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和那个没有关……”
“好,我知道了。”安室透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夏希的眉头拧得更紧,捏了捏拳头,“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打你的。”
“没关系啊,毕竟是在温泉里,是我太过冒犯了才对。”安室透笑着说道。
“毕竟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认识了不过几天的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定会抗拒的啊,一定……没办法和另一个人相提并论的啊。”
“对不起,因为之前抱你的时候你没说什么,我还以为你不会介意的呢。看来是我会错意了啊,是你一直勉强着自己没有说出来吧。”
“以后不会这么随便了,应该是要保持距离的啊。”
他一直都是笑着说的,只是没有看着夏希,声音有一丝压抑着的发颤。
“你别这样好吗……”
夏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紧紧咬着下唇,委屈的泪水不停往上涌。
原来两个人无意中,一直靠得这么近。
安室透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既然讨厌我碰你,那这样不好吗?”
“我没有……”她的眼泪如雨一般地落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任何时候都没有。”
“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泉夏希搂在了怀里,“让我抱着好吗?”
心里落空的感觉,就好像是心头贴上的胶布被人撕开,成了一个风口。只有切切实实感受到她在身边的时候,那块胶布才是紧紧贴合的。
就好像已经习惯了,靠她那么近。
明明是因为我你才身处险境,是我不应该奢求太多,可是为什么,那么想要靠近你……
数秒后,他松开了手。
“对不起,被抱着很难受吧,又让你勉强自己顺着我的心意了。”
夏希看着他的眼睛,瞳孔微微颤动,“那我可以顺从自己的心意吗?”
“嗯,当然。”他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便有什么撞入怀中,自己的腰被搂紧。
“这就是我想要的……”怀里的她的声音在发颤,“抱着我好吗?”
安室透傻傻地愣住,随后慢慢抱紧了她。
大概,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你念的那个人也刚好恋你。
房间的温度慢慢在升高,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安室透慢慢松开,她看着他的眼睛,咫尺间尽是温柔的气息。
两人间的距离不断地拉近,鼻尖萦绕着的是唇膏香甜的水蜜桃气息。心脏狂乱地跳动着,夏希不禁抓紧了他的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姐姐!你怎么样了?”
妹妹的声音突然传来,两人立马松开,尴尬地背过了身,深吸了一口气也都冷静了下来。
好可怕,刚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啊!我们才认识几天啊!难道是荷尔蒙上头了??
两个人一起上头了吗……走肾不走心啊,要死。
“姐姐?”镜花跑了过来,看着两人奇怪的情状头上冒出了小问号。
夏希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我没事了,那边怎么样?”
“在后院找到了几条鱼的尸体,洒下来的的确是鱼血。”镜花说道,“但奇怪的是,当时并没有任何可以喷洒的工具,那些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洒下来的。而且这间旅馆除了我们几人和婆婆没有其他人,这件事情究竟又是谁做的?”
夏希不禁蹙起了眉,“或许,真的有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存在……”
“姐姐,你……”
“嗯!”夏希点了点头。
的确,她在那些鱼的短暂记忆中,什么也看不到,身体莫名其妙地开裂、流血、死亡,就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啊呸,大概是会隐形的异能者?
“咳,安室你别害怕哈,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就是说要保护好你的那个……”夏希还在为刚刚的事情难为情,不敢看着他说话。
想要保护他,但其实好像……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也很好,很有安全感呀。
“姐姐……你在跟谁说话呢?”镜花疑惑地看着她,“安室先生的话早就出去了哦,好像是去接什么电话了。”
夏希尴尬地僵住了三秒,“咳,没什么,我自言自语。”
门外,安室透正和谁通着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峰会的安保措施一定要做好,公安那边就交给你了。”
简单交代事情后,安室透离开了这里。
雪地里,一只小小的布偶兔子半掩在雪中,它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的那颗黑点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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