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未婚夫叛逃后 > 8、神之子×小谎言
    没心思看电影,即使是新出的,故事情节,电影特效都一流的电影,森绘理也没心情看。


    耳边是五条悟咀嚼喜久福的声音,他还时不时的嗦一口果茶。


    声音不是很大,却让森绘理觉得没心思去想些别的。


    比如说夏油杰什么的。


    电影中的男女主角到最后也没在一起,即使是身为反派的男主角最后被女主角感化弃暗投明,两个人也还是错过。


    女主角抱着倒下的男主角哭的撕心裂肺,男主角在最后的生命里断断续续的诉说表达爱意。


    放映厅中的许多人都被感动的哭了,可森绘理只觉得心里止不住的翻腾。


    这电影是在影射她和杰的结局吗?


    可恶!


    更让她觉得不爽的是,电影里的女主角能够感化男主角,她却不一定能够感化夏油杰。


    夏油杰看着温柔,其实性格十分执拗。


    这也是她说出要杀了他那句话的主要原因,反正到最后夏油杰一定会死于咒术师之手,与其死在别人手上,还不如她亲自动手。


    “不看了,”五条悟猛地说出这句话,将最后一口喜久福扔进口中,他边嚼边含糊不清的拉坐在旁边座位里的少女,“我们走。”


    正好不想看,森绘理任由五条悟把她拉走。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天已近暮色。


    五条悟想要去吃寿司,森绘理陪着去了。想要买的甜点,她陪着去排了队。


    她这一路显得太过于沉默寡言,让五条悟频频向她投去关注的视线。


    晚上,回咒术高专上山的那段路上没有路灯,五条悟走在前面喋喋不休。


    “回去后要来两盘游戏吗?你有福了,我新找的游戏碟还没开,啊——差点忘了,玩游戏的话,饮料零食什么的还要准备一点。”


    “那一会儿一起去一趟便利店好了。”


    “悟。”


    跟在少年身后的森绘理出声唤他的名字。


    走在前面的五条悟身体不自然的僵了一下,他停下脚步,啰哩啰嗦的话也断在口中。


    没有回头,五条悟就那样站在月光能照到的水泥路上,在月色柔和的光晕下他的身姿挺拔,那头白色发丝更显柔软。


    和他不同的是,森绘理的身影被树挡住了。


    她完完全全站在树的阴影里。


    “我没事,”她说,“心态没出什么大问题,不会改变人生的前进方向,即使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在阴影中,少女那双绯色的眼睛犹如宝石一般漂亮。


    “所以,你不用特地用这种方法来关心我。”


    过了有一分钟,五条悟终于转过身,被挡在墨镜后的眼中复杂情绪闪过,他摊开手,佯装无奈的说道:“被你看穿了啊。”


    “怎么发现的?”


    “就你这种拙劣的演技,还骗不过我。”


    “噗——”五条悟不由得失笑出声。


    站姿也由之前的板正,变为了踮着脚的随意姿势。


    他这么纠缠森绘理的原因,怕她自己一个人想不开钻牛角尖出事,是其中之一。


    已经失去了夏油杰,剩下的森绘理和家入硝子,无论是哪一个五条悟都不会容许他们出事。


    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森绘理。


    失去了交往两年的男朋友,特别是对方现在和她站在了对立面,下一次见面说不定就是你死我活的战斗,森绘理现在的心情如何,五条悟不用想都知道。


    在自己都打不起精神,想要逃避夏油杰事件的情况下,五条悟还是想要帮助森绘理走出这段阴影。


    只是少年心思别扭,用的方法也别扭。


    和他一起玩闹,吵架拌嘴,打架,哪怕是对他的找茬行为愤怒生气都可以。


    只要能让森绘理从夏油杰的事件上转移注意力,什么结果五条悟都可以承受。


    但现在看来,明显是他过于担心了。


    身为黑.道组织的大小姐,那个站在操场上孤身一人说出要杀掉夏油杰的森绘理,显然不会被这种事情打败。


    “嘛,总之你没事就好。”


    短暂的谈心过后,五条悟一直暗中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面色也变得柔软。


    月色下,他歪头,声音一如他的实力那般肆意又张扬道:“夜蛾老师一定被我们给气疯了,你不会让我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的吧。”


    “当然不会。”森绘理爽快应道,“回去后,我们肯定会被他罚写一百遍检讨的。”


    “啊——要是硝子在就好了,她还能帮着转移转移夜蛾老师的注意力。”


    两个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并排着在时不时传来虫鸣的小道上向咒术高专前进。


    刚回到学校,五条悟就被上级传唤走了,具体原因森绘理不知道,但猜也和夏油杰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五条悟走之后,森绘理接到了一个祓除一级咒灵的任务。


    如今的咒术界很是忙碌,就连身为老师的夜蛾正道也跑起了外勤,压根没时间处理她和五条悟逃课的事情。


    由辅助监督送到目的地,下车后森绘理打量着面前处在繁华市区的学校——东大。


    这所顶尖的大学很少孕育出二级及以上的咒灵,现在猛地出现一个一级,着实让森绘理觉得惊讶。


    咒术高专是四年制,毕业后就可以踏入社会或者是留在咒术界任职。


    他们根本没有上大学的机会。


    如今,有了一个参观学校的机会,森绘理觉得这一趟任务很对她的胃口。


    拿着手机查看的辅助监督说道:“镇压诅咒的咒物被破坏,整个学校都已经撤空了,无法确定一级咒灵的所在地,更加严重的是,它的手上有人质。”


    森绘理转头看向辅助监督。


    她皱了皱眉:“之前你没有说人质的事情。”


    辅助监督刻板的面孔上出现一丝尴尬。


    “抱歉,这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他继续说道:“上面的意思是必须要祓除掉咒灵,人质的话能够救出来最好,救不出来也要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


    “如果尸体被消化了呢?”森绘理淡淡的问。


    祓除咒灵的时候,咒术师要以大局为重,也就是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祓除掉咒灵,以免受害的层面继续扩大。


    人质能救出来最好,救不出来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成为咒术师的人少之又少,是极为珍稀的能够消灭咒灵的存在,所以跟人质比起来,大多数情况下咒术师本身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救助自然也是不公平的,就算是咒术师也不必为了陌生人舍弃自己的生命。


    这是上层本着不愿流失人才,教育他们的一概理念。


    但是这一次,他们竟然暗示她要尽全力把人质救出来。


    “人质有什么特殊的吗?”森绘理问。


    辅助监督快速的翻看资料,头上都出了汗。


    很显然,他也是刚入手的资料。


    “有了,”他说,“一共被困人质六名,其中有一位学生是横滨警视厅厅长的公子,还有一位是迹部财团家的公子。”


    森绘理:“……”


    这一下子不把他救出来都不行了吧。


    抛开那个迹部家的,要是因为这位警视厅长的公子,使得警视厅和组织的关系势同水火的话,那她估计也就不用回家了。


    目送在缓缓落下的【账】中前进的背影,辅助监督感叹道:“真是干劲满满,这种任务派她来果然没错。”


    第一次来东大,森绘理并不认识这里的路,她大致的打量了一下前面几栋教学楼,朝着诅咒气息最强烈的那一栋走去。


    刚踏入教学楼的时候一股阴森之气直接冲上少女的脊背,她回头看了一下,几只四级咒灵从墙壁里探出身姿,仿佛用圆规画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种四级咒灵在学校是普遍存在的,数量多实力弱,在大多数情况下无法伤人。


    没去管它们,森绘理抽出自己的咒具短刀,刀刃闪过冰冷的寒芒,那些咒灵见状又像幽灵一样畏畏缩缩的缩回墙里。


    走过一条低级咒灵频出的走廊,一刀劈开二级咒灵的身体,将其祓除后,森绘理看着面前缓缓消失的咒灵尸体皱起了眉。


    她能够感受的到,这所教学楼的咒灵正在缓缓的进阶,诅咒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


    不快点找到那几名人质的话,恐怕他们会死。


    越弱的咒灵越是喜欢聚集在一起,四楼,也就是她祓除二级咒灵的这层楼,咒灵几乎少的可怜,由此类推,再往上说不定会遇到那个一级。


    正当森绘理准备往上走的时候,身后楼梯的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转头看去,正好和黑暗中的一双眼睛对上。


    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中虽然有着一些惊慌,更多的是镇定,整个人透露着临危不乱的沉稳气息。


    视线一转,森绘理看见他身边一名体格壮硕高大的男人躺在地板上,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他无意识发出来的。


    “幸存者么。”少女静静的看着他们。


    “是。”唯一清醒的男同学站起身,他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东大的校服。


    看着手拿短刀的少女,由于今天见到令他匪夷所思甚至是震惊的事情太多,再加上刚经历了死里求生,幸村精市无法轻易的信任她。


    对方虽然是人,但如果所属的阵营是恶势力的,他们就相当于羊入虎口。


    他问:“你是?”


    森绘理回答:“咒术师,来救你们的。”


    这个男生的长相不是一般的好看,而且通身的气质是属于那种温柔贵气型的。


    一向喜欢那种温柔类型的森绘理,忽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虽然不明白咒术师是什么,幸村精市还是礼貌的说:“麻烦你了。”


    “那你能救一下他吗,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


    “他中了诅咒,很难救。”少女表情淡漠的说,见这里只有两个人,她有问,“其他的人呢?”


    “我们逃命的时候跑散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但应该是在这所教学楼里。”


    森绘理从一楼走到现在没遇到过人,那剩下的人应该会在上面。


    “再问一下,”思考结束,森绘理问,“你认识一个叫真田…弦一郎的吗?”


    “认识,”幸村精市指了一下森绘理说很难救的大块头,“他就是。”


    森绘理:“……”


    “艹。”看着在地上躺着,性命堪忧的大块头,少女终于忍不住出口成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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