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这不就和斐瑞的未婚夫一样吗,拉菲尔若有所思,“大人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我不知道。”攸伏一脸茫然地说,“什么是喜欢?”
拉菲尔也挺茫然,不过何旯斐多年看小说的经历给了他帮助。
“大人想天天见到我吗?”
攸伏:“我们天天都在一起。”
“那大人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我吗?”
攸伏:“不知道,没有吧。”
“大人为什么担心我?”
攸伏:“你只是个魔法学徒,这些商人雇佣的保镖都能欺负你,我怕有人对你心怀不轨。”
拉菲尔的笑容消失了,“难道我有哪里做的不好,让大人不喜欢了吗?”
“有。”攸伏说。
拉菲尔心里一惊。
攸伏:“你以后不要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我看到你对那位小姐笑了,我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
唔,这来自于雄性的领地意识果然发现了。
拉菲尔相当积极的认错,“我错了,大人。”
醉酒的领主没了平时的沉稳,像个斤斤计较的幼崽,脾气还不怎么好。在回去的途中,他强制性地牵住了拉菲尔的手。
“大人?”拉菲尔不明白他这是干嘛,难道是想带他去什么地方?
但是没有,攸伏只是单纯的牵着他的手,脸上还带着几分惬意。
“大人,为什么要拉住我的手?”
攸伏:“我觉得这样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大人,可我现在是您的侍卫。”拉菲尔试图劝阻他,两个雄性在公开场合手拉手可并不是多美好的场面,“您要想摸我的手,可以等我们上了兽车。”
攸伏皱起了眉头,反驳道:“那是你说的你要做我的侍卫,但你不是。”
拉菲尔:“但——”
攸伏打断他的话,“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多嘴一句我会揍的他跪下和我道歉。”
拉菲尔及时闭上了嘴。
在之后攸伏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话,全是嘴臭王室成员的,听的拉菲尔相当新奇。
“大人醉酒后都会变得这么……有趣吗?”拉菲尔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但现在的攸伏确实比平常要有意思。
攸伏臭着脸,“我平时很无趣?”
“不。”拉菲尔说,“只是变的更有个性,话也变多了。平时我和你聊天,你总是回复的很简短。”
攸伏:“你更喜欢我现在这样?”
真是个好问题,成功问住了拉菲尔。
如果现在的攸伏更喜欢拿钱砸他,他当然会更喜欢。
如果不能,那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攸伏本人。
拉菲尔说:“我喜欢你的全部,什么样的你对我来说没有分别。”
他感觉到攸伏牵着他的手紧了紧,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从他的方向只能看见攸伏的一小半侧脸,和有些发红的耳尖。
拉菲尔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试图跟上攸伏的脚步。
结果攸伏反倒越走越快,他们两个像是尿急一般飞速向兽车的方向移动。
这看上去好傻。
但是他的手还是被攸伏紧紧握着,一直到上车都没松开。
……
“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夜半,攸伏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拉菲尔:“嗯?”
“我之前偷偷给你喂过药,见效果不明显就没有继续。”攸伏说,“我一直在找个机会和你聊聊这个问题,你要想治愈,我可以为你找最好的药剂师。”
攸伏给拉菲尔喂药的事拉菲尔心知肚明,不过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任何问题,大人。”他连心跳呼吸都不需要,□□不过是一具躯壳,别提生病了,“我不需要治疗。”
“你不用故作坚强。”攸伏说,“我早就发现了,你……不能人道。”
攸伏说的很犹豫,似乎这很难以启齿。
“人道”是什么玩意儿?
拉菲尔不明白,他又去求助何旯斐的记忆,明白了那似乎就是指雄性功能方面。
“我没有问题的,大人。”拉菲尔肯定的摇头,身为恶魔怎么可能在这方面出问题。
他甚至可以控制。
这可比人类强大的多!
攸伏:“你不用伪装,你每天早晨都没有*过,这很明显。”
拉菲尔:“!”
为什么早晨要*啊?
又不是没有意识只知道运动下崽的野兽,怎么会在早上*啊!
拉菲尔又去求助何旯斐的记忆。小杂鱼的记忆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宝典,什么困难都能从中探究一番。
噢!x的,人类原来还真有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
“我真的没有问题,大人。”拉菲尔又学习了新的做人方法,他深刻的意识到了他学习的不够深入,居然连这种方面都没注意到,“这都是误会,我只是不够明显。”
这下轮到攸伏茫然了,“不够明显?”
拉菲尔当场控制自己*了起来,他拉着攸伏的手,让他亲自感受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有问题。
拉菲尔骄傲地说:“看吧大人,我没有问题。”
攸伏的大脑当场当机。
他在黑夜中借着月光望着拉菲尔那张美艳朦胧的面庞,手指却隔着衣物接触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迟疑地问出一句:“这…这怎么能做到不明显?”
拉菲尔眨了眨眼睛。
随后他笑着滚进了攸伏的怀中,打着哈哈,“反正就是不明显嘛,我是真的没有问题呀大人。”
“我确实是误会了。”攸伏当着拉菲尔的面问出这种问题,本身就是件尴尬的事,更别提这是个误会,即使借着酒劲他也有些无地自容,“你很…健康。”
“大人也很健康。”拉菲尔没心没肺地回夸道,完全没意识到这话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攸伏尴尬之余,又想到了刚刚摸到的可怕东西,能*到那种程度,一定憋的很厉害。
他不确定地问:“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嗯?”拉菲尔疑惑地歪着头,“帮什么?”
“就是…”攸伏的膝盖动了动。
拉菲尔脸色一变,向后挪了几分,远离了攸伏。
击剑是不可能击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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