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死后她成了男友的老攻 > 17、第 17 章
    第十七章


    虽然很不愿意为这位“情敌”增加收入,但该屈服的就得屈服。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挂了专家门诊,等待着护士的呼唤。


    因为选择的是早上,所以前来看诊的人并不算多,再加上在z国,精神医院这个词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并不像传统医院那么正常,导致前来看病的人稍显少了些。


    我在寥寥无几的等候厅等候了有十分钟,而也就在这十分钟的时间内,等候厅的护士已经偷偷打量了我至少十次。


    这一分钟一次的频率,即便我在想怎么忽视,还是无法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为了减少我的尴尬,我决定让她尴尬。


    于是我抬眼看向了她。


    那小护士的脸倏地就红了,很快就撇开了视线。


    我想,这小护士大概短时间里是不会用她那充满着热情的视线骚扰我了。


    但我发觉我大大的错了。


    “嗨。”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小姑娘悄悄地走了过来。


    因为等候厅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小护士的声音都没有怎么压低。


    无可奈何之下,我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对她露出了还算礼貌疏离的笑来。“有事?”


    “我看您坐在原地拿着这本杂志在同一页看了有十分钟了,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小姑娘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挺意外的。


    我稍微走了心,有点困惑。“所以?”


    “所以……”小姑娘将自己要说的话在心底咀嚼了片刻,用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状态抬眼看向我。“您是特意来找滕墨医生的吗?”


    我:……


    “嗯?”我疑惑的反问,令小护士有点意外。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啊,我猜错了?我还以为你跟以往的帅哥一样,都是为了滕墨而来。”


    “……”


    这死妖精,还真挺会勾引男人。


    听完小护士的话,我几乎咬牙切齿,本着打听情况的想法,我继续笑着问。“这么说,滕墨医生有很多男人找他了?都有些谁呢?”


    “那可多了。”小护士掰着手指,道:“一周都要来七位,啧啧,真是世风日下,本来我看您长相这么帅,还有点为您的可惜,不过好在现在您倒是不用受伤了。”


    “哦……”我颔首,装作不在意地问。“那你知道一名叫池言的患者吗?他跟滕墨的关系如何?”


    小护士本来还打算絮絮叨叨继续聊八卦的心瞬间消散了,她用狐疑的视线看向我,“您不是说您不是为了滕墨医生本人来的?但我听您的话,怎么一股子醋劲呢?”


    “我当然对滕墨没有兴趣。”


    我对欺骗没有兴趣,更主要的是我无法接受自己对滕墨“有兴趣”。


    小护士的眼珠子骨碌碌灵巧地转动了一周,突然豁然开朗。“哦,你是对这位患者有兴趣。”


    我会心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小护士与我离远了些,然后嘟嘟嘴,道:“那不行,那你就是我们滕医生的情敌,我不能跟你靠太近。”


    嘿,这个小姑娘,跟我同龄,怎么就这么幼稚。


    我正哭笑不得呢,小姑娘突然又道:“不跟您多聊了,到您了。”


    这小姑娘当真是行事风风火火,我是完全跟不上。


    *


    在小姑娘不太欢迎的目送中,我进了滕墨的问诊室。


    室内的环境与上次我还是鬼魂时所见并无二致。


    环视了一圈四周,我这才找了个满意的环境坐了下来。


    当我和滕墨对视的一瞬间,我便看见了滕墨双手托着下巴端详着我的状态。


    我很放松地与他交谈。“滕墨医生,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滕墨的表情很难辨别情绪,但我能确定他对我的兴趣很大。


    我并不讨厌他这么盯着我看,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从外貌,到条件,再到男性尊严,都是一等一的好。


    这么说吧,如果我还是个女人,且还没有认识池言,我应该也会对这样的男性想入非非——当然也就仅限于此。


    他挑了挑眉,道:“不好意思,我一时忘记了您的名字。”


    我挑了下眉,知道对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显然对方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从以前,我便从我的gay蜜口中得知,gay之间是有雷达的,看来我作为一名喜欢男性的“新男性”,也让滕墨这个妖孽老gay感知了出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滕墨医生看来是年纪大了些,忘记了也很正常,我叫顾曜彬,至于称呼,您随意就好。”


    “好,那么小顾,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滕墨医生,您的这句话,真有意思,来这里当然是看病的。”


    “哦?”滕墨微微一笑,眼角的泪痣在他身后玻璃窗外撒入的阳光之下,显得尤其的耀眼。“但以我的专业眼光,我并不认为您需要来到一位心理医生的面前医治,或许您挂错了号。”


    “倒也没有。”我没有因为他话语中的冷嘲热讽而感到生气,只是平静地道:“我的确是来看病的。”


    “洗耳恭听。”


    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有关于池言病情的情况,所以我将我对池言的情况知无不尽地和盘脱出。


    我所讲述的时间倒也不算长,精准地卡在了十分钟。


    而我也亲眼见证了滕墨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从容到最后的如临大敌。


    我知道这位老妖孽,一定听出了点什么来,但我就是不说,让他猜去吧。


    “以往,若是有人以我的朋友开口,我一定会在心里确信就是他本人,但今天,我却是无法这么想。”滕墨将双手交握,放在了桌上,看着我的眼睛非常的认真。


    “我有个问题问您。”滕墨继续开口了。“您说的这位朋友是谁?”


    “无可奉告。”我坚定地拒绝了他,“这是他的隐私,我不能暴露。”


    “虽然这么说有点放马后炮,但我必须提醒,当您开口讲述您朋友的病情之时,就已经将对方的隐私全部告知我了。”


    “但您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个陌生人不是吗?”我若有所指。


    滕墨微笑的表情微僵,但随即便懒散地躺在了自己身后的单人沙发的椅背上,全然没了之前的专业,但这样的滕墨倒像是表现出了他该有的真实。


    好啊,老妖孽,你总算是不装了。


    我受够了他在池言面前装作一副好朋友的样子,而如今在我面前的他,我特别想要偷偷告诉池言,让池言再也不要到他这里来。


    “我猜一猜。”滕墨双手一摊,靠在椅背上,漂亮的眼角微微挑起,是完美的狐狸眼。“所以您喜欢这位朋友,是不是。”


    我昂起脖子,倒也没有被看穿的不好意思,非常得意。“他很完美,我当然喜欢。”


    “您应该明白,我指的喜欢,要比喜欢更多一些,就像是……爱。”


    “当然,我爱他。”我没有犹豫地回答,在他稍显惊讶的视线中,继续道:“我犯不着为了一个朋友,来您这里。”


    “啧。”滕墨耸耸肩,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你还真是冷血,做你的朋友,还真是悲哀。”


    我倒是笑了,“我倒是宁愿将之称作真实——我们的心那么小,一个人,也足够填满了。”


    滕墨因为我说的话愣住了。


    我猜想他没有发觉我这是在讽刺他一天换一个男人,但这不重要。


    他的坐姿稍微端正了些,歪着头看着我,“我倒是没有想过,您是这样一位人。”


    “那么,在您的眼中,我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我也同样歪着头看他。


    他将面前的文件摊在了自己的面前,同时拿着它棒读起来。


    “顾曜彬,男,二十六岁,顾家继承人,名下有一家娱乐公司,星耀娱乐,媒体报道的宠儿,一个月换一位女网红。”


    滕墨双手一摊,“这才是您的样子,难道不是吗?”


    被他查出这些,我并不意外,顾曜彬声名狼藉,圈子里的人,只要稍微打听一下,总会关注到有关顾曜彬的消息。


    滕墨既然能够查出这些,看来他的身份也并不仅仅只是一位心理医生那么简单。


    “圈里人?”我很坦率地认下了这些,同时抬了抬下巴,问他。


    “毕竟您好似很关注我的某位心头宝,我自然要好好查探一番关于您的消息,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听他这般承认对池言的小心思,我不怒反笑,道:“我奉劝您,离他远些,他是我的。”


    滕墨因为我的这句话微微一愣,随即他的眼眸深处迸溅出了兴奋的色彩。


    他将双手重新托在了自己的下巴下,就这么兴奋地凝视着我,看我就像是看动物园里头的猩猩。


    “看来,我得重新审视下您,您也病的不轻啊。”


    对此,我毫无反应,甚至觉得好笑。“那又如何,只要能够得到他,这个病便会无药而愈。”


    滕墨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那怎么办呢,我一定不会让您如愿以偿的,毕竟,他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呢。”


    我笑了下,“我拭目以待。”


    撂下这句话,我便站起来打算离开。


    滕墨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道:“记得结一下账。”


    他将医药单递给我,我拿过来瞥了眼那数字,算是明白滕墨是打算狠狠宰我一笔。


    当然,这点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的确不算多少,但无论如何,还是令我肉疼了下。


    只能说,美色误人,令我像个疯狗似的,逮着谁就咬谁。


    好好的这么一个机会,就这么被我用威胁用光了。


    算了,反正还有其他的办法。


    船到桥头自然直。


    十分钟后,我再次领略了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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