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 > 18、谁弄的?!
    初见顾逢的时候,单凭气质来说,越知对他印象很不错。


    衣着品味高尚,身形颀长高挑,有点像电影里走出来的上世纪贵族王子。


    一度让越知忽略他是文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如果说第一面的好感度是10分的话,现在已经在他一次次主动找上门中被消耗成-100了。


    无可否认,刚刚的感觉很刺激,不同于沈濯的蜻蜓点水,顾逢凶猛强势,给初尝其中滋味的越知带来了绝对震撼的感受。


    但越知不喜欢。


    他是极其不喜欢被动的那类人,他可以主动出击,索取一场绝对动情的吻,但不能被动承受,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让越知很不舒服。


    他选沈濯,一是对方实在合自己口味,二是他可以给对方套上镣铐。


    他给予沈濯操纵自己的权力,但那根绳子仍旧攥在自己手中,他的放肆是自己的默许,只要自己不想,随时可以让他停下。


    至于顾逢……


    不可以。


    越知很清楚,顾逢是一头狼,自己拴不住他,还很可能在这场博弈中被他反咬一口,生生撕咬下一块肉来。


    可越知现在根本不想管是不是会受伤,他现在只想给顾逢点颜色看看!


    他竟然敢!


    简直是……


    越知重重闭眼,强行压下心底的愤怒。


    等身体完全恢复力气后,越知敛下眼底情绪,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第一次被人这样按着亲,越知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软成他这样,还是说这是小黄|文总受专属身体的特权。


    顾逢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间只剩越知一个人,他犹豫着掏出手机,考虑要不要触发早先设置好的按钮。


    手机拦截装置自动阻下了很多通电话提醒,越知扫了一眼,一半是明寒,一半是牧野。


    明寒不知道是找他干嘛,也许是看见了快递盒子里的东西,也许是又要发病跟自己说点什么。


    牧野……


    牧野应该是在医院特殊病房醒过来了。


    越知犹豫着,指尖在“退出”与“反拨”之间徘徊不定。


    文中七位股票,1号霸总傅遗,2号影帝明寒,3号反派顾逢,4号表哥陆胥,5号竹马沈濯,6号小狼狗牧野,7号小奶狗牧怀。


    表面来看,或许是小狼狗和小奶狗他们兄弟俩最弱,但其实原文作者安排得比较均衡,身为股票之一,他们俩拥有绝对雄厚的身份背景。


    牧家,一个有着百年底蕴的大家族。


    各种可能有用的信息闪过,越知还没完全理顺,方才给他沏茶的管家敲了敲门,开口打断了越知的思路。


    “您休息好了吗?先生吩咐,您要是想离开的话叫司机送您回去。”


    越知微微一愣。


    就……


    就这么放自己走?


    顾逢到底想干什么?越知还真是有点搞不懂他了,要是他想跟自己做点什么,现在自己人就在他的地盘上,随时都可以被吃干抹净。


    现在就这么轻飘飘放自己离开?他是真的料定了自己绝对没有还手的余地,还是对他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


    越知冷冷扯了下嘴。


    “我想……咳,我想自己走走看看这边的景色,可以吗?让司机不用开过来,我过去就行。”


    越知舌尖发麻,烫意残留严重,一开口就好像有东西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乍一说话差点咬到自己。


    管家年纪比陆家冯伯要小一点,大概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高兴地给越知讲这山上的建筑。


    铃兰花纯白色的花苞滚圆饱满,一簇一簇从枝茎有序坠下,弯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越知拨弄着一株花束,唇红齿白,笑得比铃兰花还要纯净,轻盈的衣角微弱飘动,如同从铃兰花丛中飞出来的精灵:“这边这么漂亮,顾先生天天生活在这里,心情肯定很好吧?”


    管家看着越知,露出和蔼的笑,“先生不常来这边,只有今天心情最好。”


    “不常来?这里这么漂亮他也不喜欢吗?那顾先生肯定很忙。”


    “先生之前在国外,最近刚来这边,不算很忙,但是一直都住在外面。”管家详尽回答越知的话,“这片城堡连同山上的建筑全都是先生自己亲手设计监工完成的,他肯定是喜欢的,只是好像是说,先生在等一个人来住。”


    越知随便套套话,没想到能一次性套出这么多东西来,他征求过同意之后摘了一束铃兰,随手别在口袋上。


    “您跟我说这些,顾先生不会怪您吧?”


    管家:“是先生吩咐说,您要问什么的话让我们都告诉您就行。”


    ???


    这下,越知是真的被顾逢弄得有点烦了。


    一招实一招虚,云遮雾绕,让人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疯子。


    看管家这样子,应该是把自己当成顾逢的白月光了。


    原文对反派顾逢的背景讲述不多,可以确定的是原主过去是真的没有跟他发生过任何交际,顾逢自出场就坚信原主就是他那个死了的白月光,把借尸还魂这种荒谬的理论说地有理有据。


    之所以叫他反派,也是因为他不愿意跟其他人走和谐大团圆道路,文章后半截除了最后的大转折,其余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


    因此,想跟他玩感情手段,绝对没用。


    回到家的时候,温馨的小别墅亮着灯,橘黄色的暖光从方方正正的窗户泻出一个个柔和的格子。


    房间的灯都开着,桌上放着一袋樱桃,可能是沈濯刚买的,越知扯松袋口,偷了一个鲜红滚圆的果子出来,刚张开嘴巴想尝尝甜不甜。


    “没洗。”


    沈濯洗完澡出来,松垮的睡袍没系紧,肩膀与胸膛处未擦干净的水粘住布料,大好身材半遮半掩,他单手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水珠顺着额前凝成缕的碎发滴落。


    越知放下樱桃,不吃了。


    “大白天为什么突然洗澡?”


    沈濯将毛巾搭在椅子上,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盯着越知红肿的嘴唇,没有出声。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越知就能看见他自己是副什么样子了。


    一双饱受蹂躏的唇瓣颤巍巍张合着,色泽嫣红如同捻烂的玫瑰花瓣,有点可怜,有点……让人想更加用力地弄坏他。


    越知靠近他一点:“怎么了?”


    沈濯抓住了那只想要往自己腹肌上摸的手,看向越知别在口袋上的铃兰花,“这是什么?”


    呀,狗狗吃醋了。


    越知将花束摘下来,五指收拢,花叶碾碎于干净的掌心,汁液顺着白皙的指缝一滴滴往下淌。


    “一个讨人厌的东西罢了,不值得你在意。”


    那一刻,沈濯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有挣扎,有犹豫,唯独没有越知预料中的开心。


    “是吗?”


    唔。


    怎么还是不开心呀?


    这可让越知有点犯难,自己房里人吃醋的话,要怎么哄啊。


    越知抬手,双手手腕内侧合并到一起,手掌自然弯曲成半弧形,向两边打开,举到自己脸蛋下方,微微歪头开了朵花。


    他笑得天真烂漫,有一种不染纤尘的纯净:“我哄哄你呀。”


    沈濯一怔,只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就恢复成了那个随时会对越知露出温和笑意的沈濯,幽暗的眸子尽是掩不住的深情。


    “你喜欢铃兰花的话,我给你买点种子,刚好阳台够大,可以划一半出来种点绿植。”


    “好啊。”


    越知顺势再靠近他一点,抬起双臂踮脚环住他的脖子。


    清新的沐浴露夹杂着水汽,混合出专属于沈濯的味道,越知喜欢他干干净净的样子,像是一盘随时等待自己品尝的美味佳肴。


    “我亲亲你好不好?”


    今天在城堡里的事情,如果是跟沈濯的话,一定会很美妙。


    自己可以允许他更久一点。


    越知一说话,就不单纯了,嘴角勾着妖冶的笑,像一只披着雪白皮毛的狐,尾巴尖打着卷发出淫||秽的邀约。


    沈濯按住他的腰,既不让他再靠近,也不让他离开,教训的话也不怎么严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越知才不在意他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靠在沈濯身上好舒服,好想离他更近一点。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还要考虑多久?一定要满72个小时吗?”


    一边问着,越知勾着他的脖子想亲他。


    沈濯避了一下,那个吻落到了他下巴上。


    “你的嘴,是谁弄的?”


    越知笑了,没亲到人也没有生气,扶在沈濯胸口笑得双肩颤抖,“你怎么这么能吃醋。”


    沈濯的心跳很有力,砰砰作响,越知耳朵听着,哪怕隔着皮肉与衣物,依旧觉得炽热滚烫。


    手指勾着他的衣襟,越知轻声呵气:


    “放心,我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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