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个小时以后。
江初言右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他好后悔, 他就不应该答应郁渊。
简直比他用笔写一百张卷子都要累呜呜呜。
“少爷喝牛奶么。”郁渊端着热牛奶,眸光温柔地问。
江初言躺在床榻上变成小咸鱼,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 嗓音轻软地撒娇道:“老公喂我吧。”
郁渊往热牛奶里面放了根吸管, 随后在床边半蹲下, 调整到合适的高度,“少爷这样喝吧。”
“好的。”江初言桃花眼弯起,琥珀色眼眸泛着亮光,捧着玻璃杯咕咚咕咚小口喝完。
少年唇边沾着奶渍, 模样乖巧又漂亮。
喝完牛奶,江初言感觉他更困了, 想立刻瘫在床上睡个昏天黑地。可能是因为牛奶本身带有安眠作用。
“老公……我太困了……”江初言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眼皮沉重地都快要睁不开了。
“唔……我已经困得要晕过去了……”
郁渊凑过去吻了下少年的额头, 亲昵地贴着少年的额头说:“晚安,好梦。”
江初言懒懒地勾住郁渊的肩膀,凑过去“吧唧”一口亲了下郁渊的侧脸,眉眼弯弯笑得很甜。
“晚安, 老公。”
躺在舒适的床上,江初言疲倦的精神放松下来,很快沉入黑甜梦境。
床边,郁渊眸光温柔地凝视着熟睡的少年。
自从那天以后,小少爷就住在了他的卧室。
房间的被子是纯黑色, 愈发衬托得少爷脸颊雪白, 眉眼矜贵漂亮。
郁渊嗓音很轻地唤了一声,试探道:“少爷,你还醒着么。”
半晌,床榻上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
江初言睡颜恬静, 看起来乖巧可爱。
郁渊喉结上下滚动,朝床榻上熟睡的少年走过去。
他用手撑着床角,微微俯身,吻上少年的纤长眼睫。
温热的吻从桃花眼往下蔓延,终于落到肖.想已久的水润唇.瓣。
触感温热柔.软。
微麻的感觉顺着相贴的唇弥漫开,令人心旌摇.曳。
郁渊掐着少年的下颌,直接撬.开少年的齿关。
唇齿交.缠间,清甜的奶味弥漫开。
郁渊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冷白肤色弥漫着浅红色,眸光诡谲痴迷。
欲妄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尝到一点甜头以后,郁渊开始渴求更多。
他不知靥.足地想和少爷更加亲.密,最好没有任何距离的阻碍,身心都完全交.融在一起。
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他需要再等一等。等少爷完全依赖上他,再也无法逃离。
浓烈的喜欢的情绪幻化成密不透风的网,将郁渊越缠越紧,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压抑焦灼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喜欢到极致,心脏都在隐隐作痛。
郁渊忍耐着爱恋情.愫,死死攥紧拳头,额角崩现出青筋。
最终还是,欲.壑难填。
良久后,郁渊眸光痴迷,伸手解开少年的睡衣腰带。
……
第二天。
天光乍破,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
高亢激扬的唢呐铃声响起,唤醒了沉睡中的人。
江初言睁开眼睛,发现唇有点疼,他没有过多在意。
身侧,郁渊搂住他的腰,下颌搭在他的颈窝,亲近道:“少爷早安。”
“老公,早安呀。”江初言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起床穿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江初言忽然发现身上似乎多了一些淡红色的咬.痕。
“这是什么呀?老公你快帮我看看。”
江初言解开衣带,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蝴蝶骨上面坠着色泽浅淡的红.痕,宛若绽放的红梅。
郁渊呼吸微窒,心跳声漏了一拍,掩饰地轻咳道:“昨天晚上可能有蚊子。”
“竟然有蚊子吗?”
江初言试着挠了挠锁骨处的红.痕,奇怪道:“可是这些蚊子包也不痒呀。”
“倒是也不疼,唯独颜色变红了。”
“可能是变异型的蚊子。”
郁渊眸光清亮,看起来很有说服力,“有些蚊子咬人留下的蚊子包,并不会让人感觉到痒。”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微微睁大,惊讶道:“好厉害!现在竟然连蚊子都进化了。”
郁渊耳根微红,“是的。”
“今晚睡觉前一定要将门窗全部关好,千万不能让讨厌的蚊子再跑进来了。”
江初言边换衣服边感慨,“昨天晚上蚊子咬我的时候,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郁渊认真承诺道:“我今晚会将窗户全部关好,不会再有蚊子跑进来了。”
江初言将衣服穿好,困得打了个哈欠,一路梦游到卫生间去洗漱。
洗漱完以后,他坐到餐桌上吃早饭。
早饭是郁渊亲手做的。
精致的小笼包,小巧的奶黄包还有三菜一汤,看起来很美味。
江初言拿起软软的奶黄包咬了一口,忽然感觉唇角有点疼。
他用指尖试探地摸了摸唇角,发现似乎有点肿。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觉醒来,他身上不仅有蚊子包,竟然连唇都被咬了。
江初言蹙起眉头,迷茫地问:“老公,我嘴.巴好像肿了。”
郁渊往小少爷碗里夹了块青菜,动作一僵,佯装若无其事地问:“什么?”
江初言将奶黄包重新放回到碗里,凑到郁渊面前将唇张开,“老公快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肿了呀?”
少年水润的唇微微张开,唇色软红,像是在索.吻一般。
昨晚,郁渊知道这双唇的滋味有多美.妙。
郁渊眸色深了几分,掐住少年的下颌,“少爷疼么。”
江初言舔了舔唇,唇色水润,茫然懵懂道:“不疼,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郁渊指尖覆在红润的唇珠上,轻轻按.压,嗓音沙哑地问:“这样疼么。”
江初言连忙拍开郁渊的手,眼角沁出泪光,不开心地嘟囔道:“有点疼!”
“少爷要抹药么。”郁渊喉结上下滚动。
江初言撑着下颌,认真思考了几秒钟。
他嘴馋,总忍不住想吃零食,往嘴上抹了药还怎么让他继续吃零食。药可以不抹,饭不能不吃。美食是生命中最大的乐趣之一。
“算了,不用抹药。过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
江初言气乎乎地磨牙,眼尾氤氲开水雾,忍不住骂道:“哪只蚊子这么缺德,竟然还咬这个地方?!它是专门挑肉多的地方咬么。”
郁渊神色一僵,随即神情自若地附和道:“确实,那只蚊子不讲武德。我替少爷谴责他。”
江初言冷哼一声,拿起碗里的奶黄包,将怒火发.泄到食物中。
吃完饭。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他又要去学校上课。
在家里待久了,江初言一点都不想去上课,上课如上坟。
江初言把专业书收拾好,随手拿过来旁边的手机打算看一眼时间。
有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
江初言掀起眼皮,随手点开短信内容。
发信人:【喜欢你的B】
短信内容:【言言,你昨天怎么没有来学校呢?我昨天没有见到你,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你肯定不会想我,你可能连我的名字都没有记住。不过没关系,我心胸宽广地原谅你。言言,我跟踪你很久了,知道你家在哪里,要不要去找你呢?毕竟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很想x你!你抱起来好软,香香的,让我想狠狠咬一口!言言,我真的好喜欢你!!!!!】
【下面的图片是我送你的礼物,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_^】
江初言眉头皱起来,无语至极。
这人有病吧。
这是哪个神经病给他发的骚.扰短信。
江初言指尖往下滑。
一张血.淋淋的虐.杀图片蓦然出现在他眼前。
恐怖的鲜红血液几乎要溢出屏幕。
猝不及防看到那张血腥的图片,江初言吓得惊声尖叫,条件反射地扔掉手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应激状态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少爷,怎么了?”
郁渊担心地走过来,抱住发抖的少年,温声安抚道,“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
蜷缩在郁渊温暖熟悉的怀抱中,江初言咽了下口水,惊惧恐慌的情绪慢慢平息下来。
江初言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瞳孔水润,嗓音隐隐发抖,“有人给我发.骚.扰短信,还有恐怖图片。”
郁渊安抚着怀里的少年,轻轻拍抚着少年的脊背,承诺道:“少爷别怕,这件事情我会解决。”
“老公。”江初言眼眶发红地钻进男人怀里,紧紧抱住郁渊,从郁渊身上汲取着安全感。
郁渊身上有股熟悉的清冽味道,很难形容具体是什么味道,莫名能安抚他的情绪,让他的心情逐渐恢复平静。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水光,舔了下唇,后知后觉地开始生气。刚才他实在被吓到了,大脑一片空白。现在他越想越气,那个人给他发那么恶心的话和恐怖图片,肯定是想报复他。
江初言向来有仇比报,有人欺负他,他只会千百倍还回去。他咬牙道:“老公,你把管家叫进来。我要把那个暗地里的老鼠揪出来。”
“少爷没事了么。”郁渊搂住怀里少年的腰。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怒火,漂亮的小脸凶巴巴的,“没事,我现在是钮钴禄·江初言。呵,我要让那个垃圾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郁渊唇角漾开笑意,“好的,我去叫管家。”
往门外走的时候,郁渊顺势捡起地上的手机。
看完短信内容以后,郁渊脸色彻底沉下来,死死攥紧手机,神色阴鸷的近似要杀人。
来到厨房,管家已经在外等候。
郁渊冷声吩咐:“帮我查一个手机号。号码是186xxx,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管家恭敬道:“是。”
郁渊从冰箱里拿了袋鲜牛奶,扯开包装袋,“周承慕的事情怎么样了?”
管家恭谨汇报道:“周承慕作恶的证据我们已经收集好了。周家本来想把消息压下来,但我还是沿着蛛丝马迹查到了所有证据。周承慕作恶多端,恶有恶报,大概率会进里面关几年。”
“做得不错。”
郁渊眉眼冷冽,漆黑眼眸阴鸷,“不要留任何余地,斩草除根。”
郁渊往牛奶里加了少量白糖,用银勺搅拌均匀。晶莹的白糖融化在牛奶中,是少爷喜欢的甜度。
管家:“先生放心。周承慕敢对小少爷下手,他这次绝对在劫难逃。不管是江家还是郁家都饶不了他。”
将牛奶加热到合适的温度,郁渊端着牛奶杯回到房间。
“少爷,牛奶热好了。”
江初言捧着玻璃杯,吨吨吨喝完。
他正在思考给他发短信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给他发这种报复性的短信,说明至少是认识他或者见过他的人。陌生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发.骚.扰短信。
来到这个世界,江初言一直在家里宅着,几乎没有认识多少人,所以很好筛选嫌疑犯。
江初言首先把郁渊排除在外,郁渊不可能做出这么无聊恶心的事情。
难道又是周承慕做的么。
来到学校。
江初言走进喧闹的阶梯教室,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阿初,你也选了这节课啊。”
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江初言扭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江初言对这个人印象极为深刻。
眼前的男生原本叫彭鹏,后来改名字叫彭朋,似乎失去了某个器.官。
彭朋脸色焦灼,紧张地四处看了一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上课吗?”
江初言不理解彭朋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是一个人,不然呢。”
彭朋骤然松了口气,惊魂未定道:“那就好。我见你经常和郁渊待在一起。”
“还好今天郁渊没有来,不然我都不敢过来找你。”
看到彭朋的反应不对劲,江初言疑惑地问:“郁渊怎么了吗?”
彭朋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脸上浮现出畏惧神色,“那天你离开以后,郁渊威胁我……”
“你们聊什么呢。”郁渊眉眼挂着温润的笑容,朝这边走过来。
看到郁渊出现,彭朋顿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威胁你什么?”江初言神色迷茫地问彭朋。
郁渊将热橙汁递给少年,连吸管都贴心地放进去,“什么威胁?”
彭朋急中生智,连忙辩解道:“不是威胁,是猥.亵。”
江初言刚喝了口热橙汁,闻言差点直接喷出来,不可置信地反问道:“郁渊猥.亵你?!”
郁渊眸色冷冽,唇角依旧挂着温润柔和的笑容,却莫名有些瘆人。
彭朋差点跪下,颤颤巍巍地说:“不是不是不是!郁渊同学告诉我猥.亵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水光,抿了下唇角的橙汁,忍不住笑道:“你好奇怪呀。”
彭朋欲哭无泪。
江初言不抱希望地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周承慕去哪里了吗?”
今天他给周承慕打了好几个电话,然而一个都没有接通,周承慕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可恶,他的报仇大计还没有开始实施,敌人竟然就率先跑路了。
彭朋惊讶道:“卧槽!周承慕??!”
江初言:“你知道他的去向吗?他怎么了?”
彭朋脸上浮现出厌恶,“我和他都在学生会任职,知道很多内.幕消息。”
“据说周承慕迷.奸女孩,现在已经进局子了。周承慕家里还挺有钱的,这次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出手搞他,直接挖到了好几年的证据举报给警察局,再加上很多遭殃的可怜女生联名去警察局举报他。周承慕大概率会有牢狱之灾,这辈子都完了。”
“他活该!”
江初言捧着热橙汁,琥珀色眼眸晶亮,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气愤地咬着吸管,“果然老话说得好,恶有恶报!”
彭朋感慨道:“没想到周承慕平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背地里竟然是个人渣。给女孩的酒里下药,畜生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江初言回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周承慕也往他的酒里加了药。如果不是郁渊及时赶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上课铃声忽然响起。
彭朋和郁渊各自离开去别的教室上课。
这节课是微积分课。
鬼知道为什么音乐系也要学微积分:)
听了整整四个小时的微积分,江初言感觉他的灵魂已经得到了洗涤,快要飞升了。
下课以后。
江初言背上书包走出教室,打算去找郁渊吃午饭。
刚走到学校凉亭处,又听到有人叫他。
“江初言同学。”
“好巧呀,今天又见面了。”
白落瑶今天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雪纺裙,雪白脖颈依旧戴着可以遮住喉结的纯黑色颈环,气质矜贵淡雅,称得上是校园女神。
江初言不是很想和白落瑶偶遇。
说来奇怪,这个漂亮女孩总给他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阿初,你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好。”白落瑶容貌明艳漂亮,很容易提高别人的好感度。
江初言随口吐槽道:“有人给我发恐怖图片,我当然心情不好。”
“对了,你知道我们学校有没有那种会给别人发.骚扰短信的变.态?”
听到少年提起短信的事情,白落瑶垂下眼眸,瞳孔浮现出猩红,衣袖下面指尖在兴.奋地发抖。
这些异样被他掩饰得很好,白落瑶面容上故作天真懵懂,眉眼弯弯地说:“抱歉,我也不知道呢。发这种照片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江初言冷哼一声,怒道:“那个人简直有病。”
白落瑶注视着少年的眸光痴迷,舌尖抵住上颚,语调含笑,“确实很有病呢。”
“阿初,有件东西我想送给你。”
白落瑶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血红色的水晶挂坠项链,“我们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我感觉我和你实在很有缘分。只要看到你,我的心情就会忍不住变好。希望你可以收下这份礼物。”
水晶挂坠泛着亮晶晶的碎光,挂坠中心靡丽的浅红色晕染开,仿若绽放的玫瑰,看起来很漂亮。
江初言心动了一秒钟。
但是他和白落瑶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他不能贸然收下这件礼物。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就不需要了。”
白落瑶眉眼蒙上黯然,可怜兮兮道:“阿初真的不考虑收下这份礼物吗?”
看到白落瑶黯然神伤的眉眼,江初言心里没有丝毫感觉,态度坚决地拒绝道:“谢谢,真的不用了。”
见状,白落瑶只好遗憾地将挂坠收回去。
江初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桃花眼泛着好奇,“对了,玉坠中心的深红色液体是什么东西呀?是颜料吗?这个颜色好漂亮呀。”
白落瑶笑容温柔缱绻,“阿初猜对了,确实是混合而成的红色颜料。我费了很多心思才调制出这种独一无二的颜色。”
其实不是颜料,而是他的血。
他割破指尖流了很多血,才做成了这颗水晶挂坠。
“如果阿初喜欢的话,可以直接收下这串项链,不需要有任何顾虑。”白落瑶想把项链塞进他手里。
江初言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拒绝道:“不了不了,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这时候,郁渊从路口走过来。
看到白落瑶,郁渊脸色瞬间冷下来。
前世出于利益,他和白落瑶联姻,他们之间只有利益纠葛,没有一丝感情。甚至最后由于利益冲突,反目成仇人。
白落瑶原名白耀珞,是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喜好女装,性格扭曲极端,很难用正常人的思维揣测。
郁渊防备地看了一眼白落瑶,走过去牵住少年的右手,拧眉问:“少爷怎么和他在一起?”
察觉到郁渊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江初言懵了两三秒,乖巧解释道:“路上偶然遇到的,就聊了一会儿。”
“刚才我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少爷一直盯着他。”
江初言迷茫问:“嗯?然后呢?”
郁渊心里醋意翻涌,质问道:“少爷,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他?”
听到这种拈酸吃醋的话,江初言陷入沉默。
不会吧,他看一眼白落瑶,郁渊竟然都要吃醋。郁渊对于白落瑶的占有欲这么强吗?
“呃,我不看他,我看你可以嘛。”
郁渊亲昵地搂住他的腰,脑袋眷恋地搭在他侧颈,呼吸时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
“这还差不多。”
江初言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发现郁渊抱他抱得愈发紧,像是在故意做给某人看的。
白落瑶咳嗽个不停,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容貌惊艳的美人露出这幅虚弱姿态,实在惹人怜惜。
江初言担心地问:“白落瑶,你没事吧?”
“没事,我最近几天经常咳嗽,我已经习惯了。可能是病情又加重了吧。”
白落瑶脸色白的吓人,弱柳扶风道:“阿初可以扶我一下吗?抱歉,我有些站不稳了。”
白落瑶掀起眼帘,浅浅地看了郁渊一眼,脸色苍白地勾起唇角,故意笑道:“想必郁渊不会介意吧。”
看到女孩这么难受,江初言顾不得那么多,上前一步刚想扶住白落瑶,郁渊忽然拦住他。
“少爷,男女授受不亲。”
江初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尖,“那倒也是。”
毕竟白落瑶是郁渊喜欢的白月光。他去扶郁渊的白月光确实不太好。啧,白落瑶在郁渊心里就这么重要么,连让他碰一下都舍不得。
江初言扭过头不想看郁渊,蹙眉冷声道:“要不然你去扶白落瑶?”
郁渊眉梢微挑,疑惑问:“我为什么要扶他。我也是男人,不可以随便接触陌生女孩。”
“旁边不是有墙壁么。如果晕的话,我建议这位同学可以直接扶住墙壁。”
郁渊亲近地搂住小少爷的腰,将小少爷抱紧在怀里,蹭了蹭少年的颈侧。
“直男只能扶直男,不能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作为直男,我要守男德。”
作者有话要说: 芋圆:男德班优秀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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