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当人时,如果有人对楚俞说,你以后会和一头狼在洞里打野战。
楚俞肯定会觉得那人和自己有仇,才会诅咒他。
但现在……
楚俞埋在柏沅清肚皮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顿时羞耻x1000。
还有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动物在锁(成)配(结)的时候是真的完全无法挣脱。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柏沅清天生优越,还是小时候发育好,所以他才会那么难受。
楚俞没有见过其他公狼的,没有参照物可比,只能用人类的尺寸来衡量柏沅清。
他在脑袋里仔细回忆了一下,唔柏沅清应该算是很流比的吧。
总之,初体验不能说十分完美,但也没有给他留下阴影。
要知道,许多动物在亲密时,被伴侣伤害的不在少数。
动物全是抱着伴侣就蛮干,什么前期准备不存在的,最后出现受伤、出血、撕裂啊都常见。
尤其是猫科,猫科动物它们不仅舌头上有倒刺,其他地方也有倒钩。
在春季,因为母猫是通过痛觉来排·卵,所以公猫会划破母猫的产道,这时候母猫会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这就导致受·孕的过程如同受刑。
所以庆幸的是,犬科动物不需要靠着痛觉来刺激伴侣,最多是后面的锁·配有些难受,其他都还好。
再加上,柏沅清有全面顾虑到他的感受,所以……
一想到柏沅清的全面,楚俞脑袋动了动,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瞄柏沅清。
谁料,柏沅清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楚俞:…………
楚俞脸一烫,重新埋到了柏沅清的皮毛里面。
嗷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罕见的柔情蜜意,他盯着楚俞的耳朵,凑过去贴心舔了舔。
舔完耳朵,柏沅清就顺势清理楚俞的毛发,以及其他地方。
清理过程中,楚俞全程装死。
直到柏沅清清理完他腹部,尾巴,然后坐在一边,默默低头给自己清理时,楚俞才动了动脑袋,悄悄看过去。
现在的柏沅清看起来好了许多,没有先前那种戾气,气息很平和,舔毛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呃……要是不平和才见鬼了。
楚俞气呼呼地想,他都做了柏沅清“小母狗”了,柏沅清怎么能不平和。
与其担心柏沅清,楚俞觉得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
哦对,他的屁股。
楚俞才想起要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出现这个念头,尾巴就反射性动了动,不出意外牵扯到了尾腺。
靠,好不舒服哦。
“呜……”小狗喉咙里没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罪魁祸首”。
柏沅清舔毛的动作立刻顿住,看向他。
仅仅是半秒,柏沅清就站起身,凑过来卧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贴贴楚俞脑袋,蹭蹭耳朵,一举一动带着安抚的意思。
楚俞挣扎着坐起来,丢开羞耻,抬起腿腿,仔细检查了一番。
呼,还好,没有受伤。
身后的柏沅清黏乎乎贴了上来,嘴里发出“嗷呜”的声音,仿佛再说:我检查过了,没事。
“……”楚俞羞涩地把腿腿收拢,尾巴缓缓夹起来,难得矜持,用脑袋回蹭了蹭柏沅清:我知道你很小心啦。
要说体贴这方面,柏沅清做得是真的好,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除了一开始会有不适应,后面都很好。
所以楚俞对自己处于在下面的位置,没有不满。
就是有点浪费他的公狗腰。
原本楚俞想向男朋友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却没想到柏沅清先向他展示了公狼的腰力。
唉……算了。
楚俞不是一只斤斤计较的狗狗,大度接受了狼攻狗受的设定。
首次的体验让他身体有些累,虽然他和柏沅清同属犬科,没有生·殖隔离,但对方毕竟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啊。
而且发·情期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疏解的。
为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有足够的精力应对柏沅清的繁殖欲,楚俞原地休息了会儿,就和柏沅清出门觅食。
狼的繁殖期和狗不一样,狗狗每次的繁殖期十天半月就完了。
狼却是一个月近一个半月的事后,起初进入繁殖期可以克制忍耐,待到半个月后,便是巅峰期。
巅峰期公狼才会全面爆发出内心的渴·望。
而现在柏沅清才刚开始,所以楚俞决定先去干一顿饱饭,养精蓄锐,别等柏沅清的繁殖期结束,把自己搞瘦了。
外面天色已暗,楚俞和柏沅清在附近找到了一头野公鹿,猎杀后,柏沅清在鹿的肚皮上破开口子,把脏腑里好吃的全部丢给楚俞。
然后自己吃其他地方。
一头公鹿他们吃不完,吃饱后,楚俞柏沅清将剩下的食物藏起来,以供下次来吃。
回去的路上,柏沅清表现的极其兴奋,他仿佛明白了出来干饭的原因。
楚俞:?你又知道了。
柏沅清走在楚俞身后,以他的角度位置,正好能将楚俞的尾腺瞧得一清二楚,柏沅清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
是楚俞的味道,也混杂着他的。
可能是吃饱餍足的原因,柏沅清闻着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隐隐又有了躁动的趋势。
没办法,繁殖期就是这样,不由自我控制。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柏沅清感觉一来,没有去忍耐,直接上前,和楚俞贴在一起。
“嗷呜。”寻求楚俞的意见。
狗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沅清。
不是吧?这么快又来?
柏沅清眼神灼灼盯着他,瞳仁里面蓄着一撮小火苗,就差没把“我还想要色色”几个字写在脸上。
楚俞默了几秒。
“汪……呜。”好吧……看在你刚刚把最好吃的部分给我的吃份上。
走,回家色色。
柏沅清眼睛一亮,立刻跟上老婆的步伐。
其实柏沅清不是很明白,明明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色色,为什么一定要回洞内。
好像在洞里才能色色一样。
这个问题,大概柏沅清想一辈子也不明白,因为在他的遗传记忆里,是可以随时随地色色的,他们不用拘束自己的感情,压抑自己的天性。
只是,如今老婆要坚持,他肯定要回洞里了。
如果让楚俞知道柏沅清有“随时随地”这种心思,肯定要咬着他的耳朵三令五申:懂不懂什么叫私密?
不许在外面色色!
要回家!要回家!要回家!
回家才能色色是楚俞最后的坚持,他才不要玩露天。
要知道,他曾在茵斯兰当过扫·黄队长,打扰过许多动物的幽会。
所以难免西贡湾不会突然窜出一只比自己还狗的动物来“打扰”他和柏沅清。
啊,光想想那画面,就社死了。
曾经的狗熊、狮子、狒狒等动物:不会,大自然不会有比你更狗的狗了。
回到家,一狼一狗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这一回柏沅清吸取首次教训,规避了一些会令楚俞不舒服的举动,给了楚俞完美体验……
洞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火热。
尤其是柏沅清进入发·情巅峰期时,浓烈的信息素直接给楚俞的繁殖期弄提前了。
如果说一开始楚俞还有些放不开,没彻底进入状态,那么后面楚俞是越来越沉溺其中,体验到了神仙般的快乐。
啥叫神仙般的快乐呢?
楚俞仔细想了想,发现实在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舒服,如果他以前在做人的时候谈过恋爱,还能类比一下,可惜没有类比。
反正他感觉自己是彻底变成了一条小色狗。
他们除了偶尔傍晚会出门散步,吃点东西补充营养之外,其他时候大多数在小窝里待着。
大概做动物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儿,每天不需要早起去上班打卡,也不用焦虑一个月不上班自己的生活费怎么办。
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三餐,因为有男朋友嘛,嘿嘿。
楚俞连续几天不出洞,身上依然能保持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都得益于柏沅清的功劳。
事后第一时间先给老婆清理毛毛,再清理自己,老婆饿了,就立刻出门找吃的,给老婆带回家。
咋说呢,楚俞觉得这男朋友找对了。
不是拔吊无情的狗男人。
就这样他们在洞里缠绵了近一两个月,待身体里的繁殖欲·望逐渐平稳下来后,楚俞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啊,我都瘦了。
楚俞再看看身边的狗男人,心里平衡了。
好吧,要瘦一起瘦。
“汪呜。”楚俞趴在柏沅清脑袋上,调皮地咬他脖颈处的毛毛。
走,出去干饭。
柏沅清还想和楚俞在耳鬓厮磨一会儿,结果下一秒,楚俞使出了杀手锏。
楚俞:我饿了,沅清哥哥。
狗狗喊饿了这句话的攻击力有多高呢?
这么说吧,前几天柏沅清正在兴头上,耳尖的听见楚俞肚子咕噜一声,直接二话不说熄枪灭火,先去给狗狗找吃的。
把狗狗喂饱了才继续行事。
所以一听楚俞喊饿,柏沅清赶紧起身,舔了舔爪,就带着楚俞去找吃的。
这个时间日光正好。
楚俞抬头看了看蓝天,凭借着西贡湾的变化,估摸着应该是四到五月份了。
春夏交替之际,楚俞忽然想起谈晚星厄里斯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媳妇儿啊。
如果运气好都找到了媳妇儿。
狼群各带一个老婆回来,就多了四头母狼。
妈耶!
楚俞欣喜地抬起爪爪,数了数爪牙子。
一头、两头、三头……七头、八头。
再加上他和柏沅清。
哇,那他们以后就是一个大队伍了。
“嗷呜。”走着走着,柏沅清发现狗狗没跟上来,回头张望着,让他快点跟上。
楚俞收回联想,摇起尾巴一蹦一跳地朝柏沅清方向跑去:来了来了。
今天天气晴朗,楚俞和柏沅清从河里抓了几条鱼解馋,顺便在河里洗了个澡,然后趴在石头上,晒毛。
楚俞吃饱就不想动,瘫在石头上,眯着眼看着正在舔爪的柏沅清,莫名花痴起来。
啧,我男朋友真帅。
察觉到小狗的眼神,柏沅清停下动作,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楚俞。
四目相对。
澄澈的瞳仁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楚俞眨了眨眼,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坏心思。
楚俞贱兮兮地叫:“汪呜。”老婆。
柏沅清歪歪脑袋,傻傻地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似乎有些不懂“老婆”是什么意思。
楚俞仗着柏沅清不懂,故意:“汪汪。”叫老公。
柏沅清:……?
柏沅清是真不懂“老婆老公”的意思,任楚俞教了半天,还是茫然地看着他。
但看着楚俞期待的样子,最后还是张着嘴跟着他学:“嗷……呜。”
老……公。
楚俞愣住:!!!
见此,柏沅清知道自己学对了,便亲昵地蹭他:老公。
!!!
啊啊啊啊啊啊靠。
没有雄性能拒绝被雄性叫老公。
楚俞的雄性自尊心瞬间爆棚,尾巴激动甩成太阳花,飞扑到柏沅清身上,爪爪搂住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柏沅清几口。
“汪呜。”
嘿嘿,老婆。
哼,是下面的又怎么样,老公还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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