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然短暂的笑了一下:“没事。”
维克多:“......”不,上校,您不要狡辩,我都听见了。
“上校,您等等我!”看着余星然逐渐走远,维克多连忙追过去。
“不是啊,您的风评已经很差了,真的不能再节外生枝了,万一皮曼特伯爵因为您和别的雄子走动过近而生气,您就真的没人要了。”维克多亦步亦趋,手舞足蹈,激动得宛如劝慰不孝子的老父亲。
余星然半点共情能力也没有,相反,他情绪很好,一点也不着急:“我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维克多很听话,掰着手指帮他数:“平等温和,相敬如宾,支持你工作,不趾高气昂,不娶雌侍不收雌奴的雄子.....等一下,”维克多猛然反应过来:“就算童之锦雄子符合,那不是因为他不行吗?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雌虫愿意嫁啊!”
余星然哼着歌,完全没听见去。
他已经摁了开门的按钮。
大门扫描身份后缓缓开启。
门外,三位身着染血肮脏的军服,皮肤黝黑的军雌士官已经等了很久。
似乎刚从战场下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过来等了。
“哟,傅银,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余星然一秒变痞子,撑着门框,站没站相。
为首的军雌,也就是傅银,白他一眼,捡起脚边的小箱子,带着两名士兵来到余星然面前,往余星然怀里一递:“喏,当然无恙,你都无恙,我哪能有恙。”
他是和余星然同期的军雌,在战场上认识,一起出生入死,奔走于各个战役,是铁打的过了命的交情。
余星然看着这个一只手就能抓起来的箱子,没接,也没说话。
“愣着干嘛,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余星然面无表情:“就这?”
对方也露出很牙疼的表情:“只剩这些了,别的昨晚就被专门军舰运送走了,就这还是紧急卸下来的,知足吧。”
“不对啊,那为什么大皇子让我们专门跑一趟取种子,这也太不值当了。”维克多接过种子箱,同样一头雾水。
“这箱子有什么特别的吗?”余星然摸着下巴,皱眉思考。
“不能吧,我们随意拿的。”傅银和余星然做了同样的动作。
就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时,傅银耳朵动了动,恍惚听到隐约飞行器的滋滋声。
多年战斗的经验使他想也没想,当即大喊一声:“趴下!”
然后他发现,余星然和维克多已经趴在了地上,余星然微微抬脸,正眼巴巴地瞅着他。
傅银:“......”
下一秒,一枚空投炸弹在他们身边落下,爆炸轰然而起。
冲天的火光伴随着巨大的轰鸣炸开,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那么平常。
过了一会儿,烟尘逐渐消散。
“傅银...你他妈吃了多少!”废墟中传来余星然压抑的怒吼:“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傅银抖抖身上的灰,他胳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他妈的,偷袭老子...”
他回过头,看着一片狼藉的飞船:“余星然,你的飞船炸了。”
“滚起来!”余星然一把掀开他,“快喊虫找虫!”
傅银被推开,也不生气:“那么紧张干什么,飞船都是被波及的,又没直接炸,以军雌的身体素质,不至于被炸死吧。”
维克多一下子白了脸,惊慌大喊:“糟了!童之锦雄子没穿防护服!”
“什么?!”傅银惊叫出声:“飞船上有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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