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情话呢喃 > 第25章
    这些都是葭音不记得的。

    但江砚与现在回想, 竟然能很容易地在脑中浮现。

    葭音得意扬扬“那看来我魅力还挺大,能让你记住我这么久。”

    起码比起乔景遇,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葭音的喜悦肉眼可见。

    江砚与轻笑一声, 否认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葭音制止。

    “不许说。”

    “反正我就这么以为了。”

    江砚与笑笑, 纵容了。

    走出几步, 江砚与忽然开口:“很久没看见猫了。”

    他是在回答葭音上一句话。

    葭音很好的安慰江砚与:“没关系, 虽然猫不在了, 但我还在啊。”

    “”

    现在进家门时候的心情和早晨出去时完全不一样。

    葭元恺不在家, 因为快到元旦,忙的时候再次来临。

    陈曼婉也不在家, 是还没有下班。

    之前这种情况,都是葭音自己在家,想干什么干什么。

    但现在多了一个人,葭音要回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点不同。

    她背着书包转过身来:“你要干嘛?”

    “嗯?”

    江砚与跟在葭音后面, 不解:“什么干嘛?”

    葭音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容易理解歧义, 她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要回房间了,你呢?”

    江砚与:“我也是。”

    葭音啊一声, 嘴角动了下。

    “回我房间?”

    江砚与眼神有些无语,似乎是被葭音给蠢到了:“你觉得这对吗?”

    这话说出口就感觉到不对了, 葭音干笑两声:“是不太对。”

    江砚与眼睛微眯,像是在审视。

    “你脑子里都在想”

    知道江砚与吐不出什么好话, 她没等江砚与把话说完, 就跑到江砚与上面, 踩的楼梯“噔噔”响。

    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砚与停在楼梯上, 看着葭音像是兔子一样的身影,觉得好笑。

    他蔡振步子上楼,也打开了对面的门。

    与早晨离开前不同的是,卧室的角落多了画板和各种用品。

    原本留在之前的房子里的东西,陈曼婉帮他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

    甚至还给他也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但江砚与拒绝了。

    没必要再给别人增添多余的麻烦。

    他放下肩上的书包,将角落的东西收拾好。

    房间足够大,整理之后看起来非但不显得拥挤,而且井井有序。

    收拾完抬头,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江砚与做了一套卷子,闲下来之后,空寂感涌上。

    他才想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身上没有。

    江砚与在想要不要出去买。

    莫名的,今晚好像很需要这个东西

    但时间正好,陈曼婉上来叫两人吃饭。

    到了饭桌上,葭音才发现葭元恺不在。

    葭音问:“爸爸呢。”

    陈曼婉平静的回答:“临时有事,去爱尔兰了。”

    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葭音情绪还是有点低落。

    下个月的比赛,葭元恺可能看不到自己上去表演了。

    葭音筷子戳了戳碗,嘟囔了一句:“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声。”

    陈曼婉明白葭音的小情绪,安慰道:“你爸也是走的太急了,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等明天他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葭音还是没有说话,她问:“那我比赛你会去吗?”

    陈曼婉点头:“当然会啊,妈妈就算是请假也会陪你去的。”

    说完陈曼婉还加了一句:“小与有时间吗?要是有的话我们一起吧。”

    江砚与抬头:“哪天?”

    陈曼婉:“一月二日。正好是个星期六。”

    江砚与点头:“有时间。”

    葭音一句话都没说,就看着陈曼婉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啊?”葭音出声。

    陈曼婉转过头问:“怎么了?音音你有什么意见吗?”

    葭音:“”

    她现在能说有吗?

    江砚与似笑非笑,像是在逗猫。他对她说:“加油。”

    葭音:“”

    你还不如不加。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葭音还是非常看重这次比赛的。

    尽管是在怀清举行,但参赛选手却远远不止一个市或是一个省的人。

    更何况,评委中,有她一直很想学习的孙青莲老师。

    葭音写了一些试卷,便钻进了琴房练琴。

    松香在琴弦上擦过,葭音试了试音。

    颗粒感满意。琴弓缓缓流出。

    乐符跳转,曲调扬挫。

    葭音练琴一练就是很久。

    所以江砚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葭音还没有停。

    江砚与住的是客房,没有单独卫浴,所以洗澡什么的需要去走廊头上的浴室。

    但因为葭音和陈曼婉的主卧都有独立卫浴,所以走廊上的卫浴也就只有江砚与一人用。

    浴室和主卧位置相反,距离客卧更近。

    江砚与出来的时候,就听见琴房传出的声音。

    他手上拿了一块毛巾擦水,意外的发现曲子很好听。

    脚步停在了琴房外。

    大提琴声悠扬沉缓,原本心中的那一点烦躁也渐渐消散。

    江砚与眉梢一动,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葭音拉琴。

    没想到小姑娘还挺厉害。

    他倚在墙边,腿微微弯曲,支撑着地面。

    耳畔传来里面的不知名的曲子。

    好像找到了,比尼古丁还能让人安心的东西。

    江砚与不知道听了多久,头发干了个差不多,里面的声音却忽然停住了。

    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脚步声。

    很快,门开了。

    葭音出现在眼前。

    她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转动几下。

    余光中好像有一块阴影。

    她侧头,猛然发现竟然是一个人站在这里。

    心脏被吓了一跳,葭音屏住呼吸下意识的叫出声。

    “啊”

    声音刚冒头,唇上忽然多了一双温热的手。!!!

    声音被堵住了

    她抬眼,后知后觉的人认出,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江砚与。

    葭音懵了。

    这人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又为什么要靠她这么近。

    葭音瞳孔放大,里面满是诧异。

    鼻尖传来冷冽的气味。很清新,刺激着神经末梢。

    她浑身都僵硬了,江砚与身上的味道和温度将她包裹,葭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刚刚葭音的声音虽然被及时止住,但还是闹出了一点动静。

    陈曼婉主卧门转动的声音响起。

    江砚与目光与葭音对视,细微的声音中做出了迅速地判断。

    他一手捂着葭音的嘴,另一只手绕过葭音后腰,手掌摁下门把手。

    葭音:!!!!

    江砚与这是干什么。

    心里一片慌乱。

    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动静,又在江砚与眼神扫过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噤了声。

    男人步子向前逼了两步,葭音跟着倒退进房间内。

    葭音步子不稳,手抓住了江砚与的衣袖,维持着平衡。

    身后发出一阵巨响,葭音后背被抵在了门上。

    葭音:?????

    江砚与合上门,原本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移开,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意思是让葭音别说话。

    葭音眼睛水蒙蒙的,不知道江砚与想要干什么,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捂在脸上的温度很快消失,江砚与松了手。

    他面上毫无惊澜的退了几步,保持回了合适的距离。

    葭音两只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像是怕江砚与再碰上来一样。

    她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这下子也顾不顾得上江砚与是哥哥还是弟弟了,她很生气!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像是要从喉咙中钻出来一样。

    葭音眼眶都红了,江砚与知道自己刚刚行为有些越矩。

    道歉的也很干脆,“抱歉。”

    “没有别的意思。”

    “只不过被陈姨看见了”他顿了一下,说道:“会不太好。”

    葭音这才注意到,江砚与的样子是刚洗完澡。

    黑发未干,碎发随意的垂在额前。

    刚刚没有识别出的干净好闻的味道也在现在回忆起来。

    是沐浴露的味道。

    明明和自己的是一个牌子,但江砚与用出来的好像格外好闻。

    上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到膝盖的黑色休闲裤。

    虽然家里有暖气,但你穿的,好像确实少了一点吧。

    “”

    刚洗完澡

    思及此,葭音便小小的理解了江砚与。

    这要是被发现了,还真不好解释。

    起码会很尴尬。

    但未等她开口,身后的门就被敲响。

    “咚咚咚。”

    接着,传来陈曼婉的声音。

    “音音,怎么了吗?”

    “我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了。”

    听见自己妈妈的声音,葭音像是受惊一般的转了个身,隔着门瞪大了双眼。

    完了,还是引过来了。

    江砚与一言不发的看着葭音,似乎在问:怎么解决?

    “”

    葭音咬牙切齿,大脑飞速运转。

    末了,葭音转身对江砚与做了一个不准说话的动作,又捏着嗓子对陈曼婉说:“没事的妈妈,刚刚有一只小飞虫在我旁边飞过,不小心被吓到了。”

    陈曼婉:“用不用我进去帮帮你。”

    葭音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不用!”

    陈曼婉沉默几秒,然后开口:“那好,早点休息。”

    葭音:“嗯嗯,知道啦。”

    江砚与就在一旁看着葭音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忽然觉得甚是好玩。

    过了一会儿,确定陈曼婉的脚步渐行渐远,是真的走远了。

    葭音松了半口气,她悄悄地打开一条缝,确定陈曼婉是真的走了。

    然后,江砚与看见猫着腰的小姑娘气冲冲的转回身子来。

    责怪道:“你吓死我了!”

    江砚与好声好气:“抱歉。”

    “”

    江砚与没有说自己刚刚是在门口听琴,葭音也忘记了这个问题。

    她整理着心情,虽然面上很凶,但葭音明白这不是愤怒,而是另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说不清,只能继续凶着罪魁祸首江砚与。

    而江砚与桃花眼带着笑,脾气今晚出奇的温和。

    白到过分的脖颈处吊着一个黑绳,很显眼。

    坠子藏在衣服之下,不知道是什么。

    葭音看了一眼又移开,闷闷的说:“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推出去。”

    “你自己和我妈解释。”

    江砚与被逗笑。

    “好,那这次谢谢音音。”

    作者有话说:

    渐渐地开始刺激

    因为我今天的迟到,明天还是双更,但时间不太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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