仗吧?
……幼驯染之间的胜负欲能有这么强?
好吧,其实我也要承认,萩原研二并没有很大力啦,是我自己真的体力超级差,跑两步就累了。
可是让我锻炼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汪汪!”
我用力搂住挣扎起来的杜宾犬,和他对汪:“汪汪汪!”
后来,我才知道,萩原研二当时的抗议不是不想被我抱的意思。
而是担心我在雪地里躺太久会生病的意思。
是的,我本人,脆皮菜鸡,华丽丽地……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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