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怀崽后我偷逃了 > 23、第二十三章
    符清荷捏紧手机,咬紧牙关,举起手机一扬:“我还要这破手机干啥,摔了!”


    系统连忙说道:“你摔了我还不是要完成任务。”


    符清荷把手机扔在副驾驶上,以头撞方向盘:“哎,为什么又是池白。”


    好不容易一个多月没有见池白,以为系统把她给忘记了,如今又要和她产生关联。


    她的头抵在方向盘上:“系统,为什么又是她啊,能不能换一个,不那么傲气的人,每次我都低三下四的。”


    符清荷嘟囔着。


    上次喝了她一个月的酸梅汤,池白的眼珠子都要定在她身上了一般,傲气,不屑。


    “我不是讨厌她,我是觉得吧,麻烦一个人很多次,总会让她觉得烦躁,惹她讨厌。更何况,我和她非亲非故,人家为什么要理我。”


    非亲非故,系统反驳道:“她是你孩子的妈,你也是孩子的妈,你们拥有共同的孩子,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怎么能说非亲非故。”


    符清荷:“……”


    系统说的好像有道理。


    “孩子不能只有你的关怀,没有另一个妈妈的关爱,你的宝宝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妈妈磁场相和了,请你尽快与池白呆在一起。”


    符清荷有口难辩,她下车拖着行李箱往池白的小房子走去。


    一路上,符清荷都在想措辞,如何让池白收留她?


    符清荷一手撑着伞,一手托着行李箱,粉色的雨伞盖着大半张脸。


    她抬起雨伞,看着阴雨绵绵下那间小屋。


    雨水湿哒哒的,像是女人在哭泣。


    符清荷的确听到池白房屋里女人哭泣的声音,声音很明显不是池白。


    声音远而娇弱,符清荷没听太清,更何况这不是她应该听的。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近,像是要出门一般。


    但此刻她想要扯着行李箱离开,声音都会被屋内的人发现。


    符清荷只得尴尬地举着小黄伞,蹑手蹑脚躲在门外。


    门外有一颗树,刚刚好能挡住她娇小的身躯,和小型行李箱。


    很快,木门被推开,女人踩着靴子出了门。


    符清荷屏住呼吸,透过树叶,穿过细雨,一个成熟女人的身影背对着她。


    已是初冬,女人穿着薄薄的黑丝,包裙黑裙,上身穿着貂毛,一头酒红的大波浪垂在腰间,身姿摇晃直往池白怀里钻。


    朦胧间,符清荷虽看不清池白脸,但她隐约能听到池白冰冷的语气:“还不走?”


    符清荷的伞没忍住晃了晃,晃动了她身旁的小绿植。


    她扭曲着五官,小心翼翼将伞扶好,瞪着眼睛看两人表演离别。


    “难道在姐姐心里,没有我的半分位置了吗?”


    符清荷抓紧伞柄,只觉得冬天的风吹的她脸疼。


    女人声音软甜,带着哭腔。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她正挂着泪珠看着池白,求抱抱。


    但池白呢,一脸冷冰冰,不让她抱,与她保持着距离。


    “不送。”


    池白撑着油纸伞,默默指了指远处。


    “我这次来,真的只为你,过去都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池白冷眸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女人哼地一声,转头冲进雨里,哭着逃开。


    符清荷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她脑补了一场旷世绝恋。


    首先,御姐伤了池白的心,然后将池白狠狠抛弃在这荒无人烟咳咳咳,惨无人道的玉昆山学院,两个人分隔两地,穿着和品味还有个性完全不一样。


    然后,御姐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深深爱着池白,想要回来找她和好,没想到池白的心被伤透了,冷漠地跟她说:“滚。”


    啧啧啧。


    这就是传说中,追妻火葬场吧。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符清荷脑补了一出戏,看着御姐远去的背影,着实想看看美女长什么样。


    正低头叹气,只见池白依旧站在原地,撑着伞,身对着那个背影。


    “哟,这不是后悔了?”


    符清荷猜测了一番池白痛苦留恋的表情,她有点好奇。缓缓抬着伞,想要去看她的表情。


    一寸,一寸,又一寸。


    眼看就要看到池白的脸了。


    她猛地一台伞,却对上一双凌厉的眼。


    池白正对着御姐,脸却在看她呢。


    “在干嘛?”池白声音冷刺骨。


    她呵了一声,知道逃不过,便托着行李箱预备离开:“哈哈哈,池师祖,你好呀,好久不见,我路过,路过而已。”


    路过?路过会从她的门前路过,这个理由也太扯了。


    符清荷皱着眉,耷拉着嘴:“池师祖,我不是故意听到的。”


    撞破别人的分手现场离别现场,符清荷觉得小有愧疚。


    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句:“你听到什么了?”


    符清荷摇头,表示什么也没听到。


    她托着行李箱从盆栽后出来,鼓着眼睛看她:“虽然我什么也没听到,但是,我大概想了一下,那个姐姐应该还是喜欢池师祖的,池师祖你为什么就赶她走,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嘛,池师祖你一个人住这里,总的要有一人陪伴。”


    符清荷光顾着说,却不见池白的脸色早已凝成一块冰。


    “你!”池白捏着伞,伞柄微微扭曲:“你在说什么?”


    符清荷连忙捂嘴:“抱歉,我不知道实情,不应该这么说。”


    池白的气息起伏着,不安着,她见了符清荷,又很快平静。


    “罢了,不知者无罪。”


    池白抬着眼,看了一眼符清荷:“放假了?”


    符清荷身穿鹅黄色的棉服,黑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扎着马尾。手托行李箱,背着小书包,一看就是要回家。


    见她点了点头,脚步却没有挪走。


    符清荷还在思考,如何与池白开口。


    池白问她:“来道别的?”


    小兔崽子喝了她一个月酸梅汤,又是一个月连面都不见,还以为这完蛋玩意儿把她遗忘了,好在还知道道别。


    池白眉头舒展了一番。


    符清荷不曾说话,只一个劲儿朝池白屋里看。


    “池师祖,学校不让留校。”


    她鼓着腮帮子,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盯她:“我家里也没人,回不去。”


    冷风中,小雨下,符清荷不忍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咯发出声音。


    “池师祖,你的……”


    池白的身影很快闪进了屋:“进来吧。”


    符清荷这才甜甜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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