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容下朝后,回到昭阳宫,一入目便是两个言笑晏晏的人,气氛相当的融洽,他没让人通报默不作声的靠近,直到他走近后安木和陈书宇才看见了他。
两人连忙起身行礼:“陛下。”
“起吧。”萧博容走到他的座位坐下后说,安木和陈书宇起身,安木又走到萧博容身侧,给他倒茶然后站在一边。
萧博容端起茶喝了一口,原本面目表情的脸突然又笑着问陈书宇:“陈卿,在这里呆得可习惯?”
“陛下,事情不多,微臣挺适应的。”陈书宇规规矩矩的回答,虽然他爹当权,但他还是会守该守的礼节的。
“那就好,这样,你刚进宫,正好婉儿想必也很想你了,今日就叫她一起来聚聚用个晚膳如何?”
萧博容还是表现出一派祥和体恤下属的语气,十足的为人着想。
“臣谢陛下。”陈书宇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妹妹了,她这个妹妹从小有些骄纵,自己和她并不亲密,但确实有同父同母的血缘亲情在,因此陈书宇也挺关心她的。
“如此甚好。”萧博容高兴的说,安木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萧博容的笑脸,一时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好心让他们聚聚,还是别有用心。
直觉里,他感觉萧博容是不安好心,但他没证据,这些都是他从萧博容恶劣的行为里推论出来的,不过,这些也就是自己想想罢了,也有可能就是自己最近被他欺压得太过了,所以总往坏处想。
就在安木刚觉得自己萧博容想的太坏的时候,下一秒他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他的脸有些控制不住的微抽,这王八蛋表面上在云淡清风的和自己的臣子交谈,桌子底下的手竟然在摸身边小太监的屁股,他还能再荒唐点吗?
安木脚偷偷的往外移,不想太靠近萧博容让他上下其手,但他脚步刚挪动一下…
“哎呀!”安木屁股就被萧博容狠狠一扭,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
陈书宇听到声音问:“安公公,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痛…”安木有些委屈的说。
萧博容脸一沉:“你这奴才,还懂不懂规矩,在大殿能大呼小叫的吗?别说肚子痛,就是断头都得忍着,去旁边跪着。”
萧博容的话音刚落,安木就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萧博容对他回了个微笑,旁边的陈书宇倒觉得这是小事,倒不必如此惩罚,有心想为这个小公公求下情。
“陛下,安公公也是无心之过,可否饶恕他一回。”陈书宇开口道。
“陈卿,这虽是一件小事,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就算再小也是要守的,别说是他,就是朕也一样,做错了也得受到惩罚,你说是不是?”
“这…,陛下所言甚是。”陈书宇一时也不好反驳,有些歉意的看向安木,安木也对他示意理解,结果一扭头就看见萧博容冷笑的看着自己。
安木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萧博容要转着法子惩罚自己,有些怒气的走到墙角跪下,不想再看萧博容。
安木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这时萧博容对陈书宇说:“陈卿,今日就先到这里吧,你和张公公一起到兰桃宫把婉儿接过来吧,顺便也让你们兄妹俩单独说说话。”
陈书宇听到萧博容这么体恤人的话急忙叩谢:“谢陛下。”
陈书宇转头刚要走,看见还在跪着的安木,有些想开口为他求情,然后又看见皇上正在目送他,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也就是个奴才,主子惩罚奴才,自己也不适合插手。
陈书宇走后,萧博容慢慢走到安木面前,假惺惺的问:“腿痛了吧?”
安木还生气,带了点情绪说:“回陛下,奴才不痛,奴才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哦?做错了事?你做错了什么呢?”
“奴才不该大声喧哗。”说是这样说,但安木知道分明就是萧博容要整治他,还在这里明知故问,不要脸!!
萧博容笑着摇摇头:“不,不,你错的不是这里,你错的是不该对着陈书宇欢声笑语,不该认为他能帮助你,你看,你以为他是帮不了你吗?其实并不是,他再强硬一点点朕就不得不放过你,毕竟他可是手握大权的丞相之子,朕可不敢得罪他。所以,你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奴才,你就只配他求一句,求两句你都不值。懂了吗?”
安木有些震惊的呆愣住了,他觉得萧博容说得对又好像不对,安木一时有些混乱,愣愣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起来吧。”
萧博容总算是放过了安木,安木缓缓的弯腰俯首:“谢陛下。”
安木跪得太久,起身还差点摔倒,还好萧博容扶住了他,甚至还调侃:“你这柔弱的样子,倒是让朕有些把持不住,不过,还有正事要办,先放过你了。”
萧博容捏着安木的下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吻才放了他出去,安木一瘸一拐的出去后,狠狠的擦了擦自己嘴唇。
他决定以后要多吃大蒜,吃大蒜好处多多,不仅能杀菌消毒,还能恶心恶心萧博容。
好死不死的,安木走没多远,又遇到了莲玉,莲玉看着他边走边揉膝盖,一下子就知道他被罚跪了。
“哼,看样子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莲玉走过他的时候嘲讽道。
安木看着莲玉走远的背影:“有病,都有病!”
“草,膝盖好痛啊。”安木只想赶紧回去好好的揉揉自己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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