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中也,呜呜呜…大姐,要中也…要中也…”
太宰治还是低估了易感期的威力。以往有多理智,此时就有多感性。或者说就是以往他太过压抑自己的感情,又态度消极的对待世界,所以爆发反噬的后遗症才格外的猛烈。
中也还有点绝对不能丢脸的理智。
宰完全三岁了。
像真正的幼崽一样用哭来表达情绪,索求想要的东西。
哄没有理智的宰三岁,尾崎红叶真是又头疼又觉得哭包宰真是可爱的不行。揉揉他的头毛安慰道,“中也一会就来了,我们先不哭了啊。”
“我不,要等…嗝,就要中也,嗝,现在来…呜哇…”
哭的剧烈都打嗝了。
“呜哇,这样的太宰君真的——”另外一道带着惊叹又戏谑的声音响起。
“森先生!”太宰冲过去扑到了穿着白大褂的森鸥外怀里,哭唧唧的撒娇,“你帮我找中也…我要中也…哇…”
尾崎红叶眼尖的看到森鸥外露出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表情惊愕,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反应真有趣。
抬手保存下黑历史,刚才已经拍了太宰很多照片了。
“红叶君。”
“咳,顺手。”收回手机,删除是不可能删除的。
略手足无措的把怀里的太宰给撕开,森鸥外皱眉看着胸前被蹭上的眼泪鼻涕,语调嫌弃又无奈的道,“太宰君,你是故意的吧。”
虽然不知名原因性格变成这样,但骨子里对他的讨厌还是没变的。看着哭包宰可可爱爱的脸,硬是没办法生气。
森鸥外摘掉口罩,脱掉了被弄脏的白大褂。
“我不要检查身体!”看到森鸥外打开医疗箱,太宰立马就跑,躲在尾崎红叶的身后尖声抗拒道,“不要!我要中也…呜哇…中也…中也…”
哭得更大声了。
“红叶君,摁住他。”森鸥外抽了一管镇定剂,在尾崎红叶的暴力配合下费了好大劲才给扎了进去。
“怎么回事?”伸手把弄散乱的头发捋到脑后,森鸥外都顾不得感慨竟然还能再次回来这里,颇为好笑的看着缩在红叶怀里默默流泪的宰三岁。
“不知道。”
尾崎红叶一边哄幼崽般的顺着哭包宰的后背哄他,神色有些担忧的道,“中也那边也出了点问题。”
森鸥外表情好奇,“也是这样哭?”太宰怎么样都觉得很正常的样子,中也被羊那么背叛都没有流一滴泪,哭唧唧的真的想象无能。
“中也对太宰也有依恋倾向,好像是缺乏安全感,把太宰的衣服和被子堆成了窝躲在里面死活不出来。”
森鸥外:“……”
“啊——”好半响才发出声感慨的单音。
“我不要进去!放老子下来!”办公室没外传来重历使拒绝的高亢的尖叫声,“我不要太宰!绝对不要!”
“中也!”太宰听到最高干部的声音情绪又高涨起来。
办公室门打开。
重力使被一条绷带捆成了猫猫虫,广津柳浪还没把人放下来就被冲过来的首领一把抱在了怀里,像是恶龙在守护财宝一样紧紧抱着,“你们都给我走,中也是我一个人的!”
黑蜥蜴退了出去。
尾崎红叶皱着眉头想把两个人给分开。
森鸥外从暗处走出来。刚才黑蜥蜴进来的时候他躲在了办公室后的小房间里,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露脸,要不是首领和中立是两个人同时出事尾崎红叶是不会叫他过来的。
涂兔解开束缚,自动缠绕在太宰的头顶,还捏了个可爱的猫耳朵的造型。
“那个绷带不会才是太宰的本体吧?”森鸥外吐槽,毕竟人形的宰三岁也太降智了。
尾崎红叶看着一抖一抖的耳朵,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把。宰三岁还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讨好的说,“可给大姐摸摸耳朵,中也不会给你的!”
尾崎红叶:“……”
难为你为了中也竟然能这么牺牲自己。
“咳嗯。”森鸥外捂着唇干咳了声刷存在感。
他也好想摸耳朵呀。
“bo…森先生。”刚才嘴上还说绝对不要太宰的重力使身体很诚实的反手紧紧的把首领抱在怀里,警惕道,“太宰是我的,不会让你抢走的!”
森鸥外:“……”
想起曾经向他宣誓效忠的少年,就有丢丢的心酸。
抬手就是个十连拍。
别问,问就是大人的恶趣味。
“中也,我好想你啊。”太宰使劲的去蹭重力使的脸,脸肉都搓变形了。
还有点理智的中原中也拒绝承认他也非常想太宰,倔强的反驳道,“我才不想你。”手上却抱的紧紧的一点都没有要撒开的意思。
“呜哇!!!”
太宰治委屈的大哭,劲头太大,刚才注射的那点镇定剂都失效了,“不公平,中也你都不想我。”
委屈死宝宝了。
“你,你别哭啊。”中原中也没见过太宰哭,顿时就急了。理智在没见到太宰之前就在岌岌可危要崩掉的边缘,见到了本人彻底崩断了。
赶忙哄道,还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倔强,“我,我有想你的。只有一点点哦。”
“呜呜呜,明明我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的想你,中也你才一点点。”
太委屈了,眼泪成河。
“别哭啊,我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你的。”
那比很多了一个。
太宰治不大声哭了,还是抽抽噎噎的,“那亲亲我。”易感期让他压抑的情感全都爆发了出来,并且变得主动。
中原中也其实在见到太宰就想亲他了,强调道,“这是你要的哦。”吧唧一口在太宰左脸上亲了个响亮的。
太宰把自己的右脸也贴过去,声音奶呼呼的,“啾也,这边也要亲亲~”
“啾~”
森鸥外:“……”
尾崎红叶:“……”
这就显得他们很多余,嗓子也噎得慌。
涂兔:“!!!”
决定了。
除了西伊外,从今以后也磕绷带君个帽子君!
哦,这该死的甜美。
森鸥外看着旁若无人黏黏糊糊的两只,恶意的道,“真遗憾,真想看看他们清醒之后的表情呢。”肯定相当精彩。
抬起手机。
后续估计看不着了,当然是趁现在拍个够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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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死病中惊坐起,睡醒了还有点激动。
旗木卡卡西吃完早餐就看到小说展开,墨团成线散开一个个的文字出现。
有丢丢的期待,“兔姬殿下,要写易感期的症状了吗?”
“易感期的猫猫贴贴已经磕过了,我要写向哨!”
这又是什么血界继限?
兔姬殿下,求把上个坑填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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