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不由得问李茂源：“这样的车买下来得多少钱？”
李茂源：“咱们开的这辆，在商务车里算是中等的，三十多万，7座商务车的价格从20几万到50几万的都有。”
灵素转头问程倾阳：“咱们现在有多少钱了？”
程倾阳掏出手机，打开找到银行app，点了几下，找到账户余额指给灵素看。灵素看了后就有些失望：“不够啊。”
灵素想想，田家的财产走正常手续的话，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才能拿回来，再说，田家的钱她也没打算动用。一来是田灵素的妈妈田蓉健在，要保障她以后的生活，还有就是，灵素想用这些钱帮田灵素积攒功德，这样不管她是做鬼还是重新投胎都大有益处。
所以，还是得把天师事业发展起来啊，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程倾阳，又转向李茂源，两人顿时觉得有莫名的压力感袭击而来。
程倾阳低头想了一会儿，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又拿起手机，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您好，请问是张大师嘛，我是田灵素小姐的助理，我叫程倾阳。”
“您好您好张大师，我想去拜访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灵素小姐，灵素小姐她有别的事情，不方便过去，就我自己。”
“您好，何海山，我是田灵素小姐的助理……好的，那我下午就过去行吗？”
“行，可以的，那咱们3点钟茶社见。”
挂了电话，程倾阳微微有些尴尬的说：“张大师说有事，让何海山接待我，我们约到了茶社。反正我也就是去打听打听怎么找客户的事，找何海山更好。那我等下就过去了。”
张道长是他唯一认识的玄门中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别有所图，去见一见聊一聊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灵素点头，对他的积极努力很是赞赏，看看时间，说：“先让李茂源送你过去。”
李茂源将程倾阳送到茶社门口，程倾阳下去之后，车就开走了。
程倾阳望着车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才走进茶社里。
他还是头一次独自行动，想想将要面对经验老道的何海山，心里头有些忐忑紧张，但他知道，他作为灵素的助理，将来一定要能独当一面，不能老是躲在灵素后面。他就想着，自己要时时警惕，说话小心，一定不要被何海山套路了。
而李茂源，从后视镜中着程倾阳一直站立目送他们的身影说：“他像是第一次出窝的雏鸟。”
灵素也回头去看，笑了下。
李茂源将他们送回家，便开车离开了。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程倾阳才回来。
他一进门，松松就热情的扑进他的怀里，仿佛是好久不见的样子。让灵素有些哭笑不得。而程倾阳周身散发出的喜悦之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这一下午很有收获。
他过去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口喝下，然后一把擦掉嘴上的水渍，难掩兴奋的说：“以后咱们不愁接不到生意了！”。
“哦？”灵素有些好奇。
“何海山说，可以帮我们介绍生意的，他说来求张大师帮忙的人特别多，张大师根本忙不过来，所以有些委托，就可以直接转给我们的，他们一分钱不收！”程倾阳的声音高亢嘹亮，还有丝丝兴奋的颤抖。
这兴奋之情不仅仅来自于有了生意可做，还来自于他第一次个人行动的成功。
灵素想想那天张道长奇怪的态度，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这件事情怎么想对他们都没有害处，便肯定的说：“不错，不过……”她又想了想，说：“中介费还是要给的。”这样就完全是生意关系，比欠下人情债好多了。
程倾阳也同意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人家的生意给了咱们，怎么不能白要的，以后他们是批发商，咱们就做零售商，中间的差价给他们就好，您说给多少合适呢？”
灵素想了想，说：“20%吧。”
程倾阳有点心疼，10万单子的单子得给出去2万块呢，但是一想到是人家本来可以赚100%的，就释然了：“那行，就这么定了。”
程倾阳回想了下刚刚和何海山的对话，说道：“今天何海山一直在变着法的跟我探您是在哪儿学的法术，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又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就说您去我家乡旅游的，然后在山里遇到点危险被我救了，就认识了，正好我想出来打工，就跟着您了。他还问我松松的事情，我说松松一直跟着您，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灵素点头，田灵素的身份背景简单，很好查到，至于其他的，他们也无从查起。
而此时的张大师工作室，何海山正在跟张道长汇报刚才的会面情况。
“我一直在旁敲侧击的试探田灵素的来历。这小子看来确实是不知道。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前几天田灵素去他家乡灵山村旅游的时候才认识的，这点咱们可以派个人去灵山村打听打听，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您说在田灵素身上看不出一点点夺舍或者妖魔鬼怪附身的痕迹，您的法器对她也毫无反应，但是她去灵山村之前和之后确实是判若两人，完全不同，我真是好奇，田灵素的背景简单，从未听说过会法术，也毫无玄学背景，这一身的法术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天降机缘，忽然就给了她法术不成。”
张道长微微捋须，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她另有一番机遇吧。她想让我们知道的时候，我们自然就会知道的，不让我们知道，我们也就不强求了。”
何海山微微躬身应是，接着说：“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我跟那小子说可以把客人无条件的转给他时，那小子可激动怀了，一直在跟我感谢的话。”
张道长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很好！人情债可是不好还的。”
不准备欠人情债的灵素和程倾阳算了一笔账，现有的存款留着日常花用。以每单10万块来算，减去给张道长的中介费，一单还剩8万，那么他们接三单就能买得起一辆商务车了，再接两单，就能买个档次更高的。算着算着，两人都觉得有些小激动，感觉商务车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灵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会开车吗？”
程倾阳楞了一下：“在学校的时候学过，也考了驾照，就是没什么上路的经验。”
“那就好。等车买回来你多练练就行了。”
程倾阳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一直沉浸在即将成为有车一族的兴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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