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局长上位五十多年后,经过一系列的改革,医院已经步入正轨,患者和医务人员并不怎么和谐的相处着,一起维持着医院的运转。
然而长久的和平下是潜在的波涛汹涌,对于一些野心家们来说,和平往往代表着没有机遇。
局长是医院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历任局长都并不勤快,或者只勤快一段时间。对于广大医务人员来说,不怎么出门且遵守规章制度的局长并不是他们最畏惧的存在,他们最畏惧的存在从前是安保主任,现在是局长办公室秘书。
梦魇秘书的决定就是局长的意志,所有医务人员看见梦魇都会发自内心的敬畏。
当然对于有些野心家而言,局长办公室秘书这一职位就象征着权利的巅峰,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位置。
这一天有主治医生狂性大发与患者互殴,欺骗带着手下赶过去将涉事双方全部拿下。在回去的路上他被挡住了去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挡在了他的前方。
“欺骗。”青年抬起头,冲着欺骗微微一笑,那张原本并不算特别出色的脸立刻充满了奇异的魅力。他的声音低而不沉,说起话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钩在对方的心上,他说:“好久不见。”
欺骗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脸颊泛起丝丝潮红,然而眼神却是无比的厌恶,他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眨了眨眼,说:“我是来找你的。”
欺骗立刻大惊失色,他后退一步,一副随时准备要跑的架势,同时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你找我干什么?你想玩弄我?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我可以立刻把你抓起来让你去臭水沟里义务劳动!”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欺骗再次炸了,“你再敢做出这种表情试试!”
“好吧。”无奈道:“我找你是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听说是有事让自己帮忙,欺骗立刻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想对他做什么就行了。他问:“什么事?”
“你欺骗了局长。”道。
欺骗又双叒炸了,他阴毒的盯着对方,“你信不信我立刻抓你去种莲藕?”
“你不能。”有恃无恐的说:“凡是主治医生以上工作人员的职务调动或者惩罚奖赏都需要局长亲自盖章,你无权这么做。”
欺骗:“……”
欺骗噎了一下,对方说的对,他无权处置。于是他只好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欺骗了局长。”虽然在说这种话,但的表情并不是威胁,他仿佛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虽然不知道你欺骗了局长什么事,但是以你的天性你是一定会欺骗局长的。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局长,局长查起来,你认为你能瞒得住局长吗?”
此时欺骗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不仅黑,还透着点绿。他已经不再暴躁了,只是问:“所以呢?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局长办公室秘书。”一双无比美妙的眼睛认真的看着欺骗,“你要帮助我。”
“……”
欺骗嘴唇颤抖了一下,“如果我有能力帮你,为什么我不自己去做局长的秘书?”
“我听说局长之所以专门给梦魇设立了这个职位,是因为梦魇和局长之间有超乎同事之外的关系。”问:“是真的吗?”
欺骗的表情立刻古怪起来,他说:“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你认为你可以引诱局长吗?”
“是的,我可以。”对自己非常有信心,“连梦魇都可以令局长沉迷,我比梦魇差哪儿?”
欺骗望着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问:“那么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引开梦魇。”期待的道:“给我制造一个和局长单独相处的机会。”
鬼船副本出事了,鬼船副本的主治医生梅怀信因不满医院从不给他安排患者而副本里闹事。欺骗给局长打来电话,说梅怀信不愿与局长和梦魇之外的人沟通,所以他没有办法。
余笑拿着手机,心中叹气。
因为床哥的缘故,虽然知道此时梅怀信已经不是当初的床哥了,但她依然不希望梅怀信吃人害人,所以她就从不安排患者进入梅怀信的副本。梅怀信不懂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当了主治医生已经五十多年了,却连患者的毛都没见过,所以他在情绪上就出了一点小问题。
余笑纠结了一下,然后决定亲自去见梅怀信。她对着手机道:“知道了,你让他等着,我马上就去见他。”
然后她对正在整理文件的梦魇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梦魇点了点头,顺口问了一句,“八院已经建造完毕,随时都能投入使用,你要不要选个日子?”
余笑想了想,然后道:“这种小事你决定就好。”
“那床单的颜色我也能决定吗?”梦魇问。
余笑有点无语,这种小事也要问她?她道:“只要不是什么离谱的颜色,你都可以自行决定。”
余笑走后梦魇依旧在整理文件,随着医院的增加,出院人数的增多,局长的工作更加繁忙了。为了给余笑减轻压力,梦魇平时都会很努力的工作。
他将文件整理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去换床单,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欺骗的来电,梦魇接通电话问:“什么事?”
手机里欺骗的声音幽幽传来,“梦魇阁下,我要向您坦白一件事,我欺骗了您和局长。”
梦魇一愣,然后严肃起来,“什么事?”
“下面我会向您坦白一件事,作为交换,我希望您和局长可以原谅我。”欺骗道:“我并不想失去安保主任的职位。”
梦魇:“说说看。”
欺骗决定坦白的原因很简单,他讨厌。竟然敢威胁他,他绝不会让得逞。
“首先我坦白,其实我当初告诉您局长短暂出院的方法……”
还没听完梦魇就震惊道:“出院的方法是错误的?”
“不是。”欺骗:“我虽然会忍不住欺骗,但我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说谎。事实上可以让局长出院的方法并不止这一个,我只是隐瞒了其他方法……”
梦魇:“其他的方法是?”
“可以影响到执念之心的并不只有梦魇。”欺骗道:“我也可以,甚至也可以……”
梦魇听罢表情有点奇怪,然后他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这就和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关了。”欺骗道:“事实上也知道了这件事,他威胁我,要我帮助他取代您成局长秘书。”
梦魇:“!”
“想必您对欲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对于取代您成为局长身边最受信任的鬼怪志在必得。他让我做的事,就是给他制造一个和局长单独相处的机会。局长应该已经到达鬼船副本了吧?”欺骗道:“那么一定已经见到了局长。”
梦魇把手机扔了!
很多年没有来看看了,鬼船副本依然是山清水秀的模样。副本是主治医生的领域扩张而成,副本的样子是主治医生生前记忆中最深刻的场景。然而即便是成为了局长的余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不是床哥的记忆。
余笑来到了鬼船副本,站在翠绿的湖泊岸边,她以为的愤怒的梅怀信主治医生并没有出现。
这时候一个脚步声自左边出现,余笑转过头,她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青年。
青年脸上带着微笑,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他在距离余笑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微微鞠了鞠躬,道:“尊敬的局长阁下,请原谅我的擅作主张,我已经安抚了本地的主治医生,他再也不会对您的安排有所不满了。”
望着他,余笑挑了挑眉,“你是……”
“我是您最忠诚的仰慕者。”青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余笑,“我叫。”
虽然已经陪伴在余笑身边多年,并且可以和余笑共享同一张床,但梦魇心中一直有很深的恐惧。对余笑而言这世上有太多她在意的东西,而他梦魇顶多只能算其中之一,而且还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所以他一直努力的工作,努力的让余笑开心,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余笑心中的分量再多一点点。或许有一天他在余笑心中的分量足够重了,那么那时候他或许可以有勇气任性一点,提一些稍微过分一点的要求,比如说可以和她从前的那些朋友们一样称呼她为笑笑?
也正因如此,梦魇此时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很多鬼都知道,很多鬼都害怕□□。害怕他,不是因为他的残忍与冷酷,而是因为凡是被盯上的鬼最后都会难以自制的沉迷于,彻底难以自拔,最后心甘情愿的被吃掉。
只要一想到余笑沉迷的样子,梦魇就会忍不住想要毁灭一切。余笑就算不能属于他,也绝不能属于别人!!如果有谁想要取代他,不论他是谁,梦魇都要让他往后都活在悔恨当中。
前面就是鬼船副本了,梦魇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毁灭气息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突然一个人迎面走来,余笑瞧见了梦魇,有些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梦魇停下脚步,身上的气息瞬间消散。他眨了眨眼睛,没看见余笑身边有其他存在。他刚才还决绝的态度立刻就软化了,“我来找你。”
“哦。”余笑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梦魇掩饰的问:“我想用小鱼图案的床单可以吗?”
“当然可以。”余笑说:“你可以自己做主的。”
梦魇又纠结了,心说她一定觉得我很啰嗦。感受到梦魇瞬间低迷的情绪,余笑问道:“你怎么了?”
梦魇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余笑说着就往回走。
梦魇又问:“有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或者遇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有。”余笑脚步停继续向前。
她不知道此时身后的梦魇正一脸的伤心欲绝……
她骗我!她明明见到了却骗我说没有!如果她不打算让代替我的话,为什么要骗我!!!!
余笑走着走着回过头问:“不走吗?”
“我还有事。”梦魇平静的说:“待会儿再回去了。”
余笑没说什么,她点了点头就自己回去了。
回去画了会儿符,补充了一下医院的库存,今天对余笑而言只是平常的一天。她来到卧室发现床上已经铺上了蓝底白色小鱼花纹的床单,挺好看的她心想。
她有点想喝奶茶了,可惜梦魇还没有回来。
梦魇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还在种莲藕的旺财,正在臭水沟里游泳的旺财远远的看见了梦魇。它嘲笑道:“哟,这不是梦魇嘛,几天不见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局长已经厌弃了医院和你,准备离开了?”
梦魇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而旺财也更加高兴,它说:“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要来和我一起种莲藕了,到时候我会教你种莲藕的技巧哦。”
梦魇沉默的转过头,他不想再看到这只死狗。回到家里,余笑正在书房里听音乐。
黑胶唱片播放着现实世界五十年前最流行的音乐,余笑靠在椅子上,闭着双眼,手指伴随着音乐轻轻敲击桌面。
梦魇就站在她面前,沉默的望着她。
余笑是不在乎被看的,但是以她对梦魇的了解,但凡他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他又钻牛角尖了。
余笑睁开眼睛,看见梦魇的头发有点凌乱。自从他成为了自己的秘书之后总是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说是为了局长的体面。
此时的他不仅头发凌乱,他那身精致考究的双排扣西装也是破破烂烂的。
于是余笑不得不问:“你到底怎么了?”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梦魇没有回答问题,他顶着脸上的伤痕问,“我是可以随时被取代的吗?”
余笑心说他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她说:“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你回答我!”梦魇倔强的看着余笑。
余笑愣了一下,道:“你当然是不可取代的。”
“真的吗?”梦魇问。
“真的啊。”余笑:“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你会让别的鬼做你的秘书吗?”梦魇问。
“当然不会。”余笑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
话没说完梦魇就走到她身边,他原本是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余笑。忽然他单膝跪地,仰着头,虔诚的伸出手轻轻捧着余笑的脸。
余笑:“?”
梦魇的脸缓缓靠近,然后在余笑的嘴唇上印下了长达一分钟的吻。
之后他放开了余笑,忐忑的盯着余笑,“就算是这样你也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余笑沉默的盯了他一会儿,问道:“你该不会已经把杀死了吧?”
梦魇先是一脸被发现了的震惊,随后他撇过脸去,“所以你要惩罚我吗?”
“那倒不是。”余笑道:“我只是觉得……他有点惨。”
梦魇一脸不明所以,然后余笑缓缓的说出她见到之后的事。
原本是打算引诱余笑的,但是没有成功。他很识时务,在发现自己几乎不可能成功之后立刻转换了思路。他说:“局长,我要举报欺骗。”
余笑就问:“欺骗做了什么吗?”
“他欺骗了您,并且他并不忠于您,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随时都有可能将您出卖。”道:“您别急着判断,我有证据。”
他的证据是一段视频,视频里是和欺骗的对话。说:“你欺骗了局长。”
而欺骗并没有反驳,反而是问想要做什么……
视频结束之后,道:“我认为他并没有资格担当安保主任的这一重要职位,相反我更适合这个职位。首先我忠心,我绝不会欺骗您。其次,我更有能力安抚住医院的工作人员们,让医院的运转更加平稳和谐……”
“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我正在考虑。”余笑道:“只是我想到欺骗是你推荐的鬼选,所以我很犹豫。”
梦魇的表情……精彩极了。
余笑问:“所以你把怎么了?”
梦魇低下头干咳了一声:“我……打断了他的腿,打烂了他的嘴,把他丢给暴食涮火锅了。”
余笑:“……”
“我这就去救他。”梦魇说着就要跑。
余笑一把抓住梦魇,无语道:“给暴食打个电话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
梦魇又低下了头。
瞧着梦魇小心翼翼的样子,余笑很不懂,“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
梦魇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余笑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想喝奶茶。”
梦魇点点头,转身去煮奶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他在余笑的注视中道:“那……我以后还可以那样吗?”
余笑:“哪样?”
梦魇幽幽的盯着余笑,抬手指了指余笑的嘴。
“哦”余笑她笑了,“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梦魇欢天喜地的去煮奶茶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笑心想梦魇实在是过于纯洁了一点。她准备下一次去现实世界的时候下载一些偶像剧,和梦魇一起看,让梦魇学习学习。
然后余笑继续画符,画着画着她总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此时在医院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口冒着热气的锅被揭开了。暴食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在锅中搅拌。
烟雾缭绕中他扭头看向了被打成猪头捆着扔在角落里的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无比渴望的眼神。魇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余笑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想喝奶茶。”
梦魇点点头,转身去煮奶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他在余笑的注视中道:“那……我以后还可以那样吗?”
余笑:“哪样?”
梦魇幽幽的盯着余笑,抬手指了指余笑的嘴。
“哦”余笑她笑了,“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梦魇欢天喜地的去煮奶茶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笑心想梦魇实在是过于纯洁了一点。她准备下一次去现实世界的时候下载一些偶像剧,和梦魇一起看,让梦魇学习学习。
然后余笑继续画符,画着画着她总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此时在医院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口冒着热气的锅被揭开了。暴食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在锅中搅拌。
烟雾缭绕中他扭头看向了被打成猪头捆着扔在角落里的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无比渴望的眼神。魇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余笑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想喝奶茶。”
梦魇点点头,转身去煮奶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他在余笑的注视中道:“那……我以后还可以那样吗?”
余笑:“哪样?”
梦魇幽幽的盯着余笑,抬手指了指余笑的嘴。
“哦”余笑她笑了,“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梦魇欢天喜地的去煮奶茶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笑心想梦魇实在是过于纯洁了一点。她准备下一次去现实世界的时候下载一些偶像剧,和梦魇一起看,让梦魇学习学习。
然后余笑继续画符,画着画着她总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此时在医院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口冒着热气的锅被揭开了。暴食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在锅中搅拌。
烟雾缭绕中他扭头看向了被打成猪头捆着扔在角落里的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无比渴望的眼神。魇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余笑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想喝奶茶。”
梦魇点点头,转身去煮奶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他在余笑的注视中道:“那……我以后还可以那样吗?”
余笑:“哪样?”
梦魇幽幽的盯着余笑,抬手指了指余笑的嘴。
“哦”余笑她笑了,“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梦魇欢天喜地的去煮奶茶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笑心想梦魇实在是过于纯洁了一点。她准备下一次去现实世界的时候下载一些偶像剧,和梦魇一起看,让梦魇学习学习。
然后余笑继续画符,画着画着她总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此时在医院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口冒着热气的锅被揭开了。暴食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在锅中搅拌。
烟雾缭绕中他扭头看向了被打成猪头捆着扔在角落里的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无比渴望的眼神。魇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余笑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想喝奶茶。”
梦魇点点头,转身去煮奶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他在余笑的注视中道:“那……我以后还可以那样吗?”
余笑:“哪样?”
梦魇幽幽的盯着余笑,抬手指了指余笑的嘴。
“哦”余笑她笑了,“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梦魇欢天喜地的去煮奶茶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笑心想梦魇实在是过于纯洁了一点。她准备下一次去现实世界的时候下载一些偶像剧,和梦魇一起看,让梦魇学习学习。
然后余笑继续画符,画着画着她总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此时在医院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口冒着热气的锅被揭开了。暴食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在锅中搅拌。
烟雾缭绕中他扭头看向了被打成猪头捆着扔在角落里的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无比渴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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