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业和楚韵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混进了那个做玉石生意的小巷子,名字叫桂花巷。
说混也不准确,巷子门口还有人把守,他们进去一人交了一毛钱的。
巷子里人不多,感觉就跟个不入流的古玩市场一样,巷子两边的地摊上摆着好些东西,不懂这个的,还看不出真假,反正售出概不负责。
楚韵看中了一对玉镯,润泽通透,一看就是好东西。
“老板,怎么卖?”
卖东西的人脑袋都没抬:“这一对两百块。”
楚韵放下就走,两百块,真以为买家的钱好赚,没看到这条巷子里,都是卖家多,买家少嘛。
那人看楚韵要走,又叫住她:“你回来,价格还可以谈。”
楚韵又回头:“老板,第一天出来做生意吧,你出个实在价格,我觉得行就买,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
那人估计真是第一天来做生意,听了楚韵的话,再开口报价八十,楚韵没想到还真有人听她忽悠,直接让王建业给钱,拿起东西就走。
周围几个摊主,都被楚韵买东西掏钱的干脆吸引了,纷纷给她推荐东西。
楚韵选了几个小件,都是几块十几块的,最多也就是二十块钱,和她买镯子的那个大气差远了。
这门生意肯定不全是在巷子里摆地摊的散户,还是有大佬的。眼睛尖的人,观察到了楚韵买东西的原则,不管大小,只买水头好的,品质高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走到他们两人面前,说是家里有好货想给他们看看。
楚韵淡淡道:“没事儿,地摊上也有不少好东西,我们随便看看就行了。”
那人笑:“我也看出来了,您两位都不是一般人,要买好货,地摊上肯定能捡漏,但都是小件,您要大件的好东西,还真只有我们家五爷手里有。”
楚韵了然,看来外面这些卖家都是散户,坐庄的还在里头呢。
楚韵拉着王建业跟他进了一个院子,院子正对门进去就是一个大开间,里面布置的讲究,黄花梨的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古董,摆件儿,楚韵真看上了那么几件。
楚韵问:“这个你们都卖?”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哈哈,卖,摆出来的东西都卖。”
楚韵看他一眼:“您就是五爷?”
五爷笑起来,脸上的横肉看起来更吓人:“我在家里排名老五,大家给面子,随口叫一声五爷,我也应着。”
楚韵回头看博古架的东西:“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您可别介意,您这博古架上的东西,我看上了那么两三件,但品质嘛……”
五爷摆摆手:“这都是摆给外人看的,您这样懂行的,肯定不能给您看这个,我带您去隔壁屋里看看?”
进都进来了,也不差这几步路。
隔壁屋里没有摆博古架,就摆着两行柜子,东西被玻璃罩罩在里面,和后世卖珠宝首饰的铺子也差不离了。
五爷得意地说:“我想的主意,要不是现在不准卖这些东西,他奶奶的,我肯定包下百货大楼一层楼,来卖这些珠宝首饰。”
楚韵顺口夸一句:“有想法。”
五爷高兴:“是吧,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我今天也不坑你,看上了你随便拿,我给你算成本价。”
楚韵才不信他的话,不过让她随手拿,她可不客气了。
楚韵挑选起这些东西来,就跟挑大白菜一样,颇有一种,除了这个不要,其他的都给我包起来的气势。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这是真有钱的富婆,还是来捣乱的?
五爷还很淡定:“够不够?我们仓库里还有。”
楚韵点点头:“搬出来我看看。”
五爷挥挥后,两个年轻人出去,搬了两箱东西进来。
这里面的东西,让楚韵挑了一半出来,有黄金也有玉石。
楚韵挑好之后,拍拍手上的灰:“结账!”
五爷自己亲自上手,那一大堆东西,算了半天,五爷报了一个数:“两万六千三百二十六,你真要的话,我给你算两万六,我仓库里还有很多不值钱的字画,我送你两箱,算搭头。”
楚韵回头看王建业:“我好像花的有点多。”
王建业笑了:“家里还有这么多存款吗?”
“有。”
“那你就买。”
楚韵乐开了花,从身后背篼里掏出一个好大的钱袋子:“来,你们自己来数,一叠一千块钱。”
五爷做这一行,按理说眼界不小,但还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现钱。不过嘛,面子不能丢,还是努力撑起他五爷的面子。
他不知道,楚韵看到他扣在玻璃柜上的手指都泛白了,不经意地笑了一声。
等算完钱,楚韵要走,但是这么多东西,他们两个人肯定带不走的,五爷说:“你们指定一个地方,我给你们送过去。”
“这样也行。”
五爷趁机说:“我看你兜里还有不少钱,要不再选一点?”
楚韵摇摇头:“你这里的东西我都选过了,没有其他看得上的。”
五爷爷连忙说:“我这里还有三块玉石,是我这里的镇馆之宝,你看看?”
楚韵看了王建业一眼,王建业说:“那就看看。”
这次是五爷亲自拿着钥匙去后面拿的,玉石被三个小伙子抱过来,轻手轻脚地放在柜台上。
真的是三块玉石,一块黑的,一块绿的,一块红的,每一块都有脸盆那么大,一看就价值不菲。
五爷得意地拍拍:“你要的话,一块一万!”
楚韵嗤笑,拉着王建业:“我们走。”
五爷脸皮厚,一点都不慌:“那这样嘛,一块一万你觉得贵,你说多少合适?”
“三块一万我都嫌贵!”
五爷瞪大眼睛:“三块一万还贵?”
楚韵耐心跟他说一句:“说真的,这三块石头是好东西,但是,再好的东西你也要看市场行情不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个东西就是卖不上价的。”
王建业说:“既然不买,那收拾一下东西,把我们刚才买的东西都送到城外去。”
五爷还不死心:“真不要?”
楚韵坚决:“不要,你自己留着吧。你就是要一万我也给不起钱,为了我的爱好,我家都要倾家荡产了。”
五爷不死心,好多年都难得遇到这么个干脆又有钱的买主,他真想卖出去,这三块石头在他手里都压了五六年了。
说结果吧!
可能是五爷太能说,最后还答应再送她两箱字画,最后这三块玉石,八千块钱成交了。
交完钱,楚韵手里只剩下毛票了。
五爷看一眼他柜子上那一堆钱,再看看楚韵手里一毛两毛的钱,哈哈,还有点得意是怎么回事?
还是他五爷会做生意!
这一两年的营业额,也没有今天这几个小时多。拉这两口子进来的小子,一会儿一定要给个大红包奖励一下,有眼色,会看人!
五爷叫了十个人帮着送东西,好几箱书画,还有那些玉石金子,全都送到城外一个小树林里面。
到城外小树林的时候,天都黑了。
楚韵让他们放下东西离开。
隔了几分钟,已经离开的人去而复返,刚才他们送来的那堆东西,毛都没有。
果然是高人,还好他们听五爷的,没有起歪心思。
此刻,楚韵在空间里面兴奋地跑过来跑过去,激动地跟王建业说:“你知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几十年后拿去卖,随随便便能卖几十万上百万,操作的好,还能卖出千万上亿的价格。王建业,有这些东西,我们养老本钱有了。”
王建业问:“真这么值钱?”
楚韵嘿嘿一笑:“这些东西,何止天价呀!你也别小看那些当搭头的字画,那个五爷不懂,随随便便就一箱一箱地拿来当赠品,我跟你说,以后时局好了,一副有来历的字画,不比那些金银首饰便宜。”
楚韵笑:“下次再来?”
楚韵摇摇头:“短期之内来不了了,我还要留一些钱给学生做助学贷款用的,捡漏虽然开心,但是这些学生的学业比什么都重要。”
王建业笑了笑,他就喜欢她这点,聪明,但是有底线,始终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王建业:“你等等,说不定下个月我们家又会有一笔大钱进账。”
楚韵高兴:“你这个项目结尾又要发奖金了?一千还是两千?”
王建业给她倒了杯水:“不知道,等发下来就知道了。”
楚韵和王建业从城外回家,天色已经黑了,两个孩子看到他们之后很不高兴:“你们出去玩不带我们。”
楚韵叉腰:“你们两个有时候出去玩,也不带我和你爸呀。”
王大娃被他妈堵住了,想了半天:“那你们可以自己去啊。”
楚韵笑:“那你们也可以自己去嘛,要我和你爸干什么?你们都是大孩子了,等暑假过后,都要读三年级了。”
这个逻辑,王大娃败了,王二娃上。他不跟妈妈讲道理,就会撒娇:“我也要去,我想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楚韵笑:“好,现在我们马上出门,带你去一起。”
王二娃咧嘴:“我们去哪儿?”
楚韵摸摸他的脑袋:“去你爸的宿舍那边。”
刘翠走出来:“今晚不在家睡?”
楚韵笑:“不了,懒得麻烦您铺床,去那边睡,王建业明天早上还能睡个懒觉。”
刘翠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回去吧,再过一会儿大娃和二娃要睡觉了。”
44、第44章(2/2)
“嗯。”
他们将要出门的时候,刘翠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楚韵你上次给我和你爸送的腊肉,王勤今天结婚请客吃饭,你大嫂找我借了五斤腊肉,她说回头会给我们还回来,让你别介意。”
王建业打开手电筒:“妈,楚韵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跟大嫂说,我们知道了。”
“哎,慢慢走,拉着孩子,小心地上的石头,别摔着呢。”
“嗯,妈,你赶紧关门,回去睡吧。”
“好。”
王杰今天喝了酒,早就已经睡了。刘翠就是等儿子和儿媳回来,要不也睡觉去了。今天待客真累着了。
从教师家属院到第一机械厂的宿舍有点距离,半路上两个孩子就瞌睡兮兮的,两夫妻一人背着一个,慢慢回去。
到家的时候,王建业先把背上的那个大的放下来,又帮着楚韵放下老二。
楚韵嘟囔一句:“真想直接扔进空间,这小子越来越沉了。”
王建业给孩子盖上被子:“叫你别乱说,孩子都大了,记事儿了。”
“知道了,弄好了没有,我们回去睡觉。”
“嗯。”
一瞬间,房间里就剩下两个熟睡的孩子。
回到空间,王建业去洗澡,楚韵跑去欣赏她今天买的好东西,一件一件地看,王建业洗漱出来,她还蹲在那儿。
王建业一把拉起她,关上箱子:“明天再看,时间不早了。”
“嗯。”楚韵遗憾地看了一眼箱子。
这个五月过的很快,楚韵第二周带着孩子又跑了一趟第一机械厂,王建业跟她说,这次出差总算快完了。
楚韵有一天下班,李香兰上她家来拿茶叶,楚韵跟她说:“再这样跑下去我就不干了,让王建业自己过去。”
李香兰哈哈大笑:“这几个月确实辛苦你了,也就是你能坚持,我跟周勉感情最好的时候我也做不到这样,每周都是我去找他我才不干,累都累死了。”
楚韵摊手:“有什么办法,王建业说是有假期,有个屁假期,休息日都还要去车间盯着,我不去那就只有分隔两地了。”
李香兰说:“你也不亏,你看看你的会计班开学的时候,忙起来也顾不上家里,还是王总工撑着,你们夫妻两个,有来有回的,互相体谅,挺好的。”
楚韵听出她话里的低落:“你们两个怎么了?你们这还算新婚,不会吵架了吧?”
李香兰叹气:“倒没有吵架,就是吧,周勉他妈上次问我们,什么时候准备要孩子。”
“你不想要?”
“嗯,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再说了,我和周勉年纪都不大,也不用着急要孩子吧。”
“别人就是随口一催,根本不知道你日子的难处,只要周勉跟你一条心,别管别人怎么说。”
“周勉倒是跟我一条心,只是吧,平时我婆婆对我也可以,我说这两年不生,感觉她不太高兴。”
楚韵受不了了:“别跟我说这个,烦得很,要生就生,不生就不生,纠结什么纠结,选自己最想走的路,别人的意见,不管是支持还是怨怼都不重要。别跟说你选了这样还要那样,我听着烦。”
李香兰嘿嘿一笑:“是啦,我婆婆爱喝茶,我知道你这里有好茶,这不是拿着去孝敬孝敬我婆婆嘛。”
楚韵:“我还以为你是拿去自己喝,给你婆婆够不够?要不再拿一点,多送点,也好让你婆婆送点给别人显摆,给你刷刷好感。”
“有多的当然更好。”
楚韵又给她装了一包:“别客气,下次想要再来拿。”
“好嘞,还是楚韵姐心疼我。”
楚韵还有事情要忙,又说了两句闲话,就送走了李香兰。
五月最后两天,王建业总算回来了,第二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时候,王建业领回家一万块钱奖金。
楚韵震惊:“这次怎么这么多?”
王建业说:“这是几次的奖金合在一起发给我,年前的那个图纸,上面说设计很好,其他地方的研究员从我的图纸里面找到了一些新的思路,还有这次的大型电机的样机试验结果很好,林林总总加一起,就给了这么多。”
楚韵跳起来亲了王建业一口:“不愧是咱们家顶梁柱,太能干了,我感觉我们还能去桂花巷消费一波。”
王建业无奈:“媳妇儿,不留一点家用嘛?”
“留什么家用?家用有我的工资就行了,你不懂,现在花出去买的投资,以后都是千倍万倍的回报率。”
“行吧,你乐意就好。”
楚韵手里有了钱,刚进入六月,第一个周末把孩子送到李香兰家里看着,夫妻两个跑了一趟市区,直奔桂花巷。
这次不用人介绍,巷子口守门的,看到这两口子,就把他们往院子里请。
五爷正在院子里喝茶呢,装的那像一个文化人。
看到这两夫妻,哟,财神爷来了!
距离上次买过之后,也没隔多久,楚韵看了一圈,只花出去了三千多块钱。
五爷眼睁睁看着王建业把拿出来的钱又揣回兜里,咬咬牙,去后院搬了一箱东西过来,用介绍好货的口气说:“瞧瞧,全是金货,规规整整的。”
楚韵淡淡道:“打开看看。”
“看看就看看,我就怕你震着你。”
五爷打开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金条,楚韵心里想要,脸上不屑一顾:“你觉得我这么有钱会买不到这个?我要的是有收藏价值的东西。”
五爷是个大老粗,但是心里还是有谱的:“这可是金条,别看现在不值钱,这个收藏起来,以后肯定赚钱。”
楚韵笑:“那你自己收藏着吧,以后肯定能发家致富。”
楚韵拉着王建业的手臂就要走。
五爷着急:“我说的这的,今年收这个东西,价格比几年前涨了不少了,行情会越来越好的。”
楚韵停下来:“那你先说说,怎么卖?”
五爷比了一个数目:“至少要这么多吧。”
楚韵笑:“您还是留着,以后肯定涨价,亏不了。”
五爷一笑,满脸的横肉抖起来:“刚才说的是给别人的价格,一回生二回熟,咱们都是熟人了,肯定不会这个价格卖给你。实话跟你们说吧,我收这个,是想留着给我以后的媳妇儿打首饰,我现在不是还没有媳妇儿嘛,这个呀,先给你们,我收回来五千五百块钱,你给我加五百辛苦费,凑六百给我,这个东西你就拿走。”
楚韵让王建业去检查,王建业检查过后跟她点点头。
楚韵走过去,拿起一块金条看:“买这个,有赠品吗?”
五爷扬声道:“有啊,后头我还有好多箱字画,让你选一箱。”
楚韵放下金条,拍拍手,实话跟他说:“字画也是有价值的,你别当搭头送了,这么着,你还有几箱?一箱二十块钱都卖给我算了,我还能在家挂一挂,沾一点文气。”
五爷竖起大拇指:“行,你要都拿去。我也不蒙你,这些字画都是前些年抄家的时候收刮的,好些都是从回收站来的,无本的买卖。”
楚韵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些:“买的就是个高兴,让你赚点钱也乐意,毕竟你保管了这么些年。”
五爷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们夫妻俩花钱大气的样子,我五爷交你这个朋友。”
楚韵意味深长道:“卖给我,以后这些东西都涨价了,你别到时候到我家来要东西就好。”
五爷斩钉截铁道:“那肯定不会,我五爷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我最讲道义!”
和之前一样,交了钱,这些东西送到城外,楚韵原样搬进空间。
王建业看到院子里这堆东西:“再过几年,我看这个五爷说不定恨不得抱着你的腿哭,花十倍把东西买回去他都肯干。”
楚韵哈哈大笑:“你看我给不给他。”
中午,两夫妻去城里吃了顿好的,才打道回家。
六月下旬,楚韵又忙开了。
她带的班级马上高中毕业了,会计班的暑假班又要开始招生,招生考试的试卷,还有山上学校都要准备起来了。
拿到高中毕业证,梁静要去市里上班,楚韵少了个好帮手,自己一个人忙得飞起,连招生计划都忙忘记了。
还是路阳主动到江东县找她:“楚老师,你山上学校的卫生都做好了,怎么没想到,你的招生计划还没跟我们报社说。”
楚韵一拍脑袋:“对,我还以为我已经说了。”
楚韵现写了一份招生计划给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照旧。”
“今年不扩招?”
“扩招什么呀扩招,算上青大吴清风、商立新,还有范德人几个老师,就这么几个,能教多少学生?”
今年没有梁静,还好有范德人。
寒假的时候,范德人被领导们请到学校这边来了之后,楚韵今年就试探着跟上面申请。
果然,申请递上去没几天,就送回来了,上面批准她请范德人到会计学校给学生上课。
楚韵忙起来,家里的事情换成王建业在照顾,这几天家里都是他在做饭。
王大娃、王二娃不高兴:“我们想吃妈妈做的饭。”
王建业瞥了他们一眼:“别想了,你妈没空搭理你们,你们要是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那就自己学着做。”
王大娃不高兴:“我们还是小孩子,不会做饭。”
王建业一点都不惯着:“不会就自己学。万一我和你妈都忙工作,只有你们两个在家,你们准备饿死自己吗?”
王二娃挠挠爪子:“爸爸,我学,你先教我做红烧肉吧。”
王建业:“呵,想的挺美的,先学简单的。”
王建业也闲不了几天,这几天楚韵忙着没空在家呆,王建业十分有效率地教会两个孩子煮粥和煮面,这个没什么技术难度,加米加水就行了。
不知道熟不熟,捞起来尝尝就知道了。
至于学炒菜,王建业想教,楚韵不让,怕他们把自己爪子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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