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我真不是瓶酒 > 23、第二十三瓶酒
    整个房屋对一个人居住来说很大,幸好她家的屋形和整体结构都和工藤宅相差无异,桌面上压着的纸张上印着不少人名,无一例外都是用英文写的——她本身就不是日本人,不用日语写很正常。


    拿出手机找了张相,赤井秀一就把东西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纸张原来放在茶几上,上面摆着不少报纸和书本,显得有点杂乱,甚至还放了一包没有开封的零食。猫没有一起被带走,就说明她短期内还会回来。


    报纸上的头条...是韩国新闻,著名韩国电竞选手宋哈娜在退役前再次代领团队夺得桂冠,宋哈娜对那款游戏的统治终于结束,粉丝纷纷表示不舍。


    报纸上的少女和她身旁的队友抱着奖杯。


    那款游戏并不是创科的,为什么她会去关注宋哈娜?那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女性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其他纸张的涂涂画画他并不能看的很明白,她难道也是宋哈娜玩的那款游戏的粉丝?


    穿过客厅,他抵达了紧闭的门前,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间内的生活气息铺面而来,床铺上的被窝叠得整齐,桌面上放着电脑,他试探性的打开电脑——不出意外,电脑开机需要密码。


    现在去强行破解或者输入错误密码很有可能留下来痕迹,赤井秀一将电脑关闭,她的桌面上放着几张游戏碟片,其余就不剩什么了,这个房间连个抽屉都没有。


    衣柜里的东西没必要去看,赤井秀一重新关上门,一回头就看到了那只眼睛冒光的猫盯着自己。


    正常的猫都很怕生,一般见到陌生人进入家门就会跑到床底下或者衣柜里,不然就是往高处蹿。


    他诡异地生出了自己正在被这只猫监视的感觉。


    赤井秀一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怎么可能呢,这只是错觉罢了。


    不过这种盯着陌生人不躲也没有行动的风格还和它的主人真像。


    赤井秀一敏锐的听到了一声难以察觉的轻微响声,心里一咯噔,快速隐匿到开着门的那个房间。


    这次绝对不会是猫咪。


    没有开灯,他可能猜到这是谁了,赤井秀一握住腰间的手/枪。


    安室透刚踏入这个房间,就看到一双在黑暗中发出绿光的眼睛,一凛,再看清蹲在门口的事一只小猫咪后放下心来,迅速扫了一遍昏暗的房间,没有一处有摄像头,哪怕是针孔摄像头。


    干扰器可以放着了。


    走到茶几的地方,安室透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响动,打开保险,死死扣住扳机,他放缓脚步往声音来源处移动,举枪显身里面却没有一个人,但窗子已经被打开。


    他往向窗口,人已经消失不见,心里大概有了猜测,能这么快消失的,大概是住在着附近的人。


    这绝对是赤井秀一。


    他们也在查库洛姆?


    那么她到底是那边的呢?安室透看着手机拍下的照片。


    是黑...还是红?


    唐科斯特在前排见证了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是如何被避免,而库洛姆吃着宵夜从屏幕的那边看着发生的一切,嚼着嘴里的牛肉干,她含糊不清的开口:“他还算识趣,没有翻开我衣柜。”


    “他敢翻开我就去抓人了。”唐科斯特继续看着安室透在翻找东西,“你说他们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吗?”


    “我觉得没有吧,重要的东西都在你那里,其他只是生活用品了。”她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但如果真的忘了什么唐科斯特会提醒她的,ai的脑子比人脑记得住得多多了。


    “名单你没拿。”唐科斯特提醒,“不过我觉得这不会暴露什么,所以没有提醒你。”


    库洛姆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都在茶几前停留拍照过:“我以为他们是在看宋哈娜的消息?”


    沉吟一会,她觉得大概没什么问题:“他们应该不会知道那些人,也找不出来共同点。”


    那只是一份名单而已,“最多...”她没说后话,唐科斯特很好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如果他们真的非常幸运的发现了她的身份,等待他们的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试探”了。


    而是狂风骤雨般袭来的追杀。


    一旦确认他们真的是黑爪的人,库洛姆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看来杰西麦克雷,或者科尔卡西迪,算了,叫什么都一样,就那个牛仔错误的预估了你。”唐科斯特损失了不少核心数据,包括从前经历过的一切,已经不记得他曾经的同僚。


    “人总是会变得,唐科斯特。”库洛姆没有否认麦克雷对自己的了解,“曾经的我或许确实无法对莱耶斯下手。”


    她手里捏着牛肉干,稍加用力就把风干过头的牛肉干碾碎成碎块:“但现在不同了。”


    挥手让机械清理掉碎末,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屏幕。


    “一份全是死亡人员的名单...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会把你当成什么变态杀人狂,杀一个要留一个纪念的那种?”唐科斯特不确定道,“反正不会觉得你是什么好人。”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点点地图上的瑞士,“他们手上可是有这我的把柄的呢。”


    “只要他们想,随时可以通缉我。”她笑了一声,眼神悲悯,不知道是对谁而说,“真可怜。”


    想杀她的人可不少,只是无一例外都找不到她是谁,她在哪而已。


    想从网络上找寻她的踪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


    安室透回到自己的公寓内,手机调出那张纸片的相片,上面用记述的所有的名字都能一眼看出来自不同的国家。


    手指拂过冰冷的屏幕,不同国家的姓名放在这张轻薄的纸上。


    这是她的马甲吗?如此之多的名字似乎也太多了些,但也并非没有可能。


    她这种人恐怕就是去一个地方换一个名字,有这么多的名字也并不奇怪。


    开始动用公安的人去查这些名字,名字底下的人慢慢浮出水面。


    来自俄国的,来自墨西哥的,来自米国的,来自不同的国家,甚至有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国。


    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他们没有根本的共同点。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已经死亡。


    死亡时间从十几年开始跨越到几天前。


    这份名单...到底代表了什么?


    安室透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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