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经理叹息的看了一眼等待自己的美人, 转身准备去开门。
“你…啊…”门打开,看见外面的人时,陈总经理愣了一下, 正要开口说话, 才说了一个字, 人就被提飞出去。
叶溯回揪着男人衣领,眼中带着凶狠和冷冽的杀意,一个拳头砸在对方脸上,一阵拳打脚踢, 根本不给陈总经理说话机会,将人打的奄奄一息, 这才提着扔到门外器。
门重新关上,叶溯回抬脚朝里面房间走去。
这家酒店隔音不错, 而且装修不是普通的富丽堂皇那种,带着一点情趣感。
床是圆形的,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墙上挂着色彩大胆, 只身上盖着薄纱的女人油彩画,令她们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若隐若现。
叶溯回走到床边时,就看到喝的烂醉如泥的沈时桉轻轻闭着眼,纤长的眼睫乖顺的趴伏在眼帘上,眼尾的薄红勾勒出最美的色彩, 殷红的唇鲜艳欲滴, 极为诱人。
身上衬衣的纽扣在他胡乱动弹下解开了好几颗,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膛。
叶溯回目光闪了闪,伸手扣住叶溯回的手腕,粗鲁的将人来起来, 沉声道:“起来了。”
沈时桉被迫坐起来,身体软软的,全靠叶溯回拉住的力气支撑。
他懒洋洋的撑开眼皮,狭长的凤眼迷醉不已,不像大多数人喝醉酒露出傻笑,脸上神色依旧冰冷傲慢。
“是你啊。”
沈时桉凑上前,抬起胳膊想捏叶溯回的下颌,却没控制好,一巴掌甩了上去。
猛不丁的被打了一巴掌,虽然力气很小,就好像是蹭过去,又或者摸了一下。
但叶溯回依旧不觉得屈辱,甚至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叶溯回?”
沈时桉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胸膛位置,叶溯回身体微微发僵。
他伸手就要推人,下一秒,却听到沈时桉的话,让他动作一下子停下来。
“那个老不死的儿子啊。”
叶溯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对方纤长浓密的眼睫下,那双狭长的凤眸轻轻闭着,唇角扬起,带着轻蔑又嘲讽的弧度。
刚才那一句话,仿佛一把带着寒光的刀子,猛地插到他胸口上。
他看着这张宛若蛇蝎一般的漂亮面孔,瞳孔骤然猛缩,心中爬上一股寒意。
沈时桉脑海里的系统目瞪口呆,为了避免叶溯回被惹怒杀了宿主,它着急的想将人叫醒。
但宿主醉酒醉的厉害,一点回应都没,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时桉说一些诛心的话。
“那个老东西,也不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就敢抢我的女人,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干掉他,哈哈哈。”
“他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儿子也要叫我爸爸,他要是泉下有知,怕是会被活活气醒吧!”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认贼作父,以为我这样就能放过他?以为这样就能忍辱负重?不过一条狗罢了,等日后打骂累了,就是杀狗吃肉的时候了。”
“住口!”叶溯回猛然伸手掐住沈时桉的脖子,一双漆黑的眼睛泛着猩红,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心狠手辣和恶毒的男人。他的心是泡在黑水里的吗?
被掐住脖子的沈时桉觉得万分难受,摇头晃脑,想将脖子上的手甩掉,但醉酒没有任何力气的人,又怎么可能力气比得过正常清醒之人。
不仅没有甩开叶溯回的手,反而愈发的呼吸艰难,沈时桉在这么难受的情况下,终于有些清醒。
他睁开眼,看到那张充满怒火的清俊脸庞时,丝毫没有畏惧,冷笑了一声:“松开。”
“你也知道难受?”叶溯回气的手发颤,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做出这么多恶毒的事情,难道晚上就不做噩梦吗?”
沈时桉一下子笑了出来,笑的格外漂亮,但却让人心中发寒:“噩梦?不,我只会做美梦,每次想到你母亲,听到你叫我爸爸的时候,我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你爸爸么,估计地底下知道你叫我爸爸,在我手底下当一条狗,被我又踹又打,而你母亲在他还没死多久,就爬上我的床,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哦,对了,你爸爸的那些朋友,你的那些同学什么的,要是知道了的话,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你呢。”
插在胸口的那把刀子仿佛被人□□,再次一刀一刀的插上来,叶溯回目眦欲裂,怒发冲冠,一张脸铁青,掐着沈时桉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仿佛要将他脖子扭断一般。
那双黑沉的眸子带着熊熊怒火和滔天恨意,恨不能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沈时桉被掐的彻底呼吸不上来,一张脸涨的通红,他难受的皱着脸,伸手去扯叶溯回的手。
但他此时根本没什么力气,叶溯回的手仿佛铁箍一样,根本无法扯下去。
“你想杀我?”沈时桉眼中蒙上一层生理水雾,但却带着嘲讽的笑,艰难的开口,每一个字,都能将叶溯回气的吐出一口血来:“你真的敢在这里杀我吗?到时候,你才是杀人犯,我是无辜的枉死者,你会被唾弃,你父亲也会背着一个杀人犯儿子的称呼。”所以想别的办法报复我吧。
沈时桉艰难的说完这番话后,不再挣扎,手也松开,脸上带着笑,好以整暇的看着脸色难看的叶溯回,仿佛对方只是一粒被他从身上佛走没有分量的灰尘,又或者是随便能欺辱的一条狗。
看到他吃定他的样子,叶溯回更加愤怒,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几乎发狂,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的脖子给直接扭断。
果然,僵持了片刻,在沈时桉胜利的微笑下,叶溯回不得不将手缓缓松开。
看到叶溯回放弃,他意识海里的系统总算总了口气:“你刚才把我吓死了,我还真以为男主要被你逼成杀人犯了。”真那样,就彻底完了。
沈时桉微笑:“怎么可能,男主可是个重感情之人,怎么会让他父亲背上这样的罪名。”从他对陈凤玉态度就能看出来。
系统抱怨:“就算那样,你干嘛要激怒男主,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沈时桉长叹一口气,仿佛无奈一般:“我也是为了遵循人设啊。”
沈时桉躺在床上放松下来,看都没看一眼瞪着他的叶溯回,像是挥退一条狗一样,一边挥手一边斥责:“还呆在这干什么,滚吧,以后安分给我呆在家里,看在你母亲面子上,会有你一口吃的,再多的,就别想了。”
那轻蔑傲慢的样子和随意的态度,就好像是对待苍蝇和狗一样。
但更让叶溯回气的浑身发抖的是沈时桉说的那些话。
是打算将他关在家里,让他日后不能接触任何人和事物,彻底隔断了他东山再起报仇的机会。
叶溯回心中又惊又恨。
刚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已经做好撕破脸的准备,可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他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看到叶溯回这个样子,沈时桉笑的更加开心,他乌黑的短发因刚才的事情变得无比凌乱,落在光洁的额头上,盖住雪白小巧的耳朵。
脸色有些苍白,但带着红晕,眼尾的薄红也让他看上去格外色气。
叶溯回蓦然想到会所包厢里时陈总经理和那两个男孩发生的事情,又想到他进来时,陈总经理脱掉的上衣。
他猛然出手,扣住叶溯回的手腕,将人从床上拉起来,深山毫无防备,不仅从躺着变成坐起来,还一下子撞到叶溯回的怀里。
叶溯回胸口被锻炼的有些硬,沈时桉撞得额头发红发疼,他生气的瞪着叶溯回。
“你疯了是不是!”狭长的凤眼瞪得圆溜溜的,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猫。
但叶溯回心里非常清楚,这男人可不是什么小猫,一不留神,就会被狠狠咬住致命的脖子。
叶溯回冷笑了一声,却不说话,另外一只手抓住沈时桉衬衣的领口用力一拉扯,脆弱的钮扣一颗颗崩裂,有些散落在地上,有的散落到床上,露出沈时桉雪白的胸膛和劲瘦的腰。
他气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用力的抽出手想将衣服合拢。
“你干什么!”
猛然拔高的声音过于尖锐,刺得叶溯回耳朵发疼,但跟让他惊讶的是,沈时桉脸上除了生气,更多的却是慌乱和恐惧。
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一般男性,夏日里不穿上衣随意在人面前晃动的都很多,所以哪怕被脱掉上衣也不会有什么,甚至还会炫耀一下自己的好身材。
不过叶溯回没多想,他冷笑了一声:“我在干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他说着,将人猛然用力朝后一推,沈时桉不受控住的朝后面仰躺下去。
沈时桉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用皮带紧紧勒着腰,叶溯回不是第一次替沈时桉解皮带,所以这次动作很麻利。
“你快给我住手,你听到没有!”沈时桉身体僵硬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边冷声大喊呵斥,一边用力的挣扎,瓷白的小脸上满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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