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我在锦衣卫打工 > 49、第049章 占太子便宜(1更) 孤才不是吃醋……
    花安在猜测过,太子齐行云的双腿很可能毫无疾症,只是伪装成不能行走的样子。之前系统给的痊愈卡,在齐行云身上便无法使用,让花安在很是好奇。


    如今齐行云根本不知花安在就在面前,所以肆无忌惮的站了起来。花安在仔细一瞧,他的双腿果然毫无问题,行走自如,步伐稳健。


    花安在还是头一次见到站起来的齐行云,别看齐行云外面温文尔雅,仿佛对旁人毫无威胁,但齐行云的身量很高,与他站在一起,花安在莫名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以前花安在都是低头看着齐行云的,而今儿个,花安在需要微微仰着头去看站在面前的齐行云。


    齐行云可不知花安在就在跟前,很自然的退掉了所有的衣裳,然后朝着浴桶走过去。


    嗬——


    花安在无声的抽口冷气,太子殿下朝我走过来了……


    花安在就站在浴桶跟前,齐行云自然是朝着他走过去的,搞得花安在一阵心跳加速,甚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痒痒的,莫不是流鼻血了罢?


    没有流鼻血,花安在松了口气,眼看着他和齐行云就要贴子一起,花安在赶紧往旁边错了两步,给齐行云腾地方。


    “哗啦”一声,齐行云入了浴桶,还轻轻的喟叹了一声,似乎疲惫的身躯被这温暖的热水给治愈了。


    花安在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还是没有流鼻血。


    他感觉自己好像还有点正经事没做,差一点子就给忘在了脑后勺,这一下才恍然大悟,是了,那“侍女”鬼鬼祟祟的,为何要偷看太子沐浴呢?总不能是色心大起罢?


    太子身份的事情,很有可能与“侍女”有某些联系,“侍女”跑来偷看齐行云沐浴,绝对不简单。难道说……


    花安在想到前些日子,齐行云也曾经跑去偷懒匀儿沐浴,后来发展成齐行云带着他一起偷看匀儿沐浴。


    难道说,齐行云和匀儿一般,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胎记,可以证明齐行云的身份?


    “那我要好好的看一看。”


    花安在满脸面瘫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将目光重新盯在齐行云的身上。不同于他的表情,花安在的眼神灼灼然,恨不得将齐行云硬生生盯出两个大窟窿来。


    花安在喃喃的道:“我不是要占太子便宜,我只是要看看胎记。”


    齐行云很是坦然的坐在浴桶之中,这可方便了花安在偷窥。齐行云根本不知道,一会儿工夫时间,他已然从头到尾的被花安在给瞧了一遍。


    胎记并未找到,但是花安在这一回是真的流鼻血了。


    美人沐浴图的刺激,再加上热气的蒸腾,花安在一时间热血沸腾,抬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滴血珠,好在流的并不多,擦一擦也就没事了。


    说起来,花安在之前与齐行云发生过不少次亲密接触,而且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应该算是老夫老妻的类型。但是不然,花安在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的“偷窥”齐行云,先前天色都太黑,若不然就是太过匆忙,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这一次,花安在趁着办正事的机会,可算是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差点欣赏的便兽性大发。


    花安在忍不住想,太子当真是太好看了,怪不得我儿子长得也那么好看呢。


    他正胡思乱想,就听到齐行云又喟叹了一声,一个人轻轻的说道:“不知太傅这会儿在做什么……”


    突然被提起,花安在竟是有些个心虚,不过心虚罢了,花安在心中又有些莫名的开心。原来齐行云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自己来。


    以前的花安在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曾有亲近的人,他实在是难以想象,有人会偶尔想起自己。


    齐行云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浴桶边缘,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让花安在很想去摸一摸,只觉得太子殿下也太可爱了,看起来软绵绵的惹人疼。


    花安在纯粹是被齐行云纯良的脸蛋给欺骗了,以至于忽略了他那一身狰狞的伤疤。


    花安在刚才检查过了,齐行云身上并未有什么特殊的胎记,但是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疤是不少的。


    先前齐行云双腿还未残疾之时,一直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十三岁便被送上战场,打过的仗自然是不计其数的。虽然齐行云仿佛一直处在不败之地,但是他身上还是留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疤,仔细一瞧狰狞无比。


    花安在眼馋了半天齐行云的身体,忍不住又有些个心疼。齐行云身上的伤疤都已经成了旧时的痕迹,看来应当不会再疼,可花安在仔细一瞧,还是觉得心疼无比。


    就听趴在浴桶边沿的齐行云忽然叹息一声,道:“太傅真是的……”


    那口气,仿佛是要说花安在坏话。花安在立刻支起耳朵来,听着齐行云的下文。


    齐行云一个人抱怨的低语:“总是对匀儿那般好,匀儿难道有孤好看吗?”


    花安在听得有点发懵,太子怎么提起了匀儿来?自己对匀儿很好吗?这和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孤才不是吃醋……”


    齐行云又嘟囔了一声。


    花安在反应有点慢,太子说他不是吃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子在吃自己和匀儿的醋吗?


    花安在全然不知这是哪门子的醋,但心中又高兴的可以飞起来了,只觉得吃醋的太子特别可爱。


    花安在没忍住,凑到了浴桶旁边,缓缓的挨过去,就在齐行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


    齐行云皱了皱眉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感觉。


    花安在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了好几步,生怕被齐行云发现。


    这隐身卡只是能让旁人根本无法看到花安在,却无法真的将花安在变成空气。若不然刚才花安在也没办法一脚踢翻花盆,将那“侍女”给吓跑了。


    齐行云抹了一下脸,什么也没有,喃喃道:“难道是水珠吗?有点痒痒的。”


    花安在只有1个小时的隐身卡,方便是方便,但是时效太短了。他差点子就忘了时效这个东西,听到系统的提示音,这才想起来,赶紧翻窗户就出了齐行云的房间,然后还不忘了将窗户关好,以免再有人来偷窥齐行云。


    ……


    “侍女”偷窥失败,急匆匆的离开,他武功竟是不弱,避开了宫门守卫,直接逾墙而走,出了皇宫之后,直接往驿馆的方向跑去。


    如今时辰已经晚了,驿馆之中干干净净的。近些日子来到大齐朝拜的小国使臣不少,驿馆里满满当当的。


    薛国的院落很安静,但是一间屋内却还点着烛灯,主人家并未睡下。


    “侍女”走进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说不出来的严肃。


    “废物!”


    随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颤巍巍的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婢子一时不察,但是绝没有下一次了,绝不会有了,请大人恕罪啊。”


    “侍女”走到门口,步伐顿了一下,似乎犹豫着要不要此时进去。


    “进来。”里面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侍女”不敢再犹豫,立刻推门走了进去,然后跪拜在地上,说:“大人,南樛前来回禀。”


    屋内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人坐在上首位置,穿着一身考究的袍子,乃是此次薛国出使齐国的大行人,也便是负责此次薛国使团之人,地位举足轻重。


    而跪在地上的那女子,正是与南樛碰过头的侍女,一直跟在薛国公主身边服侍。


    侍女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根本大气也不敢喘,似乎怕极了那位大人。


    男子眯眼看着那侍女,说道:“若是公主但凡察觉到什么,你知道自己的下场罢。”


    “婢子知道婢子知道!”侍女赶忙说。


    男子挥了挥手,说:“退下。”


    “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侍女连连叩头,随即站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侍女将房门带上,脸上都是庆幸之色,却又有些委屈和不满。她临走之时,偷偷的往门缝里望了一眼。


    就见南樛正在与大人回话,大人已然敛了方才怒气非常的模样,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不少,让侍女心中不服气的很。


    侍女不敢停留,只是看了一眼,急匆匆便离开,生怕被大人和南樛发现。


    南樛跪在地上,说:“大人,齐国太子殿下那边……”


    “起来罢。”男子抬了抬手。


    南樛已然站起来,就见男子伸手支着额角,似乎头疼难忍的模样。他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大人可是头疾犯了,属下……属下帮大人按一按罢。”


    “嗯。”


    大人没说话,只是发出一个单音,然后斜倚着闭上了眼目。


    南樛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站在男子身后,给男子按揉着额角。


    男子说道:“无需着急,这齐太子向来生性谨慎,而且身边侍卫不少,你也无需着急,以免打草惊蛇。”


    “是,属下知道。”南樛说道。


    男人又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公主向来刁钻,此次前来齐国必然不会安生,让你过去呆在公主身边,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南樛立刻说道:“属下并不觉得委屈,能为大人分忧乃是属下的荣幸。”


    花安在并没有看错,系统也并没有标错,这“侍女”的确是男子,叫做南樛,是临时侍奉在薛国公主身边的人,可以说是个眼线。


    南樛有些个犹豫,说道:“大人,公主好像并不想要嫁给齐国的皇帝,一直说要……要嫁给齐太子,这可如何是好?”


    男子没说话,仿佛睡着了一般。


    南樛着急,止不住又说:“若……那齐太子身上若真的有胎记,便是公主殿下的兄长了,如何能让公主殿下嫁给齐太子呢?”


    男子抬了抬手,淡淡的说道:“放心,无论如何公主也是不能如愿的,这齐国的皇帝对公主十足满意,很快便要封妃,这事情不是她愿不愿意就能改变的。”


    ……


    南樛在驿馆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他目前在公主身边伺候,公主又住在皇宫之内,所以还是要回宫去的,悄无声息的又翻墙进了宫门,回到了薛国公主下榻的地方。


    一进去,殿里还灯火通明,这般晚了公主竟是没睡,正在尖声呵斥着:“废物!你们说说多久了?怎么这么点子小事儿也办不好?”


    好几个侍女跪在跟前,颤巍巍的说道:“公主殿下,那……那孩子……”


    南樛进来便听到了“孩子”二字,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目。


    公主还在发怒,说:“孩子!孩子在哪里啊!不是说给我找来吗?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怎么还没看到孩子?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都想让我嫁给那个老头子!”


    侍女们吓坏了,公主口中的老头子,可是大齐国的皇帝陛下啊。他们薛国不如大齐壮大,此次是来朝拜的,若是叫旁人听到公主言语不敬,怕是要惹祸端。


    日前公主让人去掳花安在和齐行云的孩子,只是花安在宝贝孩子宝贝的很,不是亲自抱着,就是放在系统之中,旁人根本摸不到孩子,哪里是好掳劫的?


    所以一连几日,公主派去的人都失败了,根本没能将那个酷似齐太子的孩子带回来。


    眼看着过几日,薛国公主便要被老皇帝齐疆封妃子,薛国公主哪里能不着急。


    “我不管!”公主尖叫着:“明日!没错就是明日,你们一定要将那个孩子给我带过来,不管是用什么手段!若是我没看到孩子,你们一个个的脑袋,也就别要了。”


    南樛听到此处,心底里着实担忧。公主要掳劫一个孩子,当然是用来陷害太子齐行云的,好让老皇帝齐疆相信她和齐行云的确有点什么,逼迫老皇帝将她嫁给齐行云了事。


    南樛心道,这可是万万不能的事情,必须想个办法。


    ……


    花安在急匆匆跑回来,他的隐身卡早已失效,所以樊老虎和梅书骆都眼看着花督主从他们跟前跑过,仿佛后面有追兵,将他追的死紧。


    樊老虎奇怪的说:“督主怎么了?”


    梅书骆摇摇头。


    正巧匀儿也在旁边,若有所思,笑着说:“怕是刚从太子那面儿回来罢,应当没什么事儿。”


    花安在的确是刚从太子那面回来,进了屋喝了茶,还满脑子都是美人出浴图,感觉这一夜也太过刺激了些许。


    就在花安在遐想连篇的时候,他低头一瞧,发现桌子上多了一样东西,小木桶里装着一张小纸条。


    花安在捡起来查看,他确定离开房间的时候,屋里还没这纸条。木桶打开,小纸条不大,上面就几个字而已。


    ——小心孩子,小心薛公主。


    花安在看了纸条,立刻打开房门往外看去。


    “督主大人?”


    匀儿见房门打开,走过来询问,说:“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花安在说:“有见什么可疑之人?”


    匀儿摇摇头,道:“可是要侍卫们立刻去搜查一番?”


    花安在一时没回答,看了一眼小纸条,又抬头去看远处的屋顶。


    匀儿他们的确没有看到可疑人,跑来花安在这里送信之人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非凡,避开了一众眼目,却还是无法避开花安在的系统。


    远处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小标签,花安在一瞧,真是巧了,不就是那个男扮女装,跟踪过他和太子,还想要偷窥太子沐浴之人?


    那“侍女”乃是薛国公主的侍女,花安在不知他具体叫什么,只知道他行为鬼鬼祟祟,仿佛知道的颇多,偷看了太子沐浴不成,这会儿倒是送来了提醒的小纸条。


    花安在寻思,这人到底什么意思?仿佛好像没什么恶意。


    花安在想了想,这才说:“不必搜了,匀儿你给我查一件事情。”


    “是,督主大人。”匀儿说。


    花安在低声道:“去探一探薛国公主的动向。”


    匀儿并不问花安在为什么,立刻这便去着手办了。


    其实这些天花安在也有所耳闻,宫里宫外都瞎传着,说来和亲的薛国公主,和齐行云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两个人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可谓是无话不说。


    花安在起初没当一回事,青梅竹马而已,谁还没有个青梅竹马呢?但是后来这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离谱。


    有人竟是说薛国公主其实已然有了齐行云的孩子,而且那孩子长得和齐行云一模一样。


    长相一模一样?那说的可不就是花安在和齐行云的宝宝?才出生没几天。


    如此一来,花安在不高兴了,孩子明明是自己和齐行云的,不能和旁人说也就罢了,但是怎么能叫别人误会孩子是齐行云和薛公主的呢?


    花安在越想越是心里不舒坦,而更让他不舒坦的是,这薛公主仿佛还对他的宝宝有所不轨居心。


    花安在面无表情的盯着说中的小纸条,心道,我的儿子这么宝贝,谁敢动一下,就让他自食其果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3更来啦,中午12点和晚上18点准时2更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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