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干涩发疼，像对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明明写轮眼也没有使用的太频繁，却已经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摸了摸眼睛，三勾玉写轮眼还不是万花筒，就已经对身体的负担这么大了，那万花筒呢？
他沉思了一下，决定在万花筒后，一定要及时兑换千手细胞。
……
“多格，到了。”
现实世界历时三个多星期，他们五个人从纽约来到了东欧，沿途虽然也被人摸到过行踪，但都被菲登他们利落解决，偶尔夏普也会出手处理。
菲登等人将索科维亚看成神盾局倒闭后的庇护所，但夏普却很清楚，这里很快就会被复仇者找上。
他们已经攻破了许多九头蛇的基地，得到的情报不少，斯特克尔很难掩藏住。
但权杖还在这里，只要权杖还在，他便不算跑空。
……
索科维亚是东欧一处小国，不算富饶，也不算贫穷，以九头蛇全世界挖洞的作风，在这里建立的基地也不在少数，斯特克尔就是这里的总负责人。
几经试探和他联系上的时候，斯特克尔明显对夏普一行人不太欢迎。
这很正常，他们没什么同事情谊，自从这一代九头蛇首领皮尔斯死后，九头蛇各处基地便有了分裂开来各干各的的趋势。
没有了组织整体性制度，斯特克尔对落难的夏普他们也就没有非救不可的义务。
夏普通过记忆也知道这点，因此开口没说一句废话，“复仇者在找洛基的权杖，我有对付他们的方法，要合作吗？”
那边似乎愣了下，然后才犹疑道：“你没骗我？”
“骗你有什么好处”，夏普道：“蹭你一顿饭吗？”
以九头蛇的行事作风和道德底线，哪怕失去基地他们也不可能差钱。
就像他刚穿到七十多年前也没为资金问题操心过一样，哪怕他只学到了一点。
几个呼吸过后，那边传来声音，“报位置，我来接你。”
夏普笑了下，这些特工也就干脆利落的作风讨他喜欢了。
斯特克尔的基地建在一座山峰上，并不隐秘，只是参考神盾局，披着索科维亚国家研发基地的名头，便也不怕被人发现。
“我听说你们找到利用权杖的方法了？”夏普坐在车里，前边是斯特克尔和司机，后面是他和菲登。
“你的消息真灵通”，斯特克尔从后视镜瞟了他一眼，也没隐瞒，“现在基地的防御就利用了权杖上的能量。”
“估计很厉害。”
“那当然。
“但挡不住复仇者。”
斯特克尔一噎，“你未免把他们看的太厉害。”
“你不也在忌惮。”
车子进入漆黑的隧道，各种红外线扫描穿透车体。
斯特克尔闭上嘴，直到下了车，他才道：“虽然你们之前的表现糟糕透顶，但前不久在纽约倒是打了场漂亮战，我便姑且期待一下，你们面对复仇者会有点用。”
夏普不在意他话里话外的轻视，只道：“先去看权杖。”
斯特克尔盯着他看了会儿，目光审视，但随即他便转身，带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可以看，但不能碰，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采取过当的举动。”
夏普只当听不懂他的警告，“放心，我可不敢碰原石。”
“原石？”
“洛基的权杖”，夏普并不吝啬拿以后众人皆知的情报来加深自己的砝码，“它能有各种神奇的表现，可不是因为阿斯加德的力量，无论是操纵心灵还是侵入思维，都是因为里面镶嵌的那颗原石，它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宝物之一，蕴含无限能源，人类无法直接碰触。”
斯特克尔微微诧异，“为什么我不知道，组织里应该没什么情报是我的权限不能接触的。”
“这不取决于你的权限。”
“什么意思？”
“宇宙魔方在我们的手里待过很多年，你了解它的本质了吗？”
斯特克尔微微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知道的很多？”
“只比你想象的更多。”
斯特克尔看了他一眼，“我原本并不相信你”，他的步伐稍缓，“z的踪迹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若不是修斯特偶尔还有指令传来，我们甚至会以为他早已经死去，连皮尔斯都已多年没见过他，你的档案我看了很多遍，你没有任何和他交集的可能。”
夏普心中一跳，“你知道z？”
“我认识他。”
夏普脚步一顿，可他经历的历史，九头蛇都还没有影子，斯特克尔于他完全是陌生人。
“你知道z的名字吗？”斯特克尔轻声问，仿佛一下子态度变好。
夏普却明白他在试探，以斯特克尔口中所言的z的神秘程度，即便他侥幸知道了z这个代号，也很难说出他真正的名字，毕竟z在很小的时候就高度保密了个人资料。
而就算他侥幸也得到了z的名字，出于刚才斯特克尔故意将修斯特和z并列，他也会迟疑起来，怀疑修斯特和z是两个人。
“修斯特”，夏普扫了眼四周，毫不犹豫道：“亚里安.修斯特。”如果他的过去是他的未来，他不信自己会给自己挖坑。
“放心，这里没有监控器”，斯特克尔突然笑了起来，他打开墙上的机关，“z终于愿意出现了？他那个替身都死了十来年了，我还以为他闭眼了才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呢。”
替身？
夏普提着心神，既害怕他问他以往的事，又想多听点他不知道的情报，“九头蛇都要散架了，他总得出现。”他故作轻松地道。
z在历史上会是什么身份？
替身是什么意思？
……
随着机关轻巧的运转声，莹莹的绿光从前方传来，这里是一个山洞，宽阔又昏暗，被建筑物巧妙的隐藏。
走进去时，无论是谁，都先被头顶巨大的机械兽震撼了一瞬，这是体型对比带来的生物本能的震慑，夏普好歹在电影里看过，有着心理准备，因此只略略停顿便继续往里走去。
“若按你刚才所说”，斯特克尔并不再提z的事，他似乎有意识的回避谈论这个人，哪怕只是提个名字，“这根权杖若能被彻底利用起来，还有其他原石我们也掌控住的话，那……！”
“不，男爵”，夏普注意到他这次态度是真的变化了，如果说之前只有审视和轻蔑的话，现在却似乎带上了些忌惮和尊重，于是他小心地‘放肆’起来，“我希望你将权杖交给复仇者。”
斯特克尔一怔，“什么？”
“你保不住是其一，其二，这东西落到钢铁侠手里，大概率能给复仇者一个天大的惊喜。”
斯特克尔皱起眉，“平白得宝物，当然惊喜！”
“你知道我的意思”，夏普没理会斯特克尔明显不高兴下说出的低水平话语，“复仇者才能对付复仇者，从心性上来说，他们中有一个人极不稳定，托尼.斯塔克。”
“我觉得可以争取他。”
“我看你是做梦！”斯特克尔没一点赞同的意思，“斯塔克怎么可能听我们的。”
“我没要他听我们的，我只需要他做点什么，只要一点，就够复仇者受的了”，他笑道，“舍得索科维亚吗？”
斯特克尔狐疑的看着他，“如果有意义。”
“当整个索科维亚千万民众都觉得有意义的时候，它自然就有了莫大的意义。”
“什么意思？”
“失去是最让人痛苦的，而千万人的痛苦，谁也承受不起”，夏普道：“相信我，索科维亚会是这颗原石和复仇者们接下来最好的舞台，狂欢会到来，而我们，只要站在一旁给他们送点掌声。”
他伸出手，翻掌向下，“就可以看着复仇者们制造的陨石，将他们自己砸成粉碎。”
斯特克尔道：“托尼斯塔克能造成你说的局面？只要把权杖给他？”
“还需要这个女孩配合一下”，夏普的目光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一对双胞胎，“旺达.马克西莫夫。”
斯特克尔语气变凉，“你对我这里还真是了解。”
“只是一般”，夏普耸了耸肩，“帮我给尤利西斯打个招呼吧，我要他的钒合金，计划我会告诉你的。”
斯特克尔看了看权杖，不知是看在z的份上，还是看在他免费提供情报的份上，他神情明显还带着不赞同，却到底配合了他，他向身后一人挥了挥手，“如果不是复仇者太过咄咄逼人……”
“不会让你失望”，夏普淡淡打断他。
“……我暂时欣赏你的傲慢”，斯特克尔被堵了一下，眼神莫测的看着他，“向我证明你能被z看上的能力，以及配得上以他名字为姓氏的殊荣，多格.亚里安。”
夏普笑了下，转身向往外走去，“菲登，帮我叫下阿奇尔。”
“是。”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菲登立刻应声。
“你想要旺达做什么？”皮特警惕又担忧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如果太危险的话我不会同意——”
“放心，一点小事”，夏普看向一旁容貌靓丽的女孩，摸了摸兜里的录音器，“她完全能做到。”
奥创的诞生，他要揽下一半‘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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