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春池本想在公司加会儿班,结果季轻寒忽然找了过来,看表情还很不高兴。
“怎么了吗?”谢春池奇怪地问。
季轻寒目光微冷地看了眼他的助理,谢春池只好跟一脸茫然的助理说:“你先出去吧。”
助理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老板,好像是怕他们老板会被欺负一样,毕竟季总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吓人,身上的气场也让他小腿发抖。
可人家夫夫俩有话要说,他一个外人的确没资格留下来碍事。
等助理把门关上之后,谢春池就见季轻寒顺手把百叶窗放了下来,然后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把他按在椅子里要跟他接吻。
谢春池偏头躲了躲,非常无语地说:“怎么又亲?早上刚亲过。”
季轻寒掐着他的脸让他没地方躲,亲完了又在他身上闻了闻,皱眉道:“好臭,回去洗澡。”
谢春池一脑袋问号,这个死变态自己要亲他的,居然还嫌他臭?他哪里臭了?
谢春池生气地推开季轻寒,拉下脸说:“我工作还没处理完,要回你自己先回去吧。”
季轻寒忽然伸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椅子里抱起来,谢春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季轻寒放在了办公桌上。
季轻寒强势地压制着他,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声音低哑地说:“你身上一股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儿。”
谢春池勉强听出了他不满的原因,皱眉解释道:“我只是去见了几个公司的艺人,根本没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他自己都没闻到身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儿,季轻寒是狗鼻子吗?
“回去洗澡。”季轻寒又说了一遍,甚至还威胁道:“不然我在这里帮你洗?”
谢春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大变态要是真的想对他做点什么,他根本无力招架。
谢春池只能妥协道:“好,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你松开我。”
季轻寒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松开他,仿佛对亲吻有瘾一样,书里没写他有这毛病啊,谢春池愈发想不明白。
他整理好衣服,一出门便撞见了等在外面的助理。
助理看到他湿润的双眼和微微红肿的嘴唇,心想他们老板果然是被季总欺负了。
谢春池也知道自己的嘴唇又被季轻寒亲得有些肿,被助理看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简单吩咐道:“我先回去了,你把办公室收拾一下也下班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助理应了一声,看着老板被季总紧握着的左手,有些意外地想季总跟老板的感情居然真的很不错,还特意来接老板下班,就是刚刚那表情实在太凶了,看着吓人。
这会儿倒是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他们老板亲热了一番才心情变好的。
谢春池察觉到助理的视线,顿时更加不好意思,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他动了动手指,压低声音跟季轻寒说:“你先松开。”
季轻寒不仅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还是十指交扣的握法,像在宣誓主权一样牵着他进了电梯。
路上有不少员工看到这一幕,这让谢春池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他甚至能想象出来这些人会在背后聊些什么八卦。
这部狗血小说里的路人聊起来八卦真的一点节操都没有,说不定连什么奇奇怪怪的办公室py都能扯上。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季轻寒这个大变态,谢春池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季轻寒说:“你今天到底是要干嘛?”
“告诉他们你已经结婚了,以后记得把婚戒戴上。”季轻寒说。
谢春池就没想起来戴过那玩意儿,甚至都都想不起来婚戒被他扔在哪个角落里了。
他瞥了眼季轻寒的手,意外地发现季轻寒居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婚戒戴上了。
“你当初不是不想跟我结婚吗?”谢春池开始翻旧账。
虽然是原主逼着季轻寒结的婚,理亏的应该是原主才对,但他这句话问得颇为理直气壮,谁让季轻寒现在非要缠着他。
季轻寒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现在想了。”
谢春池被他那个眼神看得有些心虚,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出来了自己并不是原主。
可是白若芬他们都没怀疑他的身份,原主跟季轻寒接触得也不多,没道理季轻寒会在原主的家人之前发现端倪吧。
而且季轻寒如果真的发现了,应该不会什么都不做。
谢春池自我安慰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季轻寒一路牵着他的手到了地下车库,恰好碰到了谢琨。
谢琨看到他们手牵手从电梯里走出来,再加上这几天关于他们俩的流言风向的改变,心里很是欣慰,觉得他这弟弟是终于熬出头了。
本来他跟白若芬一样,担心沈钰一回来季轻寒又会做出一些伤害谢春池的事,没想到两个人的感情反而变得更好了些,季轻寒还特意去澄清了那些谣言,明显是认可了谢春池作为自己的结婚对象。
当初谢春池闹死闹活地逼着季轻寒结婚的时候,他还以为他这弟弟这辈子都不会获得感情上的幸福,结果转机居然来得这么快。
谢春池也发现了谢琨,虽然他不太想被谢琨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是不得不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大哥也下班了?”
离得近了谢琨才发现谢春池的嘴唇红得不太自然,想到他这弟弟现在很容易害羞,他没有揭穿,只是笑着说:“晚上还有个应酬,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嗯,大哥注意身体,别太累了。”谢春池叮嘱道。
谢琨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摸摸他的脑袋说:“你也是。”
季轻寒看着他放在谢春池头上的手,目光变得有些冷。
谢春池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感觉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谢琨可是原主亲哥,摸一下脑袋都不行吗?他甚至怀疑季轻寒是不是想把他关起来谁都不让见,这种病态的占有欲也只有大反派才会有了。
谢琨离开之后,季轻寒也伸手在谢春池脑袋上揉了揉,似乎是要覆盖掉谢琨留下的痕迹。
谢春池翻了个白眼,晃晃被揉乱了的头发,没好气道:“行了,回去吧。”
上车之后季轻寒也没松开他的手,像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一样玩着他的手指,谢春池被玩得心烦意乱,没忍住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季轻寒没有回答,而是在他手上亲了一口。
又来,谢春池故意膈应他道:“我没洗手。”
季轻寒倒是没表现出反感,而是扣着他的脑袋去纠缠他的唇舌。
谢春池被纠缠了一路,到家的时候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舌根酸痛,嘴唇一片火辣辣的。
他用那双蒙着水雾的桃花眼瞪了季轻寒一眼,气鼓鼓地下了车,吃完饭的时候特意找了个离季轻寒最远的椅子坐下来。
季轻寒虽然没说什么,眼神却一直黏在他身上,谢春池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那股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感觉像在被季轻寒用目光扒开衣服视.奸。
自从上次王怀滨的事惹到季轻寒之后,季邵飞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季轻寒也愈发地无所顾忌起来。
谢春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匆忙吃完饭便起身离开了。
季轻寒跟上去说:“我帮你洗澡?”
谢春池警惕地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洗。”
“还是喝醉了更可爱。”季轻寒感叹着说。
谢春池想起来那两次醉酒之后自己干的荒唐事,尤其是后一次,他还让季轻寒帮他……
季轻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忽然逼近他问:“小池什么时候也帮我一下?”
谢春池逃也似的蹿回房间锁上了门,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季轻寒会强行让他帮忙。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季轻寒也没有要强行破门而入的意思,反而隔着门跟他道了声晚安,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谢春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又被耍了,他气恼地捶了捶墙。
洗澡的时候看到季轻寒特意让管家给他买的小黄鸭,他的心绪又开始一片混乱,以至于夜里都没睡好。
他梦到自己穿回了现实世界,正在为能摆脱季轻寒而高兴,却发现季轻寒也跟着他穿了回去,还当着他的老师和同学的面把他搂在怀里亲,吓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谢春池爬起来去卧室冲了个澡,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季轻寒已经做完了晨练,刚从健身房出来。
谢春池警惕性地往后躲了躲,却还是没躲开被季轻寒亲吻的命运。
好在季轻寒这次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想昨天那么难缠,亲完之后还捏了捏他的脸说:“早饭已经备好了,下去吃吧,我去换身衣服。”
谢春池下去之后等了一会儿,见季轻寒换好衣服过来才开动。
吃过饭季轻寒又开始像往常一样把他拉到衣帽间为他挑衣服换衣服系领带,只不过今天季轻寒在给他系领带之前特意在他脖子上留了个吻痕。
谢春池担心会被人看到,可是又推不开季轻寒,只能干着急。
等季轻寒亲完了,他连忙拉上自己的衣领,结果发现领子只能把那个新鲜的吻痕遮挡住一半,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季轻寒给他整理衣领的时候还特意强调道:“不许遮,不然下次就让你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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