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好,宋子言吃了一个小面包就犯困了。
去洗个澡,换一身居家服,宋子言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拿起手机,习惯性打开微博。
宋子言十二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他就和妈妈回了俄罗斯。但他本身是中国籍,经常会关注国内的时事热点。
宋子言点进热搜,一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热搜第三。
#青日言言配音《今夜又逢君》xxx#
青日言言..
宋子言又羞又恼划过,把其它的看完就睡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那个名字的缘故,宋子言这一觉久违地,又做了关于那个夏天的梦。
那年宋子言十六岁,放暑假期间,他回国了。
在美国留学的小叔白彦青也回国了。
白彦青只大宋子言一岁,说是小叔,却没有血缘关系。
宋子言的爷爷和白彦青的爸爸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在一次任务后,一个继续留在军营,一个退役继承家业。
后来宋子言的爷爷出任务的时候牺牲,几年后,奶奶也因病去世。
白启弘便将战友遗子接到家中。
宋子言跟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小叔关系一直很好,谁成想……
梦全是片段,一下是宋子言开心地拿着两个冰淇淋去白彦青房间。一下是白彦青将羞红着脸、挣扎不已的宋子言抱在怀里,面前是一整面墙长宽的观影屏幕。
一下是宋子言穿着睡衣,泪汪汪地哭个不停,白彦青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宋子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一下是白彦青给宋子言戴好耳机,不让摘,将他抱在怀里,然后宋子言脑子晕晕乎乎、脸热烘烘的时候,耳机被摘了,耳边传来低笑声,白彦青说:“言言,你……”
宋子言猛然惊醒,呼吸停滞几秒,看清屋子里的景象后松了一大口气。
吓死他了,原来是梦,他还以为...
宋子言羞愤地捶了下被子,不想那些事。他拿手机一看。
下午六点了,睡了两个多小时。
宋子言爬起床。
厨房里,艾丽莎她们正在做饭,宋子言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去外面了。
一出门,他就听到一道稚嫩的儿童声音:“嘿,朱利安!”
宋子言看过去,铁栅栏外,一个七八岁的金发小男孩蹦蹦跳跳,冲他挥手。
宋子言立即笑开了,也挥手:“嘿,布鲁斯。”
布鲁斯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宋子言没回俄罗斯之前,小孩经常来找他玩。
布鲁斯绕过铁门,从大门跑了进来。
宋子言摸摸他的头,看到还有个金发小女孩站在布鲁斯原来那个地方:“那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喊她一起来。”
布鲁斯说:“她叫萝拉,我的同学,她很害羞的。对了,我来也就是和你打个招呼,我等一下还要和萝拉去约会呢。”
“天啊,”宋子言忍不住笑,“布鲁斯,你这么厉害了。”
布鲁斯小脸红了:“朱利安!别取笑我!”
“我没取笑你,是真的觉得你厉害,”宋子言笑着,又摸摸他的头,“萝拉长得很漂亮。”
“哼!”布鲁斯一脸自豪,看到宋子言的时候又说,“不过朱利安你更漂亮。”
“布鲁斯,我是男人。”
“可你就是很漂亮啊,萝拉也说了。”一开始他还没看到宋子言,是萝拉拉着他说,花园里有个‘红头发’短发公主。
“她还说你是公主呢,”布鲁斯天真地问,“朱利安,老实说,你是公主吗?”
“...当然不是。”
“好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萝拉了。明天你还在吗?”
“我会在这待到三十一号。”
“ok,明天再来找你玩,”布鲁斯迈着小短腿就要走,又停住,看一眼栅栏外的萝拉后,扭扭捏捏地说,“朱利安,你们家的玫瑰花真好看,我能摘一支吗?”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宋子言笑:“有刺,我给你摘。”
他左右看了看,让布鲁斯等一会儿,去屋子里拿了把剪刀。
菲格莱因回来的时候,便是见到这样一副画面。
傍晚的天空,如梦如幻。
花坛里的红玫瑰开得正艳,微风而过,淡淡清香扑鼻而来。
刚睡醒的宋子言棕红色头发微乱,上穿一件宽松白色长t,下着一条浅灰色长裤,脚踩一双露出十根珍珠般圆润脚趾的白拖鞋。
他手拿一把剪刀,走到花坛前,弯下腰,伸出雪白的手。
一时间,玫瑰都好像失了颜色。
旁边的布鲁斯不喜欢他选中的那支,指指另外一支。
宋子言露出个笑,正要去剪。
“咔擦。”相机的声音。
宋子言应声回头。
菲格莱因放下相机,脸上并无异色,他又不是第一次给宋子言拍照。
“嘿,菲格莱因。”布鲁斯跟他打招呼。
菲格莱因颔首,往前走了。
宋子言和布鲁斯看着他,等他进了屋子,布鲁斯小声说:“朱利安,你的哥哥总是这么冷峻,我都没看到他笑过。”
宋子言不知道该怎么和布鲁斯解释,干脆就不说了。
晚饭的餐桌上,宋子言与菲格莱因恢复了兄友弟恭的模式,就好像昨晚的事真的没有发生过。
次日周末,卡尔先生要去意大利出差,家里的女佣和管家也休假回家。
偌大一个家里,顿时只剩宋子言和菲格莱因两个人。
系统:【朱利安并没将那晚菲格莱因的不悦放在心上,男人本色,朱利安深知自己的利器,是以,这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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