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七零之辣妈当家 > 第162章 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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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错快,从不改,这就是淘孩子的秉性。


    林苏叶拎着小儿子的耳朵,又左盼右顾找大儿子,没看到便问:“大军呢?”


    小岭龇牙咧嘴,“不、不知道……啊——别拧!”


    林苏叶:“你哥呢?”


    小岭再也不敢讲什么哥们儿义气,指了指一旁的草垛:“那边看小人书呢。”


    别看他妈平时温柔和善,跟外人非常和气,在家里却跟母老虎差不多,尤其对他这个小儿子,那是真的毫不留情。


    再温柔的女人,被熊儿子也能气得河东狮吼。


    林苏叶:“大军,过来!”


    大军躲在草垛后面看小人书,原本看得入迷,突然被林苏叶的吼声吓得一个激灵,他就收拾书包想悄悄溜走,不曾想小岭个没骨气的居然给他出卖了。


    小岭不是没骨气,在游戏或者外人面前,那他是绝对讲义气,打死不出卖兄弟的。可在亲妈跟前,没辙呀,不招就等着回家大刑伺候,若是气急了她再跟亲爹告状,断了他俩的经济来源,那日子就甭想好过。


    经过这几年的斗争,他俩已经总结了一套理论,那就是面对林苏叶同志,立马承认错误,坚决不抵抗。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把衣服裤子扯平,上面的草屑都清理干净,鞋面的灰尘都掸掉,然后背上书包,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林苏叶跟前。


    兄弟俩都穿着林苏叶过年新做的棉衣,用薛明翊的旧军装改的,黄绿色、板正、有型。


    只是兄弟俩穿上身就大不相同,大军穿着清爽漂亮,小岭造得黑乎乎脏兮兮。


    以前看到二儿子脏兮兮的样子顶多埋怨两句,如果衣服破了也就拍两巴掌,可这会儿他正和梦里一样逃学,再一想这混小子将来不正经学习还为林婉晴的女儿死了,林苏叶整颗心都被攒紧。


    林苏叶这一对双胞胎儿子,大的叫大军,大名薛远征,小的小岭,大名薛磅礴。


    俩孩子都遗传了父母的好相貌,生得异常俊俏。


    大军不好晒太阳,所以皮肤雪白,沉默安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小岭好动,把遗传自父母的一身雪白皮肤晒成小麦色,个子比哥哥高了两指,精气神十足。


    在林苏叶眼里大军性子冷、动作慢、好安静、心敏感、不爱说话,为人冷淡,学习第一,小岭热心肠、上蹿下跳、好热闹、心大、话痨、为人自来熟好交友,学习倒数第一。


    可不管俩孩子性格咋样,都是她的宝贝疙瘩啊,想到后来他们的惨状,林苏叶顿时心如刀割。


    她脑子里自动回响浑厚磁性的旁白,悲叹一声:谁也无法逆天改命。


    她打了个激灵,必须给他们板过来!


    大军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林苏叶拎着小岭的耳朵走后面。


    小岭一路上跟牛皮糖一样想往林苏叶身上缠,都没成功,还被打了几下屁股,他就喊:“小军,你可快点走吧,没看我耳朵都要被拧下来了?”


    快到家门口,小岭蹭得挣脱了林苏叶的手往前跑。


    搁以前林苏叶都不正经打儿子,老人都说“小杖受大杖走”,她小时候爷奶、爹娘也是这么对哥哥弟弟们的,可这会儿她不想饶了他俩。


    她一改往日的慈母形象,从墙根抽出根柴禾,骂道:“你这个皮猴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逃学,你咋不上天!”


    小岭嘟囔:“要是我能上去,你以为我不……啊,别打!”


    林苏叶挥手就去抽他的屁股。


    小岭生得虎头虎脑,能吃能睡,能打能闹,整天不是爬墙就是上树,力气自然大上几分。


    他瞅着林苏叶的荆条抽过来,就抓着墙根柴禾垛边上的木棍蹭蹭上了墙,嘴里喊着:“奶,奶,我妈又打我了——”


    屋里的薛老婆子也不见老态了,抬着裹了又放开的脚就跑出来,嘴里嚷着:“作甚又打我孙子?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抢我孙子的鸡蛋吃,还打人,讲不讲理?”


    大军双手插兜,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热闹,啧啧,她俩要是对上,指定又开始歪缠。


    奶奶护短疼孙子,妈妈讲理讲不到点上,火力一分散他俩肯定能逃过一劫。


    薛老婆子一阵风似的冲出来,看小孙子在墙上打不着,就赶紧护着旁边的大军,瞪着林苏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后娘的,整天打孩子。”


    若是从前林苏叶指定要和她怼几句,可这会儿她满脑子都是梦带来的压迫感,根本没空搭理她。


    要不是婆婆溺爱俩孙子,忽略小孙女,他们何至于就走到那一步?


    孩子有十分错,奶奶错八分!


    她这会儿对婆婆也有了怨气。


    她用荆条指着墙上的小岭:“薛磅礴,你给我下来!”


    小岭中气十足:“我不叫薛磅礴,爱谁叫谁叫!”


    薛磅礴这种写起来累断手的名字,哪个黑心的给他起的?他可不承认!


    林苏叶冷笑:“你要是敢跑,我就去给你爹打电话。头会儿我刚去给你爹打了电话。”


    小岭有点害怕了,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真的有点怕亲爸。


    薛明翊日常也神情冷峻,不苟言笑,看人的时候一双黑眸冷飕飕的,孩子们就没有不怕他的。


    这年头当爹的大多严肃内敛,不会和孩子谈心,孩子犯错非打即骂,有些父子那就是天敌,不但没有什么亲密可言,反而恨不得躲着走。


    他乖乖地溜下来,跟着大军一起进屋。


    大军也挑了挑眉,哦豁,他妈好像进步了。


    薛老婆子瞅瞅,合着真要打她孙子呢?她拉扯林苏叶,放软了语调,“我说明翊媳妇别这么大火气。男孩子哪有不贪玩的,不就是逃学嘛,有啥大不了的嘛。”


    林苏叶没好气:“你起开,没你的事儿。”


    惯子如杀子,这老话说得好。


    薛老婆子追着她念叨,“我说的不对?你瞅瞅,城里读书的都下乡种地呢,那学校再好也没有咱乡下好。咱就是把孩子送去让老师给看孩子的,你还当真呀?”


    林苏叶冷笑,以前她也这么觉得,读书没用,上学以后也得回乡下种地,所以读不读无所谓。


    她现在知道未来啊,不一样了。


    人家要恢复高考,知青要回城,以后大家都抢着进城。


    她可不想被淹死,不想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都毁了!


    连旁白都说了,就是因为自己的死才拉开了一家悲惨的序幕,现在自己不死,这序幕就不能给他拉开。


    孩子必须好好读书,不得逃学!


    她拎着荆条进屋,喝道:“你俩给伟大领袖跪下,好好承认错误!”


    大军这才把两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又把书包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然后拿了个蒲团规规整整地放在地上,双膝弯曲就跪在墙上的贴画下面。


    小岭则没那么讲究,扑通就跪下,还把薛老婆子之前扫在灶膛前的草屑给扑棱的灰尘四起,闹得灰头土脸。


    大军嫌弃地往旁边让了让,离弟弟远点。


    林苏叶瞅瞅漂亮干净的大儿子,他学习很好,以后做生意也很厉害,就是性子冷情些和家人不怎么亲近,想着他在狱中沉默的样子,她就心疼难忍,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象征地在他屁股那里胡撸一下,连灰尘都没掸掉,然后就让小岭脱裤子。


    穿着棉裤打,能有啥效果?


    要不是这小子整天瞎逞能,讲什么哥们义气,何至于出这样的事儿?


    他交的那个什么狗屁哥们,害了莎莎,他非要保护那个什么女主,又害了大哥。


    人家女主和男主你追我逃,分分合合闹矛盾,男主都把女主丢在路边,女主自己捂脸往偏僻地方跑,你个缺心眼的去管什么?


    结果遇到几个小流氓混混调戏女主,你个逞能的以一敌五,结果被人给打死了。


    就算他是为了救人值得表彰,可在亲妈眼里,别人哪有自己孩子重要?


    林苏叶越想越心疼,一颗心都揪在一起像要被人捏碎似的。


    她逼着小儿子把棉裤褪下来,要狠狠抽他屁股。


    薛老婆子急了,立刻道:“我给你两块钱。”


    林苏叶一下子怒了,噩梦带来的压力、孩子悲惨的结局让她心疼难当,她再也顾不得害羞不好意思,崩溃一般大喊:“你这是干什么!你就会惯孩子,犯了错也惯,等他们学坏了再哭有什么用?”


    俩孙子相继出事以后,奶奶也受不了打击,整天哭哭啼啼一病不起也没了。


    薛老婆子被她吓住,儿媳妇娇滴滴的,向来说话柔声细语,除了吼小岭很少大声,这会儿竟然疯了似的跟她吼,她一时间竟然不敢对骂,瑟缩了一下,怂怂地退后一步。


    林苏叶眼圈跟被辣椒辣住一般红,抬手就朝小岭的屁股抽过去,“我今儿打疼你,再逃学的时候就想想屁股疼不疼,还敢不敢逃学!”


    “啪”的一声脆响,小岭疼得直抽抽,却咬着袖子不吭声。


    他是个倔强的,挨打之前他没脸没皮地纠缠,真挨打反而不吭声了。


    谁叫疼谁不是男子汉!


    小岭调皮,夏天穿着裤头光着身子满哪儿跑,晒得身上都是小麦色,只有小屁股雪□□嫩的。


    一荆条下去,娇嫩的皮肤立刻浮起一道红红的檩子。


    薛老婆子心疼得不行不行的,扑上去一把抱住林苏叶的腰,“明翊媳妇啊,娘求你啦,你别打我大孙子啊,娘心脏不好受不了这刺激啊。你要打,你打我,打我呀,是我不好,我没管好孩子,是你那死鬼爹死得太早,没人管孩子呀,老天爷啊,可疼死我了啊——”


    她就拉着林苏叶的手打自己。


    林苏叶推开她,“你别添乱!”


    薛老婆子拉不住林苏叶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闹。


    林苏叶听婆婆在那里撒泼,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薛老婆子一把年纪,向来要脸好面子,只有为孙子才会这样拉下脸来撒泼。


    她再看看小岭屁股上的红道子,想想梦里二十岁的小岭英俊帅气,那么高大挺拔的小伙子,结果被几个流氓打得倒在血泊里,她这颗亲妈的心呀,是真的要碎了。


    她再也打不下去,把荆条一扔转身进屋关了门,趴在被子上就闷闷地哭起来。


    她真的好怕噩梦成真。


    她没什么本事,除了盯着孩子在他们犯错误的时候阻止,她不知道怎么做更好。


    就算旁白说这是既定的宿命,她也不想认命,她想让孩子们有出息,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她真的太想逆天改命!


    林苏叶死死盯着隔桌而望的高大男人。


    年长的头发全白,眉心皱着深深的川字,一双眼眸依然清亮犀利,多年军旅生涯让他脊背笔挺,他深深地凝望着对面的青年。


    青年遗传自父母的容貌异常俊美,气质与对面的男人如出一辙的冷峻,他不敢与父亲对视,眼睫轻颤低垂,眼中水光闪烁。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你妹妹情况见好,我带着她去给你母亲和弟弟扫了墓,你要洗心革面,争取早日出狱。”


    青年微微动容,却依然沉默无言。


    男人起身离去。


    林苏叶没有实体,飘飘忽忽的却依然急得五内俱焚,她伸手抓男人的脖子,“薛明翊你回来,你不能不管大儿子。”她急得回头看年轻男人,“儿子,你快开口呀,求求你爸爸让他救救你!你快点开口呀——”


    这是她心肝大儿子呀,考上最好的大学,做生意赚大钱,竟落得个坐十几年牢的下场。


    青年却缓缓起身,也跟着狱警转身离去。


    林苏叶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她急得仿佛要烟消云散,大喊着朝离开的男人冲过去,“你回来,回来!”


    撞上他身体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头疼欲裂,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啊——”林苏叶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猛得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阴冷却新鲜的空气,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四周。


    乡下阴天的夜晚无星无月,屋子里更是漆黑不见五指,根本看不清什么。


    她有一种深陷噩梦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慌忙伸手摸向旁边,待摸到一个温软又小小的身体以后,她爱怜地摩挲着,喜极而泣,“哎呀娘嘞,竟是做那么一个邪性的梦,跟真过一辈子似的,可吓死我了。”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被窗纸破洞钻进来的料峭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忙披上棉袄抚摸着胸口让咚咚的心跳平缓下来。


    她生于1950年正月十六,没有读过书,顶多小时候跟着奶奶描花样子听故事看社戏,大了以后看过样板戏、革命电影,要说见世面那真的没有。


    可她却突然做了一个非常真切的梦,真切的程度就跟自己在里面过了一辈子似的,不但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感受也真真切切。


    一开始她感觉是做梦,堂妹来找她说听人讲姐夫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还总给那个女人汇钱。


    林苏叶并不信,自己男人是个跟领导和亲爹妈都没什么话说的闷葫芦,他能在外面有个相好的?


    薛明翊又高又俊,第一眼很招女人稀罕,可他为人又冷又闷,从不和人闲聊,尤其那双黑黢黢的眼眸看人的时候跟刀子一样冷飕飕的,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都不怎么敢跟他说话。她和薛明翊结婚八年,也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勇敢了一把,后来每回家探亲就会闷头干活从不闲聊,她和他也没有什么话说。


    她很难想象他会有别的相好。


    堂妹说多了林苏叶就犯嘀咕,打算去部队问个清楚,谁知道路上失足落水淹死了。


    死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一个类似广播里的浑厚男声说:可悲可叹,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死亡,拉开了一个家庭的悲剧序幕。


    通过男人的介绍,她知道这是一个电视剧,而他是旁白,她了解到很多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变成一个透明人,跟孩子身边,可他们却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


    那时候薛明翊刚好换防去了西南军区,几年不能回家。


    自卫战以后他回到老家,把家搬到城里去,那个女人做了他们邻居。


    而薛明翊工作很忙,没时间管家里,只大把给老人和孩子钱,那个女人生活紧张也会借一些养家。


    女人原本是他战友的妻子,看起来是个很善良温和的人,和薛奶奶关系好,也帮忙照顾孩子,两家好似一家。后来女人托人试探,想撮合她和薛明翊,薛明翊拒绝了,她便嫁给他另外一个战友。


    婚后,她依然和薛家保持很亲密的关系。


    薛明翊工作真的很忙,他原本就是部队骨干,后来接连升职,还要执行秘密任务,经常不在家。


    家里三个孩子就跟着奶奶。


    林苏叶眼睁睁看着俩儿子被奶奶惯得不像话,大儿子不爱和人打交道,只喜欢看书、投机倒把赚钱,二儿子就喜欢学哥们儿义气,跟一帮三教九流混一起。


    奶奶偏爱俩孙子,对孙女没什么关爱,俩儿子却对妹妹宠得没原则,导致小女儿任性跋扈,不服管教,爱上二哥的一个痞子哥们儿。


    那个青年大她十岁,一身痞气,讲究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对小女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导致她屡次崩溃,最后精神失常。


    大儿子讨厌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女,而小儿子为人仗义,又喜欢逞英雄之气,总护着那女人的女儿,大儿子就和弟弟渐行渐远。


    通过旁白的介绍,林苏叶知道那女人的女儿就是这个电视剧里的女主,男主是一个吊儿郎当的。


    这个故事讲的是男主少年时候叛逆、痞气,后来对女主一见钟情,各种强取豪夺,分分合合,在女主善良坚强的感化下渐渐改变恶劣性格,浪子回头,在新时代的浪潮中创业奋斗,几经悲欢离合,最后大团圆的故事。


    梦里有很多很多事情,那个女人创业、男女主读书、爱恨纠葛、创业等等,林苏叶却懒得去想,她只想关于自己孩子们的地方。


    旁白说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反派,一个是炮灰男配。


    因为女主和男主的拖累,害得她小儿子惨死,大儿子怀恨在心,设计了一系列的报复计划,却在差点杀死男女主的时候因为妹妹的出现及时收手。


    他不能伤害自己的亲妹妹,最后却锒铛入狱。


    浑厚磁性的旁白:他极其聪明,若是走正道必然大有可为,可惜人生没有回头路,好在他还良知未泯,不会伤害自己的血亲妹妹。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命运不能再回头,他们的结局注定,谁也不能逆天改命。


    当时林苏叶破口大骂:“狗屁,我的孩子不会这样的。”


    可不管她怎么骂,没人回应她,她就那么飘飘荡荡跟着里面的人走了二十年。


    想到这里林苏叶更睡不着,以她的见识根本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噩梦吧?


    她还好好的活在家里,女儿小丢丢的才三岁,梦里那些狗屁倒灶都是假的。


    可……万一是真的吗?


    毕竟她梦见的那么真实,真在里面过了一辈子似的。


    林苏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代入了那道浑厚磁性的男声: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这个漂亮的乡下妇女也不知道自己数日后就落水而亡。这是既定的宿命,剧中的人物是无法逃脱的。


    那浑厚的声音带着魔力,让林苏叶打了个冷战。


    胡说八道,什么既定的宿命不能逃脱?宿命是个什么鬼东西,她的三个孩子好得很!


    她回忆了一下,梦里说伟人会去世、运动结束、恢复高考、知青回城、改革开放、进城打工……这些她根本不懂,都是那个男声说的,这些至少得明年才能验证。


    眼下的话……


    林苏叶心头一动,梦里说薛明翊最近陆空联合演习,他拿了团体第一、个人第一,得了一大笔奖金。


    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就说明她的梦都是真的。


    想到这笔钱林苏叶不淡定了,这钱后来被那个女人借走了!


    现在自己和孩子还活得好好的,不管梦是不是真的,自家的钱不能被别人“借走”!


    梦里那个女人和她丈夫借走那么多钱,一分也没还过。


    薛明翊个木头,居然也不知道要回来。


    他就知道忙自己的工作,把孩子交给老人管,让老人把三个孩子都养歪了。


    气死她了!


    管他电话多贵,这就去大队部打电话骂他!


    某大军区x省军区x军部。


    首长们正在开会,与会计臆想的彬彬有礼和气讨论不一样,军部和大队部一样烟熏火燎,甚至臭脚丫子味儿都差不多,几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拍桌子对吼。


    这一次野外训练是陆空两部分联合组织的,薛明翊等几个优秀的团、营干部被挑选加入□□队列,要求更强度训练,适应更复杂更多变作战环境。


    薛明翊的直属师长满脸带笑,旱烟卷烧着手指头都没感觉,他跟邻座的师长竖起大拇指,得意道:“这一次野营训练薛明翊可真是这个!我瞅着你家那个裤子都没了?”


    跳伞以后谁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密林,也可能是没有路的荆棘丛,反正身无长物各人自求多福。


    到最后很多人身上连遮羞的衣服都没了,可人家薛明翊依然板板正正随时都能拉出去拍结婚照一样。


    瞧,优秀是一方面,能体面优雅的优秀,那就更了不起啦。


    老领导甚是欣慰。


    他说着就又去掏邻座的烟丝,却被对方摁住了,大手往裤兜里使劲揣了揣,不肯分享那够劲儿的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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