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小雪豹正在兽世种田 > 第 151 章 第 151 章
    祁白小心绕过地上的工具,端详起房间中间的弩车。


    称之为弩车现在可能有些早,毕竟猴肃和刺以做出来的还只有弩身和□□,看着是有模有样,但实际上根本发动不了。


    猴肃往祁白手中塞了一块长木头,指着弩身的一侧,把车身上的几个机关简单说了一遍,随后颇为无赖地说道:“你给我想办法把这块木头放上去。”


    弩车的构造看起来简单,但想要将它制作出来,并且调试成可以使用的状态就十分复杂了。


    猴肃对着祁白就是一顿叭叭,再加上他自创的许多名称,这一通下来,祁白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根本没有听懂多少。


    不过好在猴肃的要求祁白是弄明白了,那就是在一段比较薄,无法做成榫卯结构的地方,将两个木块拼合在一起。


    这与其说是制弩技术上的问题,更不如说是木工上的难题。


    “你不知道怎么弄?”祁白诧异地眨眨眼睛,问道,“那你以前是怎么将零部件黏在一起的?”


    猴肃看祁白的眼神有些躲闪:“我以前的弩又没有这么大,只要找一块大木头,直接用骨刀刻出来就行,没有你说得这么麻烦。”


    猴肃现在做出来的大弩车,是用了他来到黑山部落之后,从狐火那里学到的榫卯结构,否则他光是寻找合适的树干,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祁白拿起一把小弩仔细看了看,正如猴肃说的那样,弩身上的沟槽不少,除了弓弦和弓臂,弩身本体确实是一整块木头。


    在很多人的眼中,木工师傅,尤其是技艺高超的木工,只要凭借榫卯,就能做出精密复杂的工具。


    但事实上,如果想要让工具变得更加耐用,保证木头的连接处不会开裂,又或者拼合木板将木板变厚,就需要在木头的连接处涂抹胶水。


    更不用说如猴肃现在指出的这个很难做成榫卯的连接处,其实只要有胶水就能轻易解决。


    祁白解释道:“这样的地方做成榫卯确实很难,但是只要有胶水,将它们黏在一起就行了。”


    猴肃越听嘴角咧得越大:“你有虺涎水?”


    祁白眯了眯眼睛:“什么是虺涎水?”


    猴肃轻咳一声,站直身体说道:“不是你刚刚说的吗?就是那什么水。”


    祁白似笑非笑地看着猴肃,直到猴肃浑身都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才开口说道:“不是虺涎水,是胶水。”


    祁白对猴肃的秘密没什么兴趣,他沉思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给你想想办法。”


    祁白离开之后,猴肃有些紧张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他激动地搓搓手嘟囔道:“他要是真能给我们虺涎,那咱们就能把弩做得更大了。”


    刺以是知道虺涎水的,倒不是猴肃对他的学生大方,而是猴肃自己藏不住事情,有这么一个宝贝在身上,他总是偷摸摸去看装着它的小兽皮袋。


    同住一室的刺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猴肃的异常。


    看在刺以对他还算恭顺,猴肃才勉为其难地给刺以看了一眼。


    所谓虺涎,并不是虺的口水,其实是一种叫虺蟒的大蛇的毒囊,只是这个毒囊在虺蟒死后几年里,会逐渐变成琥珀色的硬块,只要将它用火烧过,再在其他物品上摩擦,就能将两种东西黏在一起。


    然而虺蟒不仅数量稀少,还生活在充满剧毒的沼泽地中心,除了少数几个不怕剧毒的兽人种族,其他兽人根本无法接近那里,是以虺涎不论在哪里都是十分珍贵的存在。


    当然,这么珍贵的东西,猴肃是肯定不会拿出来用它来黏木头的。


    开玩笑,就算是黏最珍贵的玄鸟骨头,他都舍不得用。


    猴肃有些不放心地板着脸,转头对刺以说道:“你要是敢将我有虺涎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我就不要你这个学生了,听到了没有!”


    刺以欲言又止,他很想说,老师你刚刚的演技真的不太行,豹白那么聪明,肯定一下就看出来你藏着东西了,人家只是不明说而已。


    这一边,祁白才走出猴肃家门,就碰到了外出巡逻回归的狩猎队。


    祁白看着狐乔几人拖回来的野猪,眼睛亮了亮。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要知道在没有化学胶水之前,华国的老祖宗们就已经做了千年的木工活了,而他们用的胶水,最有名的就是鱼鳔胶和猪皮鳔胶。


    祁白才想着是不是让狩猎队帮忙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猎到野猪,他们就给带回来了。


    看着祁白蹦蹦跳跳地跑到部落平时宰杀猎物的角落,狼泽正想迎上去,就见祁白头也不回地越过他跑到猴岩面前去了。


    “族长爷爷,什么时候杀猪呀,这个猪的猪皮能换给我吗?”


    狼泽摸了摸鼻子,跟在祁白身后。


    祁白不搭理他,狼泽也不觉得冤枉,毕竟昨天晚上他“胁迫”祁白说了好多话,差点把人说哭了,祁白闹脾气也是应该的。


    猴岩见到祁白脸上就露笑:“行,我今天亲自上手,准给你剥一张漂亮的皮子。”


    祁白谢过猴岩,刚想要说这块皮子他不是用来做兽皮的,随便剥一剥就行。


    狼泽从腰间将骨刀拔出:“我来吧。”


    祁白把话咽回肚子,扬了扬眉毛说道:“我不要肥肉,只要皮子。”


    见祁白跟自己说话,狼泽连忙停下动作,冲他点了点头:“嗯。”


    祁白歪歪头,要不是他的嗓子和眼睛还疼,差点都要被面前这个乖巧的大狗狗骗到了。


    有祁白在旁边做监工,狼泽那一把骨刀像是比往常更加锋利,很快就将一张完整的猪皮剥了下来。


    这一块猪皮按照祁白和猴岩商量的,直接分给了祁白,只要祁白抽空找羊罗登记一下就行了,而剩下的猪肉则被整个抬进了仓库。


    仓库中一个背阴的角落里堆满了雪,将野猪整个埋进雪堆,猪肉很快就会被冻上,等到了部落分发食物的日子再将它刨出来。


    祁白伸手朝狼泽要猪皮,狼泽把皮毛卷吧卷吧:“都是血,我来拿吧,别弄脏手。”


    拿着拿着,就顺理成章地又进了祁白的家门。


    祁白心中憋着笑,但是面上还是耷拉着脸:“先烧点热水。”


    有人帮忙干活,他不使唤白不使唤。


    狼泽得到指令也很高兴,反正只要不让他走,怎么着都行。


    野猪皮毛很脏,肯定不能直接放在锅里煮,因此等狼泽烧好热水之后,祁白就拖出一个大木盆。


    将热水舀进大木盆,然后把猪皮整个扔进去用木棍捣一捣,直到猪皮变硬,猪毛可以被刮掉的时候,再将猪皮捞出来。


    祁白在地上垫了一个干草席子,将猪皮放在席子上,找到一把不算锋利的石刀,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给猪皮去毛去油脂。


    见狼泽过来,祁白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小板凳上一半的位置。


    狼泽一屁股坐下,将下巴放在祁白的肩膀上,用侧脸蹭着祁白的耳朵。


    “别闹,快干活。”


    狼泽随手拿过旁边的石刀,扯过猪皮的一角,一边刮着毛一边问道:“这块猪皮要做成什么吃食吗?”


    祁白摇头,把下午在猴肃那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狼泽:“虺涎十分珍贵,不知道猴肃是怎么得来的。”


    祁白无所谓地说道:“管他是怎么得到了,咱们就装不知道,省得他整天瞎寻思。”


    狼泽拽了拽猪皮:“猪皮能制成虺涎?”


    “那怎么可能呢,”祁白将木盆清洗干净,在里面倒上了一点草木灰,然后把褪了毛的猪皮放进去,“熬出来的胶,应该就只能用来黏黏木头,而且我还不一定能做出来呢。”


    祁白当然从来都没有做过猪皮胶,但是他知道怎么煮阿胶,他现在就打算用煮阿胶的办法来,反正他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么多,死马当活马医。


    “如果做不出来,咱们就去抓点鱼试试。”


    按理来说鱼鳔胶的黏合性是最好的,只不过现在食人河中的食人鱼还没有回流,想要获得大量鱼鳔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困难并不代表没有,总归办法还是要想的。


    第二天一清早,祁白先是去火炉房看着牛溪几个把火炉升起来,紧接着就回家继续研究他的猪皮胶。


    木盆中的猪皮用草木灰水泡了一晚上,水面上结了一层有些油的水层。


    祁白烧热水,拿着小刷子继续刷猪皮,今天没有狼泽帮忙,祁白一个人足足刷了两个多小时。


    这还不算完,将干净的猪皮放进陶锅,加水慢慢熬煮。


    陶锅可不比铁锅,这东西的使用寿命是有限的,再加上灶台下的明火火苗也不稳定,但凡是家中生了火,祁白从来都不敢随意离开,生怕他出了门,家中的锅炸了,再把他的房子燎了。


    虽然现在屋外都是雪,不怕烧到邻居,可是他在兽人大陆上,拢共也就这么点资产,可别全给他霍霍没了。


    祁白拿着小铲子不停地搅拌,从一开始的清水煮猪皮,到慢慢浓稠的汤汁。


    说实话,祁白有点后悔将所有猪皮都泡了草木灰,应该留一小半做成猪皮冻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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