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七零小娇妻后妈 > 113、馈赠
    这个镯子刚带回来的时候, 小狐狸哄着他,嘴上说着喜欢。

    转身便将其搁起来,束之高阁。

    明显着不是很喜欢。

    今儿怎么想起来带了?

    “想带就带了。”

    孟宁抬手腕,微转着, 白玉温润而泽, “好看吗?”

    “嗯。”

    韩竟嘴角微微弯起弧度, 皓腕凝脂。

    买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孟宁戴上去之后的样子。

    这玉,也算配的上孟宁。

    过年前两天刚下过雪,除夕当天, 正是化雪的时候,气温倒是比前两天还低几度。

    孟宁怕两孩子出去玩,没个分寸, 再给冻着了。

    没让他们出去, 拘着他们吃完饭在屋里玩。

    两孩子下桌了, 孟宁跟韩竟还坐在桌子边半是吃饭半是闲聊。

    韩竟性子沉, 不似有些男人,在酒桌上追忆古今或者谈论时事, 牛皮吹的满天飞。

    他多是静静听孟宁絮絮说着新一年的打算,偶尔夹杂两句自己的看法。

    “韩竟。”

    孟宁刚起了个头,裹得圆滚滚的冬冬便如小炮.弹般直冲冲地冲着孟宁跑过来。

    “姐姐。”

    两杯酒下肚, 孟宁脸上都带着点红熏。

    “怎么了,我们家的小男子汉?”

    冬冬现在很喜欢别人喊他小男子汉, 最不喜欢孟宁像喊晨晨一样喊他宝贝。

    “姐姐, 还有饺子没, 我还想吃饺子。”

    “还吃?”

    孟宁即使有几分醉意, 但脑子里那根名为清醒的弦还没有完全的崩塌。

    “你今天已经吃了满满一碗了, 不可以吃了。”孟宁揉了下他的肚子,“吃多了,肚子会不舒服的。”

    过年呢,又不能吃药。

    “我舒服的,”冬冬似有些着急,朝着晨晨方向看了一眼,“姐姐,我还想吃。”

    酒精还是有些迷了孟宁的脑子,她端着碗喂了冬冬一个。

    冬冬含糊咽下饺子,揉了揉肚子,打了一个重重的饱嗝。

    他其实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姐姐,还要吃。”

    孟宁反应已经开始有些慢了。

    冬冬握着孟宁的拿筷子的手,打着商量,“姐,我就再吃一个。”

    “唔,”孟宁眉头紧蹙,似在思考。

    “不行。”

    韩竟看出来孟宁已经有了点醉意,俯身贴过去,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扣在她端碗的细嫩手腕上,试图接过她手里的碗。

    酒劲上头,孟宁下意识挣扎了下。

    韩竟低声,带着两分诱哄:“乖,给我。”

    韩竟半抱着孟宁,孟宁鼻尖轻嗅。

    酒菜气息夹杂着属于韩竟的、她熟悉的气息。

    孟宁松了手,韩竟接过碗放在了桌子上,眉毛微抬,看向眼前的小崽子。

    冬冬缩了缩脖子,拔脚就溜。

    “姐夫,时间不早了,我该睡觉了。”

    走的时候,还没忘把趴在小桌子上玩图画的晨晨给牵走。

    “难不难受?”

    韩竟给孟宁倒了杯温水,孟宁喝了口就不愿意再喝。

    她像个小孩似的歪在韩竟怀里,纤细胳膊缠着韩竟脖颈,呼吸撒在他下颚,呢喃着:“困。”

    还知道困。

    韩竟稳稳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孟宁半靠在他怀里,素手拽着他的衣领,不愿意撒手。

    “不是困了?”

    孟宁意识涣散,但脑子里还想着没做的事。

    她仰着小脸,眼里朦胧着一层水汽。

    “韩竟,”酒醉的影响,她说话很慢,意识不甚清楚,像是机械而呆板地复述心里早已想过的千万遍的说辞。

    “我们永远都别再要孩子了,好不好?”

    韩竟低头,孟宁固执地睁着水雾雾地大眼睛看着他,眼里细看都是迷蒙。

    这是醉了。

    也是,要是不醉,平日里也不会这么直白说这些话。

    指不定要在心里绕个几个弯,才能说得出来。

    “韩竟。”

    醉了的孟宁一点也不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复。

    细腕撑着的手镯轻扣响在他胸前的磁扣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刚结婚,他便看出孟宁短时间是不会想要孩子。

    本以为再等几年,等几年,两个小崽子大了,他们清闲了,顺其自然地有个孩子也很好。

    男孩,女孩,像她或者像他,都很好。

    只是现在,孟宁一句话切碎了他心底残存的幻想。

    她是彻底的不想要孩子。

    “韩竟。”孟宁微抿红唇,缠人的厉害。

    醉酒之后,她还不如晨晨听话。

    不得一个他的答复,根本不愿意睡觉。

    韩竟把人放在床里侧,裹着被子抱着她,五指勾了一小串孟宁头上的乌黑柔顺的青丝。

    细嗅,空气都隐隐带着她发间的清香,

    他指间轻捻,刚刚升起一丝躁动的心,却在这一抹清香中慢慢平复下来。

    他是个凡人,想要心爱的女人给他生个孩子。

    他也是个男人,尊重着,也疼爱着他的妻子。

    孟宁不安分的在被子里滚动,酒劲上来,身上有些燥热,手腕从被子里伸出来透气,却被床边人抓着亲了亲。

    “韩竟?”

    “嗯。”韩竟把她手腕又给放了进去,松了点被角,哄她,“睡吧。”

    被角微开,凉气顺着缝隙爬进来。

    孟宁舒服了,身子不自觉往韩竟那边翻滚,挣扎呢喃着喊困,还不忘跟韩竟洗脑。

    “不要孩子。”

    小狐狸还记着呢,看样子,是真不想要。

    “嗯。”韩竟默了瞬,慢慢应下来,眉眼俱是柔意,“不要。”

    做人不能太贪心。

    现在的日子,其实也挺好。

    只是免不了俗,他心底会泛起遗憾,或许不能有一个他们共同骨血的孩子。

    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但当他凝目注视着酣睡他身侧的孟宁睡颜时,又会觉得这一点遗憾都不能算得上遗憾。

    毕竟,他已经有了命运能给予他的最好馈赠。

    —— ——

    次日,孟宁醒的时候,两个小孩都已经吃饭了,正排排坐在屋子前的小凳子上。

    孟宁一开门,吓了一跳。

    “怎么都坐在这?”

    “姐姐,我们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孟宁笑,挨个给发了红包,摸了摸两孩子的脑袋,“是不是等我给你们发红包呢?”

    “不是。”冬冬麻利地收了红包,冲孟宁嘿嘿一笑,拿出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硬币。

    “姐,你看,我今天早上吃饺子吃到硬币了。”

    孟宁领着两个小尾巴出了屋子,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笑了笑:“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姐姐帮你实现。”

    冬冬笑的更开心了,“姐,我想要今天下一场雪。”

    “什么?”

    孟宁拿洗漱杯的手一顿,不可置信,“你想要什么?”

    冬冬也觉得让孟宁给他造一场雪不太现实,退而求其次。

    “姐,你要不跟晨晨说清楚也行。之前是不是每次过年都会下雪的,我没骗她。”

    孟宁洗完漱,问清楚两个孩子的事情起因后,看了眼还在厨房里收拾的韩竟。

    昨天虽然喝多了,但她该记得事都还记得,磨蹭着有几分不好意思。

    “不是过年就会下雪。之前过年下雪那是赶上了,是很偶然的事情。”

    “至于最近什么时候会下雪,我也不知道。”孟宁把毛巾放在绳架子上,隔着窗户偷看韩竟。

    很快被韩竟抓包。

    她错开眼,莫名有些心虚,还不忘祸水东引,“要不,你去问问你姐夫。你姐夫那么厉害,他肯定知道。”

    冬冬心里还是有些怵韩竟的,晨晨像个跟屁虫似的拽着冬冬棉服下摆,很听孟宁的话。

    “小舅舅,问爸爸。”

    冬冬一咬牙,拿着自己小男子汉气魄,“走。”

    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姐夫又不会跟自己计较。

    十分钟后,冬冬没绷住,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

    “你们都吃过饭了吗?”孟宁在外转了小半圈,最后还是磨蹭磨蹭进了厨房。

    “嗯。”韩竟眼里划过无奈。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缠着非闹着要个结果,也没见不好意思。

    他目光凝在孟宁手腕上的镯子,很快又移开。

    怪不得想起来戴镯子了。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啧。

    他盛了一小碗粥递给孟宁,微摇了摇头。

    “趁热喝。”

    跟她计较不起来,完全拿她没办法。

    孟宁接过,拿着小勺子搅着,没话找话:“冬冬跟晨晨呢?他们怎么出去了?”

    “我让他们看书去了。”韩竟脱了围裙,随手挂在高处的钩子上,“既然他们对雨雪产生了好奇,也该让他们自己去找答案。”

    “他们看得懂吗?”

    “不是有字典吗?”韩竟这几天也在看书,颇有心得,“先生好奇,再去翻找,最后答疑,记忆才会深刻。”

    孟宁还是有些心疼两孩子,大过年的都是出去玩的,谁家小孩在家里看书呀。

    奥,她家的。

    “但他们还是会忘的,”孟宁搅着勺子,“小孩子的忘性很大的。”

    “这倒是,”韩竟坦然承认这点,“所以,我让他们写份思考总结给我。买个文件夹存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慢慢就越懂越多了。”

    孟宁:“”

    理倒是不错,只是她突然有些心疼两孩子了。

    大过年的,两孩子既要翻书翻字典,还要手写一份思考感悟。

    当韩竟的孩子,真的太难了。

    —— ——

    过年后的两天,孟宁跟韩竟没什么亲戚要走,一家人都窝在屋子里。

    通常是上午韩竟带着两孩子按着各自时间表,各自看书或者画画。孟宁抱着暖手袋,挑着何波给韩竟的那一摞书里的杂书,看的津津有味。

    下午,韩竟给两孩子答疑各种两孩子好奇的问题。

    孟宁趴在桌子边旁听,昏昏欲睡。

    晚上吃过饭,一家四口出去散个步,遛个弯。要是遇到什么小零嘴或者卖小玩意的,给两小孩买着,图个吉祥乐呵。

    一天也就过去了。

    等到初三的时候,一大早,孟宁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孟宁带着帽子跟韩竟打招呼。

    韩竟心里有数:“去仓库?”

    “嗯,今天小武值班,我去找他。”

    孟宁认识的人毕竟有数,要想帮平平找到一个贴心意能伺候坐月子的,少不了问问小武他们。

    而且,她这几天琢磨过一遍人,还是觉得大文娘最合适。

    性子爽利实在,待人做事粗中有细,手脚也麻利,知根知底。

    最关键的是,大文娘不像个会被平平婆子拿捏住的人。

    就是不知道大文娘愿不愿意走这一趟。

    孟宁记着前两天招财说过他跟小武换班的事,想着成与不成,都需让小武先回去问问他娘的意见。

    不然冒冒失失的上门,倒像是强迫大文娘一样。

    “去吧。”韩竟送她出门,“早点回来。”

    “知道啦,韩同志。”

    年初三,都还在走亲戚,街上除了些半大孩子和谈对象的,组家出来游玩的人还不算太多。

    街两边的商铺基本都没开门,但街边的小摊小贩倒是没少,尤其是卖零嘴和小玩意的。

    孟宁一路走着一路看着,心里感叹,市场是真的开始在变化了。

    “财务。”

    孟宁推开仓库门进去,院子里大文正带着小武收拾庭院。

    “吃饭了吗?”

    “吃过了。”小武扛着个桌子,憨笑着,很有自知之明,“财务,您来找我哥的吧?你们聊,我把桌子扛里面去。”

    大文也以为孟宁是来找他的,“财务?”

    孟宁其实也没想到大文也会在。但既然大文在,跟大文说或者跟小武说其实也没差。

    她笑了下,“别紧张,不是生意上的事,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

    孟宁大概把情况跟大文说了遍,特别强调了句,让大文回去问问他娘意见。

    “本来是该亲自上门说的,但我怕大娘心里没个准备,再给吓着了。”

    孟宁心里也很歉意,毕竟年都还没过去,自己都要用人家。

    “你们别有什么负担,这话我开了口,也该是我对不住你们。”

    “财务,您别这么说。”大文听明白了孟宁的意思,松了口气。

    吓死了,他还以为财务是出什么大事了。

    “财务,我现在就回去问问我娘。”大文比孟宁了解他老娘多了,“这事估计能成,我娘本来就是个闲不住。财务,您等等,我这就回去问。”

    “麻烦了。”

    “嗐。”大文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财务,您等好吧。”

    财务才是多想了,就是不给钱,财务开了口,他们家也不会不去。

    伺候个月子,洗洗尿布,哄哄孩子。

    别说他老娘,就是他们小时候,家里穷的时候,也跟着老娘一起给人洗过衣服。

    更别提大文娘本就是个停不下来的主。

    这两年家里条件好了,每个月大文跟小武每个月都不少往家拿钱。

    但大文娘每个星期还是会跟她巷子里的老姐妹一起接着洗衣服和缝补衣服的活。

    怎么劝都没用。

    话带回家,大文娘想都不想,一口应下。

    “我去呀!你们财务说什么时候干没?”

    “应该就这两天。娘,您先收拾收拾东西,我回去给财务报个信。”

    “暧。”大文娘赶着大文走,言语里还带着几分嫌弃,“你看你这个木头脑袋,傻不拉几的。以后财务找我帮忙,你先替我应下,也省的白跑这一趟。”

    大文无奈:“亲娘,我不是得问问您自己的意思吗?”

    “这有啥问的,财务又不会害我们。再说了,财务跟你何哥,那都是对咱家都是有恩情的,咱得对得起人家的对咱的好。晓得不嘞?”

    “晓得,晓得。”大文连连应下。

    得到大文娘愿意来的信,孟宁心里也松了口气。

    当天下午,她就喊着韩竟拎着东西去大文家走了一趟。

    算是拜年,也算谢礼。

    孟宁跟大文娘约好工资跟时间,这事算是成了。

    人定了下来,她心里堵着的石头终于慢慢落了下来。

    走的时候,大文娘还给他们拿了两条自己炸的鱼跟一袋炸的酥脆的麻叶子和油馓子。

    带着东西过去,拎着东西回来。

    孟宁出了巷子还在跟韩竟说,这感觉真有点像走完亲戚,拜完长辈回家。

    两人亲戚缘都薄,几年过年都没体会到这种串亲戚。

    韩竟面冷心冷,对这些倒真不甚在意。

    “喜欢?那以后我们每年过年都来走走?”

    孟宁心念一动,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吧。”

    她毕竟高大文小武一级,不可偏颇,有失公允。

    看着她与大文家私交过甚,招财袁河他们面上不说,心里还是会留根刺。

    以后,但凡有哪次决策他们觉得不公,这就会是源头。

    长此以后,人心不齐,这生意也就做到头了。

    不过,孟宁一向很会自我开解。

    街上行人渐行渐少,无人注意,她挽着韩竟胳膊,眉眼又展开笑意。

    “不过,也没关系,等以后,我们老了。晨晨跟冬冬还是会每年都带着人过年回家见我们。到时候,我也要像大文娘一样,走的时候给他们备上满满的东西。”

    “好。”韩竟笑,他很喜欢听孟宁在他耳边说着以后。

    尤其是,只有他们的以后。

    孟宁在韩竟面前是最真诚地,那种近乎天真地坦率。

    “韩竟,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好想赶紧变老。不用再这么奔波,安心躺着,没这么多事操心。”

    孟宁抬头看他,“等我们老了,就在家里院子里放两张摇椅。一个下午,我们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收音机放在石凳上,上面播着你爱听的新闻。”

    想想都觉得很舒服。

    韩竟握着她手紧了瞬,顿步,低头,看她。

    他目光极其认真地滑过早已刻入心底的模样,半响,嘴角慢慢荡起弧度。

    “你笑什么?”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着,说着的话确实风马牛不相及。

    “收音机还是放着你喜欢听的歌吧。”

    他现在都拿孟宁没办法,老了,估计更拿她没什么办法。

    她稍微一委屈,自己心就先软了。

    哪会儿舍得让她迁就自己。

    —— ——

    初五,陈平出院的前一天。

    孟宁拎着东西再次去了医院。

    推门进去,屋子里只有陈平跟陈平的妈妈。

    孟宁跟陈平自幼玩在一起,陈母自是认识孟宁的,脸上原本的几分愁很快被惊讶所代替。

    “宁宁,来看平平呀?”

    “对,阿姨,过年好。”

    “过年好。”陈母拎着暖壶出去,给两人留着聊天的空间,“宁宁,你帮阿姨看会儿平平,我去接壶水。顺便再去医生那问问情况。”

    孟宁确实跟陈平有话说,也不客气,侧身让陈母出去。

    “好嘞,阿姨。我看着,您放心。”

    “平平的那些朋友,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陈母拍了拍孟宁的手背,低声说,“你帮着阿姨好好劝劝她。平平这几天心情不好,连带着孩子都没奶喝。”

    “我知道了,阿姨。”

    陈母走出去,孟宁搬着凳子坐到陈平面前。

    陈平脸色有些发黄,脸上不见一点笑意,看见孟宁像看见救世主一样。

    “宁宁,你终于来了。”

    孟宁轻拍着她手背,移坐在床边,安抚着她,“是呀,我来了。平平,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月子的事,我帮你找好人了。”

    “找好人了?”陈平喃喃复述,“找的谁呀?”

    “是我一个大娘,做事很麻利。她生养过孩子,两个孩子养的都很好。”

    “好了,你别想太多。”孟宁看陈平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心酸的不行,“平平,其他事情都有我给你上着心,你别担心,也别害怕。”

    孟宁手一下一下拂过陈平手背:“什么都不用害怕,现在的这些事情都是很小的事情。万事都有我在呢。你呢,就负责安安心心地坐着月子,当个最漂亮的妈妈。”

    陈平红着眼眶,眼看着泪又要下来。

    “可别哭了。我都问过医生了,你这哭来哭去的最影响心情跟身体恢复了。”

    孟宁赶紧转了话题:“志兴呢?我刚好有事找他。”

    一提到陈志兴,陈平的泪“哗哗”淌的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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