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江之北的视线已经在不该看的地方凝固住,
雄虫狼狈地用西装很短的下摆尽力遮掩,没什么威慑力地去瞪江之北:“说了不许看了!”
江之北这时却已经感觉到了信息素的存在。
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雄虫一旦感受到那种刺激,
就会自发分泌信息素。
也正如他所见,
雄虫现在……很兴奋。
雄虫刚要再说话,但是张口就是一声压抑不住的船息。
大概是都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的桃花眼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
一把捂住嘴。
江之北先是短暂地被刚刚近距离感受,
现在亲眼目测到的尺’寸惊了一下,听到声音后,
他抬头看向雄虫,看见一双水光在眼底泛滥,混杂着羞尺、渴望与恳求的漂亮眼睛。
江之北很轻易地察觉出雄虫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并不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会出现的情况。
他用还没恢复过来的胳膊支起身来,
向雄虫凑近。
雄虫受到惊吓般后退,
但是江之北已经闻出了他身上有一股极为特殊的味道,
是那种特效药。
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阴沉下来,伸手攥住谢澜的胳膊,
心念急转:“有虫给您下药了?是塞西尔做的?”
以塞西尔的性格,为了救他强行把雄虫绑过来发‘情完全是他能办出来的事情。
雄虫没想到江之北竟然已经想到那种地方去,一时间甚至有点无语。
但是他还是很快摇了摇头,
缓慢地低声回答,
因为一旦大声一点或者语速快一点,
就会克制不住想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不是,是我自愿的。”
江之北立刻明白了雄虫究竟是为什么会吃这种药。
和塞西尔一样,
他也被雄虫的付出震惊到几乎失语,
片刻后,
才艰难地确认:“您……说的是真的吗?”
见江之北竟然还执着于这种奇怪的问题,雄虫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反应过来后桃花眼中满是羞愤,很想转身就跑。
但是自己现在还需要待在这里,继续为江之北提供更多信息素,来帮助他安抚精神力。况且此时江之北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脆弱,像是在期待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美梦成真,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来。
他眼角都因欲-望染上薄红色,却勉强忍耐下来,又重复一遍:“是我自愿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之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用力闭了闭眼,将眼角微微闪光的湿润隐去,再次睁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一派淡然、永远处变不惊的江中将。
看着颇有些坐立不安,连耳朵都泛上浅浅红色的雄虫,他的唇角无奈而又了然地勾起,支着胳膊慢慢凑近他。
随着雌虫的贴近,若有若无的吐息裹挟着他独特的气味,洒在雄虫的脖颈处。雄虫更加难以忍耐,他倏地起身:“我先去旁边——”
然后又被雌虫很坚定地拉住了。
江之北现在脸上的表情是雄虫之前从未见过的,他还是挂着笑,却隐约带着危险与侵略性,狭长的眼角却也渐渐晕染上了微红,带着几分情啬的意味。
他手臂微微施力,雄虫被迫转回身来,勉强地遮住自己难堪的部位,试图用力瞪江之北一眼,却让江之北心间发麻:“你做什么?”
江之北实在是被雄虫给诱到了,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几分,面容甚至都有了血色。
他低声笑道:“您在害羞些什么?还没谢谢您救了我,我自然要尽全力帮助您……”
随着雌虫暧‘昧低语而来的,是他柔软纤长的手指。
手指先是贴到雄虫紧实的肌肉上,试探性地摩挲几下,江之北不出意外地听到雄虫突然加重的呼吸声。
等手指很灵巧地挑开绳结伸进去,雄虫喉头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腕,惊慌无措地涨红了脸:“不不不要在这里,我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江之北声音低哑,现在倒像是他才是那个迫不及待的虫:“您用的是特效药,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乖,我先来帮您……”
雄虫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站姿,他隐忍地低传了一声,刚想说“我不要了”,就被江之北很轻易地拉住,压倒在雌虫的身上。
江之北也快要按耐不住,他偏过头来,用犬齿叼住雄虫白皙的耳垂,重重磨了两下,就听到又一声克制不住的哭传-
为了方便雄虫们享用雌虫,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什么动静也没有从房间中传出来。
既然现在已经感受不到江之北的精神力暴-乱了,塞西尔也就放下心来。
他百无聊赖地蹲在门口,防止有不长眼的虫来坏事,同时在心里暗暗猜测江之北的精神力为什么会平复得这么快。
在进了屋之后,江之北的精神力风暴就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平息下来,几乎是塞西尔还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的程度。
那只雄虫那么快吗?
还是说有什么其他原因?
塞西尔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身后的门咔嗒一声轻响,被从里面打开。
金发雌虫急忙扭过去瞪大眼睛去看,正好与江之北对上了眼。
此时的江之北除了脸色比平时稍微苍白一些以外,基本没有其他异常,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柔和,还藏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餍足。
雄虫后脚跟出来,手与前面的黑发雌虫交握。他有点磨磨蹭蹭,低着头,在发间隐约露出来的耳廓通红。
塞西尔急忙起身让开,同时激动地说:“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江之北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眼中冷光乍现。
他不想当着雄虫的面与塞西尔详细讨论如何反击那些试图陷害他的雌虫,塞西尔也明白了江之北的意思,也就耸耸肩:“没事就好,这里有我善后,你们赶紧回去吧。”
本来塞西尔其实是想说两句促狭话的,但是在江之北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塞西尔顿时条件反射地怂了。
可恶,江就会压迫他!
这两只虫已经走远了,塞西尔还能隐约听到江之北柔和的低语随风传来:“……抱歉,您再稍微忍耐一下,我们先回家再继续好吗?”
塞西尔听得牙酸-
雄虫上了飞行器坐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江之北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拉住,十指交握。
来了那么一次之后,雄虫眼尾的红色就没有褪下来过,到现在都蔫哒哒的,像是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从出来到现在就没看过江之北一眼。
其实谢澜是在内心委屈:“老婆手劲太大了,我现在有点疼……”
江之北显然平时的欲-望也很淡薄,谢澜简直要怀疑刚刚其实是老婆的首次尝试,爽虽然是爽到了,但是基本上都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刚从小黑屋里被放出来的010并不想说话:【……】
不过这个药的药效确实很强,才过了一会儿,谢澜的呼吸就又开始加重。
飞行器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雄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了下去。
回到别墅中,他飞快地冲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头。
喷洒出的凉水兜头浇在他的脸上,雄虫被冻得一哆嗦,但确实很有用地平息了他心中燃起的火焰。
但是很快,水温就回暖了,从冰凉变成一个适宜的温度。
雄虫因为水流的原因睁不开眼,他闭着眼费力地摸索着试图去调温度,却恰好摸到了一只骨肉匀亭的手。
江之北很强硬地把雄虫的手从混水阀上拿下来,语气中带着责备:“您怎么能直接冲凉水,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谢澜很想说他的体质应该不至于生病,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江之北也不会相信。
水流下雄虫的衬衣和裤子都被打湿,紧紧黏附在他的身体上,绝佳的线条一览无余。
信息素又逐渐在升腾的水器中蔓延开来,江之北近距离端详雄虫此时被水雾熏得微微模糊的俊美面容,喉结微滚。
他低声说:“我来帮您可以吗?”
雄虫被水沾湿的睫毛簇在一起,他刚张口想说什么,就被江之北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堵住了。
说不清是天旋还是地转,等江之北的神志稍稍回笼,他们已经回到了一个可以躺下的物体上。
这次则是雄虫成了主动的一方,他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日光灯,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江之北压在身-下。
江之北先是被雄虫少有的强势惊到,等到看清楚雄虫眼中微微的紧张和担心被拒绝之后,他心下一松。
旖丽的双眼潜藏着深深的欲-念,江之北很自然地抬手搂住了雄虫的脖颈,另一只手很自觉地去了该去的地方,低声催促道:“您怎么还不开始?”
挖地道是一些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干净的东西被汗水沾染,被扣住的白皙手腕绷得死紧,半晌无力地垂下,转而紧紧揪出了褶皱。
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出窗外,复又被什么捂上,片刻后重归宁静。
声音隐隐模糊起来,说不清醉生还是梦死,现实还是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错别字,不用抓虫了,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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