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 > 第78章 高层会议
    第七十八章

    今天, 法国高层组织了一个内部的小会议。

    会议主题是“暗杀王的去留”。

    为了理性对待这件事,适应日渐复杂的国际争斗,现任法国元首提议, 让隐居中的伏尔泰也出席会议, 理由是伏尔泰先生是一位充满智慧、仁慈又理智的人,对方必然能看出最适合法国的未来。

    这件事遭到了雅克·卢梭的强烈反对,不了了之,最后参与会议的仅有十位军政界的高官。

    其中有五位是历经过全球异能大战的超越者。

    雅克·卢梭, 维克多·雨果, 夏尔·波德莱尔,亚历山大·大仲马,居斯塔夫·福楼拜。

    由此可见, 法国异能力界领军人物对军政界的渗透, 他们的出身占据优势, 性格各异, 后来因缘际会之下, 在一次沙龙派对中凝聚出了巴黎公社的雏形。

    彼此张望,环视自己的同僚,大家都不是年轻人了,但是大家过去的模样恍若近在眼前。

    那一幕幕,化作生命与意志的写照。

    雅克·卢梭主要注意的人还是维克多·雨果和夏尔·波德莱尔。维克多·雨果是他一直给予厚望的人, 夏尔·波德莱尔是阴差阳错成长起来的后辈。

    维克多·雨果是老样子, 回归后放下了许多担子, 给人的感觉没有过去那么心事重重。

    夏尔·波德莱尔一如既往光彩照人,岁月夺走了“恶之花”过去冠绝法国的美貌, 也拷问了他的灵魂和心性, 巴黎公社现任首领的目光隐藏着异能力界的全部秘密, 一举一动皆是不可多得的阴郁风情。

    夏尔·波德莱尔的右边是居斯塔夫·福楼拜,左边是维克多·雨果,这样的位置与当年相同。

    那是一场发生在十多年前的往事。

    维克多·雨果叹道:“社会需要平衡,异能力者也是法国公民,而不是战争工具。”

    夏尔·波德莱尔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又强行移开:“即使我嘲笑自己做不到,我也希望拥有力量的人都有极高的自我要求,坚定的底线,不然以我对社会的感知,迟早酝酿出大祸。”

    亚历山大·大仲马锐意满满:“我不喜欢软弱的等待,当政府出现混乱,军队无暇顾及的时候,人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守卫国家,绝不坐以待毙。”

    伏尔泰笑道:“异能力者是少数派,普通人是多数派,不解决异能力带来的差异性,我们超越者也容易遭到排斥,两边的人要有一个互相理解的机会,我们若是成立一个公社,也就可以达成沟通的桥梁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低语:“一切是为了人民的利益。我们要合法的、健康的、能得到人民支持的宗旨,这样的宗旨才能化作信念,延续下去。”

    伏尔泰的眼前一亮,对话题格外的感兴趣:“大家有好主意,可以尽情地提出。”

    雅克·卢梭说道:“不,我认同大自然的淘汰规则,社会在演变,异能力者的出现概率越来越多,不再是古时候那么罕见,异能力者的未来在自己手里,当权者要认识到一点,这已经步入了异能社会!

    夏尔·波德莱尔为大家倒酒,以后辈的身份说道:“一名异能力者的价值往往在普通人之上,人人平等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国家想要管理异能力者,也要拿出一套异能力者可以信服的规章制度。”

    居斯塔夫·福楼拜无法认同:“特殊的法律?干脆说是我们的一套私人法律算了。”

    亚历山大·大仲马抱臂:“那也挺不错的,我为国家付出的心血比其他人大多了,可不希望国家用对待普通人的方式对待我。”

    维克多·雨果皱眉:“他的意见也反应了一部分异能力者们的态度,我们用‘人人平等’去约束所有异能力者,可能会造成内部的分裂。”

    夏尔·波德莱尔轻声说道:“那些煽风点火的邪/教组织、反政府组织不断的出现……”

    雅克·卢梭无奈:“他们相信自己才是救世主,很多头脑不清醒的人一朝觉醒力量,便觉得自己成为了人上人,要冲击社会的秩序,夺得自己的利益。”

    伏尔泰说道:“没有人是救世主,封建社会和宗教的残留势力阻止不了人民的觉醒。”

    “是的,伏尔泰先生。”维克多·雨果笑了,为自己有清醒的伙伴而笑,“能够拯救国家的是人民,能够改变国家的也是人民,我们唯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我们有机会看到社会的本质。”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融入自己的理念,寻找分歧之中的共同点,而维克多·雨果最为客观,他不在乎理念的对错,不在乎异能力者与普通人的阶级差距,只在乎未来的局势不要再恶化下去。

    在玩笑之下,维克多·雨果被推选出了这个虚构公社的第一任首领,大家都觉得他最适合多干活。

    维克多·雨果豪爽地答应下来,对大家举杯。

    “为我们的法兰西干杯。”

    往事不可追。

    有人崛起,有人黯然,有人躲起来隐居。

    他们的理念被保留下来,没有被利益摧毁,巴黎公社的宗旨是所有超越者心中的净土。

    忆起昔日圣人姿态的伏尔泰,雅克·卢梭的心跟被针扎一样难受,他恨伏尔泰背叛了法国政府和他们,出卖前任元首的行踪,导致前任元首被绑架。

    “七个背叛者”的威风和壮举,是建立在法国超越者们无法守卫法兰西的耻辱之上。

    为了停止战争!

    这些人绑架了各国领导人!

    他的好友宁愿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自己人。

    雅克·卢梭无法释怀,不喜暴力的好友违背了大家的理念,做了用暴力解决问题的行为。

    与伏尔泰决裂后,向来温文尔雅的雅克·卢梭就浑身冷漠下来,憎恨那些土匪。他想要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想要找出比暴力更好的解决之道,从自然演变中找到停止纷争的最“恰当”方式。

    精神上的愤怒和社会确实变得更好的现状令他无力,他呐喊着伏尔泰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社会仿佛在告诉他——“七个背叛者”做对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比如:各国领导人。】

    雅克·卢梭目光幽幽,去看没有经历过战争摧残、和平年代下人民投票选出来的法国元首。

    心怀大义,能接纳多方意见,这是优点。

    想给伏尔泰翻案,这是缺点!

    伏尔泰粉丝之一的法国元首颇有压力,对雅克·卢梭的敬畏之心在其他人之上,毕竟为了伏尔泰的陈年旧事,经常怼他的人就是雅克·卢梭。

    法国元首双手交叉,让自己保持镇定,坐在首座上面对一个个能吊打自己的人亮了亮嗓子。

    “大家应该知道,暗杀王的来历,暗杀王原名‘黑之十二号’,后改名‘保罗·魏尔伦’,最早是出生于法国反政府组织的实验室,但是他弃恶从善,杀死了原首领,归顺了本国政府。”

    弃恶从善?

    不过是为了求生存罢了。

    本次会议的参与者们保持淡然,没有人发出冷笑,倒是给予了法国元首一点面子。

    “十二年前,保罗·魏尔伦加入法国政府,被评为超越者级异能力者,由另一位超越者监管。”

    “八年前,根据战争时期封存的任务档案,保罗·魏尔伦与其搭档前往日本横滨市,在任务过程中引发大爆炸,双双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七年前,保罗·魏尔伦再次出现,表示不再返回法国,但是没有击杀联络他的法国线人。”

    “那个时候,夏尔·波德莱尔先生提出意见,认为保罗·魏尔伦有在任务过程中背叛搭档的嫌疑,爆炸发生的瞬间,空间系异能的防御力在重力异能之上,但是活下来的是保罗·魏尔伦。”

    法国元首看向夏尔·波德莱尔,征询对方,对方没有否认:“我是说过这类话。”

    法国元首说道:“因为没有证据指名保罗·魏尔伦害死阿蒂尔·兰波,也就不存在杀人罪。”

    法国元首很注意安抚大家的情绪,“我们最多猜测,保罗·魏尔伦在第一时间发挥重力异能的超高速,脱离爆炸的范围,丢下了搭档。”

    “之后,保罗·魏尔伦跑了,不愿再返回法国政府接受惩罚,从此在国外居无定所。”

    “保罗·魏尔伦成为暗杀王,一直没有领取过暗杀法国人的悬赏。”

    “前几年,保罗·魏尔伦暗杀了登基典礼上的英国女王,虽然他没有料到英国女王如此谨慎,连登基都不出面,杀死的是替身,但是他做到了。”

    “今年,保罗·魏尔伦已故的搭档回来了,阿蒂尔·兰波没有死去,而是重伤失忆,流落日本。阿蒂尔·兰波否认了保罗·魏尔伦的背叛,声称是意外造成的爆炸,他原谅了保罗·魏尔伦的逃跑。”

    “以上信息,确保无误,我希望大家在对待保罗·魏尔伦的去留问题上慎重思考。”

    法国元首讲解了保罗·魏尔伦的基础情报,有正面的,有负面的,任由其他人判断,而保罗·魏尔伦暗杀英国女王的行为是真正的加分项。

    英国的敌人就是法国的朋友。

    什么?

    这人是我们自己的叛徒?那就有点不开心了。

    法国元首把发言权交出去后,以为夏尔·波德莱尔会强烈要求惩戒保罗·魏尔伦,出那一口积压已久的恶气,毕竟对方的学生吃了个大亏,失踪八年。

    未料对方神色无喜无怒,整理了一份暗杀王在国外的更详细资料发下去,坐回位置上,说道:“为了不耽误时间,在对待保罗·魏尔伦的问题上,我为大家总结了三个讨论方向——”

    “一,驱逐暗杀王;

    二,逼迫暗杀王回归法国;

    三,默认暗杀王是自由身,允许对方回国探亲,关键时候可以借用对方的情报和力量办事。”

    夏尔·波德莱尔为了体现出巴黎公社的立场,不造成政治上不必要的斗争,冷静地说道:“这三个方向的结果,一旦经过投票确认下来,我向大家保证,我会亲自出手,成功率达到百分百。”

    这意味着不论在场的人选择哪个结果,夏尔·波德莱尔是执行者,对大家下了军令状。

    雅克·卢梭翻阅资料,对夏尔·波德莱尔的做法高看了一眼,资料上竟然写了保罗·魏尔伦返回法国的原因!这是连他自己都暂时没有查到的情报!

    保罗·魏尔伦对自己的克隆本体有深厚的感情,称呼其为哥哥,两人的异能力表现形式如出一辙,由于兄弟闹矛盾,他们才回到了法国。

    保罗·魏尔伦的哥哥,同样是一名超越者!

    他们闹矛盾的原因是——

    “不可能吧!魅影甩了魏尔伦的哥哥,魏尔伦气愤之下追杀魅影?!”

    居斯塔夫·福楼拜一看涉及莫泊桑,表情崩了,惊呼出声,“魅影?是我见过的那个魅影吗?”

    亚历山大·大仲马看的速度比较慢,没有翻到下一页,闻言快速翻完全全部的八卦,哦不,资料,保罗·魏尔伦和他的哥哥长相一样。

    这说明颜值顶尖,符合欧洲的审美。

    “没错,就是我们的大歌剧家魅影。”夏尔·波德莱尔诡异一笑,把对方拖下水,“你高不高兴啊,魅影对你的学生居伊·莫泊桑念念不忘,去美国散心,连魏尔伦的哥哥都拒绝了。”

    维克多·雨果对魅影不太了解,靠近同僚小声询问,夏尔·波德莱尔感觉到耳朵微热,别扭地解释道:“就是巴黎歌剧院的歌剧家,你被封印在‘特异点’之前也看过歌剧。”

    亚历山大·大仲马恍然,想起了自己被儿子屡次破坏的感情史,摸着下巴说道:“魅影也追求过我,可惜我儿子横插一脚,导致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真容——魅影真的有那么丑吗?”

    夏尔·波德莱尔讥讽大仲马:“别一副后悔的样子,你要是见过他的脸,肯定没有胃口。”

    居斯塔夫·福楼拜纠结:“夏尔,我记得你明知道魅影很丑,还特意去泡魅影吧?你才是逼得这位歌剧家去美国的元凶?”

    夏尔·波德莱尔一僵。

    维克多·雨果的目光投来,不赞同道:“夏尔,你嫌弃他丑陋,为何要做这种事情?”

    夏尔·波德莱尔对福楼拜记了一笔,为了转移莫泊桑的黑历史,敢抖落我的事情!

    “还不是为了救你!”

    夏尔·波德莱尔丢开自己的老脸,不忿地说道,“我们大名鼎鼎的雨果先生啊,陷入‘特异点’里出不来,要别人透过皮囊去认识到他的灵魂,我为了忍受卡西莫多的外表,只好去找魅影试一试!”

    维克多·雨果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清楚的认识到夏尔是一个视觉动物。

    此言一出,法国元首的身体抖了抖,记起了巴黎歌剧院对政府的常年投诉:为什么要让一位畸形儿留在这里敲钟,圣母院的信徒和游客都要被吓跑了!

    卡西莫多太丑了!

    如果说拉上灯,大家还能忍受魅影的情况。

    面对巴黎圣母院的卡西莫多,大家拉上灯,也无法自欺欺人,这是一个长了瘤子又方形的人啊!

    从未与魅影有感情纠纷、插不上话题的雅克·卢梭没有参与讨论,若有所思地盯着资料。

    【在美国的期间,阿蒂尔·兰波隐藏容貌,用普通人的身份结识了法国歌剧家魅影。】

    【魅影拒绝阿蒂尔·兰波的示爱,导致保罗·魏尔伦找上门,意图把魅影做成留声机。后遭到阿蒂尔·兰波的阻拦,阿蒂尔·兰波救下了魅影,为转移保罗·魏尔伦的视野,回到了法国。】

    这就是阿蒂尔·兰波一个人来到巴黎红灯区,表现风流的原因——对方可以不在乎容貌,追求魅影,而魅影却保留着对莫泊桑的爱和恨。

    美若神灵、走到哪里都引起追捧的超越者,因为隐藏容貌,被一个丑陋如幽灵的人拒绝了。

    是阿蒂尔·兰波失去容貌就没有优点,还是魅影只追求第一眼惊艳绝伦的人?

    雅克·卢梭的指尖触碰额头,有人丢开鞭子,把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妓从吊绳上放下来,怜悯地亲吻一个男/妓的额头,不肯给予对方鞭挞。

    “朱利安,我不会打你,就算你说那是你的兴趣,没有人从出生起就希望得到虐/待!”

    “那样太悲惨了。”

    “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没有给予你足够的爱吗?要多么难以得到满足的人,才会把渴望放到受伤上,利用疼痛唤醒自己的快乐?”

    “我知道这世间人人都有伤心事,填不满的欲/望比比皆是,但是我不会当推你堕落的那只手!”

    “你也觉得这样难以启齿对吧?”

    “打你的人,是在发泄自己,而不是为了你!所以你对任何客人都不会动真感情。”

    “我陪你玩,我们换一种更好的方式玩!”

    “我知道你习惯了疼痛,我打算让你感受到另一种羞耻,让你得到另一种可以追求的兴奋!”

    雅克·卢梭的屁股隐隐幻痛。

    要不是找了异能医生,他大概还趴着休息,身边是呼呼大睡的阿蒂尔·兰波。

    去你的更好玩?

    你是想要把他引导入另一个“深渊”啊。

    雅克·卢梭走神的时间太长,会议已经到了投票环节,一开始的票数主要是集中在让保罗·魏尔伦回国的选项上,最讨厌叛徒的夏尔·波德莱尔投了尽释前嫌、放保罗·魏尔伦一个自由身的第三个选项后,现场的投票氛围才微妙了起来。

    与他同样没有做声的是维克多·雨果。

    维克多·雨果有硬汉的脾气,保罗·魏尔伦敢做出抛下搭档、叛逃法国的事情,那就不要回来!法国政府已经和暗杀王一拍两散了,第三个选项分明是让法国政府彻底原谅保罗·魏尔伦,再捏着鼻子给对方一个容身之所。

    夏尔·波德莱尔见他不和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打算驱逐暗杀王,脸色沉了沉。

    通过学生的说情,夏尔·波德莱尔算是了解了保罗·魏尔伦是一个怎样死脑筋的家伙。

    驱逐暗杀王?

    保罗·魏尔伦要等哥哥,又刚和搭档和好,肯定不想被赶走,到时候八成爆发一场大战。

    强行留下暗杀王?

    对于一个追求自由的灵魂,不是一件好事。

    “我选择——我想一想。”

    紧接着,维克多·雨果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雅克·卢梭在晚上常年混迹酒色地带,服务客人,对此极其敏感。他通过夏尔·波德莱尔突然改变的坐姿判断,对方的一只脚可能勾着维克多·雨果。

    维克多·雨果板着脸,极力忽略蹭自己小腿的那只脚:“夏尔,你给我一个更好的说辞。”

    夏尔·波德莱尔说道:“我比你更了解魏尔伦,比你更明白现在的局势,魏尔伦的价值很大,他不留在法国可以给法国带来更好的利益。”

    不仅如此,夏尔·波德莱尔柔声:“相信我一次,我愿意为更好的未来,不再恨他抛弃我的学生,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放下对魏尔伦的芥蒂?”

    多管齐下,维克多·雨果败退了。

    投票了第三个选项后,维克多·雨果发现卢梭先生用微妙的目光看着自己,脸皮紧绷起来。

    夏尔·波德莱尔也及时注意到这一点,迅速收回脚,短时间内完成了一场py交易。

    经过夏尔·波德莱尔的力挽狂澜,风向一变,雅克·卢梭想了想,也投了第三个选项。他与暗杀王无冤无仇,主要是为了让一对超越者兄弟对法国产生认同感,关键时候派上用场。

    再者——

    魏尔伦敢为了追求自由,逃离法国政府,那份勇气值得佩服。魏尔伦的哥哥能不在乎歌剧家的容貌,怜悯一个肮脏的男/妓,这样的超越者算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吧。

    别让这个社会束缚住了他们。

    ……

    巴黎的一处两层楼的小洋房。

    在法国政府的监视之下,伏尔泰隐居于此,不再管理政务,退出了大众的视线。他来到阳台上,捧着早上吃剩下来的面包碎,喂着不停飞来吃白食的白鸽。

    伏尔泰忽然低头看去,车子停在了附近,里面走出来一个穿西装的熟人。

    他们对上视线。

    雅克·卢梭满脸冷漠,能用寒意刺痛任何人。

    他站在楼下,望着伏尔泰喂鸽子的行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探望伏尔泰。与过去的许多次一样,他没有找到“答案”,便不会跟对方修补破碎的友情。

    伏尔泰却不认为他们友谊破碎了,没有被关押的自觉性,笑容轻松地对那人挥了挥手。

    “卢梭,最近有交女朋友吗?记得带我认识一下,我保证不会撬你的墙角,别再记恨我啦。”

    “没有女朋友。”

    别人眼里,伏尔泰是一个道德模范的圣人,雅克·卢梭不这么认为,听伏尔泰的声音就来气,恨不得把对方的“虚伪”笑容撕下来:“只有男朋友,你要来试一试吗?”

    伏尔泰呆住。

    卢梭对女性有奇异的欲/求,现在性取向进一步扩展了?

    与世隔绝的寂寞感出现,伏尔泰对同僚的感情生活全靠道听途说,上一次这么吃惊,还是维克多·雨果被夏尔·波德莱尔从“特异点”里拯救出来,他不禁被浓浓的失落笼罩住。

    名气大,长得好有什么用?

    他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没人敢追求自己,单身的法国超越者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伏尔泰羡慕地说道:“连你都有人要,那人太不容易了……”

    雅克·卢梭:“……”

    伏尔泰,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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