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很会看人,可惜医者不自医!”
“都说血浓于水,本王以前觉得它是血比水的颜色深的意思。龙&039;坛&039;书&039;网现在才知道是血缘关系微妙的意思。”
贺冰承表示听不懂,南宫延廷说的是什么意思。
“母妃明知道矾王伯父深爱的是矾王妃,可她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认定只要努力就能得到,得不到就将其毁了。本王亦是!”
南宫延廷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东方忠诚的冤死是他所为,但这意思很显然。
“为什么?”贺冰承深吸了一口气道:“即使东方将军不会拥立王爷为储君,也不会阻挠王爷。甚至会与草民一样一生都忠于朝廷。王爷怎可为了自己的那么一点私念,让昌利失去一代战将?”
“有时候本王也很迷茫,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依旧不顾一切的向前冲。这命都没了,还争什么?抢什么?”
一早叶子诚与贺冰承就来到成王府。
因为一些原因,南宫延廷和玉颖柔并没有落狱,而是被软禁在成王府。
“婶娘考虑的如何了?”
“你问吧!”
“父王,母妃,姑姑,姑父的死,是不是你们一手促成的?”
“是!”玉颖柔能听出叶子琦的你们,没有南宫延廷的那份。既然叶子诚已经知道当年她心仪矾王,那知道其它的一些事也不足为奇。
叶子诚握紧双手,忍住杀人的意念再问:“小王叔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小王叔?”玉颖柔一时没反应过来,叶子诚说的小王叔是谁。
“以前婶娘不是一直埋怨,小王叔只会带本王玩,不带五王兄玩,还时常带着五王兄去矾王府。而后让五王兄与我们一起玩,婶娘去找父王,母妃!”
在叶子诚的提醒下,玉颖柔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抹,阳光又康健的十余岁男孩的身影来。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
“为什么?”叶子诚表面平静,内心却愤怒无比。
“为什么?”玉颖柔大笑道:“因为本宫恨!恨南宫柬的有眼无珠!恨他对柳芳青那个又蠢又没用的贱人的在意,以及眼里对她那双儿女,满满的爱意!”
这声本宫,也道出了玉颖柔内心里从未当自己是成王妃。
“所以那毒其实是对本王下的!”
“是!”玉颖柔双眼充满恨意的看着叶子诚:“谁想你命会那么大,毒梅子南宫离替你吃了,十四年前的追杀又被你逃过一劫,还有那个该与你们蠢笨的母亲一起下地狱的死丫头!”
“下地狱?”玉颖柔扭曲的神情,反而让叶子诚的心平静了许多:“这地狱不是父王,母妃,小王叔存着善心的人下的,而是由那些心思歹毒,明知不是自己的,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下的。”
叶子诚的这番话,没有让玉颖柔对自己的行为有一丝丝做错了的觉悟,反而轻视一笑。
见此,叶子诚接着道:“本王听说这十八层地狱的酷刑,比刑部大牢里的酷刑要残酷上几倍。相信婶娘走完这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一定会投胎做个好人。”
听到这,玉颖柔嗤笑道:“本宫不知道,也不相信什么天道轮回,只知道想要的东西若不去争取,它永远不可能是你的。”
“是么?”叶子诚冷笑道:“那么婶娘争了一辈子,取得想要的什么了?父王的眷顾还是滔天的权势?”
提到矾王对她的漠然,玉颖柔的心绪终于发生了变化。
“本宫到现在为止,是没得到过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不过那又如何?负了本宫的人得到好下场了吗?”
玉颖柔冷哼了一声,自满自缢道:“若他不对本宫那么薄情,今日九五之尊位置上的人定然是他,他与本宫的皇儿,也会个个是龙中楚翘!”
说到最后,玉颖柔不屑的看着叶子诚,眼神里透露着他是矾王的污点的讯息。
“可惜父王听不到婶娘的话,否则会与本王一样可怜婶娘。”
面对玉颖柔你说笑的神情,叶子诚继续道:“难道不是吗?婶娘为了那些不是自己的东西,却忽视了身边看似不在意你,却心底给你留了位置的人。
如皇爷爷,即使知道,父王,母妃的死与你脱不了关系,却不敢去深究,因为他怕会伤到另一个皇儿。”
玉颖柔哼笑道:“南宫螟会在意本宫,真是可笑!那蔺如姒算什么?”
“所以说婶娘可怜,凡事只看表面,不看实质的东西。蔺姑姑对皇叔来说是歉疚,而不是责任!皇爷爷知道,皇叔会不知道,你对父王,母妃做的事?若婶娘对父王的心思,即使用一半放在皇叔身上,婶娘拥有的爱不会比母妃少。”
玉颖柔不置可否的瞟了一眼安堂上的玉观音佛像。
“好,婶娘不信皇爷爷和皇叔,那我们就来说说五王兄。五王兄一生都按你的期望走,到头来却不如你心中那虚而不实的幻想,对他是何其的不公?”
玉颖柔不以为然道:“没有本宫,哪来的他?与其说他走的路是本宫指引的,不如说是他想要的。否则不会瞒着本宫逼宫!”
与玉颖柔不是一类人,说再多也是徒劳。知道想要的答案也已经得到了,叶子诚也不想与玉颖柔再纠缠。
“善恶到头终有报!”叶子诚走到门口时突然道:“婶娘这么平静,想是等着萧煜轩三皇子,玉麟帆太子,亦或是吐铷国的二王子来救场吧?”
听到叶子诚提及南宫延廷盟约的三人,玉颖柔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妙!
“婶娘觉得我们能知道五王兄逼宫,其他三人的又怎会不知?”
叶子诚说完,留下呆然的玉颖柔走了。
在叶子诚走出软禁着玉颖柔的院落时,成王南宫螟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最后也是看着隔着门房间叹了一声,离开了。
于此同时,能听到玉颖柔房里说话声的一偏殿里,南宫延廷淡然的看不出喜忧。
而一旁的贺冰承却是同情的看着南宫延廷。
“本王可不信你纯粹是给本王送药来的,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最终打破寂静的是南宫延廷。
“草民只想知道,东方将军的冤案,是不是王爷一手促成的?”
南宫延廷一脸错愕的看着贺冰承:“你是东方忠诚的什么人?”
“家父贺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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