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清楚他说一不二的性子, 也没再往旁挪。
“有点热。”夏软嘟囔了一句缓解尴尬,他怎么这么不正经,谁要他喂了?
裴瑾轻扫她一眼, 将汤勺塞进她手里,“吃。”
夏软接过他递过来的汤勺, 心不在焉的吃起早餐,吃完后, 她下定决心要找裴老爷子摊牌。
不过不是现在, 裴瑾现在对她好像有点警惕, 不想她躲他, 要是这个时候跑路估计跑不掉。
裴瑾刚才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还是不要跟他硬碰硬,等这两天新鲜期一过, 估计他就对自己没那么多的探究欲念,很有可能是她冷淡的太过突兀, 导致引起他的注意。
好在这种好感很容易就会消失,夏软心想, 她这两天不跟他作对, 渐渐放松他的警惕后,再去找老爷子摊牌,事情一搞定她马上收拾包袱跑, 一刻都不会停留。
前提是她这两天要跟以前一样跟他相处, 不能再躲下去。
打定主意的夏软, 吃完早餐第一件事就跟面色清冷的裴瑾说道,“以后还是在一楼吃好了,房间太闷了。”
裴瑾举止优雅擦拭着薄唇,眼未抬, “我倒认为体验感还不错,往后酒足饭饱想做什么,很方便。”
话语中隐藏着大量信息,可惜夏软以为他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还环顾了一圈房间。
“不方便吧?早餐还得麻烦小芳她们端上楼。”夏软之前有多想在房间用餐,现在就有多抵抗,她是想一个人在房间,不是要跟裴瑾两人在房间里用早餐。
一抬眸,裴瑾黑幽幽的眼神毫无掩饰的对上她,夏软忙移开视线,喝起了牛奶不想理他。
好在他只定定看了她片刻,起身她以为他要去裴氏了,余光瞧得暗喜。
下一秒,眼前一黑唇被他轻吻一下,蜻蜓点水的吻,夏软震惊的眼神直视他无波无痕的双眸。
“等我回来。”嗓音低沉动听,缱绻缠//绵。
直到裴瑾消失在房间门口,夏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手缓缓轻点唇瓣,他怎么又亲自己!!
然而等她迟迟反应过来时,裴瑾已经在前往裴氏的路上。
夏软再气也无计可施,谁要等他!忍!只要忍过这两天她就去找裴老爷子摊牌,裴瑾难不成还能斗得过裴老爷子不成?
晚上,夏软下楼准备用晚餐,习惯独自一人在偌大的餐桌上用餐,自在的坐在高脚椅上。
刚要伸手触碰餐桌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沉重透着快意,很像是
夏软微睁大眼,正待猛然回头一探究竟时,薄弱的双肩被人从身后握住,清冽的冷梅香袭入夏软的呼吸。
感受到身后男人在她发间轻嗅,紧接着小巧粉嫩的耳垂被触碰,使她往旁缩了下脖子,身子瞬间软了半边。
“不等我?”
又低又沉的声音伴随着他噬热的呼吸,仿佛在吻她的耳垂,没有触感却比其更甚。
不由酥软了身子的夏软,伸手要拨开他对她双肩的掌控。
“我不知道你要回来用晚餐。”她要是知道,今晚肯定跑出去独自看电影吃饭,想不躲他实在有点难。
夏软握住他的手背想要让他松开,软白如玉葱的手与裴瑾的大手放在一起,衬得惹人心生柔意。
双肩被松开,将柔荑握入掌心,裴瑾高大英挺身姿落坐夏软身侧位置,呼吸透着粗重。
“嗯,以后都回来陪你。”
夏软:“!”要不是手被他紧紧握住,她差点就要尔康手了,大哥,能别这样嘛?你的深情人设不该是她啊!
“你忙你的,不用专门回来陪我,我一个人”真挺好,不是一般的挺好。
裴瑾打断了她最后那句,“以后不会让你一人。”
夏软:“”别,还是让她一个人吧。
这句话她没有机会说出口,恰巧这时菜肴上桌,夏软只好先吃晚餐,先吃饱再说吧。
晚餐很合夏软胃口,如果没有裴瑾不停夹菜投喂,就更好了。
一顿饭下来,她吃的倒是很满足,两人移步到客厅,她暂时不想说话。
裴瑾品着茶,姿态好看的让人不舍移眼。
夏软无意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挪开眼,他今天这么悠闲?往常都是见他忙到很晚才回来,也有可能不是忙,而是不想回来。
是什么改变了他不想回来用晚餐的决心?她改还不行吗?
不只是夏软期望,常秘书和其他几位秘书苦着脸在裴氏忙得团团转。
夏软见他没注意自己,只在品茶,准备找个借口起身先回房间,周围安静,佣人们都不在,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和她。
直觉告诉她,眼下不是找他谈话的好时机。
“我先回房了。”
由于离他距离近,她的手在他的抬手之间轻易能触碰,她话音刚落,裴瑾动作停了,抬眸神色淡然。
“这么早?不看电视?”语调轻缓,似在跟她聊家常。
夏软这时对他的警惕因他平静的态度和眼神,放松了下来,“不看了,想早点回房休息睡觉。”
裴瑾把茶杯轻放,眸色很淡,“还在躲我?”
简单的四个字让夏软又感受到四面暗涌的危险,她默不作声,他现在变得那么可怕,不躲他躲谁,或许之前是他一直在隐藏自己。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裴瑾黑眸染上冷意,眼底的阴鸷逐渐浮现。
夏软原本想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聊,现在他问起那就直接开门见山吧。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并不是喜欢我,而是对我突然的冷淡起了征服欲。”夏软就是这么认为,而且她确实不想与男主扯上瓜葛,帅哥固然吸引人,但是要她为此搭上一条命便不值当了。
裴瑾低笑,“你是说我分不清喜欢和征服欲?”
夏软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不然呢?之前你不是很厌恶我?”他比谁都清楚吧?
他再抬眼时,裴瑾眼中的阴鸷把她惊的心头一跳。
“我对你除了日渐需压制的绮思,就只剩欲/望,没有你口中的征服欲。”
夏软:“”他还能不能正经了!
“你胡说什么!不跟你说了。”夏软脸红耳热的站起身就要上楼。
“是在那次爷爷安排的醉酒后。”裴瑾薄唇轻启,缓缓道出,成功让夏软停了动作又重新坐了下来。
夏软:“?”
“什么醉酒后?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瞪大眼不可思议盯着他,莫名寒从脚跟起。
裴瑾沉默,静静与她对视。
答案显而易见,夏软瞬间红透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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