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乐不知道他之前不会，见他上手挺快，也没觉得惊讶。
刚好第二天是周末，他就带他去买车。
车子是他给选的，陆云开对此没什么偏好。
提车后，他又让那个教练带了陆云开两天才让他自己开。
沈弋扬他们是在周日晚上知道齐司乐去公司上班的事的。
一个个别提有多震惊了。
尤其是沈弋扬。
“说好的一起纨绔到老，你却偷偷发愤图强。”
“你以为我想啊！”齐司乐也想一直当个纨绔。
“你不想，谁能逼你？”
“现实。”齐司乐说，“我不想成为家族联姻的工具人。”
“为了一个小白脸？”沈弋扬咬牙切齿。
“说话放尊重点。”齐司乐有些不悦，“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人感情影响到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但前提是，你得尊重我的男朋友，像尊重我一样，包括你们也是。”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听见了吗？”梁又辉踢沈弋扬。
沈弋扬听见了，但没回答。
齐司乐也不需要他回答，反正他话已经放这里了。
“明天还要上班，不说了。”
挂了电话，齐司乐把手机放到一旁，准备睡觉。
经过一周的磋磨，他已经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
第二天早上，齐司乐睡醒的时候，陆云开已经来了，还给他带了早餐。
有车就是方便，睡醒就能见到男朋友。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亲一个，就听见陆云开问他：“吃煎包吗？”
“……煎包，煎包，你是有多喜欢煎包？”他这么秀色可餐的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愣是看不见。
“很喜欢。”自从上次在这里留宿吃了一次，他一直念念不忘，这次特意留了肚子过来吃，“好吃。”说着，他还比了个大拇指。
齐司乐：“……”
齐司乐不想问的，但……
“和我比呢？”
陆云开问号脸：“这怎么比？你又不能吃。”
他是在陈诉事实，但听在齐司乐耳朵里却成了他比不过煎包，气得他直接口不择言：“你上次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云开回想了下，他上次亲他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好像什么都没说，直接就亲了。
在他感觉到他的灵魂气息之后。
想到亲他时产生的灵魂共鸣，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的唇上。
自从那一吻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过。
看着他微微抿着的唇，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撬开他唇齿后的甘甜。
他有点馋了，不是渴望食物那种馋，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馋。
“想要……”他呢喃出声。
齐司乐没听清，问：“什么？”
陆云开看着他因为问话一张一合的唇，突然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亲你。”他说，“可以吗？”怕他拒绝，他绞尽脑汁又憋出三个字，“早安吻。”
“砰、砰、砰……”齐司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快，但很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重重敲打他的胸腔，一下又一下，震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似恼怒，又似羞涩。
“想亲你就亲，问什么问。”他还能拒绝不成！
陆云开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齐司乐却莫名感到了压迫感，他努力梗着脖子，不让自己后退，直至陆云开走到他的身前。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清他微微颤动的睫羽，又长又密，像小扇子，投下的阴影刚好覆住双眸……他只看到了这里，因为陆云开还在向他靠近，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放慢，呼吸交缠间，他能感觉到淡淡的湿意，终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唇，软软的，他还来不及细细感受，那触感便消失了。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他凑了上去，在那片柔软彻底远去前，再次与之相贴，然后，舔舐，啃咬，没有章法，青涩又热烈。
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点喘。
齐司乐靠在陆云开身上，听着他的喘息声，低头看自己……嗯，年轻就是好，再看陆云开，老了。
“你不行吗？”
陆云开：“？？？”
“没关系，我行我上。”
陆云开：“？？？”
陆云开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好像懂了。
“我行。”他说。
齐司乐不信，又看了看他，说：“你行，你倒是站起来啊！”
陆云开……站不起来。
“刚睡醒才能站起来，我已经醒很久了。”
“谁告诉你只有刚睡醒才能站起来的？”齐司乐用手指戳他胸口。
他的力道有点大，陆云开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嘴上不忘回：“我的身体告诉我的。”
齐司乐不知道他是真纯情，还是装纯情，亦或者，单纯对他提不起兴趣。
前面两者就算了，后面的……
他突然凑近他，在他耳畔低语。
他说：“我有办法让你站起来，想不想试试？”
陆云开见过恶魔，在陪他主人经历的某几个世界里。
他们大多狡猾、凶残、无恶不作，但也……充满诱惑。
恶魔的低语能诱人甘愿堕入无尽深渊。
齐司乐在他耳畔低语的时候，他想到了恶魔，下意识想要拒绝，但当他看清楚齐司乐的脸时，他又踌躇了。
这不是恶魔，这是他的主人。
他无法，也不愿意拒绝他的主人。
哪怕前方等待他的是无尽深渊，他也甘愿堕入。
他听见自己说：“想，想试试。”
声音艰涩，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
齐司乐拉着他往前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云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体微微紧绷着，直至他将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胸膛，一点点，一点点慢慢地往下……
整个过程无比漫长，说不清是煎熬，还是享受。
“主人。”他轻声呜咽着，眼尾一片潮红，像是被欺负狠了，又像是在隐忍什么，痛苦又欢愉。
齐司乐看了眼渐渐失去掌握的东西，很好，还没老。
他松开手，直起身欲走，手却被陆云开拉住。
陆云开看着他，眼神迷茫，还有丝不知所措。
他说：“主人，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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