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心机CV又在钓我 > 26、坐不下去
    夏南西塞了一嘴薯片,假装刚刚只是在翻找零食,他转身那么快,骆隋帆应该没看见吧。


    刚才的一幕闪回在眼前,夏南西觉得一定是自己老眼昏花,小骆那么乖巧温柔,怎么可能露出那么偏执的神情。他轻轻抚着郁昕的脖颈,就像一头独狼在玩弄掌心的白兔,耐心地把小兔子摸舒服了揉化了,等他完全放下警惕浑身都酥酥软软的时候再一口吞吃入腹。


    夏南西被自己的脑补惊出一身鸡皮疙瘩,他不该当导演,他该去写小剧本。


    “夏哥,有毛巾吗?”浮想联翩的夏南西突然被cue,骆隋帆问他,“要不先让师父去洗个澡吧,洒了一身的草莓茶。”


    语气满是无奈,夏南西无意间对上骆隋帆的眼睛,感觉他像个抱怨熊孩子的男妈妈。夏南西眨眨眼,所以刚就是他看错了吧,小骆这明明坦荡的一批啊。


    郁昕闻言得解放般窜进浴室,前段时间他们都忙着调研和写办校计划,每天累得倒沙发就睡,睡醒再继续干,他还以为和小徒弟之间已经发展成为绝美男男友谊,不料这才刚松下一点点,刚刚的触碰就又让他心猿意马。


    哎,不能怪他啊,他也是个男人,都怪小徒弟该死的甜美。但他也是个有理智的男人,绝不会被本性诱使去欺负小徒弟。


    郁昕脑子里装了三斤废料,洗个澡磨磨唧唧快一个小时,没人知道都干点啥,出来的时候整个脸蛋都粉透透的。


    夏南西偷偷腹诽,好好一个1,偏生长得这么娇嫩,让他一个绝世美0都羡慕。他吐槽说:“所以你来我家该不会是为了省水费吧。”


    “起开,想吃饺子就闭嘴!”郁昕又羞又气地去厨房,却发现骆隋帆已经包好了整整一保鲜盒的饺子,水将开,就等下锅了。


    “你……包挺好。”郁昕拿起一个看,皮薄馅大,边缘也捏得细巧,真是漂亮的人做什么都漂亮。


    “师父喜欢吗。”


    骆隋帆看着他的眼睛问,用那种苏得人心尖发颤的声音问他,郁昕明知道人家是在说饺子,可还是涨红了脸,像受到蛊惑一样小声说:“喜,喜欢。”


    骆隋帆满意地勾勾嘴角:“喜欢就多吃点,晚上也吃。”


    声音变得更旖旎低柔,有种咬耳朵的错觉,郁昕喉间发紧,盯着保鲜盒说:“不行,不够吃了。”


    “够的,师父想吃,我就能喂饱。”


    骆隋帆的声音像带着小钩子,他说就说,还突然倾身靠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扬,像只诱人沉沦的魅魔。


    那指尖马上就要碰到郁昕的脖子,他脑海中一根弦嘭地断了,小徒弟在勾引我,他一定是在勾引我,他还想在这里玩厨房play!


    “不可以!”郁昕嗓门突然提高,嗓音却软黏黏的,没听出来多少排斥,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然后,满脸羞愤的郁昕就看着骆隋帆的手越过他肩头,从他身后的壁架取下漏勺,一脸迷茫地问:“不可以用漏勺吗。”


    阿西!郁昕气竭,他不该在这里,他该在锅里。


    “没什么,用吧,就是漏勺比较硬,容易戳破皮,你小心点弄。”


    骆隋帆低笑:“没事,我技术好。”


    他笑,他又笑!郁昕逃离厨房这个是非之地,他还是在外面等着吃比较合适。


    “昕哥,你是不是发骚了,脸怎么一直红。”夏南西还挺关心。


    郁昕气得想摔筷子:“你平翘舌音能不能行了,就你这样也能当配音导演!”


    ok,fine,闭嘴好好吃饭。


    饭后,什么都没干的夏南西同志被发配去洗碗,出来的时候发现郁昕和骆隋帆这两个工作狂已经在餐桌一人一边开始办公。


    两人笔记本一样,鼠标一样,鼠标垫也一样。


    “你俩电脑是双胞胎吗?”他忍不住打趣。


    “这个是师父带我买的,跟他的一个型号。”


    既来之,则薅之,夏南西很快也被拉入加班大军一起搞他们的大计划。


    本以为是电影k歌打扑克的庆祝会,结果三人都跟打鸡血一样忙工作,最后也没人想抗议,只能说有梦想有奔头可真他妈美妙。


    吃晚饭的时候外面天就开始阴,等到他们吃完,外面已经是瓢泼大雨。


    夏南西自己住两居室,他寻思着路况也不好:“你俩今天就住这儿吧。”


    郁昕忙一天也懒得开车折腾,现在给他个狗垫他都能直接躺上去睡着。


    三人都没意见,但只有两间房怎么分。按说夏南西是主,自然是郁昕和骆隋帆挤一间,但夏南西一想到中午骆隋帆看郁昕后颈那个眼神就有点不放心。


    虽说九成是他看错了,但再试探一下总还是比较保险。


    “客卧的床比较小,要不小骆睡客卧,你跟我挤一块。”夏南西对着郁昕说,眼神却是留意着骆隋帆的反应。


    至于骆隋帆的反应,他没反应,似乎还有点放松:“那正好,谢谢夏哥。”


    “不好!”郁昕抗议,借着巡视卧室把夏南西拉一边谴责,“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0的样子,我都,都弯了,咱俩还能一块睡吗?”


    “……”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呢,夏南西又说,“那小骆过来跟我睡,你去睡客卧。”


    “更不行!”郁昕好气,一脸我看透你小九九的表情说,“你是不是垂涎我乖徒弟很久了,我能给你机会带坏他?做梦。”


    “……”头顶老色批仨字的夏南西欲哭无泪,算了,爱咋咋,反正他昕哥是猛1又不会吃亏。


    翻来倒去,最后还是郁昕和骆隋帆一起睡侧卧。分房间的时候没感觉,但当侧卧厚实的木门缓缓关上时,郁昕突然就开始紧张了。


    “师父,你先去洗吧。”


    啊,这该死的对话。郁昕其实特想说要不我去睡沙发,但他忍住了,小骆这么懂事,要是发现他不想一起睡,肯定是自己抢着去睡沙发。不忍心让徒弟睡沙发,郁昕只好硬着头皮上。


    还好夏南西这个龟毛的购物狂有很多新的睡衣,随手就给找出来两套,不至于两个人要坦诚相见,但本身就不大的床再放两个被子就太夸张了,郁昕也不好提。


    侧卧有浴室,郁昕中午已经好好洗过一次,晚上冲了下便出来,主要他一受热脸就特别容易红,别人脸红红一片,他能红一身,看上去就特别少儿不宜。


    郁昕洗完澡,把睡衣扣子扣到最上一颗规规矩矩地出来。他本来还想着同床共枕要艰难地组织点语言出来,但骆隋帆很快就和他说了晚安。


    “师父先睡吧,我比较慢。”


    郁昕点点头,看见骆隋帆关上浴室门后重重松了口气。慢点好啊,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也省得尴尬。


    哎,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怪他吗,怪小骆吗,都不怪,那肯定是怪夏东北啊,谁让他接《折翼》。


    他如果不接这么劲爆的作品,小骆会去配里面囚禁自己的变态哥哥吗,自己会读到那么多让人面红耳赤大开眼界的片段吗。


    不过有一点夏南西说得对,他就是太嫩,见得少,等录完《折翼》他肯定就能升华到另一个层次,拈花不语色即是空了。


    可关键是,呜呜呜,马上就要进入故事高.潮开录的下半部他可怎么过啊。郁昕心好累,到时候他的可爱小徒弟要怎么对着他说出那些糟糕台词。


    救命,心累着,心累着,郁昕就累过去了,像有一个黑洞将他越吸越深。


    床又大又软,郁昕感觉躺得骨头都酥了,丝质的床单划过,有些凉凉的触感。


    “坐起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命令他,带着浓浓的掌控欲。


    郁昕下意识想坐起来,但后面怪异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又趴下,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有多暴.露。上衣短的几乎可以称作抹胸,用丝带系在他颈后,下面就更离谱,最离谱的是,他后面竟然还有一条兔子尾巴,很大的毛茸茸的尾巴。


    “坐起来。”男人慵懒的嗓音再次发出命令,郁昕感觉自己好像认识他,又好像不认识。


    他挣扎几下,像鸭子坐,却又只能塌着腰趴向前,委委屈屈地说:“有尾巴,坐不下去。”


    男人轻笑一声,温柔地摸着他白皙的肩头,然后重重向下一按。


    “唔。”郁昕眼泪要掉出来,他努力爬到床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可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脚踝突然被抓住,瞬间又被拽了回去。


    “宝贝要听话,不然还让前面吃小珍珠好不好。”


    郁昕身体本能地颤抖,生理泪水已经打湿了睫毛,他抽噎着说:“你不能这样,你说过永远都会是我的哥哥。”


    男人指尖用力,迷恋地咬着他脖颈说:“就是要做你哥哥这样才刺激啊。”


    “啊!”


    郁昕瞬间惊醒,周围漆黑一片,他身后已经没有了大变态,身前却有咚咚的心跳声。


    他艰难地动了下喉结,意识到刚刚是进入了《折翼》的剧情,但现在恢复了意识,他想的只有一件事,再晕过去还来得及吗?


    现在的他,正像八爪鱼一样抱着骆隋帆,脑袋还一个劲儿地往人怀里钻,脸蛋上温热的触感更是让郁昕如遭雷劈,小徒弟不系扣子?!


    他下意识就要给系上,但摸索半天也没摸到扣子,反而把柔韧的胸肌摸了个遍。艹啊夏南西这个大变态,买这么骚的深v睡衣是要穿给谁看。


    “师父,是做噩梦了吗?”


    骆隋帆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湿哑,郁昕木偶一样挪到床的边边,才肯定地说:“对,就是噩梦。”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只能闻见骆隋帆身上淡淡的小玲兰香,郁昕没话找话说:“你这个味道,很好闻。”


    “是铃兰。”


    “啊,那挺好的。”


    骆隋帆侧过身,在黑暗中看着郁昕,眼底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他说:“可铃兰一身是毒,从花,到叶,甚至是根都有毒,师父还觉得他好吗。”


    郁昕没明白话题怎么歪到了植物学,但他还是回答了小徒弟:“有没有毒的,长成这样又不是它想,干嘛这么去评价一个植物,而且它又不害我。”


    说罢又抖抖鼻翼:“只要它以后好好地散发香味我就喜欢啊。”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布料摩挲的声响。


    “师父,你刚才做的真的是噩梦吗?”骆隋帆突然起身,双手撑在郁昕两侧将他拢在自己身下,他似乎忘记了克制,从他洗完澡看见郁昕微微张着嘴巴熟睡时就想这么做。


    “当,当然是噩梦啊。”


    被纯男性的威压与气息笼罩,郁昕攥紧了床单,他潜意识总感觉今夜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真的是噩梦吗,可骆隋帆之前听到的声音,却带着几丝欢愉,师父是因为同床所以才做那样的梦吗。上次被他揽着看电影也是这样,郁昕好烫,却又没有推开他,骆隋帆感觉自己今晚喝的不是饺子汤,是假酒。


    竟然让他有了小师父是不是也会有点喜欢自己的错觉。


    骆隋帆一丝头发静静滑落,垂在郁昕的脸颊,郁昕痒,微不可查地动动想逃离现在的窘境,膝盖却好像碰到了哪里。


    骆隋帆的心理防线在刚刚郁昕缠上他的时候就开始松动,自此在这点催促暗示的小动作下轰然倒塌,所以他是不是还可以再多伸出来一点触角。


    骆隋帆慢慢俯下身,用念世间最动听情话的声音贴着郁昕的耳朵说:“师父,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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