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离开之后,苏绥就打车回了自己的小别墅。
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太多事,光是处理这些就已经够应接不暇的了,更别提今晚还爆发了一下负面情绪,饶是铁打的人都撑不住,苏绥更是心力交瘁,简单的洗漱完之后倒头就睡,全然不知道就这么短短的一天时间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孟溪在发现黑料的第一时间就在联系苏绥,整整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吓得他以为青年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言论之后心理上受不了寻短见,赶忙开车赶往小别墅。
一路上争分夺秒,生怕自己一个没赶到,等着他的就是意外。
担心苏绥的同时,出于一个金牌经纪人的职业素养,他也没忘了联系相关的网络工作室帮忙降低热度,上来就砸了不少钱进去。
很多对这方面不了解的人总以为买热搜搞营销是最贵的,其实不然,花钱撤热搜才是最贵的。
但让秦孟溪不得其解的是,他这边明明已经花了钱在压舆论了,可挂着苏绥大名的黑热搜排名还是在不断上涨,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除非……
他目光一沉,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除非,有人在背地里不断地下水军造谣抹黑。
他这边花钱降热度,那边就花钱制造热度。
娱乐圈里暗地里搞小动作恶性竞争的例子比比皆是,秦孟溪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明白过来之后倒也不觉得稀奇。
只是苏绥才出道不久,性格不争不抢的,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这些方面更是滴水不漏,犹如春风拂面。
他印象中,除了方艾之外,苏绥就没有和谁结下过什么大梁子啊?
而且即便是方艾,也已经被林望景一怒之下封杀了,根本就翻不起什么大浪。
这个背后下黑手的人,秦孟溪一时之间盘不出来,干脆一个电话打给林望景,把难题甩给了他。
先不说知道苏绥被人背地里针对后林望景有多暴跳如雷,秦孟溪堵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他着急忙慌到连车都没停稳便跳了下去,冲到门边用力拍打着,大声喊道:“苏绥!苏绥你在不在!”
“可千万别干傻事儿!这就是个普通黑料,很快就能解决的,你别太放在心上!”
“苏绥?!!!苏——”
秦孟溪抬手又要敲门,却扑了个空。苏绥穿着件家居白t恤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时不时打个哈欠,一脸的睡意惺忪,头发也有些乱蓬蓬的,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
“唔?这么急,有什么事吗?”苏绥揉了揉眼睛,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脑袋还有些发懵。
秦孟溪是头一回见到苏绥这种样子,他印象中的青年永远是一副温温润润、理智清醒的模样,如今却像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懵懂迷糊,竟意外地有几分可爱。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苏绥白皙的脸颊上,回想起那条爆料微博的动图,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真想上手捏一捏,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软糯。
“咳,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在苏绥疑惑地目光中,秦孟溪做作的假咳了几声,试图以此缓解尴尬。
“出事?”
见苏绥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秦孟溪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他。
末了,还补了一句:“你别想不开,做艺人,尤其是火了以后,这样的事屡见不鲜。烦也没办法,毕竟是吃这碗饭的,相应的就要承担更大的舆论压力。”
耐心的听他讲完,苏绥这才明白了一切。
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没想到,就为了这么件小事,秦孟溪就开着两个多小时的车专程来找自己。想到此处,还莫名有些为之动容。
苏绥把秦孟溪迎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水:“我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平常连微博都很少看,要不是你突然找上门来,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呢。”
秦孟溪坐在苏绥挑选的白色流苏沙发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显得有些束手束脚,连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像个紧张局促的小学生一样。
他看着青年给自己倒水,弯腰时宽大的t恤领口往下坠出一片优美的风光,鼻尖还充斥着若有似无的白茶香气,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越想越心痒难耐,只觉得像苏绥这样温柔居家的人简直是命中注定最好的伴侣。
但转头想到被爱情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林望景,秦孟溪又只能望而却步。
在心里想想是可以的,毕竟谁还没幻想过有苏绥这么一个完美的老婆。可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就是再心痒痒也只能憋在心里。
秦孟溪胡乱想了一通,最后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专心一点。
“我怀疑这次的事不光是狗仔爆料那么简单,而是背后有人要针对你。”
秦孟溪将整件事的疑点一一掰碎了讲,其中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狗仔一般都是图钱才去偷拍跟踪。真掌握了什么一手真料,一般都会联系上艺人和其团队索要钱财,只要钱到手,就会把底片交给艺人那一方。而且只要谈好了,便是钱货两讫,不会再利用手上的黑料敲第二笔、第三笔。只有没谈妥或者特殊情况下,才会选择把黑料爆出来。
从某种程度上讲,狗仔们还挺有职业道德的。
就算是年年塌房的爱豆,一般也很少是由专业狗仔爆出来的,这项工作一般都交给一位嫂子或者很多位嫂子去干了。
可在苏绥的这次黑料风波里,秦孟溪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被狗仔联系过,而且几乎是拍到就爆了,连一点时间都没给留,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就说明对方至少不是图钱来的。
既然不是图钱,苏绥一个刚起步的新人,被爆这种毁灭性的黑料,图的是什么,那就显而易见了。
“这事儿要想澄清倒也不难,但有一就有二,如果不揪出幕后黑手,以后说不定还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和爆料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孟溪语速飞快,认真起来的样子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我是你的经纪人,和你完全绑在一艘船上,你必须要跟我说真话,我才好根据事实进行反击。就算真的和那女人有什么也没关系,只要你不隐瞒,如实相告,我都有办法。”
“总之,你要对我做到完全的信任,因为经纪人和艺人之间,是比普通朋友、普通恋人还要紧密的联系。”
秦孟溪干这行这么多年,处理过数不清的类似事件了。他不怕艺人真的像爆料里说的那样,就怕艺人不老实,欺上瞒下的,防自己比防贼还狠,搞得连洗白都不知道该怎么洗。
闻言,苏绥落座的动作顿了一顿,眉毛有些上扬,惊讶的看向秦孟溪:“你也觉得……我被富婆包养了?”
“……”秦孟溪沉默了一瞬,虽然知道这个结果的可能性不大,但因为要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不同的应对方案,所以他还真的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苏绥又好气又好笑,一句话让秦孟溪傻了眼,继而尴尬的无地自容。
“那是我妈妈,今年都快五十了,你们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能编的出这么离谱的谣言,还一堆人上赶着信得不得了!
都没有脑子的吗!
秦孟溪肉眼可见的沉默了许久,心虚的躲闪着苏绥的目光,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总之受到的冲击力度着实不小。
他想起爆料里女人靠门而站的那张图,即便模糊,也挡不住那迎面而出的风情万种。
秦孟溪实在很难说服自己相信,那是苏绥的妈妈,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呵呵,那,伯母还真是,很年轻啊,哈哈哈。”他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试图用笑声化解这份发自全身的尴尬。
苏绥喝了口水,善良的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勉强算保住了秦孟溪所剩无几的面子。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轻声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秦孟溪赶紧调整好状态,自信满满的答道:“澄清很简单,你提供一下和你妈妈的母子关系证明,我去问酒店前台要一份伯母办理入住时用的证件信息和资料,到时候只要说清楚你们两个之间的真正关系,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估计背后做局的人自己都没想到,他们满心欢喜的以为拿到了苏绥被“富婆”包养的石锤,却没想过他们两个是母子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最棘手的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如果局势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很容易继续吃亏的。”
秦孟溪说的是事实,苏绥显然也很明白这一点。
但现在想这么多没有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澄清黑料。
“你不用去问酒店前台,那家酒店内部管理严格,就算是本人亲自去,也不可能把登记信息提供给你的。”
秦孟溪并没有被苏绥的话给打倒,他仿佛充满了动力和干劲,在之前接戏封杀事件接二连三的碰壁失利之后,势必要趁此机会,向苏绥证明自己真的有金牌经纪人的能力!
“没关系,所有的酒店都这么说,但我有的是办法买通内部人员把登记信息透露给我们。”
苏绥沉默了一会儿,沉默的让秦孟溪心慌。他心里有些没底,紧张地问:“怎、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青年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孟溪:“秦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内部的规章制度?”
“啊?”秦孟溪一脸“我真的不知道”的蒙圈表情。
苏绥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卖关子,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因为那家酒店就记在我名下,是我叔叔送我的生日礼物,所以你不用费尽心思去买通内部人员。”
内部人员,就好端端坐在他面前呢。
“啊????!!!!”
同样的两声“啊”,代表的意思却大有不同。前一次是秦孟溪确实被苏绥搞懵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后一次,则是他彻彻底底的被苏绥的话给震惊了——
?什么意思?
所以他一直以为的脆弱菟丝花、笼中金丝雀,到头来竟然是朵人间富贵花????
苏绥竟然比他还有钱!!!!
那他一直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在担心个什么劲啊?!
他居然还真的怕苏绥被林望景拿权势欺压,合着他自己就是个权势!
秦孟溪的人生观在这一天彻底的被苏绥逼到崩塌,虽然知道人不会骗他,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不敢相信青年原来根本不差钱,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怎么一天天的被那群混蛋欺负的这么可怜?!”
苏绥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睛,反问道:“可怜?”
秦孟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顺嘴就接下来了:“对啊,你看看你之前,被林望景和周路阳那俩混蛋欺负的有多惨,也不知道还手的。”
苏绥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赞同。
秦孟溪被鼓励着继续往下说:“你都不知道你浑身散发出来的那个气质有多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哪里像是手眼通天的有钱人啊,是个被渣男抛弃的小可怜还差不多。”
他印象中进娱乐圈玩票的富二代权二代们哪个不是眼睛长到了天上去,从来不正眼看人的,没一个像苏绥这样不显山不露水,表现得比普通家庭的孩子还平易近人。
苏绥被秦孟溪的话给逗笑了,合着自个儿原先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形象,怪不得这次一出事就赶紧往自己这儿赶呢。
他随意的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稍微掀起些留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比平常青涩的样子成熟了几分。
本就透着魅气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忽然就带给人几分压迫感。
但随即,又让秦孟溪咽了咽口水,被这忽如其来的反差感勾得魂不守舍。
苏绥勾了勾唇角,他明明在笑,眼神却瞬间凌厉起来。
“秦孟溪,”他直呼男人名字,“你的意思是,要这样,才更像林望景那些有钱的混蛋——”
那尾音都仿佛是上扬的,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但又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
“对吗?”
“!”
秦孟溪猛地回过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间气质大变的人。
这这这,这能是那个温柔可怜的苏绥????
活脱脱不就一个正在散发自己魅力的死渣男吗?!!!
苏绥见状,“噗嗤”一笑,放下了撩上去的留海,端端正正坐直,复又温声细语的喊了他一声“秦哥”。
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刚刚演得还可以吧?”
秦孟溪在这别墅待的短短的半个小时里,脆弱的三观不知道被苏绥冲击过多少次。他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青年,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他刚才一身的野性,在心里默念:你怕不是演的吧!
哪有人可以这么割裂又这么统一啊!
但放在苏绥身上,再细细一品,好像一切就合理了起来。
苏绥温温一笑:“你要是觉得有钱人都像林望景那样,我也不是不可以用这种形象跟你相处。”
秦孟溪哽了一下,摆摆手拒绝道:“还是算了,你这样挺好的。我只是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有钱。”
但其实现在仔细想来,才发现苏绥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早就有迹可循。
比如被他忽略的日常相处里,青年从来都是一身名牌,就连现在他身上穿的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t恤,都是一家小众高奢的定制款,售价少说五位数。
但和那些喜欢炫耀的人不一样,苏绥从来都不会状似有意或者无意的炫富。在他的世界观里,衣服就只是衣服,再贵的衣服也是用来穿,不是用来炫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苏绥虽然之前总是被林望景打压欺负,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过一点自卑,永远都是一副温温柔柔、不卑不亢的样子。
他就像一缕不疾不徐的微风,给人舒服、妥帖的感觉。再极端的情况下,只要有苏绥在,都能够瞬间沉静下来,好像所有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不必急躁。
秦孟溪想明白后,也跟着笑了笑,说:“那这件事就好办的多了,等证据收集完,我就用工作室的账号帮你辟谣。至于那些造谣生事的人……”
说到此处,他的眼神又瞬间冷了下来,显得有些阴暗可怖:“等待着他们的自然是法律程序。”
网络是匿名的自由空间,却并不意味着可以借着这一层自由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这样的人总要为自己所犯下的恶行付出代价。
苏绥虽然不是很懂这方面,不过也有所耳闻:“不是说起诉网络账号维权非常麻烦、也非常慢吗?”
赵二雨闲得没事的时候经常拉着苏绥跟他八卦,偶尔也会提及这方面的事。她说大多数明星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少会去告黑。因为不仅取证麻烦,整个诉讼流程也很麻烦,拖得长的话一个案子搞不好要拖个一年半载。明星的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时间成本太昂贵了。
即便不怕麻烦起诉了,最后的结果要是好的,也最多判个几天拘留,轻的赔点钱道个歉就算了事,并不能改变太多东西。而且要是败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要搭进去这么久的精力,还有可能被人拿着败诉做文章,指控谣言是真的,到时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就算一切顺利,最后也胜诉了,但距离黑料被爆也早就过去了大半年甚至是一两年。网络时代下的普罗大众,每一秒接收的信息量都是巨大的,当时可能全民热议,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早就没人关心这个明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投入的精力和收到的回报完全不等值,是以很少有明星愿意耗费大量精力去起诉造谣者和黑粉,宁愿花钱消灾甚至是冷处理,也不愿意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很显然,秦孟溪一点都没考虑那些麻烦,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让侮辱过苏绥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惩罚。
“起诉造谣者和黑粉是很麻烦,但这些事有我来处理跟进,你只用安心拍戏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何况,想必某位急于表现的林姓总裁肯定会自告奋勇,巴不得来帮苏绥处理这些事。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少会去告黑。因为不仅取证麻烦,整个诉讼流程也很麻烦,拖得长的话一个案子搞不好要拖个一年半载。明星的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时间成本太昂贵了。
即便不怕麻烦起诉了,最后的结果要是好的,也最多判个几天拘留,轻的赔点钱道个歉就算了事,并不能改变太多东西。而且要是败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要搭进去这么久的精力,还有可能被人拿着败诉做文章,指控谣言是真的,到时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就算一切顺利,最后也胜诉了,但距离黑料被爆也早就过去了大半年甚至是一两年。网络时代下的普罗大众,每一秒接收的信息量都是巨大的,当时可能全民热议,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早就没人关心这个明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投入的精力和收到的回报完全不等值,是以很少有明星愿意耗费大量精力去起诉造谣者和黑粉,宁愿花钱消灾甚至是冷处理,也不愿意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很显然,秦孟溪一点都没考虑那些麻烦,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让侮辱过苏绥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惩罚。
“起诉造谣者和黑粉是很麻烦,但这些事有我来处理跟进,你只用安心拍戏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何况,想必某位急于表现的林姓总裁肯定会自告奋勇,巴不得来帮苏绥处理这些事。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少会去告黑。因为不仅取证麻烦,整个诉讼流程也很麻烦,拖得长的话一个案子搞不好要拖个一年半载。明星的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时间成本太昂贵了。
即便不怕麻烦起诉了,最后的结果要是好的,也最多判个几天拘留,轻的赔点钱道个歉就算了事,并不能改变太多东西。而且要是败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要搭进去这么久的精力,还有可能被人拿着败诉做文章,指控谣言是真的,到时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就算一切顺利,最后也胜诉了,但距离黑料被爆也早就过去了大半年甚至是一两年。网络时代下的普罗大众,每一秒接收的信息量都是巨大的,当时可能全民热议,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早就没人关心这个明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投入的精力和收到的回报完全不等值,是以很少有明星愿意耗费大量精力去起诉造谣者和黑粉,宁愿花钱消灾甚至是冷处理,也不愿意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很显然,秦孟溪一点都没考虑那些麻烦,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让侮辱过苏绥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惩罚。
“起诉造谣者和黑粉是很麻烦,但这些事有我来处理跟进,你只用安心拍戏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何况,想必某位急于表现的林姓总裁肯定会自告奋勇,巴不得来帮苏绥处理这些事。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少会去告黑。因为不仅取证麻烦,整个诉讼流程也很麻烦,拖得长的话一个案子搞不好要拖个一年半载。明星的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时间成本太昂贵了。
即便不怕麻烦起诉了,最后的结果要是好的,也最多判个几天拘留,轻的赔点钱道个歉就算了事,并不能改变太多东西。而且要是败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要搭进去这么久的精力,还有可能被人拿着败诉做文章,指控谣言是真的,到时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就算一切顺利,最后也胜诉了,但距离黑料被爆也早就过去了大半年甚至是一两年。网络时代下的普罗大众,每一秒接收的信息量都是巨大的,当时可能全民热议,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早就没人关心这个明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投入的精力和收到的回报完全不等值,是以很少有明星愿意耗费大量精力去起诉造谣者和黑粉,宁愿花钱消灾甚至是冷处理,也不愿意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很显然,秦孟溪一点都没考虑那些麻烦,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让侮辱过苏绥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惩罚。
“起诉造谣者和黑粉是很麻烦,但这些事有我来处理跟进,你只用安心拍戏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何况,想必某位急于表现的林姓总裁肯定会自告奋勇,巴不得来帮苏绥处理这些事。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少会去告黑。因为不仅取证麻烦,整个诉讼流程也很麻烦,拖得长的话一个案子搞不好要拖个一年半载。明星的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时间成本太昂贵了。
即便不怕麻烦起诉了,最后的结果要是好的,也最多判个几天拘留,轻的赔点钱道个歉就算了事,并不能改变太多东西。而且要是败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要搭进去这么久的精力,还有可能被人拿着败诉做文章,指控谣言是真的,到时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就算一切顺利,最后也胜诉了,但距离黑料被爆也早就过去了大半年甚至是一两年。网络时代下的普罗大众,每一秒接收的信息量都是巨大的,当时可能全民热议,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早就没人关心这个明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投入的精力和收到的回报完全不等值,是以很少有明星愿意耗费大量精力去起诉造谣者和黑粉,宁愿花钱消灾甚至是冷处理,也不愿意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很显然,秦孟溪一点都没考虑那些麻烦,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让侮辱过苏绥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惩罚。
“起诉造谣者和黑粉是很麻烦,但这些事有我来处理跟进,你只用安心拍戏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何况,想必某位急于表现的林姓总裁肯定会自告奋勇,巴不得来帮苏绥处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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